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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橘沫和容墨琛婚礼后一个月,顾言等人才知晓两人早在婚礼前便领了证。
而靳橘沫和容墨琛结婚后第二天,容正丰便搬到了锦铭港城,享受天伦之乐。
这天,越想越觉得容墨琛隐瞒和靳橘沫领证的事特不仗义,顾言肖南卿以及霍承今几个小的,便合计着怎么也要做点什么才行,不然这口气憋得慌。
于是乎,三人约上雷弈城一同去了锦铭港城,愣是从中午一直待到了深夜也不见几人有丝毫要离开的意向钤。
深夜一点,容墨琛的脸已经黑得不能看了,双臂霸气摊开搭在沙发背上,眯眼凉幽幽的看着坐在他对面沙发各自端着一杯红酒悠哉悠哉品的几人,嗓音冷沉,“闹了一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打的什么主意。非要我赶你们么?”
顾言腿伤痊愈,这几天正处于各处蹦跶的兴奋状态,势要把之前浪费在养伤上的时间给找补回来。
听到容墨琛的话,顾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两根手指夹着红酒杯风***的晃动,透过酒杯以“找死”的姿态眯着容墨琛,“容老大,我发现你这别墅吧,真是一块风水宝地,我才待一天呢,就感觉浑身舒畅,筋骨都松散了,特舒服,弄得我一点都不想走了。”
容墨琛蹙眉,脸庞冷绷着,不说话。
“哥,咱们这都多久没有在这样的夜晚谈谈心了,别这样嘛,放轻松。”霍承今邪肆勾唇,看着容墨琛。
容墨琛淡觑了他一眼,仍是不开枪。
肖南卿痞痞的翘着二郎腿,凤眸斜挑,绝美的容颜在夜里更显得勾魂夺魄,修长白皙的长指懒懒散散的敲动着,仿佛在模拟弹钢琴的手势,阴魅开口,“容老大,我们也是为你着想,毕竟靳小妞现在的状况,可禁不起你折腾。“
肖南卿这话一落,容墨琛脸色刷的阴了。
在场的谁不知道,靳橘沫怀孕已经超过三个月
而担心靳橘沫的身子,容墨琛连新婚蜜月都没得过,一直憋着火呢,这不这几天就不打算忍着了!
谁想这几个货又心血来潮的捣乱!
雷弈城抿唇,深眸含着了然的笑意分别看了眼顾言几人,顿了片刻,突然悠悠然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抖了抖身上的外套,说,“我还有事,你们秉烛夜谈什么的,我就不参合了。”
话到这儿,雷弈城刻意对容墨琛说,“墨琛,今天是顾言他们非拉着我来不可的,我是无辜的。”
雷弈城扔下这句话,无视顾言几人投来的愤恨目光,扬高唇离开了别墅。
顾言恨得牙痒痒,雷老二这个叛徒!
霍承今撇了下嘴。
他们今天找雷弈城一起来就是个错误!
谁不知道雷弈城跟容老大的关系最铁,要想他跟他们一伙对付某人,果然是行不通的!
霍承今眯了眯眼,权衡利弊,决定还是先闪为妙。
清了清喉咙,霍承今从沙发里起身,看着容墨琛道,“哥,我其实也是顾言叫来的。我明天公司也还有事,就先走了。”
容墨琛冷笑,盯着霍承今,“不谈心了。”
“”霍承今嘴角溜出一抹悻笑,说,“哥,太晚了。”
说完这句话,霍承今看都没看顾言和肖南卿一眼,留给两人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了锦铭港城。
顾言此刻已经将手里的红酒放到了茶几上,屁股微微从沙发里抬了起来,眼看着也打算溜之大吉。
肖南卿却突然偏头看向他,皱眉道,“顾言,容老大平时是怎么对你的?把你当亲弟弟一样疼爱有加吧?他不过是瞒着我们他和靳小妞领证的事,你竟然怂恿我们报复他,你是不是人?你说,你是不是人?”
顾言,“”怄得眼睛都红了,到底特么谁不是人啊?
还有,某人平时对他疼爱有加?什么鬼?!
