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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如果硬是要和无忧一起去,那么无语也不会阻止,只不过到时候若是你自己控制不住你自己,那么你可就不要怪无语对你不客气了。”柳无忧淡然的说道,就好似在说一件小事一样。
君陌皱了皱眉,知道柳无忧说这番话并不是吓唬自己,沉思道,“既然国师都这么说了,那么君陌就不去给国师制造麻烦了,不过国师这一去恐怕凶险,还望国师可一定要保重呀。”
柳无忧眸之中划过一抹沉重之色,随后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平静道,“君陌,如果无忧这一次真的要是遇到了什么凶险,还望你能够替无忧把郡主安全的送回圣上的身边。”
“国师请放心,君陌这条命都是你救赎的,就算国师不吩咐,君陌也会替国师把郡主安全的送回圣上哪里。”君陌一脸严肃的说道,与之前那吊儿郎当的邪魅模样,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见他如此的严肃,柳无忧那颗担忧的心这才放心下来,认真道,“那就多谢了。”
“国师不必如此客气。”君陌面带笑意的回道,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既然问道,“对了,国师,白姑娘可曾回来过?”
“还没有,不过白姑娘同你出去的时辰相差不大,想必这两日应该就会回来的。”柳无忧淡然的问道,“怎么?你找她可有什么事吗?”
君陌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不急不慢道,“之前白姑娘不是说她除了要找玖月姑娘,同时还要找另外两个人吗?如今君陌既然回来了,那么就理应履行自己的诺言,帮她找到另外两人,不过既然她还未回来,那么君陌就等她回来,在帮她寻找吧。”
“你不必替她找了。”柳无忧边喝着茶,边说道,毕竟这次白姑娘的到来,实在是有些诡异,他不得不小心才行。
君陌收敛了笑意,抬头看先柳无忧,疑惑道,“这是为何?国师,难道你是想要让君陌失信与白姑娘?”
他君陌可是从未失信与人,要是这一次自己失信与白姑娘了,那么今后他的信誉不就是会受到影响吗?
柳无忧知道君陌这人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随即放下了手中的茶,缓缓说道,“因为秋鱼姑娘已经找到了,如今秋鱼姑娘已经被无忧给安排好了,不过这件事情,君陌你还得替无忧保密才行,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秋鱼姑娘的下落。”
“就算是白姑娘也不行?”君陌挑眉问道,虽然他不知道国师为何要这么做,但是跟在国师身边这段时间,他也算是了解国师的一些为人,知道他这么做想必应该有他这么做的理由,可是白姑娘那边他该如何交代呢?
“对。”柳无忧一脸坚定的说道,“就算是白姑娘也不行,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谜团没有被无忧解开,在这些谜团都没解开之前,我们不能够让白姑娘知道秋鱼姑娘的下落。”
“这是为何?难道国师怀疑白姑娘有什么企图不成?”君陌很是疑惑的问道,那白姑娘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种心机深的人,如果他们要是对白姑娘隐瞒秋鱼姑娘的下落,过后要是白姑娘知道了,又会怎么看待他和国师呢?
柳无忧知道他很疑惑,但是自己现在还没有理清楚这一切,所以他并不打算告诉君陌这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低沉道,“君陌,这件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只需按照无忧所说的去做就可以了,至于白姑娘哪里,无忧到时候会去解释的。”
“好吧,既然国师开口了,那么君陌就听从······。”不待君陌的话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
君陌看了一眼柳无忧,见柳无忧朝他点了点头,随即君陌便消失在了书房中,紧接着柳无忧拿起了桌上的茶,不冷不热道,“进来。”
明月伸手推开了书房的大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咋咋呼呼道,“国师,这大白天的,你把书房关的这么严实干嘛?难道你还害怕有小偷进来偷东西不成。”
阿菊则紧跟在她的身后。
柳无忧抬头看了一眼书房的大门,见来人是明月,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淡笑道,“郡主,你怎么来了?”
明月进来后,便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拿起了桌上的茶壶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挑眉道,“怎么?难道本郡主不能来书房?”
“呵呵。”柳无忧笑了笑,温和道,“郡主当然可以来。”
明月听他这么一说,眸子里划过一抹满意之色,开心道,“国师,你之前不是说要送我回皇宫吗?不知国师你可是选好回宫的日子了?”
柳无忧皱了皱眉,显然没想到明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回宫的消息,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沉思道,“郡主,如今我们恐怕还不能够回宫?”
“啊?这是为何?”明月很是惊愕的问道,她现在就想早些回宫,让皇兄下旨,让谷逸风成为她的驸马,要知道她可是寻思这件事情有些时间了,不能够在耽搁了。
“郡主有所不知,如今谷大人身体抱恙,如果我们要是这个时候离开,那么这衙门里的事情该怎么办?那么多的人等着伸冤,不可能让谷大人带着病升堂吧?要是让谷大人带病升堂,那么这丹阳镇上的百姓会怎么看待无忧?这么做只会让人心寒的。”柳无忧面色严肃的说道。
明月听他这么一说,觉得甚是有道理,咬唇道,“好吧,那我们就等谷大人身体好了以后再回宫吧。”
她可不想谷逸风这样一直病下去。
“多谢郡主的谅解。”柳无忧淡笑的说道,他知道明月一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是讲道理的事情,明月不会不答应。
明月嘟了嘟嘴,看了柳无忧一眼,很是无趣道,“好了,国师,你忙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随即明月便从木椅上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阿菊则朝柳无忧行了一个礼数,然后便紧跟在明月的身后,走了出去。
从书房出来后,明月便和阿菊一前一后的走在走廊上,阿菊见明月那一脸苦恼的模样,心里很是疑惑,不禁出声关心道,“郡主,你是不是因为国师没有答应你回皇宫的事情,所以才不开心呀?”
