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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们跟名家接触的地点通常是在台中市里面的市集,他们会有专mén的人来这边看huā、买huā。\\wwW.Qb5.cOm\\
我今天早上跟着我妈到市集来,遇到了名家的人之后,我便告别了我妈,跟着他们一同回到名家去。
名家的位置其实是在台中县里面,而且地点并不是太繁华,最主要是因为名家种植了太多奇珍异品,怕喧哗和污染会影响这些珍贵的huā朵,特地把住所设置在比较郊外的地方。
整个名家的占地很大,最外围种植着高耸入云的杉树,一棵接连着一棵,把整个名家给包围了起来,从外看进去,给人感觉就很像是一整区的原始森林相貌。
我坐着名家的车,从入口处缓缓的开进去,看到两旁并没有种植着什么huā朵,正当我在奇怪的时候,眼前马上出现了一个将名家分成两边的湖泊,而车子也在这边停了下来。
我们这一次有几十个人都到名家来帮忙管理huā朵,一同在这边下车,并且跟着一个领队往名家内部而去。
在湖泊上面就只有一座木桥可以供行人通过,我们几十个人66续续的走了过去。再来是一段碎石子的路段,这条碎石子路旁边种满了许许多多的树木,走在这边就跟我到一些国家公园里面的森林浴一样,感觉非常的心旷神怡。
阳光从这些巨大的树木当中慢慢的穿shè过来,照在碎石子路上面,漫步在这边就好像在仙境一般,这种福地必定住着有福之人。
通过了这条碎石子路之后,从出口处终于看到整个名家的全貌了。
那是一幅非常壮阔的景象,名家的建筑跟以前的三合院很像,但是后院又多了很多扩充的房屋,再加上名家的一砖一瓦都非常的考究,尤其时常在整顿着,所以看起来历久不衰,保持着一股新意。
名家后面则是划分了许多不同的区域,每一区都种植着不一样的huā草,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办法将整片huā田尽收入目,从这种规模上就可以知道整个名家的huā田有多么的庞大了。
我们这几十个人一到名家之后,便开始被分配到不同的区域,随着不同区域的工作人员而去。
“这边就是你们这段时间住的地方,你们可以先看看环境。”我们这一区的领队是一个叫做阿三哥的年轻人,看来不过三十岁。
在名家里面工作,待遇其实不错,我们这些人被分配到一间蛮大间的房子,里面有不少间房间,还有厨房、饭厅等等,看起来比我家里面还要好。
“那你们的房间就照自己喜好去选一间,反正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差别。”阿三哥对着我们说道。
我先到里面挑了一间房间,放下东西后,开始跟着阿三哥巡视着这附近的环境。
阿三哥对我们解说着这附近的环境之后,特别走到一扇黑sè大木mén前面,这黑sè大木mén是从另外一边锁住的,从我们这边大概是进不去吧!
阿三哥对着我们说道:“这扇大木mén是名家主房的地方,没有得到允许的话,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的。”
阿三哥还特别告诫着我们说道:“我可是再三的叮咛你们,名家主房那边有很多看守的人,他们下手绝对不会迟疑的,如果你们随便偷跑进去,被打的话可不要怪我没有告诉你们喔!”
阿三哥在说完这些后,便带我们到饭厅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大家便聊了起来。这些人大概都是中部的居民,很多都是跟我妈熟识的种huā同伴。
“明道啊,你妈妈怎么会叫你来啊?”问话的是一位陈阿姨,她平常在市集卖huā的时候都是我帮她在推huā的,所以跟我们蛮熟的。
我回答说道:“她还要照顾家里面的huā啊!”
陈阿姨说道:“明道啊,你妈也真是辛苦了,家里面就两个人而已,平常你出去念书的时候,就只剩下你妈一个人在工作,看她这样一个人忙东忙西的,真是难为她了。”
我也无奈的说道:“没有办法啊,谁叫我老爸这么早就翘了,我妈常跟我讲,人啊,就是要认命。”
阿三哥看到整桌只有我一个年轻人而已,便问道:“王明道,你妈叫你来是无妨,但是你真的有办法照顾好那些huā朵吗?”