肖南卿说完,甩给顾言一个失望至极的眼神后便也起身走出了别墅。
顾言,“”一群贱人!
客厅里静悄悄的,顾言背脊挺直得发僵,后颈的寒毛一根一根炸开,双眼愣是不敢跟某人精锐犀利的视线:。:相对。
好半响,顾言讪讪的吞咽喉管,默默从沙发上起身,垂着头,弱弱道,“容老大,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其实,其实我才是受害者,我是被他们强行押”
“下不为例!”
顾言话还没说完,容墨琛凌厉冰寒的嗓音平地响起。
顾言一个激灵,立刻道,“诶。”
说完,顾言脚底抹油,闪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容墨琛看着顾言的背影消失在别墅,抬手捏了捏鼻翼。
随后他手微顿,紧跟着起身,大步朝楼上走了去。
主卧,躺在白色柔软大床上的纤细女人,身上只盖着薄薄一件毛毯,根本掩盖不住她曼妙玲珑的身子。
容墨琛站在床头,黑眸深谙盯着床上的小女人看了会儿,转身去了洗浴室。
十分钟后,容墨琛从洗浴室出来,他甚至等不及像往常一样等身上的湿气散去,便径直朝床上的女人走了过去。
微微掀开薄毯躺了进去,一条长臂从后收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腿,将自己嵌了进去,稍加磨碾,便迫不及待的攻陷城池。
“嗯”撕裂的疼将靳橘沫从睡梦中惊醒,娟秀的眉毛拧紧,眼眸中几分空白茫然的转向身后。
容墨琛在她转过头来的那一刻,便一口含住了她的唇。
狂热的气息瞬间霸占了靳橘沫的口腔,心脏怦然狂跳,双手不自觉紧揪着床单。
身子被他撞得前后颠婆,靳橘沫心慌的同时,又十分有感觉,一只手从后抚上他肌理分明的腹部。
“小沫,喜欢么?”
容墨琛咬着她的唇,不停的顶着她。
靳橘沫眼泪都出来了,嗓音哑颤,“小心,孩子。”
“我有分寸。”容墨琛沙哑的说着,猛地退出,将靳橘沫翻身面对她,重新占据那方神秘。
不知道是不是压抑隐忍得太久,容墨琛这次迟迟不肯结束。
靳橘沫双腿颤软挂在他肩上,心惊不已的看着他涨红的脸庞,带着几分哭腔哀求的喊他的名字,“容墨琛。”
容墨琛眼瞳深幽,望不见底,“叫老公。”
靳橘沫,“”不好意思叫!
容墨琛似痛苦的蹙眉,低头吻她的唇,“小沫,我难受,你叫叫我。”
“”靳橘沫水雾朦胧的桃花眼闪过轻诧,看着某人:他,是在跟她撒娇么?
突然的,他的动作便有些不分轻重起来。
靳橘沫吓得魂飞魄散,双手忙掐住他石头一样坚硬的手臂,颤声叫,“老公“
“嗯。”容墨琛蓦地闷哼出声,汗涔涔的软窝在了靳橘沫的颈窝。
靳橘沫心脏狂跳,双眼瞪大,缓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还活着。
靳橘沫怀孕五个月,容墨琛给兮兮和寒寒重新找了一所幼儿园。
报名的时候,靳橘沫见容墨琛填的报名信息表上,兮兮和寒寒的名字并非叶曦兮和叶易寒,而是容陌兮和容陌寒。
靳橘沫吃惊极了,桃花眼里慢慢的讶然。
回别墅的路上,靳橘沫忍不住问他,“老公,你什么时候给兮兮和寒寒改名字了?“
容墨琛嘴角微卷,却是伸手捏了下靳橘沫的鼻子,“傻。”
靳橘沫,“”什么啊?
容墨琛好笑的看着靳橘沫费解的皱眉,轻叹,“果然一孕傻三年。”
“容墨琛。”靳橘沫气呼呼道。
“好了好了。”容墨琛笑着捏她气鼓鼓的脸腮,盯着她因为生气格外晶亮的桃花眼,柔声道,“回去看结婚证。”
靳橘沫不解。
容墨琛挑唇,“笨蛋。结婚上我叫什么?”“容墨琛啊。”靳橘沫抽抽嘴角。
“那你呢?”
