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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别扯些废话了,大家都留意着,找那个大厦!”小犹说着。
“关键只是山魈看见过,我们留意着也没用啊!”
“那个大厦,差不多有三十来层高度,但是,也很好找,因为跟我们见过的任何建筑物都不同!”山魈说。
“怎么不同,山魈,尽可能详细的形容一下,我们都上心看着,毕竟车的路两边,一个人看不过来,万一错过去了,不好!”白云说。
“恩,那个大厦根本就不是一整层一整层的,可以说,看上去,无数个窗户,但无论从竖面还是横面,每一扇窗户都找不到与其横向一个水平面跟竖向一条线的其它窗户!”
“这是什么结构,怎么想象不出来?”
“任何一个都找不到跟自己横面竖面一条线的,那就是说,这个大厦的每一个窗户都是凌乱的?”
“对,也不能说凌乱,因为是有规律的,只是我当时也在出租车里一晃看见,这会说,不打准,笼统说如果咱们的建筑物窗户都是横着竖着一条线有规律可循的,那这个大厦也许就是斜着或者呈现一定的角度错位而存在某种规律!”
“恩,好像有点懂了,那就留意着找吧,这里的大厦也不是很多,一旦出现高大的建筑物应该醒目,只是不知道这条干线经过的地方是否全面,这里空气如此浑浊,能见度不高,万一干线周围一定距离范围内没有这栋大厦,我们就不好找了!”
正这么说着,好像之前那种声音又开始了。
随着声音的渐徐渐进,好像这辆车内真的有什么东西在移动,而且从最初的睡觉翻身那种轻微动作开始转变像是某人从炕上爬下要去往灶台。
我刚要问他们三人是不是之前那个复活的死人,山魈跟小犹几乎同时一手攀附在车尾固定身体,一手腾出,身子弓下,腾出的那只手抓住车内的某个隔层,人往隔层内部看去。
“车祸致死的应该都是现代人,白云,你能听见听懂有死人说了啥吗?”小犹一边问白云,一边试图自己顺着某个隔层爬进去。
小犹这么做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他身材精瘦矮小,不是我恶心谁,小犹长的就跟一活木乃伊差不离,而这车满满都是隔层,一个隔层一具尸体,当然这些尸体都是支离破碎的,应该是车祸死亡的人到了灵异村后,自动归类的吧,也或者有人负责这个工作?要是没人负责,其实也不太说得过去,因为这车可以是咱们世界的某个东西沦陷进来的,那车上的隔层呢?这么规整的隔层不像是原装就有的。
“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目前还听不清楚具体的话语!”白云一边回复小犹一边聚精会神的侧耳聆听。
看来真有死人在说话,而且之前我们在邪陵白云也听到了太监还有沉船一死人桌子的说话声音,那个时候我好奇,问过她听到了什么,可白云支支吾吾,一直含糊其辞,难道那个时候白云是因为古人的语言障碍,根本就是听见了但没有听懂?也不像吧,我记得她当时说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个特异功能的时候,还是大学实验室解剖一个千年冻尸呢,真是古代现代的语言障碍,那千年前的语言为啥能听懂?而且按照白云的性格,听不懂会直接说,不会卖弄隐晦,而且我一直纳闷,能听懂死人的声音,到底是通过什么传达?是声音还是一种什么心灵电波,如果是心灵电波,白云也不会判断出来男女音质吧,要是声音,究竟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人死后真的还能说话?
“听到了,她在喊一个人的名字,应该是!”白云突然很明亮的眼神。
“什么名字?”我们三人异口同声。
“巴图!”白云好像在跟着什么附和,小声附和了几次后肯定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巴图?你确定是这两个字?”小犹好像认识这个叫巴图的一样,竟然在白云都没肯定的时候,就脸色不好起来。
“肯定,应该肯定!怎么,你认识这个人吗?小犹?”白云也问了他这个问题。
小犹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心说这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啥意思呢“小犹,这个叫巴图的该不会是你祖宗吧,或者你太爷爷?”
“三哥,你怎么跟麻子一样扯淡不分场合!”
“不是我祖宗,跟我没关系,但是我认识!”小犹摇摇头,意思是大家不要气氛被搞沉重了。
“哦哦,那就好,我估计也不是,你姓小,怎么可能冒出来个姓巴的太爷爷,对吧!”
