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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夫人,请别出声,在下万清平!”嘴被一下捂住,王玉婵力气又小,挣脱不开,当时整个身子倚在了万清平身上。
大夏天的,所穿衣物薄而又薄,对方一只粗糙的大手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另一只一手捂着嘴,贴在那宽厚的胸脯上,王玉婵只觉得一股浑厚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
万清平?王玉婵是知道此人的,乃是自己夫君的好友,经常来家里吃酒,有时候醉酒之后也会宿住在府中,自己也见过他几次。
等对方将手臂放开,王玉婵深吸了一口气,便转过身问道:“万大人缘何在我夫君卧室?”声音糯糯,很是好听。
“二公子出去有点事情办理,又恐。又恐嫂夫人担忧,所以让在下暂时冒充一下,嫂夫人放心,二公子明天一早就回!”万清平有些尴尬的遮掩道,总不能说你家夫君出去玩小白脸去了吧!
“恐怕我家夫君出去玩乐,才让万大人在这里顶替吧!”王玉婵也是官宦之家出身,很是聪明,稍稍一想就知道公孙伯玉去做什么事儿了。
王玉婵见万清平说不出话,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于是展颜轻轻一笑,摇曳的灯光照耀下,分外妖娆可人。看的万清平眼睛都差点直了。
王玉婵见万清平这般模样,顿时觉得空旷已久的身子火热起来,心中一动便上前一步糯糯道:“万大人可知,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万大人可吃不了兜着走。”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媚。
身子走动带起的香风阵阵,万清平用力一吸,只觉得血气上涌,但脑子还算清醒,连忙道:“嫂夫人,二公子只是出去玩乐一番,想必没人会传出去。”
“那奴家就不是人了?”王玉婵掩口轻笑道,觉得深更半夜与一青壮男子独处一室,这般出言调戏很是刺激,毕竟她以前从来没做过这般有趣的事情。
“嫂夫人说笑了!想必不会做如此不智之事!”
“那方才堵奴家的嘴,这般无礼,如何解释呢,嗯?”王玉婵眼神盯着万清平,随即见万清平不说话。“万大人可要给奴家点赔偿才是!”王玉婵轻言说着,而后上前一步,身子与万清平离得又近了几分,顿时一股暧昧荡漾开来。
久经女人考验的万清平到此时如何不明白王玉婵想做什么,方才碍于对方身份,有些紧张,才没发觉,这时候又焉能不知?
这是遇到了旷世怨女啊!当年在赵府当护卫的时候与那赵府邻居盐商小妾何其相似。盐商小妾是因为盐商年纪太老,力不从心,这王玉婵则是因为公孙伯玉喜好男风,几乎从来就不曾与之亲热,都是空旷已久的身子。
万清平也不是什么守规矩之人,当即便用手扯住王玉婵的玉手,而后往自己怀里一拉,同时一只大手熟练的游走在薄薄衣衫包裹的小巧但却挺拔的臀之上:“嫂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玉婵顿时整个人贴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觉得全身酥麻热痒,浑身无一处不难受,但又无一处不舒服。
万清平乃是练武之人,手掌粗糙,臂膀有力,肌肉结实,又久经女子考验。从王玉婵微微的娇喘就知道这怨女动情了!当下便手嘴并用,堵住对方红润的樱桃小嘴,同时索取那香滑小舌,而后一只手扶臀,一只则伸进前胸抓住了一只软桃子捏搓起来。
几下过后,久未行那人伦之事的王玉婵顿时整个身子差点软到在地,当即便眼睛迷离,充满着渴求之意:“好人,放过奴家吧!”
万清平一听这话,觉得更加的刺激,于是便继续加大了手里的动作,同时不停地用那早就站立起来的小兄弟摩擦王玉婵的富有弹性的美臀缝。
王玉婵后面被那物顶住,只觉得浑身难受,同时又畅快异常,这可不是平日里自己用双手或者小黄瓜能够比拟的。
当下便将用玉手握住万清平使坏的那根长物,小嘴呢喃一般忍不住哀求道:“好人,求你了,快,快怜惜奴家,快!”
听到王玉婵的哀求声,一个绝妙主意顿时出现在万清平心头,原本想直接将王玉婵拿下,满足一下自己的欲往罢了,但是刚才的主意关系到自己的一个大计,于是也不着急,只有将此女彻底征服,那才有办法实施。
当下便用手用嘴以更加凶横的揉搓和亲吻使在成熟怨女王玉婵身上,但是就是不进让小兄弟进入那桃源密洞,虽然他自己也是难受的要死。
等到又过了片刻,王玉婵双腿之间早就淅淅沥沥,泥泞不堪,同时她又哀求了好多次,万清平这才粗暴的将之扔到了床上,将灯一灭,而后分开两条滑嫩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找准位置,狠狠地刺入温暖湿滑的境地。
“啪啪啪!”又快又猛的攻势,与守寡差不多少的王玉婵哪经历过这种冲击,一种充盈的滋味刺激的她忍不住刚想要放声大喊,却发现自己的樱桃小嘴立即被另一张嘴堵上,于是只好扭动腰肢不停的摇摆身子,减轻那股冲撞的猛力。
后来万清平怕这早就不能自已的女人喊出声,就干脆用旁边的一条毛巾将其嘴堵住,而后下身更加激烈的顶撞起来。
王玉婵觉得自己死了,真的快要死了,身子飘啊飘的,如同在雾里,飞上了云端;又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却被颠来颠去,又像是一个蒜瓣,放进了碗里,被石杵捣来捣去,捣的粉碎。
小半个时辰之后,王玉婵这才渐渐清醒过来,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稍微一动,就觉得下身很是疼痛。同时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整个人偎依在一个宽厚的怀里。
“怎么,醒了?”男人问道。
“万郎君,你真把奴家给折腾惨了!帮我转过身来,奴家没有一点力气了!”王玉婵稍稍转动了一下身子,发现没有力气,于是好似撒娇一般说道。
“方才那是谁说要我好好怜惜她,让我快些,再快些?现在却怨于我,是何道理?”万清平将王玉婵翻了过来,同时两个手指夹起那颗樱桃,捏了起来。
“咯咯,万郎君把奴家这般轻薄,就不怕我家夫君怪罪?”王玉婵娇笑一声,并没有接话,只是觉得做完那事之后,说这些情话又有别样的刺激和快感。
“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万清平毫不在意道。
“那我要是说呢!”王玉婵故意撒娇道,声音慵懒柔弱。
“我我就用胯下的小棒槌捣死她!”万清平说着的同时又将逐渐硬了起来的小棒槌顶了一下王玉婵。
“那奴家不说就是了!”王玉婵有些害怕,刚才弄得下身还疼呢,可再经不起下一番折腾。
“不行,谁让你把我惹火了呢!”万清平强硬道,欲把王玉婵双腿分开,对方却好似用尽全力一般挣扎,不过没有能够阻挡分毫。
“好人,别折腾奴家了,奴家一切都依你,还不行吗!”王玉婵求饶道。
“那现在怎么办,你看我都涨的难受?”万清平指着立起来的小棒槌。
“那奴家用手帮郎君弄吧!”王玉婵建议道。
万清平点头同意,不过王玉婵实在没了力气,最后还是用手用嘴还用密洞一起才将万清平这股子邪火泄去。
第二天寅时,万清平就将熟睡的王玉婵摇醒,王玉婵走路微微有些不便的回到自己屋舍,同时将昨晚换好后的斑斑褥单带走,然后又重新拿来一条一模一样的,这东西在府里有的是。
万清平则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纰漏,这才重新躺下,同时思索起晚上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办法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