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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112章 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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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皇知后大怒,冲到她的寝宫,大声斥责她,咒骂她,说即便舒妃的孩子没有了,但是他还有很多皇子,他要立珍妃的孩子为太子,让二皇子宁逸为太子。

    她听后极为愤怒,对着皇上嚷道,除非是她的孩子,其他人,只要皇上立谁为太子,她便杀了谁,果然,当皇上宣布二皇子为太子时,珍妃死于非命,而二皇子将之罪名安在皇上头上,在珍妃灵堂之上顶撞皇上,皇上本就委屈,听到二皇子如此对待自己的皇阿玛,心中大怒,将之贬为庶民,赶出宫去。

    终于如了她的心愿,她收养的四阿哥详逸成了太子,详逸还算听话,事事都请教她,让她极为放心。

    这些年先皇一直与她斗,终究是累了,身体和心理都累,自舒妃孩子小产之后,舒妃便****寡欢,先皇心疼舒妃,也心疼那个孩子,终是病倒了,且一病不起。

    当先皇驾崩时,她本想让舒妃陪葬,可是先皇却有遗旨,不让舒妃殉葬,并让其出宫,还其自由,然而她却并未听从,虽不让舒妃殉葬,却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百般折磨,以泄她心头之恨。

    她本以为详逸当了皇上之后,她便可以垂帘听政,可是她错了,原来详逸那么多年的顺从都是他假装出来,当他成年之后,便开始一点点夺回政权,她发现时已经晚了,可是她不甘心,她手中还有兵权,只要她手中握着虎符,皇上便会忌惮她三分。

    皇上在外表现的极为孝顺,在百官眼中,皇上是一个孝顺之人,可是她知道,这个她一手扶起来的皇上,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听话,从他一点点将政权从她手中夺走,而她并未发现这点便知道。

    此次前去大觉寺,她虽表面上为国祈福,实则另有打算,她决定冒险一试,她要废帝,另立新帝。

    虽说现在是深秋,天气却格外好,万里无云、艳阳高照,照在身上暖洋洋,很是舒服,然而瑾嫔却感觉到身体一阵阵发凉,冷不丁的便冒出一个冷颤。

    雪鸢感觉到瑾嫔扶着她的手极为冰凉,狠狠地抓着她,像是在寻求一种安慰,雪鸢知刚才在坤宁宫的一幕,着实吓坏了瑾嫔。

    皇上有事先回养心殿,众人则跟在皇后身边,皇后今儿仿佛心情极好,邀众人一同去御花园看看。

    御花园并未有何变化,皇后却显得极为喜欢,一边与众人说着话,一边欣赏美景。

    瑾嫔几次偷偷打量皇后,不知此刻她心中作何想法,但愿在坤宁宫的事情,不要让她心有介怀。

    皇后许是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看瑾嫔,微微一笑说道:“瑾嫔,是不是累了?”

    众人听皇后唤瑾嫔,有人心中窃喜,在坤宁宫一事,她们心中也看得明白,恐怕将来皇后和瑾嫔相处的并不会太融洽。

    听到皇后问话,瑾嫔轻轻一福身,轻声回答道:“能陪娘娘赏花是臣妾荣幸,臣妾并不觉得累。”

    听瑾嫔回答,皇后走向前,拉住瑾嫔的手,眼神一低,看向瑾嫔小腹,询问道:“应该有三个月了吧?”

    瑾嫔知皇后所问何事,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不自觉流露出幸福的模样,“已经三半月。”

    “时间过得真快,瑾嫔怀孕已经三个半月,想来现在已经不再害喜?你也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皇后今儿对瑾嫔怀孕一事格外上心,这让瑾嫔有些害怕。

    瑾嫔心中害怕,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香帕轻掩朱唇,媚眼微弯,发出悦耳的笑声,“回皇后娘娘,前段时间害喜的厉害,现在已经好了许多,让皇后娘娘挂心,臣妾真是该死。”

    皇后与众人走到浮碧亭,由霜儿搀扶着走进去,坐在亭中稍作休息,“当年本宫怀大阿哥时也是害喜的厉害,日夜无法入眠,太医便说,如此闹腾定是个阿哥,今儿看来,瑾嫔很有可能怀的也是个阿哥啊。”

