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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东方,曾有一只乌龟,与一火鸟战斗,不敌,一怒之下撞断了火鸟筑巢的山,败走星界。如果它选择撞火鸟,结果会怎样?一名出色的战士,应该懂得控制自己的怒气。
——香多拉长老说
我张开口,吐出几个酒泡,这是闲暇时爱玩的游戏。但现在,酒泡刚离开嘴,我就把它们弄破了。我必须让那些家伙明白,现在我很愤怒!
这难以寻得的酒花,可是我的最爱!这些人凭什么打搅我进食!还三天两头来一次!我已经打败那只大公鸡了,接连两次!香酒百合已经属于我了!那些人居然还召集那么多来欺负我!
神真子说过,造物主给乌龟忍辱负重,可别把它当成任打唔嬲!
忍者龟,不是能忍的乌龟,而是忍无可忍的乌龟!
我心中咆哮着。
可我毕竟没有与那么多人群殴的经验,那些蓬松尾巴扑来时的气势如狼似狗,还真有些吓着我了。因为,狼和狗这两种动物都是我害怕的,它们总在我睡觉时啃咬我的甲壳,那刺耳的啃咬声,每次都会变成噩梦把我惊醒。
我正想着该如何应对,才能在群殴中表现得像个“忍者龟”,那些蓬松尾巴已经趁着这个机会冲到我面前了!
“世上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要成为忍者龟,必须做出改变!”
此刻,我想起神真子的这句名言。为了成为忍者龟,我已经努力了很多年了,也一直做着改变,为此吃了很多年的酒料。现在,既然你们破了我的“沉醉之云”,那么我就改变我的战斗方式,让你们提前见识,一位未来忍者龟的风采!
神真子曰:易之一,因势而导。
既然乌龟要改变自己的第一步,是要根据眼前形势模仿别的动物的战斗方式,那么我就选择牛,星界斗士!
我紧夹尾巴,四脚刨开浮土,狠狠地扣住地面,像所有冲锋的牛一样,发出一声长哞。我很庆幸,乌龟的叫声跟牛很像,而且我还长着两支角!
我真像一头牛一样往前冲,砥着角,一往无前!
蓬松尾巴们发出一声惊呼,冲锋的脚步有些错乱,显然是被我的攻击吓到了!这让我十分庆幸自己的选择,能够让别人意想不到的,就是好的!
我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这种不再隐忍,冲破桎梏的感觉,让我全身都沸腾了起来。特别是脑袋,我感到它十分的热,似乎是发烧了。
噢,不是发烧!是我变聪明了!活跃的脑筋给我带来新的想法!让我记起,我是乌龟,是与牛不一样的!
我的脖子比牛的更长,也更灵活!我尝试着摆动它,于是我发现,两支角不再像只扑向一条鱼的翠鸟,而是变成了两只舞蹈的蜜蜂,从这朵花,飞向另外一朵花。
我真的看到花了,血花,绽放在我的眼前!
我还有一根尾巴,带着尾锤的尾巴!我何必像牛一样,用尾巴夹着菊花呢?那里根本不是我的弱点!
我不禁发出兴奋的叫声。吼吼,摆起来吧!帅气的尾巴!摆到外婆家!砸出一路红花送给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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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沙已经是第二次被星尾龟撞开了,五脏六腑都在窒息,背后更是被龟壳上的棱突划出一道血沟。
寇沙再次从地上爬起,正看到一位獒人被乌龟角挑飞,在龟背上的棱突翻滚着,其落下的方向,是那狗尾巴草也似的乌龟尾!
寇沙认得,这个家伙是在十字路口才加入的族人之一,块头挺大,但笨得可以。
“笨蛋!”寇沙骂了一句,咬着牙跳向龟尾,铁棒拦了上去。
只一碰撞,铁棒就被撞飞出去了,剩下的只有发麻的双臂。寇沙的阻挡,毫无作用!
幸好,又有两根铁棒伸了进来,交叉地挡住了尾锤的挥动,寇沙不需要用上胸膛抵住龟尾。
龟背上的倒霉蛋落下,身上不知被刮出多少伤口,血沾了一身,更不幸地落在满是尖刺的尾锤上,发出一声闷哼,滚到一边。
“现在该怎么办!”寇沙听到一个吼声。
现在是继续与沃尔夫狼人比试?还是一起后退,把星尾龟交给两头高阶魔兽对付?
寇沙顾不得这些计较,因为他突然看到了一个机会,那个倒霉蛋用身体征出来的一瞬间机会。龟尾有那么一秒的时间,停止了摆动!
寇沙跳了上去,紧紧抱住了龟尾,双腿更是紧紧地夹住尾锤。此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早已虎口崩裂,但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双腿夹住的尾锤,祈祷自己千万千万别往后滑,不然就鸡飞蛋打!
