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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雨带着锦儿很快便到了打听到的那个旱灾严重的镇子——清河镇,镇子前的城门无人把守,竟然是大开的。
秦思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道:怎么连个看大门的都没有,治安怎么维护?也不怕半夜里来贼?
秦思雨还只是在心里嘀咕,她那个心直口快的丫鬟瑾儿却直接问了出来:“小姐,好奇怪啊!怎么连个城门守卫都没有啊!也不怕有人擅闯!这样是打仗,还不立刻就被人攻占了去!”
秦思雨正想责怪瑾儿多言,却忽听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道:“嘿!现在的清河,非昔日可比,谁肯来抢,不要说打仗,就是白给,估计都没有人要呢!”
秦思雨一愣,这才发现,在城门叩的大门边上,倚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头发胡子全都白了,脏兮兮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了,他身边倒着一根脏兮兮的拐棍,身子也瘦的橡根麻杆。
秦思雨忍不住上前一步,蹲了下来,轻声问道:“老人家,何出此言?您怎么在这倚着不回家?”
老者耷拉着眼皮,瞅一眼秦思雨,满脸都是苦笑,半晌才声音虚弱道:“姑娘一看就是外来的吧,老汉我哪里还有家呢!你看看这清河镇,哪里还有往日的繁荣之态,老天爷不赏脸,一场大旱,把庄稼全都干死了,颗粒无双,河水都喝不上,有钱的早就带着家眷财产跑到别的城镇寻生路去了,剩下我们这些没钱的落魄户,谁愿意管?”
秦思雨秀眉拢起,不由抿了抿红唇,看来这场旱灾,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如果再不能及时解决,只怕这整个清河镇都要成为一片空城了!
秦思雨的包袱里倒是还有些饮水,但是这点水,什么也解决不了,刚才她没注意,此刻才发现,从城门口一眼往镇子里望过去,接到两边,屋檐廊角下全是面色枯槁的难民,就算她有心救急,她那点饮用水也不够啊!
为今之计,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解决旱灾,才能免更多的普通人生灵涂炭。
思及此,秦思雨不再犹豫,带着瑾儿往清河镇最旱情最严的清河村走去。
清河村是清河镇的城中村,也是以前清河镇最主要的粮食生产区,如今大旱,清河村成了灾情最为严重的地区。
两人并没有直接走利于通行的官道,而是选择了田间小路,当然,现在所谓的田间小路也算不得田间小路了,到处都是龟裂的地皮,裂着蜿蜒的沟壑,庄稼早就旱死了,枯萎在一道道沟壑里。
秦思雨和瑾儿才没走多久,便觉得浑身燥热,出了一身大汗,一喘气都是热的,地缝里好像在喷着无形的热火,将两个人炙烤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果不是皇命在身,国家有难,秦思雨根本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
可是说到这里,秦思雨不禁又要叹息,她和瑾儿不过才来几个时辰,连半日时间都不到,更何况是居住在这里的村民。。
一路走来,旱情是越来越重,等秦思雨和瑾儿到达清河村的时候,嗓子已经干的要冒烟了。
瑾儿功夫底子弱,走了这小半日,开始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浑身都像着了火一般,她忍不住一跺脚,哀求道:“小姐,我走不动了,能不能先喝口水再继续啊!”
秦思雨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回头看一眼瑾儿,只见瑾儿那张秀气的小脸红彤彤的,好像火烧一样,秦思雨知道,瑾儿只怕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秦思雨不由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好,喝点水再继续赶路吧!”
说着两人便寻着一个相对干净一点的低头,一屁股坐了下来,只是还不等两人坐稳,便都情不自已的站了起来,尤其是瑾儿,猛然尖叫一声,像猴子一般跳了起来,嘴里还大叫着:“哎呀我的娘,烫死我了!”
秦思雨虽然不至于像瑾儿这般大惊失色,但是也不有自主的皱起了眉头,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这地面竟然如此之烫,这温度,简直都可以烤熟一个鸡蛋了。
难怪秦思雨一直觉得脚底冒火,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走的累了,脚底出汗了,如今才知道,他们走到一片热如锅底的路上,脚底不冒火才怪了,多亏瑾儿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定制的都是特制的鞋履,能耐高温和寒冷,还非一般的结实,否则这会他们的脚丫子估计都要被烫掉了。
这下子两人也没有心思继续坐下来休息了,只得站着喝口水,稍作歇息。
只是秦思雨和瑾儿这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忽听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之音,两人下意识一愣,情不自禁的往远处看去。
远远的,一群衣衫褴褛的村民疯了一般往他们这边冲了过来,秦思雨下意识的眉头一皱,心头暗觉不好,连忙急声道:“瑾儿,快把水壶给我!”
瑾儿还没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远处急速奔跑中的一群人,秦思雨不由暗道一声不好,身形一跃便抢过了水壶,身形在一跃,便跑去了旁边干旱的田地中,同时对瑾儿大声吩咐道:“你先去清河村,在村长那里等我,我一会儿就跟你会合!”
瑾儿这才回神,正想再问几句,秦思雨已经跑的远了,她眼睁睁看着那群狂奔中的村民,突然方向一转,也进了田地,直奔秦思雨而去。
瑾儿蓦然醒神,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在旱情最为严重的清河村啊,水源是多么稀缺的资源,现在估计就是那黄金换,也没人肯换,他们身上这点备用的饮用水,还是提前准备好的,他们还要在清河镇呆很长一段时间,即便小姐的系统里存储了一些,也恐怕不太够用,所以容不得一点损失。
这个久旱之人,见到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根本不会在意什么仁义礼德,只要能活下去,他们什么都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