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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如果我们执迷不悟,你可能会因为我身败名裂,原本光明的前途也会毁于一旦,简单点就是说……你可能因为我而一无所有……”
一段话,她断断续续了几次才说完,而宋之昀的脸色愈发阴沉,捏着她下颔的手加重,忽然就低头吻上去,很用力,分明是含着怒火。
阮软被他吓到了,后脑勺撞上床头,可来自他的侵略却无法躲避。
他蛮横地咬着啃着,直到把她的唇咬出血才松开,但也没有完全放她自由,只是退离一寸,给她喘气的机会。
阮软连喘了两口气,唇上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微恼:“你怎么了?是你要我说给你听的。”
宋之昀直言:“我在生气。”
……她知道他在生气,但是那些话又不是她说的,也还是他非要听,干嘛把火气撒在她身上?
但是阮软不敢说,宋之昀冷着个脸,眉眼还有几分戾气,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她只能用眼神来表达不满。
宋之昀捏着她的下巴,心里大为不悦,他竟不知道她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么没信心,竟然去算这种东西,看她刚才忧心忡忡的样子,分明就是信了那些话。
“有什么好生气。”阮软小声嘟囔,她也不高兴,说话闷闷的,只觉得这个男人最近的脾气越来越莫名其妙。
宋之昀漆黑的瞳眸锁定住了她:“那些话,你都给我忘掉。”
阮软一怔。
宋之昀瞪了她一眼,从她身上起来,拿了干净的睡衣进浴室洗漱。
关门的声音很大,分明是怒气未消。
阮软从床上坐起身来,兀自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他的火气从哪里来。
他以为,她会因为那些话而对他们的感情不自信,甚至退缩?逃避?放弃?
他是害怕吧……害怕她会离开他,所以才要让她忘记那些话。
她怎么会让他这么患得患失?
阮软下意识摸了摸唇,唇上有个伤口,其实有点疼,可是想通了这个关节,反而觉得这点疼,连带着今天一整天的不安和委屈,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宋之昀十几分钟后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干毛巾擦头发,没看她,显然还介意着。
阮软从床上爬起来,绕到他前面,拽着他手中的毛巾,宋之昀垂着眸子凝视着她,瞳仁幽幽的。
“你坐下好不好?你太高了,我擦不到。”阮软软声软气地说。
宋之昀无声坐在小沙发上,阮软直接坐到他腿上去,抬起手去擦他的头发,靠的很近,听得见他的呼吸重了几分。
“哄我?”他沉声问。
“一眼就被你看穿了。”阮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维持着擦他头发的动作,还不忘抱怨,“你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差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也没说要因为那些话做什么事,你生气什么?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宋之昀眼神沉沉地盯着她:“你哪次你没有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退缩过?”
从杨真筝,到他母亲,只要遇到一点阻碍,她就会像蜗牛一样退却,他有时候都不禁怀疑自己在她心里是不是根本不值得她争取一下?
阮软停下手里的动作,正了正色,看着他,保证:“以后不会了,之昀,我以后不会了。”
“不会怎么样?”
“不会再随便离开你。”
他脸色稍霁:“拿什么证明?”
阮软咬了咬后牙槽,主动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宋之昀没和刚刚那样一动不动,她坐上他的大腿时,温香软玉,他已经有些悸动,此刻她再主动,他哪里会放过她。
长指插入她的发间,摁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阮软松开了毛巾,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辗转着头部和他不断缠绵。
好久之后,彼此都气喘吁吁地,阮软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轻轻地说:“我早就想过了,这辈子只要……”
只要她的身体没有再出现意外,她一定会在他身边留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嗯?”听不到后文,宋之昀出声。
“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不会离开。”阮软话音才刚刚落下,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他的眼中的波澜。
阮软用手指摸着他的眉,将他眉心间的‘川’字抚平,笑着说:“你为什么要怕呢?你看你,这么帅又这么优秀,我曾经看到过一个八卦帖子,说你在陵城少女们的心里,是比男明星还想要追来当老公的人。那么多人想得到你还得不到,现在这么大的馅饼掉我手里了,我要是不紧紧抱着,岂不是不识好歹?所以,以后只有你不要我,没可能我不要你……不对,你要是不要我,我还对你死缠烂打。”
这番话让他的脸色彻底阴转晴:“拍马屁总算是拍到了点上了。”
阮软笑着抱住他的腰:“真的,如果你不要我,我一定会缠着你,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宋之昀凝视着了她片刻,忽的说了句:“我不信。”
阮软愣了愣,心想她这番表白还说得不好吗?还有哪里不让她相信的?
结果宋之昀就补充着说:“要不你现在缠一下给我看看?来,腿放在这里。”
阮软:“……”
说是不气了,但阮软觉得他心里还是介意,否则当晚不会把她要的那么狠。
宋之昀就是这么一个人,表面也好内心也好,都是绝对的霸道,连在床上也要她无法摆脱,完全受控于他,阮软的身体如孤舟脆弱,如雏鸟娇小,在他怀里招架不住,也抗拒不了。
她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海啸,在海浪卷起的旋涡中不能自己,只知道抓紧他的胳膊,有时候太用力了抓疼他了,他便抓着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咬了咬。
眼波迷离间,她看到他眼角绯红,敛起的眼睛满是说不出的性感和魅惑。
这样的男人,她只想私藏,如果有一天他会用同样的表情去对另一个女人,那她一定会疯的。
直到深夜,宋之昀才饶了她,那时候阮软已经浑身酸软,躺在他臂弯里,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沉沉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