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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件展品,拍卖大会很快就结束了,沈容绣和萧应九一起去后台交钱领拍到的东西。到沈容绣把钱交到钱账房手里,钱账房摇摇头,“姑娘,刚刚你的朋友帮你一起把钱给付了。”“帮我付了?!”沈容绣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是哪个闲的蛋疼的人是谁了,她可一点都不想欠别人人情,就赶紧追了出去,酒楼门口,萧应九的马车已经不在了,倒是先前的小二看到她,笑着迎了上来,“姑娘,与您一道的公子刚刚走了。”“走了?”沈容绣有些吃惊,小二点点头,“是的,姑娘,但那位公子走之前有封信要我转交给你,”说着,他就拿出了一个信封,交到沈容绣手上后就进酒楼里去了。沈容绣打开了信,只见上面写着:小绣儿,钱我已经帮你一起交了,我还有些事情,先行一步了,我自知小绣儿没了我一路上难免会孤独寂寞,所以,看到这张自画像,小绣儿就可以少些相思之苦了。
沈容绣从信封里又摸出了一张萧应九的自画像,她看了一眼,画的跟个抽象画一样,就把之前的信连同自画像一起放回了信封里,她把信封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萧应九,你tm不要太自恋了。”就向着有典当铺走了过去,顺便去买了一辆马车。这回,倒是见到了老扬头,沈容绣把字据交给了他,老扬头点点头就进了库房拿出了一个长长的匣子,沈容绣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金身罗汉像,就对老扬头道了声多谢,拿起匣子就离开了。
马车里,沈容绣把木匣和首饰盒用布包在一起,包之前,她打开了首饰盒看了一眼,就默默把它合上了,她深吸了口气,你大爷的,原来里面是一只玉簪,还有一个小铜牌。沈容绣摸了摸自己的平安锁,苦笑了一声,怎么这是跟自己杠上了是吗,怎么好死不死又来了一个小铜牌,玩我呢事吧。她认命的低下头,把小铜牌拿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贴身香囊里,这才出去,慢悠悠地驾车离开了凤岭。路上,路过一个茶棚,沈容绣就停了下来,准备喝口水休息一下。
“小二,一碗白水。”沈容绣将钱放在桌子上,拿起碗准备喝的时候,突然,她笑了笑,这年头怎么总是蒙汗药呢,难道就没有什么新意吗?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把水倒了,假装喝了水,她就回到了马车里,躺了下来。来了,几个茶棚里的伙计,拿着柴刀摸进了马车里,他们刚拉开帘子,沈容绣就对那几个人笑了笑,趁他们惊讶的时候,就拔出剑一剑一个,将那几个打了出去,沈容绣从车上跳了下来,打了个呵欠,摇摇头,“就你们这么一点三脚猫功夫,和那种弱智蒙汗药,就想杀人越货了?真不知道说你们是天真呢,还是蠢呢?”
那几个人听了,互相看了一眼,就又朝沈容绣砍了过来,沈容绣冷笑了一声,“不自量力,真当我是软柿子啊!”不过几下,沈容绣就将他们打趴下了,沈容绣找了根绳子,把他们几个人捆了起来,“说,你们祸害了多少人了?”那几个人怕了她,哆哆嗦嗦的说,“没有,没有啊女侠,我们今天刚准备开张,这不,就遇见您了吗?”沈容绣看了看他,笑了笑,“所以,你是说是我倒霉了?”“没有,绝对没有啊女侠!”那几个人都连忙摇头,这时沈容绣忽然听到厨房里有什么响声,她就走到了厨房,推开门,发现地上一个长得挺清秀的姑娘被捆着,虽然堵住了嘴,但正在哼哼呢,旁边一个木桶倒在了一边。
沈容绣赶紧帮她松了绑,“没事吧?”那姑娘摇摇头,“没,没事,就是,就是有点晕。”沈容绣扶着她走到外面,等姑娘坐下了以后,对着那几个杂碎就是一脚,踢的他们哭爹喊娘的,“好啊,你们竟然敢骗我!真当本姑娘收拾不了你们啊!”沈容绣蹲了下来,对着他们笑了笑,一人点了一个哭穴,那几个人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沈容绣回到那姑娘身边,“姑娘,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那姑娘听了,摇摇头,“他们本来是想抢我银子的,可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所以,他们就把我捆了起来,说,说想卖了我。”沈容绣一听,立刻瞪着地上几个哭丧的,“好啊,你们这群杂碎,竟敢贩卖人口,活腻了是吧?”
