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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要从十五年前说起,当年我跟夫君发现百里山的灵矿,夫君欣喜若狂,准备通知宗门,因为每个城主所发现得资源可留下三成,做为城主府的奖励,只是……当我再次询问时,他说已经告知于九天宗,可是……”
在城主夫人的叙述中,冷月凌都无法淡定了,手里杯子化为乌有,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向泪水涟涟的陈倩茹。
“此话当真?”
“公子可去查证,若我有半句虚言,道心不稳,滋生心魔,活活痛苦而死。”誓言一落,天际一声闷雷。
这是誓言成契了。
冷月凌认真起来,夺舍他听过,见过,可从来没有见过老祖宗夺舍小辈的,生平仅见。
“你们没有暴露吧?”要想收拾了惠城城主,那就得搜集证据,要是这两人已经暴露,恐怕于生命有威胁。
更是不知道那夺舍之人修为如何,他是没有看出来。
陈倩茹急忙摇头,哪里敢暴露,到时候死的不止她一人,她赌不起,她不知道丈夫可还在?所以她得保住丈夫的血脉。
“此事知道的还有谁?”
“府中其他人我并不清楚,我知道的就是我一人,而寒辰霖并不知道,他只是被不公平的待遇伤到了而已,也是个苦命孩子。从小挨打,虽然看不见伤痕,可冰盐之鞭闻着让人心颤。”
陈倩茹打了个寒颤,浑身哆嗦了一下。
冷月凌再次变脸,“快回去,此事得宗门定夺,在没有确定下来之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回去吧。”今夜恐怕无眠了。
想要通知师尊,恐怕还得离开惠城,以现在寒震天的性子,肯定会监督他们,要是泄露消息,城主夫人她们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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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回去,今日之事并无发生,可明白?”
“我明白了。”寒辰霖快速离去。
陈倩茹看了看城主府的上空,隐藏了眼角的泪水。
很快了,她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了。
她不是不想逃,而是逃不了。
她终于等到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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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你还不休息?”寒辰霖看到夏弯弯等在院门口的阴影处,吓了一跳。
“你不回来,我如何睡的安稳。”儿子大了,却没有自己的院子,只能憋屈的住在她的院子里,不得已,只能把院子一分为二,做为前后院,让儿子住在前院。
“娘亲,睡吧,儿子去休息了。”
“你有事瞒着我,对吗?”
“娘亲,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说的是寒灵珊的事,而且只能用寒灵珊来转移夏弯弯的注意力。
夏弯弯一愣,接着眼底闪过厌恶,“娘亲知道了,娘亲什么都不知道。”傻孩子,你我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儿啊。
至于寒灵珊,不过是霸占了她女儿名字身份的野种而已,现在又是愚蠢而毫无廉耻,以为自己扒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大树呢。
被夏弯弯厌恶的寒灵珊气喘吁吁,一声声娇\/\/吟在月色下显得诡异又痛苦,脸上的潮红,却好似半梦半醒间的梦魇。
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丝丝缕缕传进上面之人的身体,随着激荡,灵力波动越大。
直到差点维持不住金丹修为时,他才盘膝坐在一旁打坐吸收灵力。
而寒灵珊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仰望着夜空,身下是柔软的妖兽皮毛。
男人吸收完灵力后,面无表情,一挥手把人带回寝室,在室内袅袅而升的熏香下,迷迷糊糊的寒灵珊醒过神来,娇笑晏晏,主动缠了上去。
不过这次并没有被吸收掉灵力,而是正常的男,欢女,爱,至于她修为的下降,寒灵珊居然毫无察觉,也不知道她可否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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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你想什么呢?我们今日该启程了,我怕跟不上新弟子试炼,那可是新弟子必须去的地方,对新弟子稍微宽容一点,求不得里面有宝物给新弟子捡呢。”夏泽寒说着说着兴奋了,给安然说起自己的经验。
安然同样看出来冷月凌不对劲,可她并不会主动去询问。
“这就启程吧。”
“我觉得行,越早越好。”他也走过不少地方,可惠城这里,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的不舒坦。
“我也想能快点看到爹爹跟娘亲。”也不知道渣爹对娘亲好不好?
要是这次回去,他还是对聂云烟欺负娘亲无动于衷,她就带娘亲走,打不过、不对,她打的过,她有师父跟师兄们,到时候压着渣爹打一顿。
远在嘉南国的安昊鼻子痒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揉了揉鼻子,不作他想,也知道是谁对他喊打喊杀骂骂咧咧。
嘟囔了一声臭丫头后提着街市买来还热乎的金玉馒头。
说什么府里没有外面的那丝滋味。
而金玉馒头不过是玉米跟大米做的罢了。
“几位仙友这是要离开?”寒震天神清气爽,脸色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叨扰了寒城主,今日我们师兄妹也该启程了,时间紧迫,就不多打扰了。”冷月凌面色正常,一点都没有因为昨天晚上听到的事而面有异色。
“仙友如此说,我倒是不好再挽留,这就送几位仙友去传送阵。”早走早好,免得发现什么,他可还没有巩固神魂呢,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寒震天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随在身后的城主夫人,差不可见得勾了一下唇角。
几人意外的顺利,坐上传送阵向嘉南国而去。
到了嘉南国边境,一路是御剑飞行,安然柔顺的长发都成爆炸头了,在光可鉴人的长剑上扫了一眼,整个人都炸毛了。
夏泽寒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大手帮安然顺毛。
冷月凌也右手握拳抵住唇边低笑。
“哈,哈哈,我、我就说、说乘坐大师兄的弑天嘛,结果你不要,怕太高调,现在好了,都顺不过来了。”看着抚一把再次倔犟立起来的头发,夏泽寒都要笑岔气了。
“四师兄,别再笑了,笑丑了都。”
安然幽幽道,掐了个水诀,雾蒙蒙的水气喷在头发上,从戒子空间拿出一把梳子,细细梳了一遍,大多数平整了,唯有一撮呆毛非常有个性,打着弯儿立她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