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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是一个魅力大叔吗?想来想去,小秦对陈若风所描述的话,她在心里打了大大的问号,陈若风说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生了个可爱的女儿,有其父就有其女的话,那他女儿该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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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陈若风睡得很香,因为对郑元哲毫无顾忌地一顿抢白,终于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恶气抵消了大半。
这个夜晚,郑元哲也睡得很踏实,他很兴奋地告诉郑晓宁:“晓宁,我看到你陈老师了,她比以前更漂亮了!”
“是吗?”郑晓宁欣喜地看着爸爸:“那她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快了快了!”郑元哲很有把握地安慰着女儿。陈若风不再敬畏他,说明她已经比较平等地对待他了,瞧她那无视他的劲头,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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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对女儿的这个承诺可不是好实现的。怕陈若风在打工的酒店受欺负,受委屈,郑元哲让陈秘书去那家酒店打招呼,说陈若风是郑总的亲戚,让他们多照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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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总经理受宠若惊,这里居然有这号人物的亲戚?那还能让她在这里屈才吗?他立刻找到陈若风,说这酒店的职位,她可以自由选择。陈若风纳闷了,她干得是不错,也不至于有随便挑职位的殊荣啊?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郑元哲给总经理打了招呼,让人家多照顾他。
看到总经理用那种特殊的目光看着她,陈若风尴尬地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郑元哲真讨厌,这不是明着砸她饭碗吗?没听总经理啰嗦完,陈若风就转身离开了。可怕她这月的工资啊,已经干了六天了,都白干了,这笔账得记到郑元哲头上。
“你还真要走啊?”小秦不解: “人家帮你,又不是害你,是不是你想多了?”
“明着帮,暗着害,这种人太阴险了!”陈若风把工作服放好:“你帮我跟经理说一下。我先走了!”
“不是,你自己和他说不行吗?我说不清楚啊?”
“你想怎么就就怎么说。”陈若风头也不回地走了!才刚出了点气,郑元哲又来找事,又惹她心烦,这人真是够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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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秘书看郑元哲从会议室出来了,他就紧张地跟在后面,欲言又止。郑元哲看了他一眼,就走进办公室,一进门就问陈秘书:“干吗?这么神神秘秘的?”
陈秘书似乎有难言之隐,站了半天不知怎么汇报。
郑元哲想了想:“是陈老师吗?”
陈秘书咬了咬牙,豁出去了:“郑总,陈老师辞职了!”
果然,一听这话郑元哲就恼了:“不错啊,你的工作能力可是提高了啊!”
陈秘书吓得不敢吱声,低着头等着批评继续,陈若风啊陈若风,你可真是害我不浅呢。
“你是不是把话说反了?还是态度不好?把人家酒店惹恼了?说话!”
陈秘书咽了下口水,看着地板汇报:“不是这样,是陈老师知道我去过,所以她就辞职了!真是不领情。”
“真是这样?”郑元哲坐在老板椅上思索着。
“啊,是这样。如果我撒谎,任你处置。”陈秘书勇敢地抬头看着郑元哲,证明他没有说谎。
“她个性这么强啊?比我想像中还要强一点。”
陈秘书看到郑元哲不但没生气,还居然笑了。陈秘书有点不知所以,但是也不敢多问,他站在那里,看郑元哲自己傻乐了半天,后来发现陈秘书还在这里,才让他出去。
陈秘书出了办公室,还一脸疑惑呢,怎么转眼就不生气了?郑总是什么情况啊?难道他就是要让陈若风失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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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怡在收拾家里的东西,她下定决心了,工作可以不要,家庭不能不要,她得尽快收拾装箱,搬家的事十分复杂,罗信诚和罗晶又不会帮忙,她得提前行动。
罗信诚回到家来,看到陈若怡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地打包呢,他就有点生气:“这是打劫了吗?不用这么急吧?反正我的公司暂时是不能过去的。”
陈若怡看了他一眼,继续收拾东西。
“是,场地是找好了,一切都在筹备中,但是也要有个过程啊。”
“你要真不想走,永远都理由,永远都不会有个结束。”
罗信诚看了一眼陈若怡,她还在不动声色的干活,但是他发现她的话里有话似的,还是自己太敏感了?“我的底线,最快也是春节之后才可以搬家。那时候正好是寒假,孩子也可以完整地完成一个假期的作业。”哎,罗信诚终于找到一个好的理由:“要不你和晶晶的班主任请教一下,
“要不你和晶晶的班主任请教一下,这么冒然地搬家、转学,对孩子是不是不太好?”
