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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青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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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的军训如期而至,大志从小就是个军迷,有着绿色的梦,他暂时收拾起心情,投入到了新的学习和生活中。大志的高中依旧简单,简单的由两点一线变成刘一点一线。大志只有周六才回家,周日午饭后又回到宿舍,如果不是大志每周要回去拿生活费,他是不愿意花费两个小时在路上的,他更愿意躺在床上看一些书或者到操场上出一身汗。高中的学习对于大志来说最头疼的还是英语,没有刘小鱼的帮助大志高中三年大小考试一次没考及格过。其次随着功课门数的增加大志在文理中都有一门比较拔尖,其他都平平,这使得大志在高二额度文理分班中纠结了很久,他喜欢文科的历史,理科的化学,然而他只能选择其中一个。大志问过外公该选什么,外公作为一名老工科告诉大志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大志左思右想。他要去实现绿色的梦,在梦里他是绝对不愿意在办公室做个文职,他希望自己能驰骋疆场,最终大志选择了理科中的物理,化学。

    高中的文理分班同样让大志有些措手不及,学校在划分文理的同时有分量快慢班,由于大志英语的硬伤,他直到离开这所学校时都是永不翻身的“鸡头”。大志在黄落后很快安定下来,他不想再咸鱼翻身,面对英语无能为力的问题同时还有雨他的户籍在西北,所以他必须回户籍地参加高考,而最令他情何以堪的是户籍地的高考政策是理综,文综,他目前学习的是3+2也就是说他还得腾出本来就紧张的学习时间自学一门生物。大志面对生物有些抓狂,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一对夫妻显(隐)性遗传,生男孩和生女孩得病的概率有多少?他更不明白生物怎么变成了天天算有几分之几概率得病。。。。。。大志觉得再这样下去首先百分之百有病的是他。

    时间已经到来高三上学期,大志的学习还是那样,雷打不动的“鸡头”。如果大志在这里参加高考,能达三本线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但他幸运的是,不,应该说大志父亲高瞻远瞩的是大志上学没有动户口,西北高原的教育落后,高考分数线比较的低。大志对自己要求不高,他只希望实现自己绿色的军校梦,为了这个梦大志努力的向前走着。

    这是大志在第二故乡的第是一个年头,按照计划大志会在元旦后回到西北,在西北完成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元旦的前几天大志给自己放了假,他放下手中所有的学习计划,十一年的生活就要结束了,这个地方是他快乐童年和青春张扬的地方,太多太多的心酸和快乐编织了大志最无法忘却的时光。大志有几件事是临行前必须要做的,其中一件就是他要去看看小鱼,三年来他和小鱼的书信和电话联系总是断断续续。大志还是放不下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小鱼,他也知道从那个夜晚后他们就像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没有必要去强求何况他们还都是学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回来,道别大志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恰巧小鱼的生日也就在这几天。

    大志去小鱼学校那天现在蛋糕店定了一个蛋糕,在店员问大志上面写什么时,他在思索半天后亲自在蛋糕上写下了“无悔青春”四个字。大志拎着蛋糕和一个巨大的Pooh Bear经过一个多小时到小鱼学校时刚好小鱼在宿舍整理东西,大志的突然到来让小鱼着实一惊,两年多接近三年的变化也让大志见到小鱼时眼前一亮,小鱼更漂亮了。如果说两年前小鱼是一段含羞的牵牛花,那现在一定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大志和小鱼漫步在这所高中内,不知不觉来到了操场,周日的操场很热闹。他们找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小鱼依然是滔滔不绝的话,大志在冷场一段时间后也慢热起来,他们聊了两年多的感受,聊了现在的近况,聊了高三毕业后的打算,一切的话题都在愉快地氛围中进行着,小鱼始终都不相信大志是专程来给她过生日的。当然大志一直没有讲明真实的来意,他不喜欢离别,由其不喜欢道别,因为在大志看来道别太过于伤感,而此时随着谈话的延伸大志更加觉得窒息,但他还是得告诉小鱼他要离开了。这次之后不知道下次见面何时,大志告诉小鱼这些后气疯瞬间冷淡了,连平时多言的小鱼也沉默了。一会后小鱼突然在大志看来比较冒失的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大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他的内心答案毋庸置疑,但现在这个答案还有意义吗?小鱼接着又说:“如果你能考上军校实现你的梦想,如果那时你还喜欢我,高考后回来找我,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大志被这一连串的问题假设弄得脑袋昏昏的,看似简单的话对于大致俩说信息量太大了,他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下。大志依旧沉默不言,他知道小鱼和他说的这些话不时心血来潮,更不是去鼓励他,而是发自内心的。大志和小鱼吃过晚饭才回学校,大志已经很久没有在晚上坐车了,他望着车窗外这座江南小城的夜晚陷入沉思。大志没有想到本该伤感的告别最后会以如此暧昧的话题收尾。

    大志是相信缘分的,他无法预测高考后的一切,他觉得如果那时他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要和小鱼在一起的话,他是不会回来找小鱼的,在他心里小鱼是他的初恋,是纯洁无瑕不是以占有为目的的。他只是想在自己的心底永远留下这段青涩,没有污染的记忆。

    十天后元旦如期而至,在这座重点高中自建校以来就有一个传统--每年元旦都会有隆重的元旦晚会。据说刚开始时时传统的集体文艺汇演,后来随着教育的改革,社会观念的推动渐渐演变成年级、班级间的联谊。今年与大志班级联谊的是音乐艺术班的同学,这是一个在学校高考率最好的转业而且美女众多。大志担当这次联谊的晚会主持,对于这个众人眼中的肥差大志很不以为然,从大志懵懂爱情开始,几年了他对自己有那份纯洁的初恋无比知足,他不想再离开之际再留下任何感情的纠葛。正常联谊会进行得很顺利并且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在联谊会中大志还是被一个女孩吸引刘,她一曲《红豆》常金龙大志的心里,大志喜欢这首歌的歌词,而在这个女孩的嗓音中大志听出了妩媚和柔情,他深深陶醉其中。大志并没有去和这个女孩攀谈,更没有去打听这个女孩什么,甚至连名字也在他报幕后不久就想不起来了。但大志做梦也想不到的是三年后还是同样这首歌,还是同样的联谊舞台,还是这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孩却成就了和他的一段姻缘,并且和他一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志在元旦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这座江南小城,他拒绝了外公、外婆的送行,连他十多年的玩伴也是在当晚接到他电话后才知道大志已经在西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