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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人等人见唐钧终于开了门,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唐夫人敲门的之前,景逸臣还有一起等在外面的几人,想着钟易跟他们说的那些话,心里都有些担忧。
钟易虽然只是一名外科医生,反正是医生的敏锐才让他察觉自己这个堂弟的精神状况可能有些问题。
由于钟易没有关于唐钧口中那个“儿子”的记忆,所以他只是把唐钧和他讲电话时的笃定还有仿佛真的失去了一个儿子一样的悲伤当做了唐钧自己产生的幻觉。
而这一点,在他看来,对于唐钧来说无疑是很不妙的。
除了联姻这件事,他不了解最近又有什么事情让唐钧精神压抑的都产生了幻觉,不过,无论什么事情,总之早发现早治疗肯定是没错的。
所以,他就把他的怀疑和建议告诉了大伯母,以及最近和堂弟走的挺近的那小白脸一样的男人。也算他尽到了自己的一份心。
众人听说唐钧可能有心理问题,不由得更加担心,其中尤以唐夫人还有景逸臣为甚。
至于一直喜欢唐钧的沈长安,他倒是没什么观感,看唐钧难过他其实也挺难过。
不过想着唐钧这事可能就是跟抢了他“阿钧”的姓景的那小子惹出来的,说不定这次之后“阿钧”会彻底厌弃了这人,自己正好趁虚而入,心里现在也挺复杂。
众人本以为以唐钧的聪敏和固执,把人忽悠粗来不容易,所以都想着一会儿怎么把人哄出来,然后再把人骗到心理医生那里去咨询一下。
不承想,唐夫人几句话的威力就这样大,没过多久门就开了。
众人于是齐齐望过去,就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奇观。
生长在玉山寒璧之巅的高岭之花一样只会面瘫脸的总裁先生红着眼睛,虽然还是努力板着那张面瘫脸,却不知为何看起来竟给人一种有些想笑有想哭的错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唐钧开着门,眼神轻飘飘的在门外众人身上扫了个遍,先叫了唐夫人一声“妈”。
之后见这么多人盯着他看,还一脸惊奇的看好戏的样子,纵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关心自己,也忍不住有些羞恼起来。
唐钧抿了抿嘴,不自然的强装冷漠的别扭道:“你们都在这里站着干什么?都很闲么!”
仿佛有一阵迎面寒风吹来,众人表情顿时一凛。
尤其是宋山白,钟易,沈长安几个,看着唐钧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放下心之后撒丫子就跑了。
最后,只有景逸臣还有唐夫人被请进了总裁办公室。
由于之前有那个什么信息终端写来的致歉信,知道了这个景逸臣其实自始至终都是他的景逸臣。
甚至和他一样还都年轻了好几岁,唐钧心中最后一丝芥蒂也消除了,剩下的只有喜悦和轻松。
所以,连带着看向景逸臣的目光里都不再向之前那样暗藏着沉重和难过。
景逸臣对于唐钧的一切都是敏感的。
所以,唐钧的目光变化也隐瞒不了他。
昨天他之所以会对唐钧有那些质问,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唐钧面对他时那种强装出来的轻松,还有像是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的直觉使他不够自信唐钧真的会像他承诺的一样一直陪在他身边。
虽然不知之前唐钧独自一人的时候想通了什么,不过现在唐钧对他的态度终于发生了喜人的变化,他还是相当开心的。
于是,不由自主的,他就把心中的那份开心表达了出来。
唐夫人:“……”
唐夫人心塞塞的看着面对面手牵手一脸情深意切恨不得现在就去滚床单——别问她为什么会看从两人脸上出来“滚床单”这三个字,她不想回答——的儿子和男儿媳,恨不得现在冲着两人大吼一声老娘还看着呐!
