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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亮被evan这一句话惊得不由自主用力扭动起身躯,身旁的两位保镖奋力按住他,用力大的都能把他两只肩膀按散架,粗糙的手紧紧拽住他的膝盖弯,让他看上去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他涨红着脸奋力扭过头,看向站在他身旁的evan,只见他正一脸兴奋地看着手中的针管,随即看向梁亮的下半身,眼里透出阴狠,犹如冰冷刀子在他下|身每一寸肌肤上划过,引得梁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梁亮已经领教过evan毒辣的手段,心一点点往下沉,难道他今天真的就要毁在这里?
evan看着他挺翘的臀部,脸上的笑容更加可怖,“梁总,你跟晨晨做的时候,是不是屁|股里面特别热?”边说边用剪刀在梁亮裤头上磨蹭着:“我想肯定又热又湿又爽吧?”
梁亮不知道他说这些话什么意思,臀部传来的冷硬感直逼他的中枢神经,一股强烈的不详之感迅速蔓延开来。
“我手里的这管子液体,肯定能让你比跟晨晨做还要爽,你一会就会觉得什么叫做欲|仙欲死!”evan故意将最后四个拉长了语调,手下一用力,尖锐的剪刀头瞬间将梁亮的内裤戳破。
“唔……唔唔!”梁亮再一次奋力挣扎,额头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虽然挣扎起不到任何效果,但至少可以拖延一点时间。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从evan的身上传出来的,他皱了皱眉,这时候会是谁给他打电话,真是搅了他的好事。
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人名让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居然是夏之晨!
evan定了定神,此刻他的脑海里又想到了一个点子,于是很干脆的按下接听键,并且开了扩音。
“文泽,你在哪呢?”夏之晨低沉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梁亮听见后,愣住了,他惊讶的是,夏之晨叫evan文泽,难道他就是那个花文泽?孙国明的病人?
“怎么了晨晨?”evan回答的声音软软腻腻,仿佛刚才犹恶煞般的声音不是出自于他。
“没什么,就是打个电话问候问候你,上次你去公司找我,也没来得及好好跟你聊聊。”
“是呀,我那天特地跑去找你,一是解相思之苦,二十想找你叙叙旧的,没想到你那么急急忙忙!”
“呵呵,那天不是有事嘛……”夏之晨在电话那头仔细听着evan周边的声音,发现非常的安静:“你现在是在家吗?”
“唔唔……唔!”梁亮突然发出声,惊得evan连忙将他嘴里的布条使劲向他喉咙深处推进去。
这可把梁亮呛坏了,噎得眼眶泛红,眼泪流了出来。
“你在听着吗?”夏之晨见evan不回答,再次问道,而刚才那几声呜咽声,也被他收进耳中,看来他的担心成了事实,连忙示意一旁的卢队长定位。
“在呢,晨晨我好想你,你想我吗?我出国这些日子你有想过我吗?”evan在说这句话时,挑着眉看着梁亮,手依旧按着他嘴里的布条。
“嗯,那你现在在哪?”夏之晨为了能够拖住evan,摒弃了心头的嫌恶之意,强迫自己回答他的问题。
“真的想我?可是你不是说过只对梁总有感觉吗?”
“一开始是,后来时间久了,觉得也就那样。”
“那你喜不喜欢我?”
“有点。”
“那今晚陪我可以吗?”
“好,在哪?”
夏之晨回答的如此干脆,倒是令evan很是吃惊,虽然半信半疑,但心里已经是笑开了花,男人本就是下半身动物,这样一想顾虑也就没了。
“八点,在香格里拉见!”
“好的,不见不散。”说完,夏之晨挂断了电话,此时已经定位到evan的具体位置,是在洲际酒店,于是卢队长连忙带上几个便衣,和他一起驾车向洲际开去。
evan挂断电话之后,看着手机屏幕发了足足有两分钟的呆,他一直求而不得的人,居然今天主动来找他,这怎能不让他欣喜!
而梁亮在听到两人的对话之后,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那一句“时间久了也就那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一直那么信任夏之晨,把整颗心都交给了他,换来得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他犹如一下子从天堂坠入地狱,心口一阵阵的抽疼,身上被刀划伤的疼根本无法比拟,他的夏之晨真的是这样的人?
梁亮不愿意相信,可那些话语不得不让他怀疑。
evan这时回过神来,手机起手机,把手从梁亮嘴里抽出,笑着对他说道:“梁总,原来你也只不过是晨晨的玩物,现在你心里肯定特别不好受吧?”
嘴里力量被撤掉,喉咙口难受的感觉减轻不少,梁亮缓了缓气息,抬起头皱眉瞪着他。
“哈哈哈,你瞪我也没用,”evan说着又回到梁亮下半身的地方,“得尽快把游戏做完,我这人一向有始有终,绝不半途而废,做完了我才能安心地去和晨晨约会,共度良宵!”
