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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感觉不妙,撕声大喊,结果被轩辕彻一把挂在了肩头,当麻袋似地扛走了。
一路上,投来无数怪异的目光,凤浅简直没脸见人了。
走到弈宫门外,轩辕彻将凤浅丢进了马车,凤浅屁股一凉,刚要爬起来,轩辕彻忽然大手一捞,将她抱到他的腿上。
凤浅下意识地想要逃,但轩辕彻双手将她牢牢箍住,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你到底想干嘛?”
轩辕彻俯身过来,危险的气息逼近:“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你说孤的手如何?”
凤浅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惹毛了他,但谁让他那么可恶,当着她的面,左拥右抱呢?
此刻,面对他的威胁,她毫不畏惧地顶了回去:“我又没有夸大其辞,你的手上的确有老茧,没有阿圣的漂亮!怎么,难道还不许人说真话了?”
轩辕彻脸色黑了黑,冷笑一声,说道:“没错,孤的手上是有茧,可又是谁每次都很享受孤的这双有茧的手,在你身上一寸寸地摸过?”
他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凤浅脸上一热,连忙躲开:“臭流氓!”
轩辕彻挑眉,暧昧的口吻道:“孤昨晚摸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而且看起来还很兴奋很舒服的样子?嗯?”
他边说,一只手边探入她的裙底,在她腿上用力掐了一把,凤浅猝不及防,浑身轻颤了下,用力躲避:“你下流!”
轩辕彻性感的唇角勾勒出冷魅的弧度,凑近她耳边道:“那你告诉孤,到底谁的手更漂亮?你的答案若是不能让孤满意,你今天就休想从马车下去!”
突然,他在她耳垂最敏感处轻咬了一口,惊得凤浅轻颤不已,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
“你变态啊!”
她算是怕了他了,以前那个一本正经又冷酷无趣的轩辕彻去哪儿了,为何现在的他,变得越来越厚脸皮越来越会撩了?
城市套路深,她想回农村!
这时,落影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王上,兰妃娘娘和冷妃娘娘来了。”
凤浅闻言,立刻挣扎道:“你的爱妃们来了!马车太挤,我还是让座给她们吧!”
轩辕彻却依然箍着她不放,对外面说道:“让她们坐其他的马车去!”
“是,王上!”
隐约能听到落影对兰心公主和冷仙儿说道:“两位娘娘,请你们移驾,去别的马车吧!”
接着传来兰心公主不甘的声音:“王上,马车宽敞,能否让臣妾和冷妃妹妹一同上马车?”
凤浅再次试图起身:“还是让你的爱妃们上车吧,她们细皮嫩肉的,娇贵得很,可不像我,皮糙肉厚的,怎么都行!”
“坐下!”轩辕彻用力摁住了她,对着外面冷声道,“孤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启程,去王宫!”
马车徐徐而行,离开了弈宫。
凤浅皱眉,实在搞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不是很在意冷仙儿吗,为什么现在又将她抛下不管?
他不是不要她了吗,为什么还屡屡来撩拨她的心?
他到底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轩辕彻见她走神,低头询问。
凤浅忽然有些失落,低低地说道:“我们今日就要启程去雪域了,今日一别,恐怕真的后会无期了。”
想到以后离他越来越远,天各一方,她就不再挣扎抗拒了,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他了。
“阿彻,我还是那句话,好好保重!做不成夫妻,我也不想跟你做仇人!或许,我们今生注定有缘无份吧!”
轩辕彻双瞳一收,眸色加深,千言万语想要倾吐,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见他不回应,凤浅的心情低落,但还是轻笑着强装坚强。
“至于夜儿,他现在还小,他更需要母亲的爱,所以,我还是想把他带在身边,由师兄和慕大哥来调教他。等有一天你需要他的时候,我会把他送回你身边。毕竟,你是他的亲生父亲……”
轩辕彻喉头一热,差一点就要告诉她真相。
他的浅浅,总是这样的善解人意,教他如何能不多爱她一分? “浅浅,雪域形势复杂,你们去了那边,一定要小心谨慎。”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雪花形状的玉石,放入她的掌心,说道,“到了那边,若是遇到难处,就拿着这块雪花令,去找冰幻城的城主,他看到这块
雪花令,一定会出手相助的。”
凤浅看着雪花令半晌,将它交还给了轩辕彻:“不用了,你我的债已经结清,我不想再欠你什么!”
“结清?如何结得清?”轩辕彻恼怒,心道,你替孤受蛊毒之害,救了孤的性命,这笔债又如何结清?
不过,他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转换话题道:“就算不是为了你自己,为了夜儿,你也该收下孤的东西,孤可不希望夜儿在异国他乡受苦!”
原来,他只关心夜儿……
凤浅心情抑郁,却也不再执着,接过了雪花令:“放心,就算我豁出性命,也绝对不会让夜儿身陷险境!”
轩辕彻眉头一皱,双臂不自觉地收紧,沉声道:“不准你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孤要你平平安安地带着夜儿回来,谁也不准受伤!”
凤浅诧异地望向他,总觉得他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你真的还关心我吗?”
是,当然是!
但轩辕彻无法说出口,只好勉强地转移话题:“马上就到南燕王宫了,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无须紧张,一切由孤来定夺!”
没有得到他的正面回答,凤浅心底的失落逐渐扩大,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他的怀里,再不吭声。
轩辕彻感受到了她的低落,双臂不自觉地继续收紧,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今日这一别,怕是千山万水,又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他贪恋她身上的味道、留恋她身上的温度,若是可以,他真希望此刻就抛下一切,追随她而去。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他身为一国之君,就必须有一国之君的担当,他必须为北燕国留下坚不可摧的屏障,如此才对得起父王的嘱托,对得起西陵城无数百姓舍身忘死救他性命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