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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工业离不开这些稀有的,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元素,我们花花绿绿的世界以及让人瞠目的技术进步都和各种稀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以前我们缺少这些矿藏,所以只能高价从国外购买,当年我们曾经用十吨对虾来还换取一顿镍,直到在西北现了大型镍矿为止,可让人奇怪的是,我们这些被人卡过脖子的弱势群体,却十分“善解人意”的用低廉的价格出口这些宝贝,就好像我们已经不需要它们一样。 这种情况我曾经和王老头仔细的探讨过,最后也只能郁闷的看着资源在迅的流失,地方政府以及一些不法的奸商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近乎破坏性的疯狂开采,这个过程中不仅资源在流失,当地的生态环境也急剧恶化,在这些人眼中,似乎只有那花花绿绿的钞票才能左右他们的行为,至于国家利益和百姓福祉这种东西除了是书面上的文字之外,还是他们贪婪盗取的对象。
所以在王老头的默许下,我联合国内的大型银行,打着商业开的旗号和国外的开公司竞争矿山的开采权,利用我人所共知却没有官方证据的“***”身份保护住国家富强的基石,同时也是保护那一方水土的清净。而之所以要用商业的手段,就是要麻痹那些贪婪的蛀虫们,让他们以为这只是我个人想要插手矿产来分一杯羹,却不知道我的根本意图是保护,这样一来他们的抵触情绪与应对度必然会降到最低水平,并且全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不管西方媒体怎样的对我讨伐,反正他们又不可能跑到中国来审判我,所以我回到北京后就从容的宣布一个 “稀土资源组织”正式成立,它的作用就是一个大型的行会,所有的矿主都可以加入到这个行列中来,我不追究你的开采安全措施,也不管你是怎样得到的矿山,我只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组织成员的零售价格必须是统一的,并且受到行会的监督,当然会员也有他的优势,那就是能以较高的价格直接出售给我或者是国有冶炼企业,这比他们以前争先恐后的打价格战合算多了。
“以前这些矿石之所以大量出口,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国内没有企业能进行深加工,别管是国有大矿还是黑心矿主的小作坊,他们的产品都只能运到国外去加工,现在我们也掌握了冶炼技术,虽说产能还不大,但是凭借着我们的工厂建造度,用不了多久,中国就会成为稀土产业的强国,到时候恐怕我们不仅不会出口矿石,反而会成为稀土进口国!”
在成立大会上,我对着那些表情各异的矿主们进行远景展望,我不是在忽悠他们,而是实实在在可能生的问题,国家已经决策在东北和西北等地,建设数座大型精炼厂,虽说厂址一时半会还没有找好,但是我当年那些以产业革新为试验点的东北老企业却承担起了现在的工作,并且利用自己实力强大的优势,几家我控股的企业在得到配方与加工工艺之后,迅的就冶炼出了成品,并开始投入批量生产。
我嘴上说不追究这些人滥采滥挖、破坏环境、侵犯矿工权利等事情,其实劣迹斑斑的他们早就在国家的监视之中,如果哪一天我的工作人员带着支票找到那些矿主们,他们要是不与我合作而将矿石卖给了别人,那么就别怪我将你这种违法的事情曝光。甚至是不留情面的举报他并移交法办,就算你聪明的想靠出国这招来避风头,也会现你除了偷渡之外已经不能走出国门半步!