即使挂着一个人,龟尾还是不断甩动,寇沙不知道自己撞了多少个人,磕破了多少块石头,自己更是被甩得晕头转向。
寇沙突然意识到自己很笨!自己有狂化后的双倍力气,与其挂在上面,还不如双脚着地,能给星尾龟的阻力更大!
“士兵们!抛网!”
寇沙还没来得及把裤腿从尾锤倒刺上退下,就听到了这句命令。
抛网,是沃尔夫狼族必修的技能,出色的沃尔夫狼骑兵,能够凭借一个抛网同时罩住三名敌人,然后趋狼而上,手起刀落。
道格族也有同样的技能,但不是抛网,而是投索!在千针石林采石挖矿,獒人们都投的一手好索。只是离开时光顾着铁棒,把绳索忘了。
寇沙抬起眼睛,一张抛网兜头而来,接着第二张,第三张……
“欧比斯拉奇!该死的沃尔夫!居然把老道我也裹在里面!!!”
左右两边,分别有獒人、狼人跳将过来,扯住抛网,要合众人之力,拉住星尾龟的尾巴。突然收紧的网,把寇沙的骂声都勒住了。
更多的抛网挂在星尾龟身上,龟壳上用来防御的棱突,此时却成了束缚其本身的最好借力点。五十多名狼人与獒人堆在星尾龟身上,嘿嘿喝喝地把星尾龟翻了个四脚朝天。
獒人手中的铁棒不再留情,朝星尾龟龟首上招呼,直打得它分不清东西南北,嚎叫连连。
刚从抛网中挣脱出来,寇沙突然觉得事情不对劲。
“小心!它要施放魔法!”
“快捂住它的嘴!”
想到那能扭转局势,反败为胜的“沉醉之云”,扼守龟首的人都手忙脚乱起来,在不知那个人的提醒下,用铁棒撬住星尾龟嘴巴,石块、杂草、泥巴、抛网,各种东西就往乌龟嘴里塞,想堵住星尾龟的喉咙。
星尾龟极力挣扎,沾着鲜血的泥土不断被喷出,便又有獒人拿着铁棒杵回去。
“欧比斯拉奇!你们搞什么!快杀死它啊!用刀!刀啊!”
马上有沃尔夫抽出弯刀刺向星尾龟脖子,却发现这头乌龟的皮肤坚韧无比,一时竟然刺不进去,不断挣扎的星尾龟反而让刀一滑,割伤了旁边的人。
“让开!我砍它!”
又一名沃尔夫吼道,举起弯刀就劈下。
星尾龟突然爆发出一阵猛力,它的肢体滑动起来,像是游泳一样,撑着人堆借力,生生把身体转了一个角度,躲开了劈下的弯刀。
“你们抱紧点啊!劈着人了!”举刀的沃尔夫手一软,不敢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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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感到恐惧!
铁棒的敲击使我头昏目眩,喉咙间咳满了鲜血。砍下的弯刀,仿佛死神的狞笑。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避开。
我到多很多地方冒险,去寻找各种天然的酒料。星尾龟只会一种魔法,还是特殊的酒系。自然界存在酒元素吗?我不知道,我只能感应到水元素,也曾学习过水系魔法,但释放出来的都带上了酒,“水箭术”变成了“酒箭术”。
因为这特殊的酒特性,星尾龟释放法术只能从嘴巴里吐出。现在嘴巴被堵住,我感到了绝望。上一次有这样绝望的感觉,还是小时候。那一次我被一条鲸鱼吞了下去,在滑过那湿滑的舌头后,我以为自己会被消化掉。
但那次我很幸运,居然从鲸鱼的鼻孔钻了出来。
对!鼻孔!嘴巴被堵住,我还有两个鼻孔!
酒香再次弥漫,我成功放倒了所有人,但从鼻孔喷出酒可不是件舒服的事,这让我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但也有个好处,嘴里的东西全喷出来了。
我抖落身上挂着的蓬松尾巴们,看看四周。还站着的蓬松尾巴都躲着酒雾,空中的那只龙鹰再次发出鸣叫,那些红色的光点再次向我扑来。
我突然有种挫败的感觉,在忍无可忍之后,最终还是必须选择沉默。
敌人太多了,蚁多咬死象并不是魔兽界的笑话。而且我明白,我根本不是黄金龙鹰的对手,它会飞,而且还是火系的,我那娇嫩的皮肤会被它烤坏!
我扭头就跑,躲到森林里去,等你们不在了,我再出来吃!
当初为了吃那株烈酒猪笼草,我可是等了三年!乌龟最不缺的东西,就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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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星尾龟远遁,欧阳似乎并不着急,转向雷霆营地的撩幕长,道:“图科祭祀,你觉得是谁赢了?”