说着,沈容绣正准备上前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那姑娘就拉住她,“恩公,你就饶了他们吧,我相信他们不是故意要坐这种事的,都是生活所迫,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事,你就放过他们吧。”地上几个人听了,一边哭一边点头,一口一个我错了,女菩萨的叫着,一脸鼻涕眼泪的,沈容绣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看那姑娘,怎么越看越觉得缺心眼呢?最后,她叹了口气,“这种人,做错了毕竟就是做错了,我也不打他们了,但是,送官是一定要的!”那姑娘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沈容绣坚定的样子,也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把那群人送到了最近的县衙里,说明了一下情况,几个衙役还想问她们叫什么名字,沈容绣挥挥手,“行了,我叫邱少云,她叫董存瑞,别磨磨唧唧的了。”就拉着那姑娘走了,留下几个衙役在用纸记着什么。
马车上,沈容绣架着车,那姑娘探出头,“邱姑娘,”沈容绣一个没反应过来,“你叫啥?”那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恩公说自己叫邱少云的嘛?对了恩公,我不叫董存瑞,我叫杏儿。”沈容绣叹了口气,“杏儿姑娘,我刚刚是逗他们玩的呢,我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叫那名字,我叫沈容绣。”杏儿笑了笑,“也是啊!”
沈容绣看了她一眼,“杏儿姑娘,你是怎么遇上那群人的?”杏儿低了低头,“不瞒沈姑娘,我是离家出来的。”沈容绣看她似乎不怎么想说的样子,也就没问下去了,“杏儿姑娘,你别叫我什么沈姑娘的了,叫我绣儿就行了。”杏儿低头默默说了一遍,然后她抬起头,笑了笑,“绣儿,”沈容绣点点头,“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杏儿摇摇头,沈容绣看她这么一个弱女子,也实在不适合出来闯荡江湖的,万一被劫财劫色那可就惨了,这样想了想,她就开口道,“要不,你暂且跟我一道吧,正好我们可以做个伴。”杏儿听了,感动地看着沈容绣,“多谢绣儿了,我现在真不知道接下去要去哪里了。”
另一边,客栈的厢房里,萧应九微笑着看着正在玩弄头发的红勺,“怎么,红勺姑娘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红勺抛了个媚眼,柔声说道,“公子,奴家只是一个弱智女流,如今,公子买了奴家,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说着,就往萧应九身上靠,萧应九突然抓起她的手,看着她的指甲,笑了笑,“红勺姑娘,你这指甲可真是漂亮呢。”红勺笑了笑,“那就请公子看仔细了!”说着,就向萧应九的眼睛抓了过去,萧应九一把就抓住她的手,“红勺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废了我的眼睛呢。”红勺笑着看着他,“公子,你多虑了,奴家好疼啊,公子,您弄疼奴家了。”萧应九说了声,“是吗?”突然就一个用力,把她被抓着的那只手给废了,萧应九摇摇头,“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要人命,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呀。”红勺咬着牙,拿出靴子里的匕首,就向萧应九刺了过去,萧应九身形一晃,红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被制服在了桌子上,萧应九靠在她耳边,“我不喜欢对女人动粗,说,谁派你来的?”红勺笑了笑,“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萧应九刚想再问她,红勺就已经咬碎了嘴里的毒,死了。
萧应九摇了摇头,他眼睛暗了暗,“看来是有人盯上自己了。阿平,进来。”这时候,一个男人就推门进来,赫然是那个昆仑奴。阿平看了一眼那女人的尸体,也没说什么,就将她拖了出去。萧应九望了望窗外,突然,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一张张牙舞爪的脸来,他笑了笑,也不知道小绣儿怎么样了,可不要出什么事就好了。他冷笑了一声,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找死的敢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