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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蜜色的肌肤在星辰圣洁的光辉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狭长的眼眸迷离,她喷洒的香气清新……
饶是齐飞心性坚定,此时也忍不住心跳如鼓,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此时的血液就有多么的滚烫。
“姐姐,你在玩火儿……”
声音不自觉变的暗哑,齐飞不退反进,凑近了眼前略显单薄的红唇。
如果眼前的少年只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早已经被刘惜珍吓退了,可齐飞不但没有被吓退,反而迎了上来,这让刘惜珍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下。
她退,齐飞进,一退一进间,刘惜珍气场的身躯险些弯到了地上。
彼时,安静的庭院里,一男一女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相对而坐,女子双手拄地,背靠着地面将腰弯的低低的,头都快枕到了地面上。而男子步步紧逼着,他上半身前屈,身子和头都巧妙地停留在了距离女子只有不足一掌远的地方。
男子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子的俏脸之上,女子蜜色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抹红晕,眼神越发迷离,她不甚伟岸的胸脯急促起伏着,出口的声音也变了调:“小弟弟,你想干什么?”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间已经分出了胜负的战役,齐飞稳操胜券,他知道,只需要他再说一句话,身下的女子就彻底输了:“姐姐想干什么,弟弟就想干什么?”
果然,刘惜珍呼吸一滞过后,整个俏脸都变的通红了起来,红色自她俏丽的脸颊蔓延到了耳根,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延伸到了衣服里。
齐飞觉得这一幕挺有意思,这女人在庞庄乡将一干觊觎她的美色的男人耍的团团转,可若真有色胆包天的男人近身,她就只能丢盔弃甲了。
促狭心起,他突然很想看看她恼羞成怒的窘迫模样。
在她惊慌的目光中,他迅速低下了头去,在她耳边低低道:“姐姐,你不是想验证我的大小吗?”
轰!
刘惜珍本就红透的脸,此时更是如同煮熟了的大虾一般,隔着不算远的距离,齐飞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滚烫的温度。
哼哼哼,小妖精,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逗弄小爷了!
心下得意,齐飞正想直起身来,却听拱门外传出了一声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彼时,齐飞侧悬在刘惜珍的身上,更是以非常暧昧的姿势将脸凑到了刘惜珍的脖颈处,虽然两人没有实际的身体接触,可从外人的角度看来,尤其从拱门的角度来看,齐飞赫然是在亲吻刘惜珍!
听到那略显冰冷的声音,齐飞猛地从刘惜珍的身上窜起,刘惜珍也惊讶地看向拱门之外,清冷的月光照射下,段捕快俏丽的面庞之上表情比月光更加清寒。
“段捕快,你不要误会……”
齐飞正要解释,刘惜珍却施施然地站起了身来,看着段捕快那冰霜还寒冷的面庞,她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唇角:“如你所见~”
齐飞惊讶地回头看去,她这样说不是故意要让人误会吗?虽然他们刚才的动作的确是很引人遐想,但天地良心,两人之间的确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啊!
就算被人误会了,他反正也没有什么,毕竟在这个封建的时代,男子花心一些,风流一些根本就不算错,可,刘惜珍是一个丧夫的女人,若是今日之事被人传出去,那她今后还如何在县城中立足?
刘惜珍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笑吟吟地冲他抛了个媚眼儿:“小弟弟,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天色不早了,你还不走是想留下来过夜吗?”
齐飞:“……”
这女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调戏他!
碍于段捕快在场,他也不能以眼还眼,便只能做出一副呆萌状:“姐姐,你只有两间屋子,是要让我睡院子吗?夜深露重的,我怕着凉!”
“这样啊……”
刘惜珍薄唇高高翘起,斜睨段捕快一眼,她状似惋惜地摇了摇头:“既然这样,那姐姐就不留你了!你回吧!”
说完,她转身回房,干脆利索地关上了房门。
一转眼,院子里就只剩下了齐飞和段捕快两个人,如今的场面就有些尴尬了,段捕快看齐飞的眼神中夹杂着愤怒、鄙视以及一丢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齐飞挠了挠头,想了想还是解释道:“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不是她想的那样又是哪样呢?齐飞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解释,难道他要告诉段捕快,他刚刚说在和刘惜珍相互比拼污力?
这样的解释,换做华夏的那些污力滔滔的年轻男女或者还能理解,但这并不是华夏,段捕快作为一个在封建社会长大的女子,他要是敢跟她这么解释,估计她能直接提刀砍了他!
直到现在齐飞才明白,原来刘惜珍不解释并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根本无从解释!
“算了,我还是回家吧!”
在心里叹了口气,齐飞又恢复了平日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淡然表情。
段捕快抿了抿嫣红的唇瓣,径直越过齐飞的肩膀,朝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不送!”
齐飞回到谢宅的时候,谢锦年正坐在正对大门口的一个不大的亭子里,望眼欲穿。
见齐飞回来,谢锦年瞬间扑了上来:“飞兄,你总算回来了!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去广贴告示寻人了!”
一脚踹开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谢锦年,齐飞翻了个白眼:“我不回来能去哪里?”
谢锦年咧嘴一笑,原本挺赏心悦目的笑容却因为他现在的猪头模样而显得有些狰狞:“我这不是担心嘛!万一你们再像昨日一样在山中迷路了呢?!”
知道这货其实是想打听关于段捕快的情况,齐飞也懒得听他拐弯抹角,将今日的收获跟谢锦年说了一下,他总结道:“虽然眼下没有证据,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阮红延此人很可疑!”
谢锦年摩挲着下巴,本就被猪头脸胀成了一条线的眼睛此时更是连线都看不到了,他沉吟道:“阮红延吗……”
齐飞扭头看他:“你认识这个人?”
说完他才惊觉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情!阮红延那已过世的父亲既然曾经是商会的股东之一,自然是与谢锦年的老爹认识的,那么这两个人也应该认识才对!
果然,谢锦年点了点头,一面朝着齐飞所住的客房走去,他一面回忆道:“以前商会里聚会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他,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