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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成卓远反应极快,早抢了那烛台放下,又忙的抱着慕容微雪撩开床帐,将慕容微雪放下,一边亲吻慕容微雪早羞红如红玉的耳朵,一边暗哑着道:“如今既点上了龙凤红烛,微雪可否放心将自己交给本宫了?骟”
慕容微雪羞得死死咬住牙关,自然不会回答成卓远,但成卓远倒也有的是办法让慕容微雪开口,火热的唇反反复复在慕容微雪的耳朵上流连,他一早知道她最受不得这样的惩罚,却又偏偏用双手死死禁锢慕容微雪,不让她逃,慕容微雪到底忍不住开口:“卓远,不要这样,别……”
“微雪既是不喜本宫这样,那么本宫便不这样了,”成卓远邪魅一笑,用手执起慕容微雪的下巴,越看越是痴迷,蓦地亲吻慕容微雪的红唇,声音也变得异常狂热,“微雪,微雪,交给本宫,就现在!现在!”
慕容微雪早没了呼吸,胸口却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一身火红便宛若即将绽放的花朵,愈发惑人,成卓远的眼睛早也染上了点点血红:“微雪,你是本宫的。”
亲吻如雨点般落下,浑身都像是被包裹在烈火之中,此时此刻慕容微雪浑身都软作一团,只由得成卓远摆布:“卓远,卓远……”
下一秒,成卓远颀长的手指已经摸索到了慕容微雪领口的琵琶扣,奈何成卓远试了几次都解不开,越发有些着急,眼睛中也多了几分狂躁,那样的神情让慕容微雪愈发胆怯却也期待,慕容微雪咽了咽唾沫,有心伸手帮一帮成卓远,但到底还是羞得闭上了眼,只留的成卓远和那琵琶扣较劲儿。
一番折腾后,成卓远腾出两只手,好容易终于解开了那琵琶扣,蓦地瞧见慕容微雪那脖颈处的一片柔白,还有那因为激动而剧烈滑动的精致锁骨,一瞬之间,成卓远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个女人是他的,从来都是。
蓦地扑上去,狠狠亲吻那方柔白……
“啊!疼!疼!”
当两人终于交融相通的那一刻,慕容微雪疼得叫出了声儿,她自是早就听彩英教导过,说男女圆房,女子第一次必定是要疼的,而且还会流血,慕容微雪也是一早做了准备的,只是却不想会疼成这样,慕容微雪感觉身体被瞬间撕裂似的,蓦地就从刚才的那种意乱情迷中醒了过来,那种疼让她忍不住呼出声,忍不住死死地抓着成卓远的背,一时间成卓远的背上便多了几道红痕铪。
成卓远也不好过,原本还有着三分酒气,初尝鱼、水、之、欢,更让他有些急切,现在被慕容微雪这般反应吓得全然醒了神,偏生那里还胀痛难忍,却也只能先停下,成卓远看着慕容微雪的脸色苍白,浑身上下亦是颤抖,连牙关都咬得死死的,成卓远一时间六神无主,忙问道:“微雪,很……疼吗?”