这话陈若怡倒是听进去了,这段时间她的心慌乱得很,做事有点颠三倒四了,这事怎么没征求老师的意见呢?罗信诚看到陈若怡放慢了收拾的速度,他心里有点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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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的实力还是不错的,没过几天,她又应聘了一家酒店的大堂领班,她是学酒店管理的,干这个当然是小菜一碟,她束起头发,身着工作制服,十分干练。在半个月后,传说酒店有重大人事变动,要开一个重要会议,领导点名让陈若风去服务,她心里不情愿,但嘴上还是没说,这刚领完工资,说什么也得收敛点性格,不能事事跟人家较真,这是小秦叮嘱她的。
陈若风和同事给上司们倒完茶水,刚站在一边等候着,看到陈秘书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把文件包和杯子放到了一个最重要的座位旁,又赶紧出去了。陈若风有点纳闷,他不是走错门了吧?这酒店有好几个会议室呢?她走了几步,刚追到门口,要过去提醒他,站在门口的陈秘书一句话让她吓了一跳:“郑总,在这边。”
陈若风赶紧站回自己的位置,她站在那里,眼皮也不抬一下地看着地面,哪还用看,郑总肯定是郑元哲这坏蛋了!眼睛的余光看到,郑元哲稳稳地走了进来,但是陈若风感觉到了一阵冷风吹进来。她的大脑在急速地转动着,他不是神经病,不会走错会议室,那么他来是?
同事欺负新来的,让陈若风去给郑元哲倒水,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拿过他空空的杯子倒水,这时总经理介绍道:“从今天开始,郑董事长就是我们最大的股东,是我们的新任董事长,我们热烈欢迎他的加入和支持!”听到这消息吓了一跳,陈若风的水有点倒歪了,洒出一点点。
“大家都知道力量集团财力雄厚,不仅在我们海洋市,就是在整个北方,也是属龙头企业”她往桌上放杯子的时候,刚要放下,郑元哲的胳膊一下把杯子碰到了,杯子没有拧盖,一歪之下水就流出来,马上浸透了他的袖子。
“你不要命了?”陈若风真是吓了一跳,这可是她刚打好的热水。她想也没想,拉着郑元哲就往外走。
总经理的话被打乱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收拾残局,眼看着郑元哲被服务员一脸恼火地拉出去,他竟然没反抗,都不知什么情况,你看我,我看你,都一头雾水。
这时他们俩已经走到洗手间,陈若风打开水笼头,给他冲刚才烫过的地方:“真是神经病,这么大人还乱动?有点红啊,不太要紧吧?”
“不疼!”
“那是因为冷水刺激的作用,一会儿就会疼了。我去把药膏拿来,你自己涂一下。”
郑元哲微笑着阻止她:“别走,
郑元哲微笑着阻止她:“别走,你走了,还会有人关心我吗?”
这一句话让陈若风立刻起了疑心:“你到底有没有烫到啊?啊?”声音里明显地透着点不耐烦。
这时果然有个钱副总亲自带了药膏过来:“一个服务员,竟然敢这样对上司说话,你还想不想干了?”
陈若风低头站着,等待下一句批评,但是郑元哲很不高兴地瞪了一眼钱副总,钱副总找不清状况,赶紧递上药:“郑董,要不要找医生来啊?”
“医生不是在这里吗?”
钱副总吓得什么也不敢说,赶紧退回去,一出去就擦一下冷汗,这下好,巴结新上司没巴结好,到底是哪个环节做错了?他感觉有点晕了。他一进门,别人就问什么情况,他摇了摇头,一个字不敢说,怕越说越错。
陈若风一边给他涂药一边警告:“下回你再没事找事,我就把热水直接浇你脸上去,别考验我的耐性啊。”
同事刚走到门口,一听到这话,吓得花容失色,这陈若风是要疯了吧?陈秘书把服务员拉到一边,板着脸训她:“不叫你,不要随便乱走动!”他自己走进洗手间,小声征求意见:“郑总,都等着开会呢?你这伤?”