说完,evan再次拿出剪刀,迅速将梁亮的裤头剪开,白生生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把他的腿再拉开一点。”
两名保镖得令,用力将梁亮的腿向外拉开,这时隐秘的部位全部展现。
“唔唔……”梁亮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恨不得当场死过去,他不顾一切用劲自己全身的力量挣扎着。
evan见他挣扎得厉害,实在是让他难以下手,提高音量恶狠狠道:“妈的,把他给我弄晕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保镖抬手切向梁亮后脑勺,梁亮只感觉一阵掌风袭来,瞬间就晕了过去。
evan看着一动不动的梁亮,原本他是想让他清醒着体会一下,被硫酸灼烧的滋味,虽说现在这样有点遗憾,但是为了速战速决,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把他的臀|瓣掰开。”
保镖一人压着昏死过去的梁亮,一人照着evan说的话掰开了他的臀|瓣。
evan将手里的针管推了推,对准某个部位,准备压下去。
“嘭”得一声,房间大门被用力踢开,屋内的三个人齐齐傻了眼,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几个便衣冲了进来。
“通通不许动!”卢霖森喝道,几个人手里的枪齐齐指向愣着的三个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抱头,站到一边,快!”
evan看到这样的架势,手一抖,针管从手里滑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才让他回过了神,战战兢兢道:“你……你们是谁?”
夏之晨比卢霖森他们慢一步进门,一进门就看见梁亮赤|裸|裸地趴在床|上,手被绑在身后,头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雪白的床单上点点鲜红的血迹刺激着他的瞳孔。
他二话不说,大步跨到床边:“梁……梁亮!”夏之晨看到自己的爱人被折磨成这样,他心都在颤抖,他用力推了推梁亮,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卢霖森向其他几位便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愣在当场的三个人拿下。
几个人迅速靠了过去,“啪啪啪”手铐铐在三人手腕上。
evan这时才回过神来,他看着满脸痛苦的夏之晨,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上当了。
“宝贝你醒醒,醒醒啊!”夏之晨边说边用被子把梁亮裹了起来,在把他翻过身的一刹那,他看到了他脸上那一条狰狞的刀疤,顿时就红了眼。
松开梁亮,大步跨到evan面前,抡起右手使劲扇向他的脸。
“啪”清脆的响声,evan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刮子扇得眼前直冒金星,嘴里瞬间就漫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你他妈对他做了什么?!”夏之晨几乎是咆哮的。
evan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抬头看向夏之晨,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晨晨,不是说好在香格里拉等我的吗?跑来这里做什么?”
夏之晨见他不肯说,握了握拳,眼神瞟向一边的桌子,看到了那两片带血的刀片,连忙走了过去,拿起刀片一看,脸色更加难看,没想到evan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他的梁亮,心火连同仇恨一下子窜了上来。
“卢队,麻烦您先把梁亮送去九龙医院,”夏之晨说完,指了指evan:“其他人都带走,把他留下来,我有事问他。”
“可以,你把握分寸。”卢霖森说完,扛起梁亮,走到夏之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示意手下带着人跟他出去。
几个便衣压着两名保镖跟着卢霖森出了门,屋内只留下了夏之晨和evan两人。
在门关上之后,夏之晨一把拉过evan,用床头的绳子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晨晨,你这是做什么的?要玩捆绑吗?”evan嬉笑着说道,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夏之晨不予理会,将他绑好之后,走进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
“唔唔唔……”evan挣扎着,眼神始终楚楚可怜地看着夏之晨。
夏之晨心里惦记着梁亮的安危,决定速战速决,于是快速拿起桌上的刀片,将为皮筋拆开,又从桌上的火柴盒里抽出一个根火柴,夹在两片刀片中间,重新用皮筋绑好,来到evan面前,拿着刀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样才真的不能被修复,你划了他几刀,我十倍奉还给你。”
说完,没等evan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夏之晨已经快速在他脸上划开了一道道口子,鲜血不断从他皮肤里喷涌而出,甚至溅到了他身上。
“唔唔……唔!”evan使劲呐喊着,脸上的疼痛让他濒临崩溃,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一点点流进脖子里。
没一会功夫,evan的整张脸上布满了刀口,夏之晨觉得差不多,扔掉刀片,捡起地上的针管看了看,冷笑道:“这个给你用来洗脸。”
说完按下活塞,液体顷刻间从前面的口子喷向evan的左边脸颊。
“唔唔唔……”evan疼得浑身颤抖了起来,挣扎了两下晕了过去。
看着evan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夏之晨总算心里解了不少恨,虽然恨不得把他当长碎|尸万段,但理智告诉他适可而止。
夏之晨扔掉针管,拿上梁亮的衣服,匆匆出了房间,站在门外的两名便衣又进了房间,看到满脸是血的evan,不禁吓了一条,稳了稳神,用毛巾包住他的脸,带出了房间。
一路狂飙,夏之晨终于赶到九龙医院,直接到了他以前专用的病房。
梁亮此时仍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嘴巴上罩着氧气罩,郑钧荣则在一旁替他清理着伤口。
夏之晨赶忙走到床边:“郑叔,他情况怎么样?”
“有点轻微脑震荡,其他没什么大碍。”
夏之晨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看着梁亮惨白的面容和那几道血红的伤口,心里一阵绞痛:“他这伤疤能补好吗?”
“应该没有问题,我已经跟我一个整容界的好友说了,幸好刀片中夹的东西不算粗,不然谁都回天无术。”
“多谢郑叔!”
“行了,你陪着他,注意着点,有情况立即喊我。”说完郑钧荣走出了病房。
夏之晨在床边坐下,将梁亮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看着他的脸,红着眼眶,鼻子一阵阵泛酸:“梁亮,我亲爱的宝贝,你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