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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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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说...再过上十年一切都会大不一样,你信不信?"

    "我信。"日向宁次对深夜中前来见他的日向日足说道。

    "那为什么不能等?"刚刚和各位长老讨论完明日最终对决时日向一族的对策后,日向日足正做着对自己的亲弟弟最后的承诺。

    日向宁次张了两次嘴巴,突然发现以往叫惯了的族长大人四个字说不太出口。今晚来见他的日向日足,绝对不是以族长的身份。

    "...您想让我等什么?"

    "在我的计划里,雏田的下一代不会被打上那个东西。

    所以你的下一代也不会。

    换句话说,日向一族全族人的下一代都将与那个东西告别。"

    日向日足说出来他为什么被自己父亲抓着喷幼稚也要将自己的大女儿雏田送到漩涡鸣人身边的理由。

    "这就是夕日红特别上忍作为雏田她的指导老师的意义吗?朝夕相处的幻术,没有理由的喜欢?"

    日向宁次突然发现自己才刚刚认识眼前这位一个大家族的掌舵人,刚刚感受到的片刻来自亲人间的温暖,瞬间又被重锤砸得稀巴烂。

    "雏田她难道不是你女儿吗?"

    "那个小子难道不是除了你之外,雏田最好的归宿吗?"

    日向日足反问道,在这样一个时代,能给自己的女儿安排这样一位结婚的对象,作为父亲他自认无愧于心。

    "所以,您计划利用雏田和鸣人再结合,以及他们子女有可能成为人柱力的特殊身份,来终结我头上的东西吗?"

    日向宁次发现,面前这一位族长将自己的私心和所谓的公理结合得非常完美。

    他计划的将来确实有那么几分可能,那个时候大概自己的子女也会如同向日葵一般自由的飞翔。

    "我是族长,但不是大名。即便是大名,也不能一个人决定所有事情。

    宗家和分家以及笼中鸟这样的制度传承到今天,已经不是我一个人就能颠覆的东西,也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颠覆的东西。

    别看好像宗家就几个人,就以为维护这制度的只有这几个人。

    事实上在二战结束时,残酷的战争就让分家因为伤亡,向那时候的宗家发起了规模极其庞大的抗议。

    不合作,不生子。

    整个村子甚至都觉得下一秒日向的分家就将顶着头顶的束缚,将宗家一脉杀的干干净净。

    你知道我的父亲,你的爷爷那时候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吗?"

    日向日足好像在看日向宁次说话,而日向宁次并没有捕捉到他目光的汇聚。

    "您请讲。"

    日向日足便继续说道,"在火山将要爆发的时候,我的爷爷以六旬的高龄亲自上了三战中雾忍和木叶的战场。

    然后他就死在那里了,尸体被分成多块,就连头颅也被劈碎了抢夺。

    为了什么?"

    日向日足用两只手指戳向自己的双眼,"为了这双眼睛!

    所以当木叶的忍者们带着我爷爷剩下半边脑袋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涌动的火山停歇了。

    族里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声音,该结婚的结婚,该生子的生子,该出任务的出任务。

    跟我爷爷相比,最起码他们的尸体还是能完整的得到保存。"

    "您想表达什么?"日向宁次问道。

    日向日足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的侄子是真的没有懂,还是依然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你的死亡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的死亡什么都无法唤醒。

    因为你的爷爷,我的父亲已经准备用他的生命来安抚全族。

    可能你年纪尚幼,不清楚这个世间永恒不变的真理。

    人们或许会在某个瞬间为崇高的理想而产生献身的冲动,然而用不了多久,残酷的现实就会将他们带回到无穷无尽的生活。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觊觎白眼的忍者,那么笼中鸟就永远不会灭亡。"

    日向宁次突然绷紧肌肉紧握双拳,抬起头直视日向日足问道,"所以族长大人的意思是,当年那一次劫持并不是个意外,而是族里为了警醒分家的安排?"

    日向日足温和的摇摇头,并不介意来自宁次的冒犯。

    "那确实是一个意外,不过仅仅对日向而言。

    那确实是个安排,却不出自日向一族之手。"

    日向宁次会意,却又有些觉得索然无味。

    又是这些无聊的政治...

    不过日向日足接下来的话倒给了他一个惊喜。

    "不过明天将要发生的劫持,确实是来自我们日向的安排。"

    "劫持?"

    "你大概也知道明天村子里会发生些事情,所以你爷爷准备在那个时候,安排两名云忍劫持雏田。"

    日向宁次强忍笑意,"两个人?"

    "本来是观赛人员,临时起意也是合理的。"

    "谁给的胆子?"

    日向日足看着到了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的宁次第一次有些难过。

    "这个世界上除了忍术和体术,还有幻术...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在那个时候不管你在对决中受的伤有多重,你都会被合情合理的征召。

    你若不从当场格杀,合情合理。你若去了...就回不来了。

    引火的柴薪是最先被燃烧殆尽的,宁次你还有更广大的前程。"

    日向宁次庄重的朝日向日足行了一大礼,"有的人喜欢被养在精致的笼子里,有的人向往自由。

    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选择。

    谢谢您,大伯。"

    "如果...我说我当年并没有让你父亲替我去死的意愿呢?"

    日向日足说出来了他认为的杀手锏。

    "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在为将来而努力。"

    为一个人画棺定论的绝对不是他曾经有过多么伟大的想法,而是他曾经做过多么伟大的事情。

    日向日足或许真的有以死向云忍赔罪的念头,然而最终的结果还不是日差偿命。

    日向日足留下了弟弟的亲笔信后,便默默从已经没有大门的院子中离开了。

    而屋内的日向宁次则干脆利落的有些决绝的将父亲的书信燃尽于灵台之上。

    可能如同日向日足所说日向宁次的孩子还有等的可能。

    但这五年十年之中...难道就没有新生儿们步入深渊吗?

    "五年太久,只争朝夕。"

    (从这一章开始把之前所有的铺垫,挖下的大坑全部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