“马上过去!就这么卷着袖子吗?”郑元哲看一眼陈若风。
“无知,一放下来,药都沾衣服上了,你坚持一下吧。”
陈秘书向陈若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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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郑元哲继续他的发言:“以前,我也常来这里,每次都是客人的身份,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种感觉很特别。我们力量集团之前的经营范围多是房地产、建筑行业,酒店还是第一家,从现在开始,我们决定往这方面发展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有些时候,反而是像我们这些客人更能清楚这个行业存在的问题,能更客观地来评价和看待问题。来之前,我看过很多资料,这家酒店经营状况还好,不过也存在一些管理上的疏忽,这些问题,咱们在今后的工作中一一改进。”
听到郑元哲引用了两句诗,陈若风笑了一下。
“具体的改革方案由原来也是现在的孙总经理传达,我还有个会,你们继续吧。”郑元哲起身往外走,身后的掌声他也全然不在意,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若风,后者立刻转移了目光,就像打出了一个球,落空了一样。
郑元哲走后,陈秘书马上宣布了一下新的人事调整:“原来的人事暂时不变,孙总还是现任孙总担任,负责酒店的全面工作,增加一名副总,就是站在大家身后的陈若风,陈总虽然年轻,但是有多年的从事酒店行业的经验,本身也是学的酒店管理,所以,这职位她非常胜任,希望大家以后合作愉快。”
钱副总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这一刻他明白了,新任的郑董和这个陈若风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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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副总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这一刻他明白了,新任的郑董和这个陈若风之间根本是有不可告人的私密关系,所以她才敢那么没礼貌。其他人都鼓掌祝贺,眼神中或多或少地有点意外。
陈若风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有人安排了一把椅子,请她就座,她也机械地坐下了,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任她平常的聪明,也想不到能有这样大的变化,她尽量平静地微笑着,不发一言地坐着。
孙总他们讲了什么,陈若风没听到,她才靠自己的本事升职不久,郑元哲这家伙就来搅局了,这么明显地“带病”提拔和照顾,傻瓜都看得懂啊?先前对她无视和俯视的上司,全都变得客气了。这些人真是势利啊!陈若风在心里感叹着。
虽然心里脸上都在懊恼着,到底还是又坚持了三天,这是小秦劝说的结果,才刚提拔,到底也要试验几天,给那些平常小瞧人的家伙们一个教训、一点颜色,不要随便地轻视别人!当然小秦觉得最好的结局是,陈若风能把这个副总当下去,这样她也可以沾点小光不是?
郑元哲知道陈若风正恼着他呢,他给她一点接受和适应的时间,三天之后才过来找陈若风,但是她已经又辞职走掉了!在他进门的前几分钟,陈若风不仅走了,还把手机号码也更换掉了。陈若风的倔强让郑元哲哭笑不得,陈秘书很生气,把孙总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孙总,你怎么连个人也看不住啊?你不知道陈若风是个人才吗?这可是郑董事长亲自考察过的,这样的人才你都留不住?这酒店能发展好吗?”
孙总自责:“都是我粗心大意,我赶紧派人出去找她。”
“不用了!陈秘书,我们走。”郑元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
孙总看到郑元哲的车走了,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个陈若风是何许人啊?怎么郑董事长这么重视她?他回到办公室,又让人多方打听,想找到陈若风,能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但没人知道她的新手机号,找人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坐在车上,陈秘书报怨:“太可气了,她倒先闪人了?我们老陈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郑元哲不满地斜了他一眼,陈秘书这才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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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不小心又得罪了陈若风,郑元哲猜她不会一时半会儿地肯定不会回到郑家,为了履行对女儿的承诺,让孩子别这么伤心和烦躁,在知道陈若风新单位的第二天,在晚餐时间之前,他就带上郑晓宁来到了陈若风工作的酒店。
陈若风正在她站在锦绣厅门外,等候这桌客人的光临,这时领班走过来,告诉陈若风:“你的客人来了,在小会客室聊天呢,你去把他们带过来。”
这是什么客人?来了还不直接来吃饭,还在小会客室等着?
陈若风有点纳闷,她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可以用餐了啊?她快步向会客室走去,到了门口,她礼貌地敲了下门,走了进去,她微笑着正要打招呼,一个小女孩一下扑了过来:“妹妹!”陈若风定睛一下看,原来是郑晓宁,她也很惊喜:“怎么是你啊?姐姐!”她想蹲下来,发现自己穿着一步裙,就一弯腰把郑晓宁抱了起来:“啊呀,姐姐啊,你可是又重了些?是不是又偷吃零食了啊?”