图科挺直了直腰,道:“这些獒人出乎了我的意料!大人居然能将他们训练到这样的程度。一定经过不寻常的战斗,才有这样以命相搏的韧劲。虽然这种韧劲是刻在比蒙强战种族骨子里的,但要雕刻在战士的脸上,浮现在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在营地里待了一辈子,最了解不过了。仆莱博艾能踢断一根箭杆,但十根却能让俄勒芬气馁。能不能把比蒙骨子里的东西拧成一股,是痞子与战士的区别。沃尔夫的战士有着长久沿袭而来的训练方法,能够让新兵快速成长起来。我觉得,雷霆山谷的沃尔夫战士就如同獒人手中的铁棒,坚固而挺直,但个性单调,缺乏变化;大人的獒人战士则是沃尔夫手中的弯刀,变化多端,充满刁钻的韧劲。”
“所以,他们使用的武器才会反过来!但我还是想知道,胜负如何?”
欧阳留给狈人思考的时间,转而对队伍里的两个大家伙下令,“菲兹!杜恩!”
图科目送两名戈隆滚进百合田,如山巅落下的滚石,撞向星尾龟,向欧阳反问道:“路凯大人,没有抛网,他们能阻止星尾龟的冲锋吗?”
“我带着这批獒人,狩猎过一身尖刺、极具进攻性的挪威脊背,对抗过凭借体形蛮横冲撞的尘世巨蟒,眼下这头星尾龟,更是把防御优势转换为进攻优势。我们的敌人不会只是荒原上欧克欧克的大肚子食人魔。一根铁棒,也应该耍出十八般变化,随心所欲地战斗,是我对他们的要求。獒人底子差,也不够聪明,要拦下星尾龟,素质还不够。沃尔夫骑兵的拿手好戏是抛网,獒人的投索也不差,他们脱下的衣服不应该扔在原地。要死战,就必须记住‘物尽其用’。换作是我,脱裤子都做了!”
图科惊讶地看着胖子的裤子,那尺码,兜头罩下来,真不比沃尔夫的抛网差。
“看看那两名戈隆吧。”欧阳示意道,“流氓与战士是有着天壤之别,但懂得耍流氓的战士,才是无敌的战士。因为出人意料,永远是制敌奇招。”
雷霆营地临近戈多荒原,了解荒原,更了解戈隆。
图科看着远方的追逐战,作为首攻的,并不是体形、力量都占优势的戈隆,却是那速度更快的,驮着地精的小格隆。
小格隆跃过星尾龟的头顶,一对似乎能震碎磐石的重拳并不是落在星尾龟身上,而是砸在星尾龟前面的地面。从天而降的敌人,震颤的地面,蹦飞的泥土,受惊与此的星尾龟停下了脚步。此刻,其正面临着前后夹攻的劣势。
“面对这样的劣势,星尾龟肯定是施放沉醉之云。我记得,戈隆的魔抗应该抵挡不住高级魔法吧。他们这是要一个封住星尾龟的脑袋,另一个主攻吗?”撩幕长不忘自己的职责,分析着战斗形势。
果然,追上的杜恩,立马就用缠着铁链的双臂狠狠地砸在星尾龟的背上。戈隆的力气媲美巨象,这千钧一拳颇见成效,打得星尾龟身体一矮。
这样的攻击,图科看在眼里,却摇头,“戈隆还是太笨了,正背的捶击,施加在星尾龟流线型的甲壳上,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懂得攻击罩门,是一名战士的必修课。一名沃尔夫战士,要花上三年的练习,才能掌握如何在弯刀上使力。路凯大人,你想训练戈隆成为战士?”
“不。我曾向库伦提过,他告诉我,戈隆的思维模式,根本学不会任何东西,他们随兴而为的个性,只会享受直接暴力带来的破坏。这只是一种兽性,没梳理成系统,永远上不了战场。我让他们出手,是向你展示一个有趣的东西。”
随着欧阳的点破,图科终于发现场面的不一样。首攻的小格隆并没有如他猜测那样,对着星尾龟的脑袋猛打,而是在哪跳来跳去,时不时递上骚扰的一拳。看其套路,极像比蒙拳击高手圣凯路族袋鼠人的拳击术,骚扰,突袭,一击制胜。
这小格隆是如何学会这招的?是库伦军士长传授的吗?
图科看着看着,又觉得不像。他想起那些跑进营地里偷吃的狸猫,狸猫碰上座狼就是这样的行为,试探骚扰,一种看似逞强的卖萌行为。
星尾龟看似失去了耐心,吼声响起,又要施放“沉醉之云”了。但它的吼声马上变得异样起来,断断续续,而每一声都显得十分急促。
图科不解的问道:“路凯大人,星尾龟这是在咳嗽吗?怎么做到的?”
