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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要拒绝她?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哑声叫了他的名字,“薄书砚……”
彼时,薄书砚堪堪走到办公室的门边。
他侧眸看了傅深酒一眼,随后将办公室门反锁了,又将靠着办公大厅走廊的一方的帘子尽数放了下来。
咽了咽喉头,傅深酒咬了下唇,心底快速滑过一个念头,在那个想法还未清明的时候,薄书砚已经骤然回到她身前偿。
“薄书砚,你又想干嘛?”傅深酒朝后退了一步。
“干……你。”他眸渊中有暗火翻涌,直接勾了她的腰肢,将她扑在了沙发上撄。
傅深酒大脑白了白,待明白过来的时候立马开始挣扎起来。
“薄书砚,这是办公室,要是被人撞见了,就没脸见人了!”
“那就不见人了。”
“………我没洗澡,身上很脏。”
“我还没尝过脏的你,刚好试试看。”
“……我不喜欢这沙发。”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就将她捞了起来,阔步往他的办公桌走去。
傅深酒还没明白过来他的用意,整个人就已经被男人仰面放在了宽大而质感的办公桌上。
她白皙的脸上已经遍布红云,撑着身子就想要从桌子上下去。
他却突然捉了她的一双脚腕往上抬去,就让她穿着高跟鞋踩在桌上……
“薄书砚,别这样……”本就睡躺在桌上的傅深酒就已经够难堪了,双腿和双脚却又被他摆成这样弓长开的势姿,她在那一刻只觉得心脏都被快烧停了。
男人将她已经摇摇欲坠的裙子掀了一下,那裙子就顺着大褪的弧度朝下滑落下去。
在傅深酒拿手来挡的时候,他的身子却率先叉进那分开的褪之间。
他的手一刻也未消停,偏偏还在她耳边问,“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一个势姿。”
傅深酒已经被这样的“变故”羞震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听他这样问更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
男人也并非真的询问她的意见,将她从桌子上捞起来后放在了地上。
傅深酒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势跌进他怀中,想将自己藏起来。
男人却肆无忌惮,在最后将傅深酒转了过个面,使她趴在了办公桌上……
……
在傅深酒几度都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出来了。
汗水交融,乎吸纠葛。
薄书砚靠坐在办公椅里,傅深酒几乎是瘫在他身上,全部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乎吸都困难。
他却余兴未消,一双大手仍旧兴风作浪。
傅深酒被他弄得烦了,费力睁开眼睛的时候不满地咕哝,还将他的手给挥开了。
男人在这时候全然没了自尊,不消三五秒又一次来袭。
傅深酒累得不行,被他反复折腾终是怒了,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薄书砚却趁势捏了她的下颌,又口勿了上去。
“……”傅深酒没力气再怎样,干脆任由着他。
她原本以为,他嘴上动动就算了……哪知道……
傅深酒也是那时候才发现,她和他……尽管早已结束……但一直是“在一起”的!
所以薄书砚嘴上为所欲为完了,现在又开始……
“我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开始求饶。
“不好。”他很干脆,“这种事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傅深酒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却全然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久。
这场拉锯战,一直持续到了天黑,若不是傅深酒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起来,薄书砚不知要何时才肯放开她。
薄书砚在千石集团的办公室虽然不如在美国那边的办公室奢华,但仍配备有休息间。
只不过休息间里,除了卫生间,就只有一张单人床了。
薄书砚细致地替傅深酒清洗过后,就将她放到了小床上。
傅深酒累到了极致,脑袋刚一沾上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完全睡沉之前,傅深酒脑袋里只残存着一个念头,那就是:跟薄书砚恩爱,是需要体力的。
唔,她明天还得一早去翟家给薄景梵准备生日小聚会呢。
……
傅深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希顿酒店的房间里了。
她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便找了一套衣服冲进卫生间,匆匆洗漱过后就准备出门。
“等着,别慌。”薄书砚突然从书房里冒出来,沉声吩咐她。
傅深酒一看到他,立马就想到了昨天在办公室那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温存,一张小脸儿不自觉地就红了,竟就乖乖地等在那儿。
薄书砚边整理袖口边往她走过来,“准备去哪儿?”
傅深酒愣了一下,正准备说话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忘了告诉薄书砚,薄景梵明天就要满4岁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她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抿了抿唇,傅深酒小声道,“我突然想起,明天是梵梵的生日,所以准备趁现在出去给他买个生日礼物。”
果然,薄书砚一听到这话,脸色蓦地就黑沉下来,幽幽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是你突然想起我儿子明天要过生日,还是你突然想起要将这件事告诉我了?”