郑晓宁摇着头,不一会儿又委屈地哭了起来:“妹妹不喜欢我了,都不来看我!”陈若风抱着郑晓宁,找了个有纸巾的地方坐下来,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她一边拿纸巾给她擦眼泪,一边哄刀子:“姐姐哭花脸,就难看了,不要哭了啊。”
“我说吧,妹妹培训完了,老师给她假期了,她就会回来看你的,都见到妹妹了,不要再哭了!”郑元哲也在一边劝着女儿。
陈若风斜了一眼郑元哲,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啊,姐姐,我也很想你,可是老师不让出来,没办法,现在不是见到了吗?好了,不哭了,再哭下去,妹妹的心肝都会痛了!”这么被需要、被想念的感觉,真是让人心动:“不哭了好吗?”说着就情不自禁地亲了下郑晓宁的额头。
“妹妹去很远的地方学习吗?”郑晓宁停止抽泣。
“很远?”陈若风看一眼郑元哲,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很远。我就在这个酒店里学习啊!”
“啊?那爸爸怎么找不到你?”郑晓宁惊奇了。
“因为你爸爸太笨了,只会打电话啊!”
“妹妹的电话号码换了吧?我都打不通。”
陈若风有点尴尬:“是啊,我的那个电话坏了,对不起,我忘记给你留新号码了。”
“没关系,以后你要记得常常回来看我啊。”
“可是我很忙啊,”
郑晓宁有点不高兴了:“那你多久才能来看我啊?”
“这个?”陈若风看了看正在一边偷着笑的陈铮:“这个嘛,得问你陈叔叔,他能随时随地地找到我,他让我回去的时候,我会考虑一下。”
“我?”
郑晓宁瞪一眼陈铮:“我就知道,陈叔叔没有好好替我找妹妹!哼!”
“喂,不是”陈铮急着想要解释,郑元哲用眼睛示意他保持沉默。
“爸爸,你把陈叔叔的奖金全扣掉,发给我妹妹。”
郑元哲对女儿的建议觉得挺好玩:“哦?总得有个理由吧?”
“他找不到妹妹,他很失……败!”
“是失职啊,姐姐!”陈若风忍着笑,让陈铮看了这半天热闹了,她得让他急一下。
“真不是这样的,晓宁,我发誓,我都找了很多次了”陈铮急着解释:“是你陈老师躲得太隐蔽了!”
郑元哲和陈若风看到陈铮着急的样子,都不由得笑起来。郑晓宁看看陈若风:“妹妹,你说呢?”
“我说?那就先饶他这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两罪并罚。”
“嗯,好吧!”郑晓宁痛快地答应着。
听到郑晓宁这样说,陈铮才真真假假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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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他们离开的时候,陈若风牵着郑晓宁的手送到酒店门口:“姐姐只要乖乖的,妹妹会去看你的。”
“你要早点回家啊!我想让你给我讲故事。”
“好吧,但是我可能会去你学校看你,总之我会去看你的。”
在临上车时,郑晓宁又不放心了:“我想你的时候,你会出现吗?”
“会啊!因为我也想姐姐啊!”
“那咱们拉勾?”
陈若风迟疑了一下,看到天真可爱的郑晓宁,实在不忍心让她有一点点不开心,就伸出手指:“好吧,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郑晓宁果然开心无比,她咯咯地笑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还是随叫随到吗?”
“是的,姐姐,24小时随叫随到!”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这可是在做家教时的约定,陈若风居然还敢这样承诺,可见她和孩子之间还是真有感情的。郑元哲和陈铮交换了一下眼神。
车开动了,看到陈若风还在后面和车里的郑晓宁挥着手再见,郑元哲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些,眼睛中都是笑意满满了。陈秘书看着郑元哲的样子偷偷地笑:郑总得意什么呢?人家答应的是他女儿,对他,几乎是正眼都没瞧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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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又给郑海鸣打电话:“哥,来海洋的事怎么样了?”
“你嫂子还没松口呢,但是反对得没那么强烈了!”
“那就好,我想让你尽快过来,一边照顾郑一上学,一边熟悉一下公司的业务。房子我都准备好了……”郑元哲觉得好像这个晋华雯不太想让他们兄弟亲近,不知为什么,他总有这样一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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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坐上床上看书,陈若风倚在床头上网,一个网友让她帮忙修改一个声明。陈若风特别认真地修改了几次,又要念给小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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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本人的委托律师已经在收集非法转载的证据,忍无可忍时只能法庭见!总之让侵权行为靠边站!”陈若风义愤填膺地说完,又拍了拍小秦的肩膀:“亲,你说这样写够不够力度啊?”