两行清泪蓦地就顺着眼角流下,慕容微雪委屈地点点头,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女,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卓远,我疼,真的好疼。”
一见慕容微雪落泪,成卓远已然吓得心慌不已,成卓远赶紧亲了亲慕容微雪的唇,咬了咬牙,道:“必定是因为我太仓促了,要不,那咱们今晚就算了吧,反正……”
“不……不要!”慕容微雪赶紧死死地抱住成卓远,羞得脸颊绯红,却字字句句说的清楚,“不碍事儿,我能忍,卓远,这可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一瞬之间,成卓远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满满的都是温暖,那种温暖迅速地流到他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温暖熨帖的让他想落泪,不再言语,成卓远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那红艳艳的唇。
华灯初上,万籁俱寂,一室浓情蜜意却才刚刚开始。
~~~~~~
慕容王府。
这一日,慕容南风一直酒不离手,一开始的时候,自然是陪着列位官员,到后来,慕容南风却越发只顾着自己了,一杯杯的冷酒下肚,慕容南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冷了,明明房中的火炉烧的那样旺盛,明明身上穿着貂绒锦袍,但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度,看着那一个个溜须拍马的笑,慕容南风心里面说不出的厌恶,慕容肃叫他一道过来应酬,自然是有让他与人相熟的目的,但是今日,慕容南风却只能让慕容肃失望了,他根本顾不得谁谁谁的讨好,谁谁谁的敬酒,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儿地自斟自饮。
慕容肃今日嫁女,心里面自然多了一层伤感,所以便也理解儿子也是这样,所以便也不忍苛责,但却也分身乏术不能宽慰儿子两句,所以只是嘱咐着慕容福一定要看住慕容南风,别让他大病初愈又饮酒伤身,自己便忙得招呼客人去了。
慕容福身为管家,自然也忙得够呛,只能偶尔过来劝一劝慕容南风,后来慕容南风嫌外面吵闹便就一个人回了后院,慕容福便也就放了心,没再过问,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慕容南风躺在倚风居里,又喝了整整一下午的酒。
慕容南风其实脑中并没有多少伤感难过,这个时候,他其实终有一个想法,就是喝酒,所以等到面前的三坛子的女儿红都喝光了之后,慕容南风还觉得不尽兴,所以又找来铁锨到院中的梅树下挖了一番,现如今是隆冬,自然不易挖土,所以过了好半晌,慕容南风才好容易从地里取出了两坛子的青梅酿,忙搬进了房中,蓦地开启那坛子,酒香随即扑面而来,慕容南风也不用酒杯,就这样直接抱着坛子喝了起来,这青梅酿本是要细细品味的,这时候却被慕容南风一股脑儿地喝下了肚。
等到青梅的甘冽甜香占据了口腔,慕容南风这才蓦地想起,这就原是他和慕容微雪一起酿的。
那时候慕容微雪不过十二岁,他也才十三岁,那年初夏,慕容微雪瞧着厨房里进来了不少青梅,便就想出了要酿酒,慕容南风自然说好,两人便从酒窖里取出了两坛三十年的汾酒,然后泡上了青梅,一众小厮在一旁看得揪心,少不得要过来搭把手,却都被慕容南风和慕容微雪给赶了走,后来酒酿好了,院中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雪儿,你酿这酒做什么?”慕容南风坐在葡萄藤下,慕容微雪则枕着慕容南风的腿,一边吃着蜜饯,粉嫩嫩的一张脸,亮晶晶的一双眼,红唇升起点点笑意,一下一下张合着咬着蜜饯,那样明亮的笑颜,晃得慕容南风挪不开眼,不由得喉头干渴的难受,慕容南风忙伸手取过石桌上的茶盏,少不得喝下了大半杯。
在慕容微雪面前,他越来越觉得,管好情绪,是一件极大的挑战。
“哥哥不是最爱饮酒的吗?况且这青梅的味道又好,用来酿酒不但味道上佳,而且酒也不复从前那般辣口,雪儿刚好也能陪哥哥喝几杯,”慕容微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蜜饯送到了慕容南风嘴边,笑嘻嘻地道,“哥你倒是张嘴啊!”
慕容南风讷讷地张嘴,却像是着了魔似的,一口咬住了那白嫩嫩的手指,感受到那柔弱无骨的手指在自己口中挣扎,慕容南风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似的,牙关却愈发咬紧。
慕容微雪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慕容南风在和自己开玩笑,不想后来慕容南风却蓦地力气大了起来,只疼的慕容微雪原本眉开眼笑的一张脸一下子就疼得几乎落泪:“哥!你放开我啊,哥,你弄疼我了!”
慕容南风忙张开了嘴,慕容微雪看着手指上一排发红的牙印儿,愈发气恼,对慕容南风怒目三章:“哥!你必定是故意的!”