“那是地精菲兹。我在戈多荒原遇到他们时,就是现在这样的组合了。菲兹会玩弹弓,使用石子、土块之类的子弹作骚扰,唯一厉害点的,是一种具有麻痹作用的眼镜树蛇毒液。后来蜜莉恩觉得有趣,就塞给菲兹各种东西做成的子弹试验。现在用的,是土地精植种的一种呛喉辣椒,突然吃进嘴里,会让人呛着,咳个不停。”
“那真像另类的戈隆骑士啊。幸好跟我们打交道的强盗,都不是这样的组合!”图科不禁有些感慨。
“他们组成的‘重拳先生’,在戈多荒原挺有震慑力的,当初一路北上,都没强盗敢打扰。”
“胆小的地精、乱跑的小格隆,再加上暴躁的戈隆,这样的组合……”图科思考了片刻,明白了过来,笑道:“以地精的胆小谨慎作为指挥,小格隆既有机动力,也是服从命令的好榜样,再加上戈隆作为攻坚,这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军队了。路凯大人,你真能想象!”
成功封住了星尾龟的魔法,戈隆队伍开始展开了进攻,执起石块,就往乌龟脑袋上砸。戈隆的力气,可是比獒人大上几倍。星尾龟马上就吃不消,哀嚎连连。
但这似乎还没能把星尾龟逼入绝路,只见它突然扬起前身,再狠狠拍下,把弗莱格压在了身下。
身上的木头装置碎了一地,星尾龟的第二次压击落下,慌乱的弗莱格以最快的速度滚了出去,执起地精菲兹,跳到了一边。将其小心翼翼地凑到眼前,观察朋友的伤势,显然不愿再战斗,留下杜恩一人对付爆发的星尾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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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乌龟是笨重的生物。但我见过更笨重的生物,海象,肥蛆蛆的身体,还没有脚!但海象的战斗方式,是我见过的最具有力量的战斗,远远超过蛮牛、角鹿等求偶时的对撞。
因为,海象能够在极小的空间里获得巨大的冲撞力。
乌龟总不能像角鹿那样,噔噔后退十几步,再冲锋吧?所以我选择模仿海象。
成功逼退了第一头独眼怪,极大地振奋了我的气势。奋起余勇击退第二头后,我考量起眼前的形势。
空中黄金龙鹰俯视耽耽,逃到森林是无望了。敌人那么多,总会想办法拖住我的脚步的,我已经被不同的敌人拖住两次了。对方这么做,肯定是给黄金龙鹰争取施放强大魔法的时间。
我知道黄金龙鹰是生活在森林里的魔兽,唯一能逃脱黄金龙鹰追击的退路,只有空中那团七彩,我来的地方。可,我跳不到那么高。
我想起神真子的传说。忍者龟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战斗就是为了给敌人造成最大的伤害,至死方休!神真子成为忍者龟的那天,撞断了一座山!
再次挺起身体,我没有落下,而是努力地以两条腿站立着,就像曾经那位对我有恩的大人一样。
我曾花了三年等着吃到一株烈酒猪笼草,直到我遇到那位大人才有机会。一位鹿角使,老到懵懂的、嗜酒的鹿角使,星界上位种族。老鹿角使为了喝烈酒猪笼草里的烈酒,不慎跌入花囊中。是我忍不住趁机把烈酒猪笼草吃掉,才让他避免被消化掉。
鹿角使大人见我也是好久之友,传授我一种可以借助酒褪下甲壳的方法。“千金裘,将进酒”,我永远记得鹿角使大人说的这句话。
只要吃下一百种酒酿植物,再在体内酝酿十年,我就可以根据那个方法,做到“千金裘,忽儿欲出换美酒”了。
第一百种,便是香酒百合,但只是在体内酝酿一个月的新酒!
“褪下甲壳后,你可以来九星城找我,教你更厉害的魔法。你没名字的话,以后就叫派大星吧!”
这是我与老鹿角使的约定。
我一直以为,褪下甲壳后,我就是忍者龟了。
还是神真子大人说的对,忍者龟,只是走投无路的乌龟,不得不背水一战!
我立在那里,再次喷出酒雾。
我知道,酒雾会被火星点成一个个烛光。
但,这是我正想要的。
煮酒!
论英雄!
PS:
昨天写了两千八,有一千字不满意,便不发了。今天补着补着,成六千了。爽啊!
第一次尝试插入第一人称的段落,以后也会有,但不会用来写人,而是描写不会说话的魔兽。其实去掉第一人称的段落,也是通顺的,但星尾龟没了背境故事,没那么有趣了。
下一章,星尾龟真的脱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