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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林凡已经顾不得这样的这样几乎挤不进去自己的脑海之中。“阿尔温你没事吧？”林凡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你觉得把我突然放在这种……没有光的地方会没事吗！”如同干尸面容的阿尔温用力抓了抓林凡的衣服。嘟着自己的嘴巴，平时阿尔温这个表情看起来格外的可爱。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甚至让林凡感觉到了一些反胃，想吐的感觉。自己还在纠结要不要告诉阿尔温这个情况。林凡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比哭还要难看。
“没有光会感觉到不安吗？听起来这位小姐和我教很有缘分。毕竟我主创造一切的时候，一件事就是创造了光明。光明是我主给予人类的恩赐，是一切生命起源的存在。所以人处在光明之下会安心。这是必然的道路。”马丁的声音依旧打断了两个人对话，话语之中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依旧让人感觉到心平气和。
但是现在显然对于林凡没有效果，林凡本想用手机拍下来自己的脸，但是一片黑暗之中使用闪光灯进行自拍实在是太突兀，太不自然了。林凡的手颤抖着抚摸在自己的脸上。只不过自己手掌上的触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应，甚至因为一直处在开着暖气的温暖环境之中显得有些光滑和发烫。绝不是自己眼前阿尔温的脸上的那种质感。
“幻觉……又来了吗？”林凡将手机的光线压低，轻轻的覆盖在了马丁的附近，马丁的依旧眯着眼睛，只不过也许是一直眯着太久了，枯槁的脸上几乎不能看到眼眶的存在。一边趴在的干尸一般的妹妹。也闭着眼睛仿佛感觉到了光线，依偎在马丁肩膀上的脸上露出来一丝轻微的不适应。
“天主教吗？对不起，我也许不太适应。虽然我很赞同人类需要一个古老的信仰，但是我已经寻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阿尔温回答了马丁的话。然后将自己手轻轻的放在了林凡的手上，满是白浊的眼睛看着林凡，露出了一丝担心的神情。被阿尔温触碰到了一瞬间，林凡就明白这不是简单的环节，有触感，不仅是阿尔温的手，还有这个空气之中的灰尘。虽然自己上车就闻到了那种混合着机油的发霉味道。现在附近还有无数存在在半空之中的灰尘，这一切，自己实在是想不通，准备起身敲一下前面的大小姐还有桃卡。也许她们已经感觉到现在这样的情况。
“哈哈，也许几百年之前，就叫异教徒了。只不过我个人的理解来说，信徒和不信者都是被我主存在之人。在末日审判之后，这个世界上的人已经完全符合了应该存在的标准。至少是在可以容忍和改变的标准之下。只不过敢问这位小姐信仰的什么宗教？毕竟神学在某种意义上是相互连通的，都是为了信仰而存在。想必这位小姐一定是无比忠实的信徒吧？刚刚你在回复我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对于自己所信仰的宗教的骄傲表现得淋漓尽致。我都有些羡慕您这样无比坚定的决心了。”马丁的语调变得轻快了一些，似乎真的十分高兴，能够遇到在这个国家之中遇到一个对于神灵有真实信仰之人吧。“马上就可以出去了，各位可以闭上眼睛，不然出口的强光会对眼睛不好。”
林凡刚刚准备站起来就是听到了马丁这样的话。确实自己稍微站起来，看向了前方的挡风玻璃，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很小的光点，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长和变宽。甚至林凡感觉到这种光亮带着温度。和马丁说的一样，光亮确实可以给人带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说是神明的恩赐，真的一点不为过。只不过林凡慢慢的感觉到了不对，这个洞口是不是太狭窄了。虽然自己没有想到这个隧道之中条件这么的艰苦，而且在其中还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只不过这个洞口，实在是太窄小了。几乎只能刚好过车辆通过。
