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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泽尔……”
“叫老师,我亲爱的刑池先生。”
“好吧,老师……”
刑池放下自己手中的面包,他看着站在窗前擦拭着头发的男人,晶莹的水珠落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映衬着在这座破云高塔眼中的世界,廖云沉放下手中有些潮湿的毛巾,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老师,你知道,今天是叶费尔结婚的日子。”
廖云沉转过身,赤脚踩在红色的地毯上,然后端起刑池为他泡好的红茶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刑池手上的报纸,上面恰恰印着帝国三皇子今日成婚的消息。
“你不高兴?”廖云沉扬了扬下巴,俨然对这件事情兴趣并不大。
“不。”刑池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这个角度让他可以更加方便地观察廖云沉堪称完美的身材:“我只是害怕你在意而已。”
拿起被刑池丢下的报纸,廖云沉坐在床上穿上衬衣,倒是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其实我还是很在意,毕竟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翻了翻眼皮,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长相好,心地善良,身份高贵……”
“想的真清楚,我以为当年联盟的屠首军团的团长会更加在意这个人的心思险恶,或者他的利用价值。”刑池站起来,他将廖云沉压倒后双手撑在床上,有一条腿更是得寸进尺的抵着,这个动作几乎控制了这会儿连衣服扣子都没有扣上的廖云沉,闪着冷光的皮带束缚着精致的腰,因为先前弯腰的动作,它甚至在廖云沉的小腹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色压痕。
他往下压了压身子,廖云沉却没有丝毫往后避让的意思,他就这样把头埋在廖云沉的颈项边,嗅着肌肤和还没有擦干的皮肤上面传来的淡淡香味,舌尖就舔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觉得自己的利用价值有多少?”
廖云沉回头,两人的额头就抵在了一起,他的眼睛紧紧得盯着刑池,似乎想要从其中看出一些什么,但是目前好像都是徒劳。
“我的价值?”刑池咧嘴笑了一下,他的舌尖舔在廖云沉刚刚被红茶滋润过的嘴唇上面,有些痴迷地厮磨着:“起码足够让我把你吃干抹净之类的。”
“罚站两小时,理由是调戏教官。”廖云沉原本支撑着身体的手臂突然一用力,就把刑池掀翻在床,他整个人半坐在刑池的身上,一只手还拽着刑池的领带,他亲吻了一下上面星海军团的徽章,笑容难得带了一些得意:“说句真的,我喜欢这个身份。”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刑池的喉结急促的滚动着,他好像已经看到了这个人坐在他的身上跃动,被自己从下到上狠狠贯穿的模样。他喘息两口气,就好像要把自己全身的燥热都喘出去一般,只可惜,下面如同利刃一般挺立在廖云沉股缝间的东西就没有那么容易喘气了。
他抬起自己的双手,丝毫没有保护自己要害的意思,反而是抚摸着廖云沉的脸,带着几分享受:“如果我们换一个时间,在这张床上,我一定会好好指导你,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教官,我期待用皮带帮助你的双手很久了。”他眼中满满都是兴奋,舌尖不断给干燥的嘴唇补充着水分,其实他更想舔舔自家教官大人那张嘴。
至于是哪张嘴呢?
嗯哼。
廖云沉眯着眼睛一肘子就捣在了刑池的胸膛,趁着这人岔气的时候,翻身而起,带着几分蔑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那人高高挺立的地方,不怎么美好的就想起了上一个世界结束时那个糟糕的经历。说句实话,要不是他当时确定了雷晟和翟裘之间的关系,打算进一步刺探情报,早就离开了,谁知道居然被人反将了一军。
每逢想到这里,廖云沉就要咬牙切齿,菊花也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这让他黑着脸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临走前还很蔑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刑池:“要是让星海军团的机师们看到你这个样子,呵呵……”
他走出房间,外面满是一片光芒,照耀在脸颊上的感觉是那么幸福。不要在现在嫌弃这些温暖,只有在阴暗的宇宙中长年遨游的年才能明白它的可贵之处。外面的光屏到处都在直播着帝国三皇子的婚礼,他嫁给了帝国的丞相,这是一个曾经付出了很多的人,只是可惜今年已经过了八十岁了,虽然基本目前仍的平均寿命足足有两百,但是很可惜,三皇子殿下今年二十岁。
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大的代沟!
廖云沉耸了耸肩,他离开了地上,来到了星海军团的训练场,这些人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就是今天,他们将离开帝国,踏上讨伐联盟的征途,到时候是帝国的军队和他们一起。有人把这演绎成浪漫兄弟之情,说二皇子在今天出兵是为了把这一场胜利作为自己的弟弟的新婚礼物,只可惜,在廖云沉看来,与其作为礼物,二皇子估计更想要自己的弟弟死在这场战争中。
廖云沉幻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弟弟,自己是不是能克制住自己掐死他的心情,然而这个假设不成立的,因为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他还没有任何记忆,翟裘估计已经让他含笑九泉了。
哦,我可怜的弟弟。
他无所谓地感叹了一句,然后从钢铁大门内走入,注视着满满教练场的人,露出了一点点满意的笑容。
原本在下面认真训练和热身的人中,当有第一个人发现廖云沉的时候,就一脸兴奋地和他打招呼,这种情绪从一个人感染到所有人的速度快的惊人,他们看着廖云沉欢呼着,高兴着,他们在今天就要为自己的军队献上自己的生命,也就是今天,他们要把自己在地下痛苦训练的成果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今天他们将要踏上讨伐的道路,同样的是,今天他们就要把联盟和帝*的颜面狠狠地踩在脚下。
说不定还可以顺便洗劫一下隔壁那群星盗的老窝。
主舰在星辰计时二十二点的时候将会离开帝国,现在所有的一切已经全部整装待发,他们认认真真地检查过了每一颗钉子,把所有的机甲全部归进自己的小窝,然后拿着武器站在了自己坚守的地方,每一个军人穿着最整齐的军装,每一个机甲师带着最精良的装备,他们站在刑池的面前,没有一个人低着自己的头颅。
他们是骄傲的。
他们是要取得胜利的。
婚礼上面,满脸都是犹豫的叶费尔低着头,他的身上被屈辱都纠缠着白纱,他的眼中现在满满都是恨意,他那个年长他六十岁的新郎把手抱在他的腰上,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在上面上下揩油。
他的哥哥坐在主位上,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讽刺和冷漠:“你这样一个被一群低贱平民玩弄过的肮脏身体,还想要祈求着什么,是戈达他不嫌弃你,愿意以妻子的身份礼遇你,满足吧。”
他觉得他现在是得意的,可以这样尽情的践踏自己的一切尊严,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自己原本遭遇的一切是不是这个男人害的。
他抬起头,眼神格外的冰冷和狠毒,没有平日的懦弱,白净的耳垂上面带着一枚血红色的耳钉,就好像将他原本纯黑色的瞳孔染上了血红一般。
他要杀了他!