慕容南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确实是故意的,当那白嫩嫩的手指就在自己的面前晃悠,还散发着那股子醉人的气味的时候……他真的是受不了。
慕容微雪瞧慕容南风竟不出一句温柔软语,便愈发委屈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慕容南风忙将慕容微雪拥入怀中,任慕容微雪一下下捶打自己,却都不愿放手,直到慕容微雪老实了,仍旧一副俏皮模样,慕容南风却兀自一脸愁楚,慕容微雪不满问道:“哥,你想什么吗?”
慕容南风一怔,随即笑道:“我在想,你如何知道我爱饮酒。”
“这还不简单啊,”慕容微雪旋即一笑,灿若夏花,“哥哥平素最爱吃醉虾,每每都能吃上大半盘,雪儿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因为哥哥嗜酒的缘故。”
慕容南风看着那张明快的脸,心中满是哀愁,愈发紧紧拥住慕容微雪,半晌方随口道:“你倒是聪明,既如此,这酒便留着日后你出嫁之日再开启,如何?”
慕容微雪羞得脸红,却也满口答应:“好好好,就这样定了。”
说完慕容微雪便缠着慕容南风要将这两坛酒埋入土中,慕容南风瞧着慕容微雪一脸欢喜,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倒也依了,慕容微雪喜欢他院中的那棵梅树,便就要埋在那梅树下面,慕容南风找来铁锨,就开始挖土,一直挖了很久,直到面前的土坑都有半人高了,慕容南风却兀自停不下手,慕容微雪忙拦着,道:“够了够了,哥哥你挖这么深做什么?”
慕容南风这才将酒放入土坑里,眼泪却险些落下,他自是不愿意这酒还有重新开启的一日。
……
只是当时如何不情愿,现在这两坛酒却已然在自己面前,慕容南风看着那酒坛上还沾着一圈白雪,虚脱地笑了笑:“雪儿,呵呵,雪儿,你如何忍心让哥哥一个人喝这酒啊。”
等到那两坛酒全都下肚之后,慕容南风身子实在绵软无力的时候,慕容南风才老老实实的躺在软榻上,伸手打开了半扇窗户,看着外面渐黑的天,慕容南风的眼中都是清明。
其实能够一醉方休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儿,最痛苦的是,你明明想大醉一场,脑袋却愈发清醒。
慕容南风就这样瞅着那天空终于变成了浓黑,那样的浓黑让他觉得窒息,还有绝望,慕容南风刚想关上那窗户,忽然却听到外面有“咕咕咕”的叫声,慕容南风一愣神,只见一只雪白的信鸽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那雪白的颜色,几乎让慕容南风落下了泪,只是那信鸽腿上却明显显绑着信。
这个时候,会是谁给自己飞鸽传书?
慕容南风伸手取下信,然后放了信鸽出去,关上窗户,然后打开那信,出乎意料的是,那白纸上面没有字,只有一幅用血鲜血画出的一幅图画,慕容南风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才隐隐约约看出来是京城西郊的西山的模样……
而他的母妃就葬在那里。
慕容南风蓦地心下一禀,又仔仔细细将那地图看了一遍。
不错,正是西山。
这是谁在这个时候邀自己去西山见面?慕容南风缓缓走下软榻,将那纸条放到蜡烛上烧尽,眼中愈发深沉。
看来必定是一件很要紧的事,不然不会用鲜血画图,而且还是一件绝密的事,否则也不会只是画图不写字,肯定是写信之人担心走漏了什么风声。
慕容南风心下一禀,事关母妃,绝对不能大意,登时醉意全无,慕容南风迅速披上披风,然后趁着月黑风高到马棚里牵出一匹马,从后门绝尘而去,因为今日是慕容王府的大喜日子,而且酒宴还要大摆三天,所有的奴仆好不容也才有吃上山珍海味的机会,所以这时候的王府的后院并没有人,慕容南风正是知道这一情况才从后门走的,并且慕容南风牵走的不是自己的寻常骑的汗血宝马,而只是一般护院的马而已。
从小就比别人多分心思的慕容南风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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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驰,到达西山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了,这地方自然是万籁俱寂,慕容南风放眼望去西山到处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有一盏微弱的灯光,慕容南风一阵心动,那不正是自己巡视西山的时候,看见过的那间摇摇欲坠的茅草房吗?