“靳橘沫”
最后一个音节,靳橘沫的声音一下低了好几度,错愕的盯着容墨琛,“怎么会?”
“嗯哼。”容墨琛:。:瞧着靳橘沫那震惊的小傻样,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她的短发。
靳橘沫惊讶又好奇,“你什么时候帮我恢复的靳橘沫的身份啊?”
靳橘沫在几年前已经出车祸“死”了,所以“死”了的靳橘沫怎么跟他扯结婚证?
除非他已经帮她恢复了未亡人的身份。
可,他是什么时候替她做了这些?
容墨琛眯眯眼,轻扯薄唇看着前方,沉默了片刻,才徐徐开口,“早在我知道你还活着时,就让大哥帮你恢复了你未亡人的身份。而在我和你领证后不久,我便将兮兮和寒寒的户口落实了。”
“大哥帮忙的?”靳橘沫惊愕。
“嗯。”容墨琛只淡淡嗯了声,没有细说容司南是怎么帮的。
靳橘沫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好几分钟没有说话。
容墨琛挑眉,斜睐了眼似是出神了的靳橘沫,缓声道,“容陌兮,容陌寒。你满意么?”
“”靳橘沫一怔,抿紧唇看向他,语气里分不清不满还是别的,小声道,“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做的这些?”
容墨琛眼眸顿了顿,看了眼靳橘沫,见她小脸微微拉着,便以为她气他做这些之前没有告诉她,给兮兮和寒寒改名时也没有告诉她。
薄薄的两片嘴唇抿了口,柔声道,“生气了?”
“哼。”靳橘沫把头偏到一边,“你总是这样,一意孤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还真生气了?
容墨琛看着她轻绷的侧脸,黑眸快速掠过无措。
几分钟后,容墨琛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侧眸盯着靳橘沫看了会儿,道,“别生气。”
靳橘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道歉道得太没诚意!差评!
容墨琛见靳橘沫没有反应,哄人技巧为零的某人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车内诡异的安静了一两分钟。
还是靳橘沫先扛不住,在心里轻叹了声,转头看向他。
见靳橘沫终于肯看他,容墨琛眼眸明显闪过一道亮光,双眼深盯着她。
“想我不生气对不对?”靳橘沫说。
容墨琛毫不犹豫的点头。
“要我不生气可以,不过你得跟我保证,以后做什么事之前都要跟我商量”
靳橘沫停了下,补充道,“至少得让我知道,别把我蒙在鼓里。”
容墨琛黑眸微闪,点头,“好。”
靳橘沫盯着他,“真的?”
“嗯。”容墨琛勾唇。
靳橘沫不信邪的又望着容墨琛看了会儿,才松了口气,对他挽唇笑道,“不过兮兮和寒寒的名字,取得不错。”
容陌兮,容陌寒,好听!
容墨琛自信而桀骜的挑唇,仿佛在告诉靳橘沫,也不看他是谁,取得名字能不好么?
靳橘沫一眼便看出他心里所想,无奈的笑,“你就不能谦虚点啊。”
“我为什么要谦虚?”容墨琛说着,忽然倾身一下解开靳橘沫身前的安全带,饶是怀孕五月后增重了不少的靳橘沫仍是被他轻轻松松便掐着腋窝提拎了起来。
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靳橘沫一只手抚着胸口,幽怨的看着他,咕哝,“每次都来突然袭击这套!”
容墨琛一只手放在她明显隆起的肚子上,温存的看着靳橘沫,“你说这次会不会又是两个?”
靳橘沫好笑的看着他,“双胞胎哪有那么好怀?”
容墨琛不置可否。
靳橘沫见他垂眸认真覆在她肚子上来回轻抚的动作,不由好奇道,“容墨琛,你希望我肚子里的小家伙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女孩儿。”容墨琛毫不犹豫的说。
“”靳橘沫一愣,“为什么?”
