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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赵稀言揉着有些疼痛的头,看到阳光照在窗帘上,就觉得很舒心,很温暖。生活嘛,就是要向前看,一天总会比一天美好。
满心欢喜的起*,对于她来说,能重新看到太阳和两个帅气的男人,是最大的幸福。
出门时发现叶丞风贴的纸条:厨房的汤记得喝。
赵稀言就纸条收在手里,暖在心里,感动,温馨,爱意,就是这么简单又满足。
乔子昂为她按摩着头,她悠然自若的喝着叶丞风准备的醒酒汤,生活就是这么惬意。她不禁感叹,古代可以一夫多妻制,现代为什么就不能一妻多夫制?
赵稀言说想吃烧烤,两个男人就忙前忙后的准备,想荡秋千,乔子昂就命人三小时做好。陷入爱情的男人智商也是真让人有些着急,他们会因为女人的一句话而大费周章,还乐此不疲。
虽然偶有抱怨,乔子昂翻着烤肉,油渍溅到他的衣服上让他抱怨不断,叶丞风实在是受不了吵闹,“你可以让佣人帮你烤,你不需要自己动手。”乔子昂断然拒绝:“那怎么行,这人做事呢,要走心,交给他们我不放心。”忽而抬头看到一帅哥佣人推着赵稀言荡秋千,脸上满是幸福的样子,时不时的还跟帅哥聊几句,让他恼火,“你!干什么呢!去车库。”自上次乔子昂发飙后别墅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对其言听计从,惟命是从。所以小帅哥在鞠了一躬后乖乖的去了车库。
他总是想不明白,叶丞风为何如此*溺赵稀言这个坏妮子,任性,折腾,不讲理,浑身上下没一个优点,叶丞风是看上她哪点?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看着赵稀言瞪了他一眼欠揍的表情,质问自己:“我怎么会喜欢那个丫头?啊”气愤的继续与烤肉作对,嘴里不断的嘟囔:“话说,这上面时候熟啊,怎么这么难搞!”
叶丞风嘲笑他的不懂事,我就是要把她*上天,别人忍受不了就是最明显的目的,这个傻缺。
其实她偶尔也是会乖巧一下的,调皮捣蛋时的可爱,耍小心思时的坏笑,他通通喜欢,怎么办呢,乔子昂,你注定赢不了我。
乔子昂使劲晃着脑袋,不能想,不能想,有些事越想越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那个丫头,而又为什么不能不喜欢,都没有结果是怎么回事?
乔子昂拒绝思考,叶丞风却进入思考模式,有件事他必须想要个答案。
以心换心,稀言,别让我失望。
叶丞风拿起一杯果汁,走向赵稀言,阳光洒下来,映衬他英俊的脸,风扬起她的发,心跳的悸动她小心收起,他静静的等她喝完后说:“跟我来。“
她突然咯噔了一下,心知瞒不了多久,但如果就这样开口,她会不知所措,拜托,丞风,很抱歉,请不要问。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千遍万遍,依然阻挡不了叶丞风的步伐。
乔子昂埋头烤肉觉得口渴顺手拿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两口才想起好像是叶丞风之前调的那杯,误以为是叶丞风喝过的,含在嘴里的的不知是该咽下还是吐掉,让他只觉得难受。清理完后才意识到叶丞风不见了,赵稀言也消失了,只有秋千来回荡着,那么寂寞。就像他自己,其实他比谁都清楚,他的位置,他的分量,根本不能够影响什么。
再也无心烧烤,任由其焦到不能食。
赵稀言看着黑漆漆一片,不解的看着叶丞风,“无意间发现的,这是间废旧的收藏室。”赵稀言点头,“恩。看的出来,只是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叶丞风放下手中的一件古物,“这里他想不到,我暂时不想被他打扰。”赵稀言局促不安,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紧张无以言表。
“啊,这些古物到真是有些可惜呢,乔子昂的生活远比我想想的还要奢侈。“装作不知道叶丞风寓意的样子,还故意打岔,转移话题。斜眼一瞄,叶丞风在为她铺手帕。她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放下玩物,坐到他身边,等着他发问,昏暗的光线让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有种悲伤预习而来,叶丞风虚实酝酿了翻说:“第一,那三万块是我炒股得来的,怕你以为我是不务正业,所以就没有跟你说。“