见薄书砚转瞬就将自己的心思拆穿,傅深酒也没再遮掩,弱声道,“对不起啊,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给忘了。”
薄书砚却没再接话,良久过后才说了句,“是我该说对不起,我们的儿子都四岁了,我却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
他话里透出的失落与自责,让傅深酒的心脏揪了揪,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于是她走到他身边,双手圈着他紧实的腰腹,踮起脚尖在他有些扎人的下巴上轻啄了口。
“没关系的,梵梵他不会怪你。”
“他应该怪我,你也应该怪我。”薄书砚闭上眼睛,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四年前,是我错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他这猝不及防地反省和道歉,让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但随即她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从头来一遍,我依然希望你在那一刻选择许绾轻。”
薄书砚的长身一僵,哑声唤她的名字,“小酒,你……”
傅深酒抬手捂住他的薄唇,笑着继续,“如果当年你没有选择许绾轻,而是选择了我,那么按照你当时和许绾轻的交情,她如果出了事,你会一辈子都对她心存歉疚。我眼里容不得一粒沙,所以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早已经分开,而且是无法挽回的分开。”
薄书砚眸渊沉沉地看着她,“你不必这样安慰我。”
“我没有安慰你。”傅深酒坦荡道,“只是我希望往后的日子里,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我不会!”薄书砚一反常态地激动,几乎是在抢答。
傅深酒欣慰地盯着他。
薄书砚闭上眼睛,在傅深酒额头郑重地印了一吻,“我再也不会辜负你们母子,再也不会。”
她察觉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颤抖。
心下震颤,傅深酒将自己埋进他胸膛,紧紧地拥住他。
……
薄书砚和傅深酒给薄景梵买好礼物以后,直接驱车到了翟家。
傅深酒率先下车,将后座那些买给翟家老太太的东西一股脑儿地给拎了出来。
“你负责把生日礼物交到梵梵手上。”傅深酒用下巴扬了扬后备箱。
薄书砚听话地去后备箱将东西取了出来。
“梵梵那家伙跟你一样,也就是表面高冷,所以你到了他跟前,可得将你的高冷寡漠收一收,用心交流,才能拉近彼此关系,知道吗?”从小花园往别墅主宅走的时候,傅深酒一直“操心地”说个没完没了。
薄书砚全程面带微笑,静静地聆听。
他们两人还没来得及进到宅子里面,恋恋就已经飞奔了过来。
傅深酒远远看见她时,就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蹲下身朝她展开怀抱。
哪知道……恋恋却是朝着薄书砚奔过去的。
看着薄书砚将恋恋抱起,傅深酒撇了撇嘴,拎起地上的东西径直进了别墅里。
系着围裙的翟老太太亲自迎了出来,傅深酒便随着老太太上了二楼,将买给她的那些东西放进了她的房间。
翟老太太不是一个喜欢说好听话的人,但眉目间的欣喜是掩藏不住的。
看着一楼客厅里那些玩儿得热闹的一群孩子、还有布置得童趣横生的一楼客厅,傅深酒本来有很多想要感谢的话,但最终实在无从说起,只是圈着翟老太太的手臂,说了声,“谢谢您。”
翟老太太很是嫌弃地挥开傅深酒的手,还在她背上重拍了拍,“得了得了,赶紧下去陪孩子吧!我去忙了!”
傅深酒点点头,遂朝楼梯走去。
看着傅深酒的背影,翟老太太看了眼手上的戒指,这才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在翟墨霆那里缺失的家庭温暖,似乎从傅深酒身上得到了些。
……
傅深酒下到一楼后,找了一圈,却没找到薄景梵。
问了好几个白白糯糯的小朋友后,傅深酒这才大概确定了薄景梵的位置,朝别墅后面的草坪走去。
虽然草坪也被装饰过,但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基本没什么人。
傅深酒细细看了一圈,这才在角落看到几个大大小小的人影。
“酒娘,我们在这里!”恋恋倒是眼尖,挥着小手臂朝傅深酒挥手。
傅深酒快步走过去,发现是薄书砚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地上。
彼时,恋恋正抱着自己新得到的洋娃娃,乐不可支。
而薄书砚和薄景梵之间的气氛,则有点怪怪的。
傅深酒没有立刻走过去,只朝恋恋招了招手。
“恋恋,叔叔和哥哥这是怎么了?”
恋恋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学着傅深酒偷偷摸摸的样子凑到她耳边,“叔叔在教梵梵哥哥认字呢。”
“认字?”傅深酒看了眼薄书砚,又转向恋恋,“叔叔教哥哥认了什么字?”
“我也不清楚。”恋恋嘟嘴,用小肥手捂着嘴,小声道,“我只知道无论叔叔怎么教,梵梵哥哥总说不会读。”
“那恋恋会吗?”傅深酒被她的小样子给逗乐了,突然就想到这个小姑娘今晚本可以见到自己的妈妈的,哪知道……
恋恋摇头,圆圆的小脸儿上满是惆怅,“除了幼儿园教的的东西,我只认识‘妈妈’两个字,还是梵梵哥哥教我的呢。我真的好想妈妈啊!”
眼眶一涩,傅深酒将恋恋搂进怀中,心疼问道,“妈妈很快就会来见你了,恋恋乖乖的,不要让酒娘和妈妈担心,好吗?”
恋恋重重地点头,玩了一会儿洋娃娃后突然神秘兮兮地道,“酒娘,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这情绪转变,让傅深酒一时愣了下。
轻刮了刮恋恋的小鼻子,她问恋恋,“谁的秘密啊?”
恋恋捂着嘴一阵坏笑,“当然是叔叔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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