慕容南风左右看看,再没有别的去处了,便将马栓在树上,拔出一把匕首护身,然后向那个亮灯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间低矮的茅房,若不是里面还忽闪忽闪的亮着烛光,慕容南风绝对不会认为这里面竟还会有人居住,真的是太破了。
慕容南风在门口停下,然后敲了半天的门,正心下疑惑的时候,里面才穿来一身苍老微弱的声音:“小王爷请进。”然后就是一阵急速的咳嗽,仿佛那个人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果然不错,约自己想见之人果然在这里面。
慕容南风戒心不减,猛地一脚踹开门,四下打量茅房里面只有角落的床上躺着一名咳嗽不止的老妇,这才将护身匕首收了回去,放心走入。
“是你给本王飞鸽传书的?”慕容南风来到床前有些不相信地问,这个老妇人衣着褴褛一副久卧病榻的模样,实在不像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
老妇人过了好半天才止住了咳嗽,一双昏黄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慕容南风一番,然后浑身都带着颤抖,显然是很激动,道:“像!像!真是像!”
“你说本王像什么?”慕容南风一头雾水,丝毫不明白这老妇人所指。
“像将军的气度!一看就知道小王爷必定文武全才,芝兰玉树!”老妇人越发激动,眼睛里面都是点点光彩。
“将军?什么将军?”慕容南风越来越觉得不明白,但是他从小就知道舅舅白云初有“白家云初,芝兰玉树”的美誉。
“小王爷,你如今十五岁了吧?”那老妇人不回答却又问道
慕容南风点头道:“是的,本王今年正是十五岁。”
“那可是文庆元年六月初五所生?”老妇人又是一问。
“你怎么知道?”慕容南风挑眉反问,自己确实是文庆元年六月初五所生,却不知道与这老妇人有什么关系。
“因为小王爷诞生之时老身就在现场。”老妇人又是一阵咳嗽。
“你想告诉本王什么?”慕容南风直截了当,直觉告诉他这个老妇人肯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告诉自己。
老妇人好容易止住了咳嗽,这才虚弱地问道:“小王爷,你可听说十五年前的那综白丞相府灭门惨案?”
“不是天降邪火才造成的意外失火的吗?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灭门惨案?”慕容南风自然听说过那种大事,更何况白老丞相还他的亲生外祖,所以每到清明和新年时候,慕容肃还会带着所有的子女去祭拜已故的白济昌老丞相还有舅舅白云初。
“小王爷,本来老身答应了夫人要等到你二十岁的时候再告诉你,但是老身这幅身子骨,实在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现在老身就和你说清这事情的原委。”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一声叹息。
慕容南风愈发糊涂:“本王没有功夫在这里听你废话,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
“小王爷,你应该知道慕容肃是白老丞相的门生吧?也该知道白老丞相当年把自己的小女儿白程程下嫁给了他吧?”老妇人又是一阵要命的咳嗽,桌子上的蜡烛也跟着摇曳不停,显然她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本王当然知道,白丞相是本王的外祖,慕容肃和白程程又是本王的父母双亲,这在天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慕容南风有些奇怪,这个老妇人说到白丞相就是毕恭毕敬的,可是她却直呼自己父王的名字,按照天池王法,直呼朝廷命官的姓名可是大不敬的,是要坐牢的,但是显然这个老妇人对自己的父王有成见,慕容南风忍住心里的不快,听她继续讲。