“恩?“赵稀言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突然提起过去是因为什么?”哦,那个啊,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什么正当的渠道,不然你也不会一直不说了。“赵稀言打趣他,“那是第一次,因为你。去做了违背我原则的事。”赵稀言躲过他黑暗中明亮的眼光。“很抱歉。”
然而叶丞风好像没有打算要理她的样子,“第二,我,其实不叫叶丞风,我没有名字,有的只是编号。”赵稀言故作惊讶,叶丞风无情的拆穿她,“别这样,你们不是都去过了么?”“那样瞒着你,对不起,我······”“八年前,除夕夜,是我从那里逃离的日子,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所以就把那天定为生日。”
他的悲伤,凄凉,承载着他所有的人生,他疲惫,却又不甘。言语间的悲伤她感受的到。“我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年出生,就按同等身高的小孩来计算的。所以说按这个计算的话,比你大是真的,我不曾对你说谎。”她看得到他眼里的诚恳,清澈如水,哀凉的过去不是重点,没有说谎,才是他最想的表达。
她没有安慰他,她知道他不需要,放下了,就不再是他的伤,只是记录性的过去,他不再在乎。只是想尽所能的给他一些温暖,她轻抚他的头,这个动作他做了很多遍,她却一次也没有为他做过。
叶丞风轻轻靠在她肩头,安逸,平静,却不能一直享受。
“我无处可去,待在马路边看着树上最后一片叶子落下,被风吹着,一直飘啊飘,落在地上,任人踩,我听见它碎裂的声音,突然醒悟,冬天会去春天会来,树会老,人会死,未来我可以自己掌握。所以我为自己取名叫叶丞风,我很喜欢它。”
名字都这么凄凉,赵稀言很是感伤,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无言的将他楼的更紧了一些。
“再紧一些,我就要窒息了,稀言,”赵稀言急忙放开他,“对不起,没事吧,啊?”他看着她着急又担心的模样,暖暖的,他想要的温暖就是她无意间,一瞬间,一刹那,给予的。
“第三,”忽而气氛又冷了好几度,“我可能是被遗弃的私生子。”他默默的将头埋进臂弯里,黑夜是给他最好的掩藏,他只希望时间可以过的快一些,过滤掉他的这些无色的回忆,留给她的是他的坚韧,智慧,和爱。
赵稀言知道努力将气氛改善也只会被他轻描淡写的言语拉入最低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陪伴,她恨自己不能够为他做些什么,自己的无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自责,悔恨,她真的很没用。
叶丞风没有告诉赵稀言,祈愿里一次偶然的外出可以记得所有的路,他没有告诉她,他是怎样排除万难,从那里摆脱出来,浑身的伤,现在想来还是隐隐作痛,也没说他如何用十五秒的时间攻破边远小镇的户籍系统,加上自己的名字,更没提这么多年是靠什么撑过来的。
是的,他只想她记得他可以过得很好样子。
“为什么要将那天定为生日?”“那是重获自由的日子,值得纪念。”“可那个日子却总是提醒过去煎熬的生活,不是吗?”他低头不语。
这不一定是他夜夜噩梦牵绕的原因,但肯定是有关联的,“换个日子可好?”她恳请,他微笑点头,“好。”
“该你了,稀言,我想让你完完全全的了解我,我们是彼此重要的朋友,应给互相了解互相信任不是吗?”虽说他很肯定,但但这一刻,他忽然的不坚定了,颇是渴望的得到肯定的答案。
赵稀言愧疚,是自己的隐瞒让他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情意了吗?让他没有安全感了吗?她点头,回答他,也回答自己。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朋友?不仅如此。
得到她的肯定,他稍稍缓解眉头,“所以你有要跟我说的吗?”他在等,给她坦白的机会,以心换心。
赵稀言抬头,认真的说:“丞风,我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他点头,不探索彼此不想说的事,不勉强对方不想做的事,这是他们的默契。
他知道,她不会再说什么了。
她拉上门,迟迟没有离开,叶丞风笔直的站在屋里,深深凝望着,一门之隔。
“丞风,我不可以告诉你。请容许我再自私一次,对不起。”
“稀言,是我还不能够给你足够的安全吗?我以为我可以是你的依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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