不过,良好的教养还有儿子隐隐投过来的“您怎么还不离开”的不满的眼神让她成功的把那股气憋了回去。
算了,还是把时间留给这小两口吧,再不走他那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死孩子,又该怨她了吧。==
唐夫人捏着手里的珍珠小包,叹了口气,“我也累了,就不打扰你们了,就先回去了,你们呆着吧。”
接着又嘱咐了男儿媳几句,然后推门走了出去,并体贴的又给两人关紧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两人瞬间就对啃上了。
唐钧呼吸急促的张开嘴,将男人灵活的像是狡猾的锦鲤一样的舌头迎了进来,放任对方在自己嘴里恣意吸吮游走。
渍渍的水声还有对方急促的喘息,以及迅速热起来的身体让再没有半点芥蒂的两人迅速的投入到灼灼的*中来。
不知亲吻了多久,当两人的唇连着一根透亮的银仙再次分开的时候,唐钧只觉得他的嘴都酸的不想动了。
嘴唇一跳一跳的,仿佛还有人在亲吻似的,很明显是肿了。
两人紧紧的拥着对方,身体紧贴着,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像是捶鼓一样由交错而鸣慢慢响成了一声。
同心率,共情意。
两人默契的看向对方,相视一笑,然后景逸臣猛的就将分量不轻的男人打横抱了起来,急切的冲进了休息室。
将人一把扔在床上,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不由得感叹了一下男人抱起来绝逼不轻松的体重。
唐钧正巧在这时后肘微微撑起身体眼睛有些迷蒙的皱眉看向他,像是在疑惑他怎么还不动作,景逸臣见状小腹一热,哪里还忍得住,纵身一扑就压了上去。
***
唐钧被景逸臣压着,面瘫脸上好看的眉毛皱了皱:
#像今天这样消除了心结的大喜的日子,不应该把攻的机会让给他么?==#
#他堂堂霸道总裁不能总被压==#
景逸臣埋首在唐钧的脖颈间,种出一颗颗粉嫩的草莓,手脚恰到好处的同样勾按住唐钧的,使唐钧纵然有心反攻也不得其法,动弹不得。
大概是这段时间景逸臣被唐钧起伏不定的情绪真的给折腾狠了,所以这次男人的动作比以往多了一些霸道宣泄的味道。他不容拒绝的,甚至不需要唐钧做出回应的压着唐钧肆意而为,在唐钧白皙的皮肤上吸吮出接连不断的印子来彰显自己的主权。
唐钧皱着眉,急促的喘息着,心里想着主意,乖顺的躺着任男人在他身上胡乱舔啃。
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男人扒了个精光,只剩下最后一层遮羞的内裤还有脚上的袜子逃过一劫,仍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
几乎将他身上亲了一个遍,景逸臣终于又回来吻上唐钧的唇。
将唐钧的上唇瓣含在嘴里,顺势将自己的舌头抵了进去,舌尖若即若离的撩过上膛,唐钧被刺激的当即浑身一颤,脱口一声动情的呻.吟咏叹一般从两人嘴间溢了出来。
景逸臣铄亮的眸子里倒映出唐钧红若微醺的脸还有通红的耳尖。
唐钧微眯着眼,耳边是男人温热的呼吸声,还有不知是自己还是男人的喘息声,几乎就要忘了何时何地,忘了自己还暗戳戳的计划着着要反攻。
也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松开了对他手脚的钳制,而他的胳膊也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特·别·受·气的揽上了男人的脖子,两条大长腿也缠上了男人劲瘦有♂力的腰,甚至忍不住腿上使力让男人更贴近自己,难耐的蹭了蹭男人的炙热下半身。
景逸臣眸底一沉,突然松开了嘴,坐起了身。
不过由于唐钧缠得紧,整个人跟八爪章鱼一样紧紧的扒在他的身上,竟像是个孩子一样被托着缠抱了起来。
景逸臣见状,嘴角快速一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就像是抱孩子一样将人抱进了休息室内配备的浴室。
“今天……咱们换个地方做,怎么样?”
男人声音低哑中绕着一丝炽热和期待,说话间就已经把人轻轻搁在了宽大的洗手台上。
大理石的台面在冬天不可谓不冰凉刺骨,只穿着内裤与并没有什么卵用的袜子的唐钧当即被冰的一颤,就要从台子上下来,然后又被男人一下给压了回去,长臂一伸开了浴室的灯。
明亮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瞬间将整个浴室照的通透。而唐钧的身后正是一面宽大的黑色的镜子墙,无一遗漏的将两人现在的情状映了出来。
景逸臣的目光不自觉的黏连在唐钧微微泛着一层淡粉色的身上,瞬间觉得全身火热。
不再犹豫,三下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将人按在怀里看一眼镜子里的画面,又急切的去扒拉唐钧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明亮的灯光下,向来没什么节操的唐钧竟然难得的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见景逸臣来扒他的衣服,面瘫脸瞬间红了个透,连忙死命拽着自己的内裤不让男人得逞。
然而,他哪里是景逸臣的对手,景逸臣按着他的肩膀,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唐钧挺翘的白花花的屁股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呵……阿钧,你害羞什么,我看的还少么?”景逸臣笑的奸猾的狐狸,“接下来才有你该害羞的时候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