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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婉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脚下生风,呼啦啦地往别墅里飞,然而闻朗个高腿长,两下就上前给她逮住了
,目光沉沉:“您怎么会知道,她和我是合作对象?”
“……”
祝婉噎了一下,随后理直气壮道:“你叫人家白总呀,你身边除了合作对象还能有什么身份的女的出现啊?”
面对儿子审讯的眸色,祝婉的理直气壮也就强撑了一笑会儿,不过多时就破功,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果断
认错了。
“哎哟,儿子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祝婉拉住闻朗的手坐到沙发上:“我这不是关心你的终生大事嘛……”
在国外,周围都是金发老太太,麻将都不会打,教也不愿意学,祝婉无聊得要命,刚好那天凑巧听到他们说
马上要见的合作商是个年轻的美女,就动了心思。
过去一看,恩,确实是美女。
“您关心的做法,就是从家里偷偷跑出去偷看我和别人谈公事,随后再去合作对象面前假摔碰瓷?”
闻朗瞄了一眼她脚踝上做作的膏药和绷带,眼神中带着洞悉一切的了悟。
他当时接到电话,还和白初晓分开,却不知道这跑路的老母亲当时就在附近呢!
“这怎么能叫碰瓷呢,这叫测试!”
祝婉眼睛又亮了起来,兴奋地拍拍他:“我当时在外边远远一看啊,觉得这姑娘身材气质都是一等一的好,
很合我眼缘啊!你和她聊天看起来也挺愉快的,我就这么顺手一推呗。”
“而且这姑娘心肠也好啊,我摔倒在路边,她也不怕我是碰瓷的,就过来扶我,还把我送去医院了,可见是
个心性良善的呀。”
白初晓怕是没有算到,这老太太真的就是个碰瓷的,凄凄惨惨的胶布下边藏着一颗影后的心,把伤残人士演
得惟妙惟肖。
祝婉越想白初晓那分寸得体的样子,越觉得喜欢:“怎么样,你们吃饭的时候都聊了些什么呀,这姑娘今年
几岁来着,有没有男朋友啊?你们过段时间是不是还要合作啊?”
“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过段时间到底要不要合作嘛!”
天可怜见的,他们两个今天第一次见面,不过是工作上的伙伴,谁都没有那么闲,去谈论别人的私事。
闻朗按了按眉心:“妈,您别操心这个了。”
“怎么能不操心呀!”
祝婉苦着脸:“你都三十了,三十啊!你说你遗传了你爸和我的好基因,长得也挺帅的,咱家也有钱,那条
件是顶顶的好,怎么你愣是一个都看不上呢?”
闻朗见母亲毫无停顿地提起已经去世的父亲,心下微松,又暗暗叹了口气。
母亲如今这样,总比当年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要好。
虽有心安抚纵容,但正常人都受不了这样子狂轰滥炸的催婚。
眼看祝婉又要开始叨叨谁家的三姑六婆又要抱二胎,他道:“最近比较忙,您要张罗的话,或许要过一段时
间。”
祝婉翻个白眼:“你什么时候不忙?”
“这段时间在准备去华国发展的事情,所以会格外忙些。”
闻朗一边说,一边注意着祝婉的神色,祝婉听到“华国”两字,哼了一声。
“我们初步决定将本部定在s市,当年离开之后,留在那里的一些人稍微打了点基础,对我们来说会方便一些
,不过,如果您……”
“不用,没有如果。”
祝婉脸上笑意微退,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没什么好如果的,那地方被谁买下了吗,不能去?咱还偏就得回
去!”
说话时,祝婉拿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骨节都泛着白,闻朗注意到,默默点了头。
祝婉这一番操作给白初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离开闻家之后,白初晓还是不由地笑出声。
莫非豪门这个年纪的老太太都是这么有趣的吗,祝婉是,柳湘君也是。
无端想起家事,白初晓头也大了,想起刚才闻朗淡定脸上的一丝裂痕,她轻哂。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飞机在f国的深夜起飞,白初晓收拾了一下,天色暗下时,从酒店出发。
“我睡一会儿,等下到了喊我。”
更深露重,和助理交代完,白初晓就戴上眼罩睡了过去,两个小时之后,就睡眼惺忪地被叫了起来,站在机
场大门口狂打哈欠。
助理:“您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取票。”
白初晓点头,在原地等了十分钟,都不见人回来,眉头一皱,觉出了几分不同寻常。
然而还没等她拿出手机给打个电话,就看见了朝她快步走来的男人。
几秒后,她就落入了一个微冷的怀抱之中。
“你、你怎么来了?”白初晓睁大了眼,有些弄不清楚情况,“你不是应该在国内吗?”
周围对情侣拥抱这样场景喜闻乐见的歪果仁发出“哦”的起哄声,江丞煜微微松开她,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
白初晓感觉到自己手指一凉,低头一看,那枚被自己落在华国的戒指戴在了自己手上。
“我来给江夫人送戒指。”
小别胜新婚,这话不是白说的。
浓情蜜意的两人许久没见,突然凑到一起,一顿折腾是少不了的。
凌晨四点,白初晓被抱进浴室。
“我好累,真的不行了。”
“恩。”
“你是什么时候和我助理串通好的?”
白初晓这会儿想清楚了来龙去脉,又好气又好笑。
这助理居然就直接把她留在这儿了!
男人靠在她肩膀上,声音在耳边带着餍足的微哑:“你出发的第一天。”
白初晓听着耳朵有些红。
“那,那两个团子呢,你就把他们丢在家里了?”
他们两个出来玩,留那俩小的在家里,他们得多哀怨那。
白初晓都能想到江映雪小朋友那不乐意的样子。
真应了那句“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了”。
“他们在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