小秦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陈若风泄气了:“这都改了好几遍了,真的还不行?”
“不是不行,我觉得有点多余,现在不是在扫黄打非吗?我看盗版网站也已经很少了,几乎都被关了。”
陈若风笑了:“那是他们聪明,起诉他们侵权的话,赔偿金额可比拿稿费高多了!那个网友说,她朋友就是这样做的,而且截个图很方便,收集证据分分钟就可以了。”
小秦笑起来:“若风,你干脆转行做律师算了,不对,你做军师最好!”
“军师?”陈若风一脸不懂:“我做军师?给谁出主意啊?”
“你自己啊。三十六计走为上,你看,你不是运用得十分神通吗?把那个郑大总裁闪得溜溜地转!”小秦向她眨了一下眼睛。
“小秦同学?!”陈若风板起脸来警告:“你要是再说那个人的好话,我会生气的!”她眯起眼睛威胁地看着她。
小秦控制了一下笑容,挽着陈若风的胳膊:“怎么?说恼了?那就是被我说中了呗?!”
陈若风也不回答,快速地和网友聊了两句,立刻关了手提,顺手把床头灯也关掉了。
小秦抗议:“我说,我还要看书呢。”
“你找你的郑大总裁做灯光吧!”陈若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天啊?这种臭脾气,有人能要你,我都谢天谢地,你还在这里摆架子?小心撑过头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小秦也不示弱,继续敲打陈若风。
陈若风捂着耳朵:“我睡觉了,现在起,一个字也听不到!”
小秦还不尽兴,继续自言自语:“我怎么没这么好命呢?有人这样追求我的话,我可不让人家为难,不让人家难堪,不让人家做受气包!”
小秦的牢骚是有原因的,陈若风又辞职了,只因为郑元哲在那家酒店找到了陈若风,她便再次辞职,不愿意和郑元哲有更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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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居然又失踪了?!郑元哲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电脑桌面,那上面的陈若风歪着头、眯起眼睛,有点调皮又笑靥如花,是一张相当迷人的照片,这是他从视频中剪辑出来的,百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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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朱瑞忽然给郑元哲打来电话:“张望离婚太慢了,你得帮我个忙。”
郑元哲正在和客人吃饭呢,他走到僻静处接听电话:“我管得着吗?”
“你不管?那好,你就等着和我复婚好了!”
“行了,我想想办法!”和朱瑞复婚这事还是挺恐怖的,郑元哲权衡再三,还是得勉强自己去想办法,他看到不远处站着陈秘书,就招了下手。陈秘书快步走了过来:“郑总?什么指示?”
郑元哲一脸烦恼的表情,又想了一下才开口:“陈秘书,你想个办法,让张望知道,我非常希望他和朱瑞赶紧结婚。”
“啊?这个”陈秘书一迟疑,看到郑元哲的脸就拉得更长了,他赶紧改口:“好的,我会想办法处理。”
陈秘书的话好说,这事办起来就真为难他了,他想了好几个办法,结果都被郑元哲否定了,最后他决定旁敲侧击一下,既不失面子,又让张望有点小压力。对这一想法,郑元哲保持了沉默。陈秘书心里就有数了。
没过几天,陈秘书和张望在一个饭店“巧遇”了,陈铮:“张总,恭喜恭喜啊,我听说你是总经理的不二人选了?”
“哪里?我们兄弟三个,个个都是人精,我还嫩着呢。”张望谦虚着。
“哟,还谦虚呢,我们郑总都说,你们那边除了你,都担不起大任。他不会看错人的!”
提到郑元哲,张望还是有一点点尴尬,毕竟这人是他未婚妻的前任。“郑总是鼓励罢了!”
“对了,我听说咱们快成亲戚了?提前祝贺你!”
“还很难呢,不到祝贺的份上!”张望如实道。
陈秘书一脸遗憾:“呵,那可不巧了,郑总前天还说,有个大合同,希望能照顾一下亲近的熟人,我还建议给您呢。呀,要是这亲戚做不成,这事不黄了吗?”