    瑾嫔见雪鸢将一个棉垫子放在石凳上,知她怕冷伤了胎气,便不说什么,极为优雅的坐着,“皇后把大阿哥调教的如此之好,也不枉大阿哥在皇后娘娘肚子里闹了一回,臣妾倒是私心里想着,要是能生一个格格该有多好,见淑妃娘娘生的格格,如此乖巧可人,臣妾打心眼里喜欢的很。”

    淑妃拿起亭中石桌上摆放的点心刚要咬一口,听瑾嫔如此说,便将点心放在手中,“妹妹只看到格格乖巧可人一面,可是没有见她闹起来,也是让姐姐束手无策,拿她毫无办法。”

    瑾嫔见淑妃回话,急急将话题转到淑妃身上,“格格虽是闹腾,但是姐姐每每说到小格格时,嘴角总是不自主的往上轻扬,可见姐姐对小格格是多么疼爱。”

    “臣妾怀胎十月,生她时又极为困难,怎能不喜欢,这种感觉,想来皇后娘娘最能体会。”众人皆知,皇后生大阿哥时难产,差点撒手人寰。

    说起自己孩子,皇后也不例外,总能从脸上看出幸福的模样,“本宫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的很,当年太医说只能保一个,皇上便说保本宫,可是本宫却要保大阿哥,还好大阿哥平安降生,才不枉皇上对本宫与大阿哥的厚爱。”

    瑾嫔毕竟怀的是第一胎,对于生产之事不是很了解,听到两人一言一语的说着,心中倒是害怕起来,担心自己生产时也会难产,如果真是难产的话,皇上会保她还是皇嗣,这让她心中极为烦闷。

    刚才还是艳阳高照,此刻坐在浮碧亭中,一阵阵风吹来,倒是感觉到阵阵冷意,皇后本想喝口茶暖和暖和,嘴碰到茶水,便觉得一股凉意,遂将茶杯放下,“天气渐渐转凉,各宫要多注意,切不可着凉,尤其是瑾嫔,你现在身怀有孕,更应加倍小心。”

    “谢娘娘关心,臣妾定会加倍注意。”

    “这天气是越来越冷,罢了,都回各自宫中吧,别着凉感了风寒。”皇后起身,在霜儿搀扶下走出浮碧亭,往景仁宫方向走去,众人见皇后离开,也纷纷告别,紧走几步,希望赶快回到宫中。

    瑾嫔与玉嫔一起离开御花园,往宫中走去,“姐姐,今儿的事,姐姐怎么看?”

    玉嫔知瑾嫔心中一直想着坤宁宫之事,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其实太后和皇后一直是面和心不和,太后一直手握后宫大权,皇后认为自己才是后宫真正的主人,希望太后不要插手后宫之事,妹妹一想也能知道,太后手握后宫大权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对于玉嫔的话,瑾嫔有些了然,她之前便见皇后虽对太后极为恭敬,太后虽表现的极为满意皇后言行,可是这中间总是掺杂着一点别样的东西,当初瑾嫔以为自己是多想,现在听玉嫔如此说,心中便明白许多。“太后希望我能常常去坤宁宫走动,想来是拿我给皇后一个警告吧。”

    玉嫔担忧地看着瑾嫔,在这后宫之中如果没有地位的话,便会成为有权之人的棋子,有用的话,便是一颗活的棋子,如果无用的话,便会成为弃子,很有可能会丧命,“今儿在坤宁宫时本宫也看出来,当着后宫众人的面,太后竟不给皇后一点面子,自今日之事后,恐怕皇后心中对妹妹会有猜忌,妹妹今后可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被皇后抓了任何把柄。”

    瑾嫔知玉嫔是真心关心自己,便拉着玉嫔的手说道:“妹妹当然知道这其中利害,可是妹妹在这后宫之中孑然一身,如果真要出了什么事,想找人帮忙也找不到,要是姐姐能……”

    下面的话瑾嫔并未往下说,她知道玉嫔明白她话中意思,有些事情无须说的太过于明白,有时太过于明白,便是在逼迫,这种事情,瑾嫔知道,要玉嫔心甘情愿才好。

    玉嫔看了看瑾嫔,她现在虽得皇上宠爱,可是在这后宫如履薄冰,处处小心,活的极为艰难,自己呢,现在虽然无事,可是等她年老色衰之后呢,是否还能享受这片安宁平静,想来应该不会。“妹妹放心,姐姐知道该如何做。”

