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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她们想了那么久的凶手,竟然是一个不相识的女子。
那女子被问得不耐烦,见花靳这么久还不回答她,连忙又催促一次。
“你怎么会解断三肠的?”她的声音里透露出点点杀气。
这个女人会断三肠,难道她就是师父的师妹?
花靳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师父说过这个师妹性情怪异,善妒,让她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显示出自己的真实能力。
可师父现在又失踪了,她不知道尸蛊是不是师门中的人都有,可现在她手中有尸蛊,或许跟师父的失踪有关系呢?
就算再危险,她也觉要打听到师父的行踪。
“我会解的不只这一眼,张公子中的毒我也会解。”花靳故意不挑明,说得模凌两可。
张公子?莫不是那个人?
一个小丫头竟然会解她两种毒药?这两种毒药可不简单,除了师门中人,外面的人不可能会解。
难道是那个贱女人收的徒弟?
花靳脖子一凉,不知何时脖子上搁着一把刀刃,刀刃上的凉气渗入血肉,花靳浑身一凉,更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速度,花靳连刀的影子都没看到,那刀子应该搁在她脖子上了,这得多快呀。
她一直以为这女子最多是医术高超,没想到竟然还会武功。
那人见花靳脸色大变,想想她有可能是那个贱女人的徒弟,她下手丝毫不手软。
“别给我兜圈,快说,你是怎么会解的,是谁教你的?”
花靳感觉到刀子刺得更深了,她脖子上的血液缓缓流了下来,那鲜红的血液带着点温热,血腥的味道让四周的怪物发出吱吱的声音。
“我说,我说不就是了,姑娘,刀子无情,要不把刀子放远点吧,不然,我脚软了。”花靳求饶道,可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把刀子刺得更深。
“行,我现在就说。”
花靳慢慢回忆着师父当时说过的话,师父这位师妹对什么仇恨最大呢?花靳打算来个同仇敌忾,不知能不能惹来点好感。
师父啊,希望你不要做太多得罪人的事情呀,不然你的徒弟就遭殃了。
“这些都是我师父教的。”
花靳说这句话时,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的面部表情,只见她听到花靳的话,脸色铁灰,一副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样子。
我的妈呀,师父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搞到对方那么痛恨,连名字都还没说,对方已经想杀人了。
花靳觉得脖子快要断了,这次的血液流得更快了。
她本来是想打听师父的下落,可现在别说打听,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成问题,以她现在的流血速度,恐怕过不了一个时辰,就会熬不住了。
“李秋水那个贱人,果然是要和我作对,她收了你这个徒弟,专门来解我研制的毒药,哼,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你就会解那两种药,怕且王妃身上的毒药,没人能解呢,别说你,李秋水那个贱人也不可以。”那苍老的声音带着点点沙哑,说出来的话越发的恐怖。
花靳怔住了,她的师父不叫李秋水啊,这可冤枉呀。
“姑娘,你说的这个人不是我师父,我还不认识她呢,不过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人,我才不会认识这样的人呢。”花靳趁机把她口中的李秋水说得不值一提,果然有点重要,起码那人脸色的表情柔和不少。
“你说你师父不是李秋水?你可别说谎话,我这里有大把东西能让你说实话呢。”
“当然,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的呢,怎么是假话呢。”花靳说道。
花靳接着说道:“我的师父是,药谷子。”
说完这句话,花靳连忙闭上眼睛,她可是很清楚自家师父的性格,那可是说话不饶人的,别说人,连神都会被他气死。
虽然不知那李秋水做了什么惹得那人如此厌恶,只是自家师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这时候不提师父的名头又不行,就是不知那人对师父厌恶点还是那李秋水。
师父之前说过,在他这两个师姐妹跟前不要提起他,不然绝对会为她带来很多不得了的麻烦。
不知这些麻烦之中有木有死亡?
花靳把心一划,想着要死就死吧,可等了许久,脖子的疼痛没有加大,于是睁开眼睛,那人像被点穴了般,愣愣地坐着,嘴里不知嘟囔些什么,总之她也听不清楚。
于是,花靳小心翼翼地把脖子上的刀子搁到一边去,那人也没有阻止,只是一味的发呆。
不知过了许久,花靳才轻声唤道:“姑娘,你还好吧?”
“你刚才说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花靳衣襟被紧紧地扯住,她快要呼吸不了,“药谷子,我师父是药谷子。”
“师兄?”
“不,不可能的,师兄不可能收徒弟。”
她完全不相信花靳的话,药谷子曾经说过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收徒弟的,他怎么可能收了花靳这个小丫头呢。
花靳见那人听到师父的名字,眼光闪过的惊喜,心知这下有戏了,这人对师父那么在意,难不成对师父有意?
可师父那个猥琐的老样,怎么可能会有美貌小姑娘喜欢呢、
不管怎么样,反正看着师父的名字似乎有点用途。
“姑娘,我没有骗你,我师父真的是药谷子,不然,我给你看看,我身边还有他写的信。”
花靳想起之前师父让她小心的那封信,她决定给这人看看,目前看她对师父还算上心,也许能帮得上忙。
“姑娘,不知这把刀能不能先松开,不然我包扎不了,我这血再流,过不了多久,你见到的就是一条冰冷的尸体了。”花靳说道。
“快把信拿出来,少废话。”那人还是没有把刀子放下,也许是怕花靳说谎。
花靳连忙从怀中把信掏出来,她就想那人快点看完,让她包扎伤口,不然她真的要死了。
那人飞快接过信,看了片刻,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上,她小心地双手捧着信,眼睛红红地,带着点哭腔说道:“这真的是师兄的笔迹。”
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正是药谷子的笔迹,他这个人最喜欢显摆,以前特意练出来的,不熟悉的人根本看不懂他写什么,他还很光荣地说,这才是独一无二,没有人能写得出他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