“白丞相共有一男两女,儿子就是当时叱咤京城的白云初大将军,白将军虽然年轻但是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光擅长诗词歌赋,而且更善于带兵打仗,十五年前,在万岁爷推翻前朝最重要的一场战役,京师之战就是白将军亲自挂帅一举击退了前朝大将秦元浩率领的军队,白将军可谓立下汗马功劳,皇上即拜当时仅二十四岁的白云初为开国三大将军之首,这在当时可是一段佳话。”
“说道白老丞相的两个女儿说来也是人家少有的奇女子,白丞相的大女儿叫白飞飞,诗词歌赋无一不能,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被选入宫一月未到便被封为贤妃娘娘,万岁爷对贤妃娘娘可谓是宠爱至极,又倚重白老丞相的威望,所以就有封贤妃娘娘为皇后的意思。”
“白老丞相的小女儿叫白程程,便是小王爷的母亲,二小姐性情至真至纯,当时上门提亲的豪门公子数不清,但是二小姐却不为所动,偏偏与当时白老丞相的门生慕容肃情投意合加上,慕容肃本是圆滑机灵之人,也是有些本事的,又特别会讨老丞相喜爱,所以白老丞相举荐他为四品大学士,还将小女许配于他。”
“但是后来,白老丞相竟然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一个心爱门生竟然多年来暗中勾结各地势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且最重要的是,这个门生更与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一时之间又不好处理,毕竟牵扯面太广,还涉及到外族,如果轻举妄动,刚刚建立的天池皇朝那就是岌岌可危了,所以白老丞相只是暗中搜寻证据,以求一网打尽,将其连根拔起。”
“后来有一日,白老丞相进宫面圣便和即将成为天池皇朝国母的大女儿白飞飞商讨此事,为了安全起见,也因为证据尚不确凿,所以当时白老丞相并没有说出那个门生是谁,谁知,那贤妃娘娘天生嫉恶如仇,终于没有忍住便对皇上说了此事,皇上大惊之下,准备第二天向白丞相取证,但是谁料却等来了一场大火。”
一番话语之后,老妇人累的靠在墙上喘息了半天,慕容南风瞧不过去,便走过去亲自给她倒了一碗水递过去:“那么……你可知道那门生是谁?”虽是这么问,慕容南风心下却已经猜到了八、九,自然语气也分外沉重急促。
老妇人道了声谢,把茶水喝光,又喘息了半天这才继续开口:“小王爷,老身说的句句属实,因为当年白老丞相一家惨遭灭顶之灾时,老身就在丞相府。”
“你在现场?不是说当年那丞相府上下被烧个精光,全家一百六十三口人都死了的吗?!”慕容南风一阵激动,原来自己好奇了那么多年的外公一家的离奇火灾竟然还有幸存者!
“启禀小王爷,老身正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当时正好二小姐回丞相府省亲,本来说是前一天走的,但是当时二小姐忽然觉得胎动异常,将近临盆,所以便也留了下来,那时候白将军的夫人也赶着临盆,所以老身和白夫人的贴身丫鬟便陪着两位夫人在房间里面说笑。”
“说来也怪,那位白夫人生的貌美如花,真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但却不是本族女子,不过细看便能发现,白夫人的眼睛与咱们不大相同,稍带琥珀色,听说白夫人是从前白将军在江南带兵作战的时候结识的外族女子,他们的民族有条规矩更是奇怪,就是女子出阁之后便不能见丈夫和儿子以外的任何男人,所以在京师中,除了白将军竟没有男人见过白夫人的相貌,就连白夫人临盆的时候,丞相府的人也只能在前院里面等着白夫人生产,然后过了一会儿两位夫人同时觉得要生了,老身赶紧请来了产婆。”
“两位夫人都很顺利,分别一前一后平安产下一位公子,当天正是文庆元年六月初五,原本天气有些燥热,但是忽然就有一阵南风吹进,一时间凉爽不已,白夫人心情甚好,便就戏称必定要给儿子取名叫南风,有南风送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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