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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伊非常激动,居然还有幸尝试和自己的老板一起罚站。
廖云沉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一旁哆哆嗦嗦连头都不敢抬起的侍从,回头看向门外的那一刻,恰恰撞进了叶费尔不可置信的眼中。
“很感谢叶费尔殿下,如果不是他我并不能找到你们。”
廖云沉示意叶费尔进来,他一只手搭在叶费尔的肩膀上,似乎在示意他不要紧张,凯伊还在纠结为什么加泽尔·格兰教官会在这里出现,刑池却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一向属于被无视的叶费尔第一次受到了心上人来自视线的暴击。
他的到来似乎把一切原本平静和假象都粉碎了一个彻底,叶费尔觉得自己脑中似乎有什么炸裂了,他已经不能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明明是他带着加泽尔过来求助,现在却是他被拒之门外,反而是原本在帝国一人不识的加泽尔却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他还没有愚蠢到分不清实现的地步,他从刑池的眼中第一次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感情,可惜却不是因为他。
他大脑一片紊乱的坐在沙发上,廖云沉端过水却是首先放了一杯在叶费尔的手中,等他自己喝下水的那一刻,他才长长地输出了一口气。
自打他从上一个世界中因为身体死亡被驱逐出来之后,他就查阅了大量的卷宗资料,终于在一个很古老的卷轴中翻找到了关于65491s的韩异,最后才找到这是一批很古老的世界。但是因为其中能源失控发生紊乱,有了异象所以才全通道被穿越司封闭。
他可不管什么封锁,估计就是这个事情都和翟裘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他才选择进入目前的世界,这个讯息既然被留了下来,就说明这里一定有问题,也许就是能够找到翟裘的线索。
对上面的借口自然还是富二代没有找到,他选择进入这个世界的原因,也是因为记录在案,所以基本路线和轨迹他是很清楚的。
这里是一个关于星际的世界。
坐在他身边的叶费尔是帝国的第三皇子,但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是一个穿越者。
叶飞是一个富商和他情妇的儿子,作为一个私生子,他生活优渥,思想单纯但是却生性懦弱,他在和自己的母亲被富商的正妻发现后,被报复当街暴打。他向自己一个由黑色背景的同学求助,答应只要摆平正妻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那个同学对他感兴趣很久了,自然是满嘴答应,可是当这件事情真的被他的同学摆平之后,他却反悔了。他知道自己的同学从小什么都见识过,如果真的流落在他手上,被他玩完可能什么都不剩了。于是他就逃跑了。
他生平第一次完成这么长距离的运动,恐惧驱使着他永远的离开,丝毫没有想过他的母亲要怎么办,不过也许上天也没有需要他来想,他被从楼上摔下的花瓶砸死了。
再一次苏醒之后他就变成了帝国的三皇子,而他所知道的仅仅是他的二哥刚刚杀死了他的大哥,现在正在准备向他出手。
他再一次不顾一切的逃跑了出来,只是相比于上一次他幸运的多了。他逃跑向了那些没有身份的人群居的黑街,在这里苟延残喘之际被刑池手下的人救下,被送上来当做一个礼物。
刑池这个人很可怕。
传说他是联盟的将军之子,结果父亲被人诬陷后逃跑到了帝国,原本以为帝国会信守承诺,却被帝国反将一军,母亲受到侮辱,家人受到威胁,只是为了让他说出联盟的机密。
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没有办法。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生不如死的姐姐,最后一个人流落到了黑街,保护他的人几乎都死光了,但是他还是在这里摸爬滚打一个人活了下来。
十年,仅仅是十年,他成为了掌控着整个黑街的人,听说他身后的实力恐怖到了吓人的地步,有人说他忘记不了联盟和帝国带给他的侮辱,他终将会报复回来。
可是叶费尔却知道,他忘记不了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在当初保护他逃跑的时候已经死了。
他麻木地看着刑池把加泽尔压在墙上,一脸依恋询问他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好像被刀子割一般的痛苦,呼吸甚至都没有办法由他自己掌控。
他知道他的内心在恐惧,一切的祸患,一切灾难,都是他自己亲手带到这个房子里的。
对于叶费尔,刑池没有丝毫的在意,就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以前会同床共枕的人现在好像所有的身份被还原成了一个带着自己老师上门的陌生人。
“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来找我?”
