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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太太赐药。”杨小果将药一喝便向马嬷嬷道:“马嬷嬷,果儿吃了这付药后是不是还要吃药呢?还是只吃这一付便可以好了?”一脸的小心恭敬。
马嬷嬷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不耐道:“吃这一付就行了。”哼,算你命好能有这一付药吃就不错了,还吃?
杨小果一听却是一脸感激的点头道:“嗯嗯,好的呀。说来,老太太这么心疼果儿,果儿真是惭愧,这么大人了竟连路也走不好,怎么好好走着竟走到了湖里去。”
说着又看了眼马嬷嬷状似天真道:“可能是因为大夫人的风姿态仪态让果儿太过仰慕,那样的人儿真不愧为大家闺秀,果儿也是一时竟看得痴了才会不小心走偏了路落了水。马嬷嬷您不知道,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和五夫人真真都是大大的美人,那走在一起的样子让果儿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百花争艳,顾盼生姿。真的好漂亮。”最后一句话充满着向往,充满着崇拜。
硬是让马嬷嬷的嘴唇抖了又抖,却没说出半句话来。
“那九夫人,既然喝过药了,老奴便告退了,九夫人好生歇着吧。”马嬷嬷认定了这个白果儿只是个没头脑的可怜虫,这么个下等人家出身的人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庸脂俗粉罢了,看她那痴呆呆,笨兮兮,软趴趴的样子,马嬷嬷便再懒得呆下去。看来之前的事情应该只是误会,二少爷救她看来也只是巧合,应该是老太太过于谨慎了,二少爷和这个笨女人又怎么会有牵扯?
“那,果儿,果儿就不远送了。”杨小果娇娇柔柔的说道,那身形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那样子要多怂有多怂。
看着已然远去的众人,杨小果眼眸中精光一现。你妹的,老太婆果然不是好人。想来这骆老太太确实够狠,那马嬷嬷不过是她身边的一个奴才,一言一行也就是她的代言,刚才从那姓马的言语中,杨小果已是明白,这找个大夫来不过就是想来看看自己究竟如何,想知道自己会不会死。想来就算是看了情况不好,这老太婆也没打算让这些下人给自己半点药吃。哼,果然够毒,又是一个巴着自己死的。
杨小果就不明白了,NND,姑奶奶挖她们家祖坟啦,这些人一个二个的都想要她死。到底是为毛?难道这身子的前主到底做过什么?这白果儿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杨小果真的觉得自己该好好想想怎么样将这些事情探个明白。
杨小果因为落水昏昏噩噩睡了一晚,夜里却是恶梦不断,待到醒时发觉天已大亮。
心头一惊知晓已经晚了。
想到昨天自己是有了令才放的假,今天可没人允许自己休息,于是杨小果想了想便强撑着起了床想要去厨房。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本是落了水的身体加上之前又摔过,这身体的体力根本和杨小果以前没得比。拖着疲乏的身体到了厨房却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已被人做好了,杨小果很是纳闷,可是就是这样纳闷了一天也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而在夕阳刚刚快要落下时,杨小果在厨房得到一个更为劲暴的消息,晚上她的将军相公要光临她的忘苑,而且这是她进门后第二次大张旗的要到她的小破园子来。
当杨小果听着骆笙过来传的消息后仍一头雾水,只不过骆笙在说完一切后,又加了一句:“九夫人,二少爷让我给您带句话,这忙他已经开始帮了,请您把握好机会。”
杨小果看了骆笙一眼,清清瘦瘦的个头,白净的脸上却有着一双沉稳的眸子。
杨小果冲他点了点头表示知晓,想来骆清雷既然能让骆笙传这个话,这就表示这个骆笙绝对是他信的过的人。
杨小果将一切打点好后便回自己的苑子去了。
只刚到苑子门口,杨小果发现她的小苑已然一派繁忙景象。
什么情况?杨小果眼睛睁得溜圆。
里面一个正在打扫的小丫头眼尖,瞧见那园门口的杨小果忙殷勤的上前:“九夫人。”恭敬的福了一礼。
她这一声一福礼惊动了苑子里的其他人,忙也跟着福礼请安,不消一会功夫,此起彼落的请安声便不绝于耳。
杨小果微微惊愕,这是唱的哪出?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九夫人万福。奴婢墨香,是清风苑里侍候的丫头,奉将军的令,给夫人送些东西过来。”说着便一个招手,身后便鱼贯而入一个长长的队伍。
杨小果看着面前一个一个排好的人,再看看那手里捧着的盒子。眼睛扫了扫那盒子上的绫罗华服,金玉珠釵,脸上却是淡淡。
墨香看着杨小果,见她在瞧见这些东西时面色无谕,心下便生了几分好感,这个九夫人倒有几分清雅之气,性子倒是淡泊,虽说是小户出身,可是却并非如她们所传的那样,一身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
墨香见杨小果不说话,便点头示意众人将东西直接送入了房中,然后便恭敬一礼带着人便走了。
杨小果眉宇间一丝轻拧的皱纹,转瞬而逝。很快便也步入了房中。
此时那小破屋子哪里还有原先半分破落的影子,早已被打扫的干净整洁,杨小果绕过那床早已换成了红木雕花大床,细柔的纱帐外是挽着的丝绵帐帘。
同色系的八仙圆桌配上圆形的春凳。边上一座落瑛百花争艳的屏风相隔,后面则是沐浴更衣之处。
杨小果细细看着,忽然眉头一皱大声道:“我原来放衣服的小箱呢?”
众人皆是一愣,唯中间一个小丫头忙上前道:“奴婢打扫的时候把它放到黄梨木的大衣柜里了。”
杨小果一听将门打开,见那小箱确实在里面,正要动手去开箱子却惊觉此时房中已不是她一人。
便将脸色一转,柜门一关道:“在就行了,不过白问一句,说来倒也没什么,不过是跟着我多日,一时不见了还真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