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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倒把我们说蒙了,老板说是来旅游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 那中年人偶了一声,说句一紧张认差了,让我们赶紧进屋待着别乱跑。
一问才知道原来上午东边的山路塌了一块儿,虽然塌方不打,不过滚落下来一些碎石头砸到了庄稼地里。村子里就指着各家的那几亩地赚点收成,可不能就这么白瞎了。
但老板仅仅看了一眼山的方向,眼前顿时一亮,给峰子打了个手势。峰子应允,没多久就从招待所里出来,手里面拿着一个用破布包起来的东西交给老板,老板看样子也挺着急,招呼着我们跟去看看。
我们刚想开车过去,那中年人却大骂起来:“胡闹,山体滑坡已经够危险的了。你们还敢开车去,找死呀!”随后也不说话转身就跑,见状我们也只好跟了上去。但是峰子却转身进了招待所,并没有跟上来。
我疑惑的问老板峰子怎么没跟过来,老板说最后一个人马上就到招待所了。现在那帮人正盯着咱们呢,没人在怕坏事儿,就没让峰子过来。我也就没再说什么,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招待所离东边的山道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等过去的时候山路上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崎岖的山路上滚下来一大堆的碎石泥土,险些就要涌尽了路边的玉米地里。
此刻小路上已经聚集了四五十人,各个拿着铁锹做疏通工作,将从山路上滚下来的石块清理掉。和他们相比,我们三个手上啥都没有,站在一边干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一时间臊的不行。
好在村里面的人多拿了几个铁锹,见我想帮忙也不废话丢给我们三把火急火燎的忙活起来,却还要一边防着山体再次滑坡,整个山路上所有人猫着腰抓紧忙活。各个紧张无比。
一边忙活,我注意到老板一边拿出手中用破布包着的东西看了又看,不时躲在一边环眺两面的黄土山坡,时不时的搓着胡子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等我瞟了过去的时候他总是有意识地将手中的东西藏起来,并不让我看到。而身边老胡也是时不时的观察周围的地市地貌,脸上不时露出一丝笑容。看样子两人都发现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我感觉有人捅了我一下,一转头老胡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冲我微微一笑:“诺,你应该知道这是个啥。揣好了,等回去时候再看。”说着塞进了我的衣服里,拍拍我的肩膀继续工作。
虽然天色昏暗,不过从他的表情中我还是看得出来,他很激动!不过他给我的到底是个啥东西,我现在还不知道。人多眼杂并不准备现在就看。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前面路段有人大叫了一声:“都快过来,快过来啊!”
听他的声音叫的很急,把我们吓了一跳,还以为那个路段又出现塌方了呢,等所有那个铁锹镐头跑过去的时候,却看见一个让人十分震惊的场面。
在那堆未作疏通的路中央,却突然出现了一只羊的尸体,尸身早已经腐烂,从腹部一下更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给扯成了两半,身上大大小小都是血窟窿,脑袋更是已经瘪了,连个骨头都没有。从腐烂的血肉中不是钻出一些乳白色的肉蛆,甚是恶心,
我看得几乎作呕,但一回头却见所有村民见鬼一样的盯着那具羊的尸体,随后就听扑通一声,所有村民竟全部跪在地上,不由分说的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这么什么。这到让我们三个一途雾水。
这什么情况?
我刚想去问,这时候那些村民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在马路边上挖了个坑把羊埋了之后埋头继续工作。见状我们也不好去问,只好扛着锄头跟着干活。
时间飞逝,好在山体并没有再次出现塌陷,花了差不多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总算将山路上的石块泥土清理掉,堆在角落里。这一下子可把所有人累得够呛,汗流浃背却不敢停下,躲在安全位置上休息抽着烟。
这时候他们才注意到我们三个人,见我们这些生面孔都能舍命帮助很是感动。刚才的惊恐表情都已经消失不见,还非要给我们钱。
听到钱老板两眼睛都放光,不过被老胡搥了一下最后还是笑着谢绝了,只是说我们刚到这里,一天没吃饭了,这地方有没有什么餐馆能吃上一口。
老乡们很是热情,哪儿还废话,各个嚷嚷着哪儿能让我们破费,请我们到他们家里做客。
听到这话老板当时眼睛就亮了,还想说话,却被刚才碰到的那名中年人直接拉走,说这顿饭我必须请,随后在村民们的话哄笑声中带着我们三个原路返回,事后才知道原来这名中年人在村子里还是挺有威望的。
路过招待所的时候,看见门口又停了一辆斯柯达明锐,老板登时笑了。让中年人等一下,随后赶忙给峰子打电话,让他们赶紧下楼,去吃饭。
没一会儿峰子就和另一个中年人说说笑笑走下了楼。那人看到我显然一惊,随后也没说什么,接过老板的一颗玉溪之后一路跟着中年人到了他的家。
还别说,这户人家的倒还算气派,虽然不是二层洋楼,不过屋子空间挺大,装修的也很别致。他笑着说农村和城市没法比,你们凑活着待会儿我给你么张罗饭去。和这相比招待所已经算是猪窝了。
虽然肉疼,不过老板还是抽了跟玉溪递给中年人,那人并没抽而是夹在耳朵后面跟我们扯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中年人刚走没多久,老板便指着身边坐着的最后一个人说道:“介绍一下,这是陈进言,大家都叫他老陈,擅长摆弄一些机关什么的。其他的人我就不介绍了,都认识。这个年龄小点,叫他十三就行了。”
说到机关的时候老陈显然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看样子他对于机关这些东西倒有很强的见解。不过老胡却不屑的撇了下嘴吧,脸下意识的撇到了一边,对他不予理睬。
“对了,这位小兄弟是干什么的,以前在圈子里怎么没见过啊?”这货叼着烟腆着肚子看着我,虽然对我说话,不过确实不着痕迹的拿眼睛翻楞我,趾高气扬的样子很让人膈应。别说是我了,就连身边的老胡都嫌弃的撇了下嘴。
“我哪儿有啥本事啊,就是老板手下的一个小伙计,端茶送水的活。”
不愿跟他搭话,我随意的哈拉了一句。谁知这家伙倒还蹬鼻子上脸。一听我是个伙计,脸上瞬间精彩起来,摆出一副老师教授的态度冲我笑道:
“还别说,这年纪轻轻就来挖红薯(河南地界对盗墓的黑话,我并不明白什么意思)可真让我我长了见识,看你年轻我比你年长几岁,鄙人不才,对于机关技巧还是深有研究,以后叫我一声陈老师就行,多跟我学学对你有好处。”
这软中带硬的话听到我耳朵里让人很是反胃,反正也听不懂他说啥便随意哈拉了一声说不用了,我这人脑子笨,学不会什么东西。我这随意的一句话可驳了他的面子,就见老陈脸色涨红,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最终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看着我:
“这行里可不是什么样的毛头小子三愣子都能涉及的,一不小心都可能要了命,马虎不得。你呀……呵,还是小心点吧!”说完也不看我,转头抽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