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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别乱,这些都是猜测,当然也许对了,也许恰好相反,咱们眼下不能全盘否定了太监首领是友是敌,不过,总要想办法找到晴朗,这么干等着,不是个法子!”我转头又问白云“白云,你跟太监首领谈的,你感觉谈话中,怎么看待这个人!”
“我觉得他就是个外表冰冷,内心炙热的活死人,说话的口气像死人,但是我能看到他眼神中有着挣扎的东西,如果真要说他给我的感觉,我更愿意用一个定时炸弹来形容,看似静止,只要契机适合,爆炸是很容易的事儿!”
“听你说来,我想象到的这个人,应该是个内心城府很深,披着羊皮的狼!”
“不,披着羊皮的狼,是用温顺做假象,实则暗藏杀机,他的平静倒不像是装作给外人看的假象,更像是压抑,压抑成了习惯后的沉淀形成,而且他没有攻击性,那种炸弹更像是一种自我满足,不是为了伤及别人!”
“我说,你俩,在这高大上的文绉绉猜测一没有蛋的玩意,有个毛用?照我说,白云,你们看见晴朗跟着那太监首领从哪儿走了,咱们跟上去找找呗,总比耗着瞎猜测来的实惠!”
“从咱们坐的地儿!”山魈指了指我们四人休息的净身大床。
“啊?”
“对,就是这里,掀开这张大床,下边有地道!”
“那愣着干啥,赶紧掀开啊!”麻子见山魈跟白云愣着不动手,催促。
“只是,咱们当时跟太监首领谈好的,就在这里等,这样下去不好吧!”白云有些犹豫。
“靠,自古兵不厌诈,他给咱下套,咱还管啥规则!”麻子说着就要用枪巴子顶开床板。
“要不,咱们再等会?”山魈也有些犹豫“有时候,信任是需要双方维护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像是一座天平,有一方动了,就会导致双方失衡!”
“算了,还是老法子,扔东西决定,看天意!”麻子见大家意见不统一,从包里拿出一小包肉干“来,要是这面就是等,反面就跟,成吧!”
大家点头。
“那咱说好了,就一次为准!”
大家又点头。
麻子抛手一扔,最后落下的是反面,看来天意让我们跟下去。
“那我来吧!”山魈说着示意大家都退后。
这张床板就是一块最普通的银板子,而且下边是一个方形银箱子,看起来很薄,应该不费力气就能掀开,可不知道为啥山魈格外小心,围着一直转,一直几圈都不下手。
“山魈,咋啦?难道有什么不好弄的?”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因为太监首领掀开的时候,我听到床板内部发出滚珠声响,我怀疑是失衡阵!”
“啥叫失衡阵?”
“在一块平板内放有几颗珠子,只要有人动了这个平板,就自然打破了它的平衡,引发里面的珠子滚动,而珠子只要一滚动就会刺激机关,而且这个阵,并不会一次触动就失效,因为珠子的滚动都是随意的,千变万化的随意滚动会引发千变万化的机关!”山魈边说边把耳朵贴在银板上,听。
“天哪,我之前就说,这太监首领不一般,你们发现没,他几乎是算尽了所有事情的进展,并且根据这些进展指定了严密的手段,咱们刚才还说,信任是彼此维护的,就像天平,只要一方有了动作,天平就会失衡,眼下咱们刚准备跟踪下去,就被这一关卡住,失衡阵,难道就是暗示咱们不要轻易打破平衡吗?”我说着。
“对,所以我方才一直犹豫!”山魈看着麻子。
“那咋办,咱们就这样被一太监弄的老老实实?”麻子还是不服,麻子的叛逆心很强。
“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很冒险,而且必须一次成功!”白云说道。
“白云,说说看,我们大家权衡一下!”
“恩,其实很简单,就是咱们四个人,分别四个边,大家能做到团结并且绝对平的抬起这个床板,不引发滚珠移动便是!”
“太难了,白云,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太难了,咱们想,银板本身就滑,里边还有滚珠,这好比让人端着一碗水,能让水绝对不动一样难!”
“恩,所以咯!”
“对了,山魈,刚才那个太监首领怎么掀开床板下去的?”
“我就是在想,因为我当时看见他,用手在床板了摸了一圈,而后就很随便的掀开,而且我当时听见了他掀开的过程中有滚珠滚动声音,我在想,是不是他知道有哪些滚动轨迹会避开机关?”
“有道理!”