他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罚站活动,这会儿进去冲了一个澡,让廖云沉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玩光脑。这会儿刚刚洗完居然是刻意的连衣服都没有穿,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晃着修长而匀称,充满力量的大腿,满身还流淌着水珠地走了出来。
廖云沉瞥了一眼他的模样,继续翻阅着自己需要的资料,随口接着他的话:“我一直被帝国监控着,能逃出来也幸亏遇到了叶费尔和我脸上的面具。”
随随便便翻了一条内裤穿在身上,发现自己完美的身材并没有引起那个人的注意,不得不说这让他有些失落,但是重新拾起信心后,他坐在了廖云沉地身后,身上淡淡的洗发*味侵占着两人之间的空间,廖云沉这才刚刚回头眼睛就撞入一片肉ti的世界中。他沉默地上下扫视了一眼,不得不说这身材却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衣服呢?”
看到廖云沉这幅不为所动的样子,不得不说更加挫败。刑池擦拭着自己的头发,随随便便就把毛巾解下来,语气里满满都是浑然不觉:“这让更容易让人放松。”
“嗯。”廖云沉对此没有说出任何意见,他脱掉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被衣物遮挡的身躯,原本完美的身体上面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疤,看到刑池的眼中就好像被揪疼了一般。可是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些伤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加泽尔早年上战场时留下来的胸章,哪些是当初为了把他从皇宫中带出去所被伤的,哪些又是最近受到的折磨。
廖云沉随意问他拿过洗漱用品之后,就走进了浴室,刑池仗着自己给他解说浴室,大大咧咧心怀不轨地就跟了进去,却是看到廖云沉正在□□的样子,当时就觉得自己的鼻腔中似乎有什么要炸开了。
他努力地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廖云沉没有管他,而是很自然地脱光了身上最后的东西,当初在军营的时候大家都是坦诚相待的,若是掩饰反而显得奇怪。他一言不发地等刑池说完了那些所谓的简介,最后点了点头,在刑池刚刚踏出浴室的那一刻补充了一句话。
“去面壁墙一个半小时,理由是有伤风化。”
听着门外那人的哀嚎,他的心情莫名其妙就好了起来,他打开花洒仔细冲洗着自己现在的身体,一边享受热水的温暖,一边伸手就将原本刻印在后腰的一个印记直接撕了下来。
那可真的是直接撕下来的。
后腰的地方满是一片血肉模糊,他还不在意用自己衣服里面装的急救愈合喷雾喷了上去,直到伤口不再流血,这才用热水把地上和墙上的血迹全部冲刷干净,然后再把那一块有着古怪符号的皮肤从下水道冲了下去。
现在这个东西还不能被发现,他需要留在刑池的身边,刺探他到底是不是翟裘的遗留产物。
这一场沐浴一直进行了一个小时半小时,他披上浴巾,努力不碰到后腰的位置,然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原本在外面插科打诨假装罚站骗老师的刑池就凑了上来,一把搂在了他的腰上,原本还要一诉自己自从失去了廖云沉的保护之后是如何小白菜地里黄的,就发现廖云沉露出了有些痛苦表情。
身后的伤口是一片刺痛,刑池一把拉开她的浴袍,就发现那一片可怖的伤痕,当时心中可谓是五味陈杂。
“逃跑时弄伤的。”
他穿起浴袍,还没有拉上带子的时候突然刑池就把他扑倒在了床上,急促地亲吻着他,眼中全部都是失而复得,今天的一切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等亲到一半这才想起现在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是那个从他小时候把他一路□□到大,一不高兴直接抡起鞭子抽,武力值爆表的教官大人。
他以为他会生气,其实抬起头的时候内心还是带了一些不安的,却只见自家高贵冷艳无表情的教官,张了张嘴,好似有气无力地说了些什么。
想起他背后面的伤口,他以为他在说疼,然后小心地低下头,想要护住他的后腰时,这才听清楚那个字是:“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