明月停下了脚下的步伐,转身看向了阿菊,那眼神很是犀利,看的阿菊浑身不舒服,脚下的步伐不禁往后退却了两步,颤抖道。
“郡···郡主,阿菊是不是说错了?”
“哼哼。”明月冷哼两声,眯了一下双眸,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看的阿菊浑身不停的颤抖着,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结巴道。
“郡····郡主,奴婢知····。”错了三字还未说出来。
明月便急忙伸出双手扶着阿菊,出声道,“阿菊,你跪什么?我让你跪了吗?”
阿菊抬头看了一眼明月,很是疑惑道,“郡主,难道你不怪阿菊了吗?”
“我怪你什么了?”明月反问道,显然还不知道阿菊这是为何要向自己下跪,阿菊见明月一副不怪自己的模样,不禁松了一口气,笑着道。
“郡主,没什么,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那我们就回去休息吧,还有以后不要在胡乱的猜测我的心思了,知道了吗?”明月一脸警告的说道,她这人最烦别人猜测自己的心思了,虽然阿菊这丫鬟无意中猜出了自己的心思,那么自己又何苦责怪她呢,况且谷逸风一直就不喜欢她动不动就惩罚人,所以为了谷逸风,她还是改改比较好。
“是,郡主。”阿菊恭敬的说道,心知自己这次算是躲过了一次大灾难。
····
此时,龙宫的水牢里,龙琪和龟丞相已经被关了五六天了,在这五六天里,他们二人似乎好像是被龙腾遗忘了一样,在这五六天的时间里,龙腾并未来看过龙琪,而龙琪背后的伤却因为这水牢污水的原因,一直就没愈合过,而且还反反复复的陷入昏迷之中,这简直是让龟丞相着急的不得了,急忙朝水牢外的虾兵唤道。
“来人,来人呀。”
守候在水牢外的虾兵听到水牢里的呼唤声,迅速的走了进去,龟丞相见有两名虾兵从外走了进来,急忙道,“你们二人赶紧去给龙王禀报,就说太子殿下病危,求龙王放太子殿下出去医治。”
“这···。”那两名虾兵互看了对方一眼,面上划过一抹为难,低沉道,“龟丞相,这并不是小的不帮你们,而是小的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之前龙王就曾对小的们吩咐过,不许把太子殿下的事情向他禀报,否则就杀无赦。”
龟丞相听了那两名虾兵所说的话,眸子里划过一抹惊愕,显然不相信龙王会这么的无情,严肃道,“不会的,龙王不会这么无情的,你们两个实在是大胆,居然敢骗本丞相。”
那两名虾兵一脸急忙放下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一脸认真道,“龟丞相,小的们怎么敢骗你呢?小的们所说的都是真的。”
龟丞相不禁往后退却了两步,知道这次太子殿下是真的把龙王惹怒了,但是如今太子殿下正陷入昏睡之中,他不能够让太子殿下这么一直昏迷下去,他的求见龙王才行。
“好,本丞相就相信你们二人,但是如今太子殿下病危,你们要是不向龙王禀报,耽误了太子殿下的病情,你们二人担当的起吗?”龟丞相面色冰冷的说道。
那两名虾兵先是看了一眼龟丞相,随后看了一眼一旁昏迷的龙琪,眸子里很是复杂,似乎是在沉思着该不该像龙王禀报这件事,如果他们要是不把这件事情向龙王禀报,那么到时候要是耽误了太子殿下的病情,可不是他们二人能够承担的起的,可是如果要是他们向龙王禀报了太子殿下的事情,龙王怪罪下来那可怎么办?要知道像龙王和天子这样的人物可都不是他们二人这样的小人物能够得罪的起的。
正当那两名虾兵陷入沉思之际时,龟丞相却突然出声打断了那两名虾兵的思绪,厉声道,“怎么?难道你们还在犹豫不成?要知道太子殿下可是龙王的心头肉,之前龙王所说的那些话可都是在气头上,如果你们二人要是因此而耽误了太子殿下的病情,那可是死罪,你们可明白。”
那两名虾兵听龟丞相这么一说,显然觉得确实是那么一回事,之前龙王被太子殿下气昏头,所以才会说下那番气话,要是他们现在明知道太子殿下病危却不禀报,要是事后被龙王知道了,那么他们二人焉能有活路,想通这点后,那两名虾兵急忙回道。
“龟丞相请放心,小的们这就去向龙王禀报,还请龟丞相和太子殿下稍等片刻。”
“嗯。”龟丞相满意的应了一声,低沉道,“那就赶紧去吧。”
“是,龟丞相。”那两名虾兵急忙说道,然后便转身朝水牢大门的方向走了出去。
待那两名虾兵离开后,龟丞相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扭头看向了一旁的龙琪,苦涩道,“太子殿下,你放心,有老奴在,老奴一定会护你安全的。”
可是如今进入昏迷之中的龙琪根本就听不到龟丞相所说的这番话,就这么一直被龟丞相搀扶着。
这时,正在大殿内沉思的龙腾见两名虾兵从大殿外走了进来,放下了那只捏着眉心的手,坐直身子道,“什么事。”
那两名虾兵互看了一眼,随即跪在地上,严肃道,“启禀龙王,太子殿下········。”
不待那两名虾兵说完,龙腾便一下子把桌上的茶扔向了那两名虾兵,大怒道,“本王不是说过,今后太子的事情不准你们本王禀报吗?怎么?难道你们是耳聋了吗?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把本王所说的话放在心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