张望的眼睛亮了一下:“这可太好了,陈秘书真是有心人,还想到了我们。你放心,结婚时,我会请你们这些贵客的。”
陈秘书笑了:“好吧,我们可等着喝喜酒呢。”
张望的父母不同意他和妻子离婚,主要是牵扯到她娘家方面有一些业务关系,生怕这亲戚关系一旦失败,生意也会受影响,他们家是做建材的,如果和郑元哲这样的地产大亨合作,自然是好处多多。如果有这个因素在里面,估计张家父母倒乐得成全朱瑞和张望了。既得美人,又得伙伴,真是天赐良机了,想到这里,张望喜不自禁。
郑元哲听完陈秘书的汇报,知道事情差不多了,在金钱面前郑元哲又胜利了一次,谁说金钱不是万能的?在利益面前,张望的犹豫不是也被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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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看着陈若怡出去了,于新自己想了半天,就走过去,小声和郑海鸣商量:“她真不对劲了,今天总愣神儿,有时眼神也有点可怕。”
郑海鸣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这时陈若怡走了进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去还文件,结果忘记拿了。瞧我这记性!”她拿了文件夹,又匆匆走了出去。
于新向郑海鸣使了个眼色:“对吧?有问题!”
“这样,从今天开始,如果她老公不来接她,咱们俩就盯着她回家。两口子吵架也没什么,说出来不就轻松了?可她太沉得住气了。我老婆说了,陈若怡只要说出来就好很多。”
于新扁一下她的大嘴:“她会说吗?她压力大着呢,她家可是咱们的模范家庭,她老公好几年的模范丈夫呢,她挺要强的。”
“她不说,咱就不好明着问,但是尽量哄她开心。你嘴上要安个把门的。”
于新认真地点点头:“放心吧,我平常说话不怎么过脑子,但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还是能坚持”
于新的话还没完说,陈家怡又匆匆地回来了,一脸烦恼的表情:“怎么回事?明明放在里面的?怎么是一个空夹子?”她一边坐在椅子上一边自言自语着,但并没有寻找的意思。于新和郑海鸣相视一眼,谁也没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陈家怡下一步要做什么,只见她坐在那里,看着电脑屏幕愣神儿呢。
听班主任说,罗晶的转学最好在春节之后,否则对她的学习没有好处,这个消息让陈若怡更纠结了,这样看来,还得坚持一段时间,才能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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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在一家酒店吃饭,他居然看到陈若风在忙碌着上菜,心里便很不是滋味,她宁可做最底层的服务员,也不肯接受他给安排的工作。陈若风也看到了郑元哲,但装作不认识,继续忙着服务。一个老板看到清秀可人的陈若风,就大声议论:“哟,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在这里端盘子呢?到我公司去,给我做助理?怎么样?”
陈若风淡淡地笑了笑:“谢谢,没上过学,我只会干粗活儿。”
几个人闻声笑了起来,另一个人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那个金玉其外呢,老李,别乱想了啊?”
“女人漂亮就够了,有那么多知识干吗?”这老板还继续向陈若风表达着自己的好感。
“人家说了,什么都不会,哎?老郑,这不是你家那个,你家那个,是吧?”诸夏忽然记起了一面之缘的陈若风。
郑元哲点了下头:“是我表妹,刚毕业不久,她要体验生活,所以什么都要试一下。”一边说一边宠爱地看着她,不由人不信。
“原来如此”最初说话的那人有点尴尬,原来这俩人还有亲戚关系:“得罪的地方,多包含啊!”
“没事,你们先吃,我和她说几句话”不由分说地,郑元哲拉着陈若风走了出去。
“你宁愿在这里干,也不去我那里帮忙?”
“不去,我要是给你打工,成为你的部下,我就得巴结你,看你眼色,打死我都不干。”陈若风抬头看着他,说完这话,就用力甩开他,转身又走进屋里。郑元哲只好跟进去,他还没坐下,陈若风就开始纠正了:“不好意思,我不是郑总的表妹,只是做过几天他女儿的家教!”
当众揭穿郑元哲的谎言,大家都很尴尬,还是诸夏反应快:“来,轮到我敬酒了吧?我想起一句最俗气的祝酒词:我祝大家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
在一片笑声中,陈若风的嘴唇微微地撇了一下,果然是一丘之貉,一句话就露出本性了。郑元哲一直盯着她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也看得清楚,她一定觉得自己也是同流合污了,闷闷地喝下一口酒,脸色便越来越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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