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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真实的一面是我们去创造,去征服,去忍受,去改变,去爱的能力,是我们去战胜痛楚苦难的力量。【ㄨ】——本。奥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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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婴的话音刚落,朱美琪就化为一道华光,照进了魂铃。此时她进驻的魂铃,持续的散发了一阵乌光,就此沉寂。
“好了!”九婴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朱美琪进入时,九婴身体里的灵力被快速抽空。这种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由身到心的疲惫。
魂体进驻了魂铃,会消耗九婴的能量。而且,一旦一只魂铃里面进驻了魂体,在被炼化结束前,这只魂铃就再也发挥不出作用。两相加成,九婴的实力相当于也下降了一些。
这种特殊的能力使得魂铃的传承越来越难。毕竟,像九婴这样的有六只铃铛的算作天资卓越,一般的魂铃主人不过有四只,比如说九婴的妈妈钱鸾。
无论魂体是自愿还是被摄入,都会占据魂铃,使得魂铃的主人实力下降。这让很多的魂铃传承者危险倍增。
事实上,记载里,魂铃的传承者几乎都不得善终。
“姐!”满满担心的望了一眼九婴,“感觉还好吗?”
“没事!”九婴勉强露出了一丝的笑容,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姐!姐!”
“哪来的来苏水味儿!”九婴的意识回笼的时候,还没睁眼先说了一句抱怨的话。
睁眼就是一片白,满满啪的扑到了九婴的怀里,“姐!你吓死我了!下次在这样,我天天把你放医院里!”
满满知道,九婴不是不喜欢来苏水的味道,而是不喜欢待在医院里。在周天时夫妇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九婴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可以说,医院给九婴留下的绝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这次要不是九婴突然晕倒怎么都叫不醒,满满是不会把她送到医院的。陈衡虽然是炼药的,可是对于一个根本就张不开嘴的病人,他也无能为力。
到了医院一查,疲劳过度,要打葡萄糖。满满知道,这应该是使用魂铃的后遗症。可是明白归明白,这一晕就是两天,把满满急的嘴边起了一圈燎泡。
“好了,好了!这不是醒了吗?”九婴知道自己晕了好长时间,也愣了一下,但随即安慰起满满来,“又哭又笑,小猫撒尿!”
“姐!你还说!”满满生气的板起脸,“下次不准用这个方法了!”
“这不是第一次用,业务不熟练嘛!”九婴用撒娇的语气说着,“下次就有经验了!”
“你还有下次!”
“哎呀!总要有的嘛!我这辈子长着哪!”九婴知道满满的顾虑。毕竟这么多的魂铃传承者的悲剧在那里摆着,满满肯定会担心。可是一旦遇到只能用魂铃解决的事情,难道还不用吗?
“我保证,尽量少用!”九婴看见满满嘟着嘴还是不满意,就急忙补充,“能不用就不用!”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用!”满满也知道要求九婴绝对不用是不现实的,只能妥协。
“好的!好的!我可惜命了!我还要看满满变成老太太呢!”
“哼!”
说话间,一个身影推门进来。是严峰。
“你怎么也来了?请假了?”九婴很是诧异,看了满满一眼。满满在旁边吐了一下舌头。
“你不是逃课了吧!?”
“你也别怨满满!你晕了这么久,我还不来看?!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男朋友啊!”严峰调侃的说道,“没逃课,我爸给老师请假了!”
“啊?还惊动了严叔?!”这下九婴更加不安了。严峰其实和他父亲关系并不算太好。
当初开天眼的严峰遭到了觊觎,他的母亲冯潇为了保护他才死去。对于这件事情,严青海一直没能释怀,所以对儿子也不亲近。
“满满都急疯了,又联系不上钱叔,才找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姐妹俩怎么总当我是外人?”严峰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句。
“那不是你忙嘛!”满满小声的回到。
“我问我爸了。他说,你第一次使用魂铃有些不适应。灵力抽取太快就会造成昏迷。以后就不会了。”严青海毕竟是九婴父亲周天时的师兄,对于魂铃也有一定的了解。
钱鸾去世的太早,导致很多关于魂铃的常识性知识都没来得及和九婴说。典籍里也不会记载这种事情。
事实上,每次有魂体进驻魂铃,魂铃的主人都会虚弱一段时间。所以旁边一定要有可靠的人来保护。
严青海曾经和周天时夫妇一起办过案子,所以才能够了解这其中的隐秘。
“所以,你以后不要轻易的动用这种功能。就算迫不得已,也一定要保证自己是安全的。”
“听到了没有?”满满拉长了声音问道,“安全!安全第一!”
“知道啦!”九婴难得的孩子气的抽抽鼻子,“管家婆!”
“哼!你还说!”满满上前咯吱九婴。
“哎呀呀!我头好晕!我还病着呢!”九婴装作虚弱的扶了一下额头。
“晕着吧!叫你长长记性!”
严峰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姐妹俩笑闹,嘴角也微微的翘起。
窗外的阳光悄悄的爬上了窗台,好像也要凑一下热闹。
岁月静好。
在偏僻郊区的一个小院子里。
“师傅!九婴姐都醒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啊?”陈衡对着药炉愁眉苦脸的扇着扇子。
旁边的椅子上,他的师傅马文友正捏着个小小的紫砂壶,对着壶嘴“兹兹”的喝着茶。时不时的捻起面前盘子里五香花生米品着,显得很是惬意。
马文友的性子圆滑,处事稳妥,外表却是一个粗犷的大汉。身材魁梧,浓密的络腮胡,喝茶喝的满面红光。
“你啊!等你把玉肌丸炼个十炉再说!”
“一炉三天。十炉我得炼一个月啊!”陈衡哀嚎了一声,“不就是一点破药粉嘛!”
最后一句很小声,但还是被耳尖的师傅听到了。他顺手抄起一粒花生米打在了陈衡的头上,“破药粉!你知道那点—破—药粉多费功夫吗?”
“破”字被他加了重音,充分表达了他的不满。
“那玩意儿是这么用的吗?那是给你带身上防身的!”陈衡师傅一粒粒的丢着花生米。打的陈衡不住的躲,却也不敢离开药炉半步,“不是让你撒着玩的!”
“要是那么容易得,这么好用的东西,还不满大街都是!还用得着辛辛苦苦的打架吗?多用用你的脑子!”
“那师傅,你再炼的时候,多给我点呗!我给满满姐送过去点!”
“没了!你都没有!”陈衡的师傅很郁闷,“以后都不一定能有了!”
“你这个臭小子!”陈衡的师傅越想越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端着花生米和茶壶走了,“给我好好炼药!”
“师傅!你让我去医院看看去呗!”
“不用你!我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