    玉嫔虽未把话说明白,可是瑾嫔知道,这件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第二日,瑾嫔一早便来到坤宁宫请安,来到坤宁宫时,竟让她遇到了一个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之人,那便是懿妃。

    只见懿妃一身粉色旗衣,略施粉黛,头上也是简单的插了一支步摇和两支玉簪,虽看上去极为朴素,却处处都经过精心打扮,最为重要的便是胸前挂着太后赏赐她的翡翠佛珠。

    瑾嫔本以为懿妃又要刁难她一番,却不曾想,懿妃像是没有看到她似的,只是站在坤宁宫门外。

    在雪鸢搀扶下,静姝走到懿妃身边,轻轻一福身,“臣妾参见懿妃娘娘。”

    懿妃并未看她,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起来吧。”

    静姝起身,见懿妃并不想与自己说话,便识趣的闭了嘴,本想往坤宁宫走去,便见太后身边的冯德才冯公公走了出来,见到瑾嫔与懿妃一同站在宫外,有些惊讶,随后便对懿妃说道:“娘娘,太后说昨儿刚回宫,身子还乏得很,不方便见娘娘。”

    懿妃听冯德才如此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虽然强力忍着,但是紧握在袖中的拳头,一直在颤抖。

    她不知太后昨日回宫,要不是流畅无意中听到宫人所说,她至今还蒙在鼓中,想起之前在宫中时,太后一直很喜欢她,她便想着,如果太后能够在皇上面前为她说几句话,她必定能再次得到皇上宠爱,所以今儿一早她便命流畅为她好好梳妆一番,早早等在坤宁宫外,谁曾想,冯德才进去半个时辰后才出来,出来后给她的话竟是太后也不见她。

    懿妃现在能求得只有太后,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见到太后,只要她见到太后什么都好说,“太后身体不适,那本宫更应该前去看望,冯公公难道没有对太后说,是本宫前来吗?”

    冯德才见懿妃不愿离开,便说道:“回娘娘,老奴禀告太后,是懿妃娘娘前来请安,可是太后她老人家实在是乏的很,现在还未起床,还望娘娘体谅。”

    懿妃见冯德才像门神一样守在宫门口,知她今儿定是见不到太后,看了看身边瑾嫔,想来之前太后并不知道她是谁,她此刻前来请安,必定也不得太后召见。“没听到冯公公的话,难道瑾嫔要一直等在这里?”

    瑾嫔听冯德才所说,在看向懿妃胸前挂着的翡翠佛珠,想来太后还是极喜欢懿妃,虽然现在懿妃不得宠,但是那是皇上不宠爱她,不代表太后也会疏远她,对于冯德才的话,瑾嫔倒是相信便说道:“既然如此,那臣妾改天再来向太后请安,还麻烦冯公公禀报太后,臣妾今儿来过了。”

    听到瑾嫔所说,冯德才有些为难说道:“瑾嫔娘娘请留步,太后老佛爷交代过,如果是瑾嫔娘娘的话,请随老奴进来。”

    听到冯德才的话,懿妃再好的修养也控制不住,怒道:“不是说太后还未起床吗,为何她可以见太后,而本宫不可以?”

    冯德才知懿妃脾气,虽然她现在不得宠,但是皇上现在还保留她妃子位置,难保哪一天她不会东山再起,虽然自己是太后身边老人,可是还是要顾忌三分,“回懿妃娘娘,老奴实在不知,这是太后老佛爷的旨意,老奴不敢揣测。”

    懿妃知和一个奴才理论有失自己身份,瞪了一眼瑾嫔,狠狠地甩了甩手,转身离开。

    看着懿妃离开时愤怒而受伤的眼神,瑾嫔心中为之难过,想当初皇上为她生辰大摆筵席,太后也派人专程送上生辰礼物,当时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而今日看着她独自一人落寞的身影,后宫之中风云变幻只在瞬间。

    “瑾嫔娘娘,请!”冯德才看着懿妃离开的身影,叹息的摇了摇头,遂恭敬地请瑾嫔往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