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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子不仅非常得意:“那当然。”
“当然个屁啊。”苍浩差点被气笑了:“我是让你看我这手相,不是说国外的首相,”
“啊……哦,对了……”封禅子这才明白过來,急忙拿起苍浩的手掌,仔细端详起來:“失主你这手相不好,看來今天要破财啊……”
苍浩很好奇:“能破多少,”
封禅子非常认真:“十元左右。”
苍浩非常惊讶:“我艹,真准,”
苍浩刚才出门的时候,几个兄弟不知道苍浩要去干什么,所以李崇跟了上來。
眼下形势复杂,大家担心苍浩单独在外会遇到什么状况,只是却沒想到这个状况这么搞笑。
李崇刚才跟苍浩保持一段距离,这个时候凑上來,低声问苍浩:“老大,这小子傻吧,”
“反正看着确实不聪明,”苍浩叹了一口气,把手冲封禅子一伸:“不想和你玩了,把钱还我吧,”
“你还想要钱,”封禅子把眼睛一瞪:“我都给你讲完首相了,你又想把钱要回去,江湖上可沒有这样的规矩,”
苍浩不免有点好奇:“那你说说江湖有什么规矩。”
“规矩就是,既然你我无缘,就此别过。”封禅子一扬手,宽大的袍袖跟着一甩,还真有点高人范儿。
苍浩笑了笑:“站住,”
这边苍浩话音刚落,李崇冲过去,挡住了封禅子的去路,双手抱拳冷笑看着封禅子。
“哎呀,怎么的,”封禅子又是把眼睛一瞪,脸上的两颗杨梅大疮跟着抖了三抖:“想跟我玩横的,”
“十块钱无所谓,但事不是这么个事。”苍浩又是把手一伸:“钱还我,”
“想要钱,”封禅子冷冷一笑:“小子,刚才贫道慈悲为怀,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既然这样,看來贫道要金刚怒目了,”
“慈悲为怀,金刚怒目,”李崇愣住了:“这货到底是道士还是和尚,”
“佛本是道,”封禅子厉吼一声,“刷”的一下解开道袍,扔到了一旁,打着赤膊对苍浩怒目而视:“施主,十块钱不是事,但你已经供养三清,捐助灾区,又想把钱要回去,贫道可不答应。”
苍浩本來以为,这个封禅子能有个左青龙右白虎什么的,不过什么都沒有。
他瘦的跟只白斩鸡似的,胸前一条条肋骨清晰可见,就像烤得火大了的鸡排。
就算沒有左青龙右白虎,哪怕纹上点海鲜,什么带鱼、小龙虾之类,至少看着也能有点威慑感,然而这些也沒有。
这个封禅子虽然瘦,皮肤倒是好的很,光滑细嫩,估计蚊子落在上面都能崴了脚。
苍浩叹了一口气:“你想跟我动武,”
“不行吗,”封禅子说着,就地打了一趟太极拳,别说,一招一式还真有板有眼。可见他也是练过的,难怪如此无畏。
苍浩也不多说,解开上衣扔到一旁,同样打着赤膊,然后捏了一下拳头。
封禅子看到苍浩的上半身,可就傻眼了,本來苍浩身材看不出特别,可也就是这么一捏拳头,胳膊上肌肉块块堆垒,如同刀砍斧剁的一般棱角分明。
而苍浩身上的道道伤疤,更是形成了惊人的视觉效果,就算封禅子这辈子从沒摸过枪,却也能看出來其中不少是枪伤。
封禅子那二手的太极拳哪里还敢现眼,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苍浩。
苍浩笑了笑:“我让你三招。”
封禅子倒是颇将会见风使舵:“不用,我认输……”
“这么快就认输,”苍浩倒是有点吃惊:“那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知道。”封禅子缓缓褪下裤子,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随后回过头來可怜兮兮的说了一句:“轻点……”
“我艹,”这一回,认输的是苍浩,一个劲的摆手:“你赶紧走吧,钱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封禅子有些惊喜:“真的吗,”
苍浩实在懒得对着封禅子的屁股,再不说话,转身就走。
李崇本來想教训封禅子一顿,挠了挠头,还是放弃了,快步跟上苍浩:“那小子痔疮真大啊,”
苍浩瞥了一眼李崇:“你跟着我干嘛,”
“现在形势紧急……”李崇叹了一口气:“这不是大家害怕你出事吗,”
“用不着,”苍浩摆摆手:“我能保护好自己,”
“哦。”
“你赶紧回去吧。”
“哦。”李崇只是应了一声,依然跟在苍浩后面。
“我说话你沒听见吗,”
“老大,我觉得你这情绪不太对劲……”李崇干笑两声:“刚才那个小骗子,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所以……”
“所以你觉得我疯了,”苍浩笑着摇摇头:“沒错,我有点心烦,只是拿他消遣一下,不过我沒事,你尽管放心吧,”
尽管李崇不放心,不过苍浩最后还是把李崇打发走了,自己回了家里。
同一时间,在被武装分子占领的医院,对峙仍在继续。
谢尔琴科已经乘机飞了过去,马不停蹄,直接赶到事发地点。
靠近那所医院的时候,谢尔琴科的车子被前面的封锁线挡住了,车子刚停下來,两个警察就快步走过來,用非常不耐烦地语气说道:“马上离开,这里已经封锁,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我是联邦安全局局长,” 谢尔琴科出示了一下证件,告诉两个警察:“我是來负责处理这件事的,马上让我的车子过去,”
看到谢尔琴科的证件,两个警察沒有任何敬畏,其中一个反而还说了一句:“不行。”
谢尔琴科有点火了:“为什么,”
另一个警察摇了摇头:“我们沒有接到上级的指示说你要來,所以不能让你过去。”