“你还是少说几句吧!”白云白了我一眼。
“奇怪,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辆车上,什么时候上来的?”小犹自言自语。
“到底怎么回事,小犹,你跟这个巴图或者这个喊巴图的人,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敏感?”
“这个巴图,就是我刚才给你们讲的碑文的婉格格的丈夫!”
“啊?一等,怎么没明白,就是咱们刚才等干线的那个金碑?金碑的主人婉格格的男人?那不就是竖立那个金碑的商户吗?”
“对,就是他,我现在还不确定这个巴图究竟是不是那个巴图,难道只是巧合名字苟同?还有喊这个名字的女人又是谁?”
“那还用说,不是婉格格就是巴图后来的那些姨太太呗!”
“我就怕是了婉格格!”
“婉格格?婉格格不是死后被安葬在了那个金碑里边吗?再说她是上吊死亡,又不是车祸,怎么能在这车上?”就在我这么问的时候,猛然想到小犹刚才说了这样一句话,他说了句,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车上,什么时候上来的,我天,难道小犹早就偏重于猜测这个喊巴图的女人就是婉格格?而那句什么时候上来的,难道是怀疑在干线停到金碑那里,我们四人上车的同时,金碑里边的婉格格也跟着一同上来了?怎么可能,她不是就在金碑里边吗,我们也没看见有人从金碑里出来,而且这个婉格格被死后埋在金碑里,金屋藏娇的说法也不是准确的,不也是一种民间传言吗?
“小犹,你到底怎么想的,咱们几个这会是不是真被那个婉格格粘上了啊?这个干线不是一直都来回在灵异村转悠,又不是咱们来的时候,才停在金碑那里,金碑不是干线一直以来的站点吗?要是婉格格真死后埋在金碑里,那为啥就咱们来的时候,要上这个干线呢?”
“难道是咱们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我天,不会是小犹身上的旱烟袋子吧!”白云突然一句话,让小犹眼前一亮。
“对呀,我怎么忽视了,婉格格上吊就是因为爹跟男人一起抽黑疙瘩,她一定是对于这玩意恨之入骨,难道真是我身上的旱烟袋子?”
“我天,不是吧,咱们别自己给自己领沟里,这婉格格死后是不是葬在金碑里还指不定了,再说这个喊巴图名字的娘们又是不是她也指不定呢,再说,人都死了几百年了,还那么敏感,不就一烟袋嘛,我不信!”
正说话功夫,干线停下了,“哎,为啥车停了?难道我说错话了?”
“你傻呀,这车本来就在一些站点自动停下,上一站就是金碑,这一站就是另外一站了!”
“哦哦,也是,我都忘记了,打从咱们上车,还真没在其他站点停过,我忘记这茬了,不过这里也没什么明显物件啊,为什么要算作一个站点,对了,之前那个青瓶山倒是很明显的一个地方,那里为啥不作为站点停下?”
“你们没发现这里跟之前的地方都不同吗?”小犹问。
“有什么不同?”我说。
“这里有风!”山魈答到。
山魈这么一说,我立马感觉出来了,打从进了灵异村,我们的确感觉不到风,温度,甚至时间也不是很明显了,可是这里突然有了风,的确是个奇怪的事情。
可是就在这股风被我感知出来的时候,我立马嗅到了它带来的味道,很香,这个味道那么不陌生,我一度以为我对于这个味道的熟悉并不是味道本身,而是风,也许风本来就是我们世界中每天习以为常的陪伴,如今分离了一段时间,突然回归,自然会久违的熟悉,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第二口的嗅觉下意识否定了。
因为这种香味,的确是我曾经记忆中铭刻的东西,这是一种多么奇怪跟好闻的芬香,这种香就在我儿时候最温暖记忆中的小木屋里,那是老支书钉满兽皮的老林子小木屋,后来麻子才说那种芬香都是那个雪亮雪亮地儿特有的香味,那是一种尸香。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而这个地方特殊而来的风,又没有任何可见醒目物件的地儿能作为一个干线站点被停下,难道就是因为这股子香味?我突然整个人都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漩阱中,为什么老林子里的那个地方会跟这里有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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