这下别说是西方国家,就是行业内的人也十分懊悔没有早一点看清我的目的,当他们有能力阻止我控制整个产业的时候,我却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危险性,在他们眼中,那时的我也就算是一个想捞点油水的新丁,却忽略了我拥有庞大的资产与政府作为后盾,在悄悄的蚕食了多年之后,现在的我已经是整个行业的龙头,是能够左右国际行情的大鳄。此时他们就算是想联起手来对抗我这个“叛徒”,却也没有这个实力了,最好的选择就是收下支票并拱手交出矿山。
也有些人自以为在地方上根基深厚,打算继续用非法手段开采国家资源,并且利用我抬高物价的机会向国际上兜售牟利,这种情况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很是悠闲的看着执法人员查抄一个个非法矿山,那些前几天还和他们称兄道弟的国家公务员们,这一刻却一点都没有“兄弟”的义气,查抄起黑矿来是又狠又准,毕竟都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些黑矿主的底细。
秋风是一阵紧似一阵,国庆节前的北京是一年中气候最舒适的时光,站在我的办公室虽然看不见纷飞的落叶,但是不远处某个正在飘扬的国旗,却昭示了风力的强劲。
“美国可是放出话来,一方面打算重开本土的一些矿山,另一方面准备对咱们的产品征收惩罚性关税!”徒弟对我还有这种闲心看秋景的做派十分不满,于是打算告诉我坏消息来提高紧迫的程度:“不仅是美国,很多老牌流氓们都在酝酿着对咱们施行经济制裁,如果真的让他们这样做了,咱们的出口市场可就彻底完蛋了!”
我从窗边转过身子,然后伸了伸懒腰有打了一个常常的哈欠:“让他们酝酿去吧,白云鄂博拥有世界稀土储量的百分之七十,看似就是我们将国内的全部矿藏都攒到手里也不能影响到他们,但是他们他们也清楚,论重稀土的储量,中国可是占了百分之九十!这还不算其他一些稀有资源,他们维持经济增长的高附加值矿藏性产品全部都离不开这些东西。以前是我们的售价太低了,所以他们才拥有足够的能力来牟取暴利。现在他们真正担心的正是那些在中国之外很难找到的资源被我控制了,而我宁可烂在手里也绝不卖给他们,就这种外强中干的恐吓当真是让人笑。”
徒弟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但是她还是很担心:“原先国家并没有控制出口,是因为我们很难找到让贫困地区迅提高经济的办法,只有出口这些资源,才能让当地人的生活水准有点提升,现在我们买下这些资源却又不展当地经济的话,很难说不会被人拿来攻讦!”
我知道徒弟永远是站在我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她总是像一个保姆一样提醒我可能遭受的各种危险,即便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也不能降低她的这种担忧,反而因为年龄的增长变得更加罗嗦。
如果是以前创业的时候,我也许还会嘲笑她的商业头脑过于简单,可现在我不仅笑不出来,还会耐心的告诉她这种担忧其实毫无必要:“谁说我不展当地经济了?我可是提倡展绿色经济的,何为绿色?土地中生长的植物也是绿色的呀?我派专家指导他们种植优质作物,我鼓励牧民圈养良种牲畜,他们的产出还成为我优先收购的对象,收入是以前的数倍!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你怎么能说我不关心民众的疾苦呢?”
“红娟啊……和他相比你还是相差甚远!看来这天赋的差距是不可弥补的……”
就在我和徒弟交谈的时候,一个人打开了我办公室的房门,苍老却又让我们同时感觉到熟悉的生意也同时飘到我们的耳朵之中。
“爸!您怎么来了?”徒弟看见是自己老爷子驾到连忙跑过去搀扶:“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让我们还去下边接您啊。”
我则是感慨良多,刚才我还奇怪是谁大大咧咧就直接闯进我的办公室,以前只有可欣、贞子、雨光他们会这样做,就连杨宫进门之前都需要请门外的秘书通报。这老头自从退居二线在家之后,已经很少跑到我这边指手画脚了,现在这老家伙竟然亲自跑来,而且一进门就“盛赞”自己的女儿白痴。
就在我也起身,准备一起搀扶这老东西就座的时候,他确很硬朗的说了一句:“我还没有走不动路,用不着你们!”
只见他稳稳的坐在沙里,双手拄着自己的龙头拐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教训起女儿:“你也是和他一起走到今天的,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小子的布局从一开始就已经存在了,天下集团十几年的展策略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为了今天呢?”
别看徒弟已经是跨国企业的管理人员,而且总是不将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可在自己这个老爹面前,还是要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姿态来聆听训导,那样子和我十几年前第一次看见他们的时候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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