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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其实我早就是yin阳师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任昙魌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手势一挥,他们所见到的景象随之消失了,而原来的那股yin寒之气也尽数离去了。
“那鬼走,走了吗?”樊豹试探的问道。
“已经走了,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了,天一亮我们就都可以出去了!”任昙说完就在这里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的养jing蓄锐了起来。
“真是高人啊,拜见大师,请大师收我们为徒?”当他们感觉那股寒气离开的时候,对刚才的惧怕反而都转变为拜师上了。
虽然在现在这个社会,以前的江湖门派除了几个隐居高山大川的门派之外其余的出不多都名存实亡了,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江湖还是存在的,以强者为尊还是很现实的存在,眼见面前的这个人强出了自己这么多,能拜他为师就算是对方不教自己,那自己今后也是有了靠山。要说之前他们还想这报仇出出被打恶气,现在他们也绝了这个念头,只能打碎钢牙自己咽了。
“都起来,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等明天出去之后你能不能搞来车,我要去保定一趟!”任昙魌陡然间睁开双眼,吓得那几个人立马把头低了下去。这就是高手所发出来的气势,远不是这些普通人可比的。当然这也是他在武当山苦苦修炼的结果。
“师父,真,真的能出去啊?”樊豹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任昙魌,以他之前的经验来说,一旦进入这里在行贿的情况下最低也得五天才能出去,可是他们这才刚进来一天,若说明天出去,他们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
像这样的问题任昙魌也懒得回答了,因为刚才已经回答过了,索xing他把眼睛一闭真的就闭目养神了起来。由于实力在那摆着,见人家不理自己这几个人倒也没敢得罪他,远远的躲在一个角落里静静的等待黎明。
“起来啦,起来啦!”在天刚亮的时候,就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过来大声嚷嚷着。
“这还没睡好呢,怎么了又?”那几个人一脸的疲惫像,很不满的嘟囔了起来。
“快点起来,你们都可以走了!”其中的一个jing察摆摆手仿佛很讨厌他们的样子。其实像小偷这样的人还真的挺让人头疼的,人大错不犯,却是小错不断,每次抓进来每次还都得放出去,老这样搞,这派出所的饭都快被他们给吃光了。
“真的可以出去了吗?”当确定了自己所听到的话之后,他们几个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看任昙魌又看看那几个保安,这真的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废什么话,赶紧滚,滚呀!”看着眼前这讨人厌的家伙,那带头的jing察十分的不耐烦起来,忍不住就对着他们骂了句。
几个人如临大赦一般的飞奔出了这个看守所,如果他们听到后面那两个jing察的话的话估计就不会有这般高兴了。
“真是邪门了,咱们局长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做个梦就把人给放了,你也出去!”把那几个烦人的家伙赶出去之后,那张jing官看到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里面坐着。
“呵呵,听二位说你们局长做梦了,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啊?”任昙魌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是那女鬼和他说的事情兑现了。
“听说是昨天那死去的女人给局长托梦了,让局长放了你们几个,那女鬼还说凶手并不是你们,奇怪”
“好啦,张哥,别说了咱们只要执行长官的命令就行了,别劲想这些没用的。”另外一个经常拉着他就出去了,把任昙魌一个人凉在这里了。
任昙魌苦笑了一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也跟着那两个jing察出来了。可是他没想到刚出了派出所的大门之前的那几个人就把任昙魌给围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想讨打不成?”看见他们几个围过来,任昙魌不由的眉头一皱。
“哪儿能呢师父,我们哥几个刚才听说是你昨天让那鬼给局长托梦的呀,乖乖,这也太牛逼了。你一定得收我们做徒弟啊!”说完那几个人一脸jiān笑的看着任昙魌。
“你们……”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他们那无比灿烂,天真的笑容,任昙魌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事情以后再说,你们能帮我搞辆车来不?”任昙魌本来是想就此离开的,但是忽然想到了昨天和那女鬼谈的条件,不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只记得那次半夜火车是停在了河北境内,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若让他做大巴去他还真的不一定可以找到,如果能搞辆私家车或许会很轻松的就可以找到了,所以他才会如此问。
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唯有这鬼是不可以得罪的,否则会遭到她们疯狂的报复,虽然以任昙魌的本事未必就怕他们,更何况他与黑白无常还有点交情呢。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他还是要做的,毕竟自己上学的事情除了那女鬼,好像以自己的实力还真的办不到。
“师父,你看我们这模样搞车子是搞不来,但是我们可以给你介绍个买卖,那人也算是京城的富贵人家,最近听说他中邪了,刚才见师父露了这么一手,应该可以帮他驱邪,如果能治好了他的病,相信那时候师父再出言向他们借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樊虎歪着脑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给人驱邪?”任昙魌低头苦笑了一下,貌似自己从出道以来还真的就没有帮人驱过什么邪,真的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既然到这地步了,不如先答应下来试试看。
“师父您不愿意吗?”樊虎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不过马上又被笑容所取代了。
“你先别叫师父,这事情以后再说,看年龄各位应该年长我几岁,就先叫我兄弟,你说的那事倒也不是不行,走,先带我去见见!”反正现在也是举目无亲,就不防陪着这几个人走一趟,或许还会遇到些机缘呢。
“师,哦不,兄弟,咱们先去坐公交车,兄弟们最近手头有点紧,都他娘的被那些jing察给敲诈走了!这你也知道的!”樊虎冲着那派出所的地方吐了口吐沫,拥着任昙魌就走进了公交站台。
在公交车上任昙魌打听到了,原来他说的这个人是中华书局的馆长,起因是之前那馆长在一个拍卖会上高价拍得了一副梵-高的油画,画面是是个妇女,但由于其高超的艺术手法把这妇女画的活灵活现的,以至于在拍到手之后,那馆长就把这油画挂在床头,整天是对着那油画痴痴笑笑,而且还呓语不断,一开始他的家人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因为老馆长本来就痴心与书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家人渐渐的发现了这位老馆长的反常。
老馆长的儿子曾经观察他老父亲一天就是对着那油画傻笑,不吃不喝的,也不上厕所。所以他们才真正觉得父亲这是中邪了。后来就去了京城的各大医院,但失望的是医院检查老馆长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后来没有办法又花费了重金从民间请来了道士和尚一大堆,甚至还去过东北请了跳大神的来看,结果依然是没有一点用。
由于他们请了太多的人,又在大街上发过许多次宣传页,所以这事一时间闹得是满城风雨,而樊虎他们几个经常出入于公交车这样的公共场合,这些事情他们早就耳熟能详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应该是有些难度啊,那么多人都看不好……樊虎,你手里拿的什么?”听完樊虎的介绍,任昙魌倒吸了一口冷气,把远方的目光收了回来,却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樊虎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的几百块钱。
“啊,这……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职业病,职业病!我这就放回去!”听到任昙魌的喝声,唾沫星子横飞的樊虎也之前也没有注意到,这下他也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竟然多了几百块钱,不由的老脸一红。
“你,小偷啊,大家抓小偷……”可能是由于任昙魌也缺乏社会经验,刚才他喊的声音有些大了,惹的车上的人都向他们这边望过来,当听到他们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往自己的兜里摸去,当下就有一个中年汉子发现自己的钱丢了,所以立马就大声的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