“可咱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知道的啊,这邪陵就是他们一手建造的,说句不好听的,他自己穿花裤衩还是红裤衩,咱们怎么猜!我看,还是用白云那法子靠谱!”麻子说。
“大家有把握吗,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大,搞不好不但帮助不了晴朗,还添乱!”
大家都沉默!
许久,山魈说道“我有个比白云的法子容易点的,如果我们四个人水平抬起床板,确实难道很大,我感觉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只要是人为动作,都摆脱不了呼吸还有很多因素的影响,如果我们只是平移呢?这个床板应该就是平放在这里,我们从一个面遵从底下银箱子的高度,去水平推动,不是更能保持平衡?”
“靠,山魈,你是不是傻拉,这么做的确是比白云那样更能保持平稳,可你想过没有,事物都是有运动惯性的,你学过物理没,你平着推移产生的力量更会移动那些滚珠!”
“是呀,山魈,麻子说得对,你这个办法根本就是馊主意!”
大家又沉默。
就在我们陷入迷茫的时候,突然宫殿闭合的大门那儿传来敲门声。
大家顿时你看我我看你。
“外面不都是死了两边的太监吗?怎么会有人敲门?”
“该不会是死了的太监尸体被水冲击到门上缘故?”
“不像啊,水冲的尸体应该是某个身体部位,可你们听,分明像是人用手指敲门!”
敲门声的确很有规律,听上去绝不是尸体撞击的声音,就像是屯里谁串门子那种敲门声。
麻子提着枪,走过去,我们也都跟着凑过去。
“这门一闭合连个门缝都没有,话说咱们怎么开门?”
“你还真想开啊,我现在正谢天谢地这门没缝隙呢,你也不想想,这鬼地方能有啥好东西,打不开最好,咱们打不开,对方也打不开!”
“万一是晴朗呢?你才不动脑子,这种正规的敲门声一听就是正经人,除了咱们,不就剩下晴朗了?”
“也对啊!”
“晴朗?晴朗,是你吗?”我们试探问着。
没有回答。
“该不会是门太厚?咱们大点声?”
我们又喊了几次,对方还是没有回答。
白云有些紧张“如果真是晴朗,会不会他受伤了?或者被太监首领暗害了,这是瞅机会回来的?”
“有可能,因为晴朗跟太监首领离开去找玉表的时候,这个门还没关闭,晴朗可能不知道这门这会闭合了!”
可是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身后宫殿中央传来一声音“大家别动那里!”
回头,竟然是晴朗。
晴朗掀开了净身床板从里边钻出来,灰头土脸,就像钻了烟囱,要不是声音在,我们以为是被烧熟了回来的烤哥。
大家那叫一个高兴,几乎是奔过去,七嘴八舌的问这那。
“太监头子呢?晴朗,怎么就你自己?”
“怎么回事晴朗,你没事吧,怎么这种样子?”
“谁在敲门,是不是那个太监首领?对了,晴朗,你掀开这个床板就没触动机关吗,是不是之前太监掀开的时候,你看懂了破解法子?”
“你们能先给我口水喝不,我这浑身都冒烟了,嗓子都跟沙漠似得!”晴朗推开糊在他身边的我们,先回头盖上床板,我趁机看了一眼,里面黑乎乎的,就像屯子里冬天放地瓜的地窖。
白云赶紧拿水,晴朗咕咚咕咚喝下去半大桶,终于抹了抹嘴,坐下。
“我跟你们说,外边敲门肯定不是正经东西,咱们也不用管是啥,幸亏门开不了,要真能开,肯定不是啥好事,那个太监首领呢,咱们要感谢人家,人家很有信誉,我帮忙找到了那块玉表,他就告诉了我咱们走出邪陵的路,只是他回不来了!”
“啊,为啥?他死了?”
“没,你们绝对想不到他为啥一定要找到那样一块表!”
“那你赶紧说呗,真吊胃口!”
“那块表吧,不是记录时间,而是储存时间的,拿到那块表的人就可以回到表存储的时间段去永生,所以,他永生去了!”
“切,真吹牛,跟没蛋的太监混一圈,回来学会吹牛了!”
“我就可以对我自己的蛋发誓,千真万确!”
晴朗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靠,真有这等宝物啊,也就是遇到晴朗你了,算那太监走运,要是遇到章喆我,哥们果断要了那块表,啥信誉都不要了!”
“你要那玩意干啥,去永生啊,那块表储存的时间我估计就是太监那个朝代,你真愿意去那地儿永生啊?皇帝一夜n次郎,精尽人亡,太监一辈子0次郎,哪赶上咱们现在,撑不死饿不着,一夜温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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