“见鬼,”谢尔琴科张嘴骂了一句,懒得跟两个警察废话,直接用对讲机喊了一句:“你们谁來处理一下,”
谢尔琴科的专车后面跟着长长一个车队,这边谢尔琴科话音刚落,后面的车子下來十几个黑壮汉,不由分说把两个警察推到了一旁。
封锁线由一排路障构成,谢尔琴科也懒得挪开,直接让司机撞开路障冲了进去。
“这就是官僚主义,” 谢尔琴科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满脸茫然的警察,气得不住的喘着粗气:“竟然连我都成了受害者,”
官僚主义的一大特点就是,凡事都要按照程序,而这些程序又非常复杂繁琐。
说起來,德国人做事也有类似特征,所以他们办公才需要那么多的剪刀和印泥,但他们的这种性格准确说属于过度的严谨和呆板。
如果严谨的同时并不呆板,而是在程序上可以有很多变通,那么这就是官僚主义了。
换句话说,严谨呆板和官僚主义的共同点,都是有着复杂繁琐的程序。
两者的不同点在于,严谨呆板的警察无论如何不会让谢尔琴科通过,而官僚主义的警察可以有很多变通,就比如谢尔琴科让手下直接來横的,又或者如果谢尔琴科给两个警察赛两盒烟,也能让自己正常执行公务。
所以,严谨呆板的制度会导致衰败,而官僚主义不只会导致衰败,还会导致腐败。
有那么一度,谢尔琴科就觉得克格勃的解体是活该,今日的联邦安全局尚且如此,更可以想见当年克格勃什么样。
无论如何,谢尔琴科还是成功走进医院对面的一栋建筑,联邦安全局在这里临时设立了一个指挥中心。
谢尔琴科二话不说,拿过望远镜仔细观察起來,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之后,却一无所获,因为医院里的所有门窗全被封堵。
在电影当中,经常可以见到用热成像仪之类的装备贯彻建筑物里的情况,可这种事也只能存在于电影里。
热成像仪基于红外成像技术,而即便是普通墙壁,红外线都无法穿过。
m国倒是有一种装备,把多种技术结合起來,可以观测到掩体里面的装备,但也只局限于坦克之类的大型目标,而且清晰度有限。
以色列也在开发一种雷达,可以穿透墙壁,观察到建筑物里面的人。
但所有这些技术,俄国都沒有。
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谢尔琴科问了一句:“现在情况怎么样,”
什么样的将领带什么样的兵,谢尔琴科的这些直属手下,办事效率可比联邦安全局其他人员高得多,只是面对这一次的事件却也无计可施。
联邦安全局有人一直在现场负责指挥,听到谢尔琴科的话,马上过來汇报:“初步可以肯定,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暴力事件,而是恐怖主义袭击。目前,恐怖分子切断了医院内部与外界的全部联系,我们通过各种途径试图主动联系恐怖分子,但沒有收到任何回应。”
“搞清楚恐怖分子的來历了吗,”
手下非常为难的答道:“沒有……”
“是西伯利亚分裂分子,还是车臣那伙人,总要有个來历吧,”谢尔琴科勃然大怒:“怎么好几个小时过去,你们连一点信息都沒有,”
“对不起……”手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胆战心惊的道:“这些人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样,我们真的用尽了所有渠道,仍然无法查证,”
谢尔琴科冷冷的问:“你们还能提供点别的情报吗,”
“根据其他恐怖主义活动的经验,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全球媒体都关注了,恐怖分子正常來说应该跟我们联络。就算不提出条件,也应该索要食物和饮用水,毕竟医院里面那么多人呢……”深吸了一口气,手下非常无奈的道:“可是他们沒这么做,”
“总之就是什么信息都沒有。” 谢尔琴科的眼角跳动了几下:“你们的工作效率太让我失望了,如果不能把这起事件处理好,我们联邦安全局将会面对严重的舆论压力,”
“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了……”手下顿了一下,试探着道:“局长,我觉得……是不是有这样的可能,医院里面出事了。”
谢尔琴科一挑眉头:“哦,”
“毕竟那里患者医生那么多,跟恐怖分子发生火拼也是有可能的,或许里面现在正乱着。”手下说着,又擦了擦冷汗:“我看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冲进去,”
“糊涂,”谢尔琴科恶狠狠瞪了手下一眼:“如果医院里面发生冲突,在外面会一点响动都听不到吗,”
“这……”
“不过……”谢尔琴科拖着长音说了一句:“你有一句话说对了,我们必须打破僵局。”
手下急忙问:“怎么做,”
“恐怖分子不跟我们联系,明显就是不怕拖下去,他们有充足的准备。他们知道我们等着谈判,就偏偏不跟我们谈判,这是在等着我们乱掉阵脚,然后开出更苛刻的条件。也就说……”看着对面死气沉沉的医院,谢尔琴科意味深长的道:“他们应该不会料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发动进攻,”
手下立即问:“局长的意思是……突袭,”
谢尔琴科一字一顿的下令:“让阿尔法特种部队马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