我放下了饭碗,说道:“放心啦,别的huā我就不敢讲,但是要照顾我家那些huā朵,我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阿三哥点点头说道:“这样就好,因为这些huā朵要赶在一个月后的宴会前布置好,所以等一等大家吃完后,我就带大家到会场里面去,开始着手布置自己的huā朵了。”
看来这次也蛮赶的,我赶紧多塞点食物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怕等一下饿了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在吃饱之后,阿三哥带我们几个到宴会的场地去,那边已经有好几个人开始在布置了。
这个会场看起来很大,几甲地大概是跑不掉,而且规划的有条有理的,整个场地的外围划分成六区,每一区有不同主题的huā朵样式,然后从这些区域延伸出不同的huā道,齐聚到最中间的地方来。
就这样把整个场地也划分出六个区域来,不过这些区域中间是互通的,大家可以四处游览,最中间则是准备设宴的地方。
当然这是阿三哥告诉我们的雏形,在还没有布置好之前,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是怎么样。
不过这些跟我们倒是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要乖乖的把自己的huā种好就好了,其他的就让名家的人自己去cào心了。
分配好工作之后,我便开始去搬着属于自己家里面的huā种,这些huā是我辛辛苦苦移植起来,利用名家的车子搬运过来的,这一趟就是要把这些huā好好的让它们在这边落地生根。
其实一整个下午来nong这些事情,时间是蛮游刃有余的,而且名家真的很不错,还准备了下午茶和点心给我们这些临时工吃,真是体贴工人的好雇主,有机会一定要再到这边帮他们做事情。
我这个人啊,能偷懒是绝对不会逞强的,更何况我只是适当的休息一下,怎么说也不过份。
只见下午茶和点心一拿到这边来,我马上放下手边的工作,第一个走过去那边喝着冰凉的茶水,吃着饼乾和面包,一点都不像是新来的工人。
而且后面还搬来一桶热腾腾的面线,这个不吃实在是暴殄天物了,我三两口的喝光了茶水,再塞了两个饼乾之后,便过去盛了一碗大碗的面线,坐在一旁比较yin凉的地方,好好享用我的悠闲下午茶了。
就在这时候,我身旁也过来几个年轻人,跟我坐在一起吃东西,我们便互相聊了起来。
“你是从哪边来的啊?”那些年轻人先问着我道。
“台中啊,那你们呢?”
“也是台中,不过我们来这边很久了,一直为老板整理这边的环境。”
“喔!”我又好奇的问,道:“这一次这个宴会看起来很盛大的样子,光是布置就要huā不少钱了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来啊?”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那些年轻人笑笑的说道:“反正老板说要做,我们就做,管那么多干嘛?”
“是喔!”我这人就喜欢东问西问的,不停顿的又问道:“怎么来一整天了,都没有看到老板啊?”
“老板,你觉得是这么简单可以让你看到的吗?”
“他不会来这边晃一晃,看看我们有没有偷懒啊?”