二皇子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示意着这两个人可以离开的,他的笑容堪称虚假到了极点:“戈达,我认为你会好好对待你的新妻子。”
男人露出笑容,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叶费尔的衣服下面,肆意的玩弄抚摸着她,在所有人的眼中,叶费尔就是一个有着高贵血统的笑柄。最大的笑话!
我要杀了你!
“我想他没有必要登上你的族谱了,实际上过一段时间就有一批奴隶要被送走。”二皇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戈达有些遗憾的点点头,说句真的,他其实很想要玩弄叶费尔的身体,不过既然不能留着他太长时间的话,那他用一些比较可怕的玩具也是可以的吧。
我要杀了你。
婚礼结束之后,新婚夫夫是要乘坐马车离开大殿的,叶费尔紧张地坐在马车上,戈达上一秒还微笑着接受其他人的谢意,却在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就露出自己原本的面目。
“什么皇子,不过是一个肮脏的玩具,送给别人拿来给狗玩都嫌脏。”他把叶费尔堵在角落,不顾他的反抗,扒下他的衣服,甚至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拿着自己桌子上面的匕首,将把手捅进了叶费尔□□。
叶费尔悲悯着,他的血液溅在一旁洁白的窗纱上,他被戈达死死得抵在玻璃窗户上,让外面所有人观赏着他的丑态,他从一旁拿出泡在液体中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yang具,直接就□□叶费尔的嘴中。他肆意拍录着这下画面,把叶费尔用绳子勒伤,绑住他的双腿一直到完美的暴露出撕裂的地方。
他告诉叶费尔他要把这些东发给刑池,要把这些东西放在整个帝国的光屏上面播放,让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是一个被人玩死的浪货,是一个□□。
眼泪从叶费尔的眼角落下,他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戈达脸上带着恶心的笑意,他刚刚凑过去,才刚刚摸到叶费尔的脸,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他的腹部插着一把刀。
他僵硬地抬起头,血液却在一瞬间喷溅在了整个车厢内。
明明之前他手中什么都没有……
他带着不可置信,砸在了地面上,叶费尔就好像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他用那把刀砍断胖在自己身上的线,,拔出自己身下插着的刀。等到回过神这里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一脸惊恐地坐在了地上。
他杀人了……
他看着自己手上那把黑色的刀,他甚至不知道这把刀是怎么来的,好像当时他脑海中只是拼命的想着,要是自己有一把刀,自己就一定要杀了眼前这个人。
杀……
他想起了昨天出现在自己房间中的男人,那个男人告诉他,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原本应该在感动了刑池,一直追随在刑池的身边,刑池灭掉联邦之后,他还杀了二皇子,将他推上了皇位。
那个男人说,刑池确实是喜欢着加泽尔,但是这个男人并不是他的同伴,最后是刑池亲手杀死的加泽尔。
那个男人说,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加泽尔,是因为他设计了自己,是因为他的出现,抢走了属于自己的所有。
男人最后给了他一枚耳钉,告诉他把这个带上,就能帮助自己实现复仇。
他看着手上的匕首,幻想着这是一把弓箭,但是手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他失望地站起身,把匕首丢下,那一刻匕首突然就在空中消失了,接着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弓箭。
叶费尔笑了,他一脚将戈达的尸体踹下了马车,转身就朝着皇宫跑了过去,因为要出征联盟,许多士兵都被调走了,他自幼在这里长大,自然清楚什么地方可以避开这些人。他身上穿着被戈达撕毁的衣服碎片,那些布料甚至连重点的部位都不能遮盖,他却丝毫都不在意,只要能杀了二皇子,他疯了都无所谓!
“你不是应该在戈达的床上被疼爱吗?”
二皇子看着他,他的房间中此时一片漆黑,站在窗户前,一片星光照耀下来,却只能看到他眼底满是乖戾,他转回身看着叶费尔,所有的神情都变成了奚落。
“你不问我来干什么的吗?”
叶费尔一步一步走进来,二皇子只是站在没有移动。他看着叶费尔,神情是那么的怜悯,就好像他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一般。
“需要吗?”
“不需要。”叶费尔趴在二皇子怀中,他的手在二皇子身上游弋着,就好像一个期待着主人安慰的宠物一般,眼神水汪汪的可怜。二皇子愣了一下,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自己的弟弟,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睛湿漉漉地格外惹人怜爱。
他抬起自己的手,似乎想要抚摸叶费尔的头发,叶费尔耳垂上的耳钉却有凶光闪过,刹那间他把手中的匕首往他的腹中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