这时，大客车突然加速，几乎是冲出来这个洞口。因为突然的加速，本来半起身的林凡一下子就摔在了作为上，自己的头磕碰在了靠背后面已经裸露出来的塑料上。本来想喊疼。但是窗边响起了巨大的摩擦声音。让自己立即捂着头惊醒了的扭头看了过去。然后只是看到了一阵强光。强烈的光芒刺入眼睛之中，让自己睁不开眼睛。扭曲的节点……？林凡在光晕之中冒出来这样的想法。虽然无法看到，但是一边的阿尔温似乎看到了自己最后被撞到头的一幕，拽着自己的手摇晃着，问自己是否还好。林凡清晰的感觉到，阿尔温本来满是皱纹和布满灰尘的手掌触感已经消失。只剩下了少女一般的光滑和细嫩。这样的感觉也让林凡彻底放松了下来。
果然等待自己的眼睛适应光芒之后，四周的场景之中也没有任何的灰尘。更没有其他的干尸一样的人类。只是自己之前看到的正常的样子。林凡看向了一边的马丁，正在朝着自己微笑的点点头。“没事吧？每次到达这里都会突然加速一下，大概是之后马上要下高速公路了。司机怀念的一种浪漫吧。”马丁的解释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增加了自己的疑惑。面前这个各种方面都看起来很诡异的神父到底是不是人类，和桃卡，阿尔温一样是超过自己认知的生物？只不过这个东西。自己又不好去问？怎么说？‘劳驾，请问您是不是人？’这个听起来实在是太不像是一个人应该说的话了。
“啊……没事，我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受伤，我觉得我都要产生外科的抗体了。”林凡笑着打了一个哈哈。之后还是去找大小姐问一下这样的情况会比较好。“马丁神父真会开玩笑。只不过这样的隧道里没有一点灯光，我家小妹有些害怕黑暗的地方，所以其实还挺瘆人的。”林凡一边礼貌的回复着一边用余光看了看自己前面的两个座位，自己坐在最后一排，正前方面对的两个位置就是坐着的大小姐和桃卡，自己正好可以看到两人的头顶。没有一点的动作。“还在睡觉吗？真是安心啊。”林稍有抱怨的说道。然后瘫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么听起来很糟糕。虽然您和您的妹妹不一样，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但是作为我的看法，我觉得任何的痛苦都是一次考验。或者说是救赎，只有在救赎之后人在进入永恒的灵魂之后才会少受到折磨，无论是行善者，还是进入炼狱之人。最后的归宿都是那永恒安逸的天之国度。天堂。”马丁说完低头看了看自己所谓的妹妹。已经安静的睡着了。马丁将她的头移动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后脑勺靠着靠背。让她能够舒服一点。
天堂？是不是还有七十二个……林凡差点脱口而出，虽然这种话可以和熟人开玩笑。但是面对一个有信仰的不太熟悉之人，这种玩笑还是不太礼貌。“其实也不能叫没有信仰，因为这个国家大部分人信仰的更加具体和现代的东西。比如那位先哲马克思提出的思想。这里可是十分的受用哦。马丁神父作为这个国家的人，自然很明白吧，信仰这种东西先入为主和社会大环境十分的重要，也许现在的多元化比不上书中描述的古时候了吧。”林凡半开玩笑的说道，自己说完就稍微有点后悔，因为自己还是习惯性说了一些比较危险的俏皮话，也不知道马丁会不会介意。
马丁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保持着微微的笑容。“那是自然，国家自然是在宗教之上。信仰在一些偏激人形容之中大概就类似于懦弱者的一种庇护吧？我倒是有些认同这样说法，毕竟的庇护两个字概括得十分的巧妙。确实，这是宗教很基础的一个目的，虽然我不敢妄语我主如何如何，到底真实有几分真实或者虚假。只不过对于大多数普通人而已，。功能就是如此。如果最基础的需求都不能得到解决。那么众人为什么要信仰？”马丁话语十分的客观。林凡甚至开始有些怀疑他的虔诚程度。
“林凡……是乡村。是农田。”阿尔温拉了拉林凡的手臂。
“这么快吗？这条路我完全是不知道，只不过高速公路就是如此吧。即便在这么诡异隧道后面也能够这么快的通车。只不过阿尔温应该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吧，毕竟更加的具有自然气息，只不过现在冬天可能差一点，如果是其他季节的话，应该来说会看起来比较震撼。”林凡说完，就是也转头看向了窗外，窗外是一片广阔的农田，只不过自己定睛一看，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