“哈哈哈!”那几个年轻人都笑了起来,说道:“我们现在就在偷懒啊,老板真的来,我们不就都完了。”
我也跟他们笑成了一团,他们又说道:“其实我们来这么久也很少看到老板,只有每年的尾牙他会出来红包而已。”
“这样啊,不过我看你们尾牙一定吃得很好。”看到名家这边对我们这些临时工都这么好了,不难想像他们对长期工人的待遇一定更好。
“对啊,其实在这边每一餐都很不错,老板他们蛮慷慨的,该huā钱的地方他们都嘛不会节省。”这些年轻的工人打从心里面敬佩他们的老板。
“那很不错啊!”我这时候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吃饱了,也该好好做事了。”
那些年轻人也说道:“我们也该要去整理别的地方了。”
难得在这边遇到这些投缘的人,我便问道:“你们住哪边?我晚上再去找你们聊天。”
那些年轻人却摇摇头说道:“在这边唯一的规定就是晚上八点之后便不能出房了,你可能刚来还不知道,记得晚上千万不要luàn走。”
“有这回事?”我带着疑huo的双眼问道。
那些年轻人临走前还说道:“是真的,你晚上千万不要luàn走,明天我们再来找你就好了。”
在和那些人道别之后,我又继续回去做我的工作。阿三哥这时候拿了一张图过来,图上面详细的标明着什么huā朵要种在哪边,要怎么去排列,他就要我们照着那张图上面的样子去布置我们自己的huā。
不过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那张图上面不是简简单单的写上什么huā朵,然后画点简单的样式而已,而是一张sè彩丰富的水彩图,一张让我赞叹不已的水彩图画。这个作画的人彷彿看到了这边所有huā朵盛开的模样,竟然完整的画出每一种huā朵的盛开姿态。
别的huā我是不瞭解,但是就我家所种植的huā朵来讲,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好像说作画的人真的曾经种过这种huā朵一样,实在让我啧啧称奇。
不是说忌讳人家懂得我家的huā种,而是我妈曾经跟我说过,我们家的huā叫做映天兰,我去市立图书馆找了一整天也没有看到,回家再问我妈的时候,她说我们家的huā种是从蝴蝶兰变种而来的。
当初她也是看到蝴蝶兰很漂亮,还有一堆改种的更是吸引人,所以她自己东剪西剪的随便去移植,慢慢的整个蝴蝶兰变了一个模样,所有的huā蕊就像被上了sè彩一样,全部都变成非常鲜yàn的蓝sè,我妈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甚至重新再种回来也是这样。
也没有办法了,反正这种映天兰卖得也不错,只要有钱赚,管它是怎么生出来的,我妈便一直的种植下去。
虽然曾经有些专家来我们这边看过,他们也说看得出来我们的huā是蝴蝶兰的变种之一,但是怎么种出来的他们也非常好奇,只是来来回回好几次,也没有现什么样的秘密。
我想或许是上天可怜我跟我妈孤苦为命,给我们两个的一个最大的恩赐吧,反正我们的生活就从这些映天兰上面维持下去了。
这么多年了,除了我们之外,也没有看过有谁种出来相似的品种。人家说“物以稀为贵”,但是我妈却不这么认为,她并没有哄抬映天兰的价格,该卖多少她心里面有底。
也因此我十分的好奇这个作画的人是谁,怎么绘画得出这么栩栩如生的映天兰呢?便开口问道:“阿三哥啊,这是谁画的啊?怎么这么漂亮啊?”
阿三哥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管家拿给我的。”
“那可以借我看看吗?”我问道,并且伸出了我的手。
阿三哥倒是很爽快的把图jiāo给我,说道:“你看详细一点,省得等一下你种错地方就不好了。”
我拿起了图来,仔细的瞧着这张图,凭良心说真的画得很漂亮,让我好想就把这张图给干回家去,只是在光天化日又众目睽睽之下,我还是没有办法像校长那个死贱货一样,可以若无其事的把图放进我的口袋里面去。
就在我准备把图还给阿三哥的时候,却看到在我的手边握紧的图角处有写着两个字,利晴。
这是这张画的作者的名字吗?利晴?这应该是一个nv孩子的名字吧,不知道是真名还是笔名呢?
我好奇的问道:“阿三哥,她这边有写利晴两个字,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啊?”
阿三哥这才注意到角落有两个字,不过他看了看之后,也摇摇头说道:“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既然大家都不认识她,我也就不再huā时间在名字上面了。接着,大家详细的看着图上的标记,把自己的huā朵移至图上面的位置去。
就在日落之前,大家总算把运送过来的huā朵都放到图上面的位置,并且妥善的把huā安顿好,剩下的就等明天再来no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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