“不为什么。”容墨琛说。
靳橘沫咬唇,突然想到他和寒寒之间的相处模式。
但凡父子俩独处,总是沉默居:。:多。
寒寒至今都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而容墨琛也不太放得下为人父威严的架子,寒寒不跟他亲近,他也不主动跟寒寒化解。
靳橘沫看着也是头疼,不知道都搞不懂这两人是父子还是冤家!
所以靳橘沫觉得容墨琛之所以想都不想就想要女儿,估计跟寒寒不亲近他有点关系。
靳橘沫想着,不由盯着容墨琛笑道,“老公,你不会是重女轻男吧?”
容墨琛盯了眼靳橘沫,“胡说。”
“那你干嘛不想要儿子,想要女儿?”靳橘沫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缠着他问,“是不是因为寒寒至今不叫你爸爸,所以你觉得儿子生下来肯定跟寒寒一样,跟你不亲,因此你想要女儿?”
容墨琛又盯了眼靳橘沫,淡淡说,“女儿像你。”
靳橘沫怔了怔,待明白他怀里的深意,心尖一下酥得都快化开了。
所以,他不是不喜欢儿子,而是,他觉得女儿像她,所以他才想要女儿。
靳橘沫感动的捧起他的脸,用鼻尖蹭着他高挺的鼻翼,小声道,“可我想生儿子,生一个像你的儿子,跟寒寒一样像你。”
容墨琛看着她红润的眼睛,凑上薄唇亲她的唇角,“傻气。”
转眼,靳橘沫怀孕八个多月,肚子大得逆天。
要不是经宁医生确定,她肚子里不是双胞胎,她还真觉得她这胎怀的又是俩小人儿。
刚过完年,每个公司都似乎开始了新的一年的忙碌。
容墨琛最近便是早出晚归。
这天傍晚,靳橘沫挺着大肚子坐在沙发里,客厅里恒温,可她脑门却不停的冒汗,整个人也有些坐立难安。
容正丰正在和兮兮寒寒玩儿,眼角撇到靳橘沫的反常,当即惊了惊,忙坐直身看着靳橘沫道,“沫沫,你怎么还流汗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靳橘沫皱紧眉,脸透着隐约苍白,看向容正丰的眼神儿却透着焦虑,“我没事爷爷。”
“你这哪是没事的样子。”容正丰急了,“爷爷立刻给宁文清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
靳橘沫没有反对。
事实上,她觉得肚腹处胀胀的,时不时有些轻微的震痛,而且伴随着心慌意乱。
容墨琛带着一身风雪从外回来,便见容正丰心急火燎的给宁文清打电话,而坐在沙发里的靳橘沫,整个背脊紧贴在沙发背上,身子瑟瑟发抖。
容墨琛心头猛然一沉,几个大步上前,甩掉手里的皮手套,握住靳橘沫颤动的手,黑眸紧凝,“怎么了?”
“老公,你回来了。”靳橘沫强撑,脸色苍白的看着容墨琛。
“不舒服是不是?告诉老公,哪里难受?”容墨琛呼吸沉着。
“我,啊”靳橘沫忽的轻叫,一只手猛地掐住了容墨琛的手臂,汗水大滴大滴的从她脑门往下坠,“老公,我,我肚子疼,啊越来越疼”
“不,不会是要生了吧?”
在厨房准备晚餐的谭玉听到客厅的动静,着急忙慌的跑出来,看着靳橘沫痛得小脸都有些扭曲的模样,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
容墨琛背脊狠狠一震,看着靳橘沫的黑眸竟是掠过清晰的慌乱,“要,要生了?”
“啊好疼。”靳橘沫嗓音里拖着哭腔。
容墨琛喉结轻滚,却还是盯着靳橘沫没有动作。
容正丰看得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拐杖抽去,急得低吼,“臭小子,还傻愣着干什么,你媳妇快生了,还不赶紧送医院?!”
“”容墨琛瞳孔巨缩,狠吸了口气,这才陡然回过神,紧张得脸绷得像块坚硬的石头,一把抱起靳橘沫,朝别墅外冲了出去。---题外话---
今天没有写简凉彤和小哥哥的番外,素素感觉应该先来点容先生和沫沫的甜蜜番外,再开始写。不过容先生和沫沫的番外不会很多,大概就两三章,三四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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