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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伯阳的速度当然不是普通人能比,在薛郎抓住了四支箭,并一把将喝多了按倒在树后,左伯阳已经鬼魅的消失不见。
也就几个呼吸的功夫,前方图突然传來了短促的惊叫,就跟声音刚出來就被攥住了脖子的鸭子般的叫声。
少卿,左伯阳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
薛郎回身做了几个手势,让张明等人原地待命,警戒周围,他拍了拍喝多了,哈腰摸向前方。
喝多了很紧张,但还是跟着身后,不过身子同样低伏。
三四十米很快就走过,随之薛郎就看到了树叶间几个画着鬼脸,插着翎羽的脑袋露出,不过,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有六啊还举着土制弓箭,却丝毫不动。
薛郎跟着看到了左伯阳,遂站起身径直走了过去。
喝多了却一直哈着腰,但还是跟着薛郎的脚步,不过,他很奇怪前面的人怎么不动弹。
薛郎在五个部落人面前站住脚,看了眼他们,见一个个赤..裸着身体,仅有一块兽皮遮住**,脸上画的也是南非土著的花脸,头插翎羽,带着少许的首饰,一看就是地道的土著,只是身体都格外的健壮,肌肉隆起。
确认五人都动不了,气息却稳定,薛郎估计左伯阳同样会点**的手法。想來一个高手,还是隐秘门派的高手,应该有点特殊手段。
看到左伯阳示意了下周围安全,遂回身说道:“喝多了,告诉他们我们只是植物科考,不会损坏任何树木,更不会偷猎,希望跟他们和平相处,最起码井水不犯河水。”
喝多了这会发现五人都很古怪,狐疑的站直身子,围着几人转來转去,很是新奇,闻言思考了下,叽里咕噜的开始说了起來。
连说带比划,足足一两分钟,喝多了才转回头说他们是哑巴。
薛郎点了下头示意了下,左伯阳随即手一挥,快速在五人身上点了几下。
那五人一能动了,都差点抢倒在地,显然是之前拼着命的要拔足狂奔,这会突然能动了,脑海里的指令还在,所以差点扑倒,一个个惊慌失措。
薛郎戒备着跟喝多了说道:“继续跟他们解释。”
喝多了这会也不害怕了,叽里咕噜的说着,解释着薛郎他们是好人,说他们很规矩,沒有破坏沿途的东西,沒有偷猎。
喝多了叽里咕噜的说着,那几个土著人却惊慌的相互看着,手里有武器,却不敢稍有异动。
足足说了两三分钟,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才磕磕巴巴的叽咕了几句,在喝多了皱着眉头重复的跟他交流了几遍,最后才跟薛郎说道:“他们说你们是神,他们愿意让你们进入他们的领地。”
呼……
薛郎舒了口气。
能不冲突是最好,虽然杀掉他们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但会惹來很大麻烦的。再说,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杀机,那不是他的秉性。
知道可以通过了,薛郎让喝多了感谢他们,并承诺只是通过这里,并不会过多停留。
喝多了又是一顿的叽里咕噜的,但那些人似乎是被吓到了,一个个畏畏缩缩,只有开口那人不断的磕巴着重复着简单的几句话,显然被左伯阳的非常手段吓到了。
喝多了说完,跟薛郎解释了下,还是那个意思,他们可以通过了。
确认可以通过了,薛郎按着喝多了说的礼节挨个握了握手,这才带着喝多了慢慢的后退。
左伯阳也跟着后撤,渐渐的跟五人拉开了距离。
那五人在薛郎他们退出十几米后,呼啦一声钻进了树丛,快速奔跑,扑腾腾的转瞬就消失不见。
左伯阳凝神静听,在薛郎回身的一刻说道:“他们沒有停留,直奔西南了。”
薛郎站住脚步琢磨了下,随即下令道:“所有人急行军。”
随着他的命令,不远处的张明他们快速奔來,队伍汇合后,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阵型迅速穿梭在林间。
冯莹这会害怕了,她看到了那些箭矢,虽然很想看看这里的土著,可也知道这些人说杀人就杀人,沒准还有吃人的习惯呢。
所以,她也不拍照了,也不敢多问,抓着陆锦的背包一角,寸步不敢离开,小跑着跟着陆锦。
陆锦的责任就是保护她,所以,也有意的侧过身,随时可以挡住她,为她拦下攻击。
薛郎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可以通过,他们都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一旦被大批的土著围攻,杀人是是小事,那难免会有损伤。
一路疾奔,所有人都很紧张,虽然沒有吃午饭,但大家都边走边含着这里特有的肉干慢慢咀嚼,不敢停留。
不到两个小时,所有人都大汗淋漓,除了喝多了,都冒汗了。
连薛郎和左伯阳也是一样,他们的负重可是五十公斤开外,捡回來那么多东西,薛郎也只好让左伯阳代劳了。
疾走中,薛郎听到了后面队员以及冯莹他们出现了疲态,在一处靠近小溪的山包那里,他站住了脚,观察了下周围,确认这里易守难攻,遂下令道:“大家休息了,今晚就在这宿营了。”
一说可以宿营了,冯莹站住了脚,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把着陆锦的背包,呼呼的喘着,香汗淋漓。
陆锦沒有动,抱着枪小心的警戒。
张明和一个队员快速离开了队伍,在山包的位置隐入了草丛中。
剩余一个队员则动作麻利的放下背包,开始清理场地搭建帐篷。
左伯阳师门的四个人体力相对好得多,虽然冒汗,却沒有冯莹那么夸张,闻言都默不作声的开始忙碌。
薛郎放下背包,背着唐刀,挎着4a1,跟左伯阳比划了下,俩人就消失在树丛里。
他俩消失不久,冯莹也喘匀了,帮着陆锦要卸下背包。
这一帮忙,她吓了一跳,惊问道:“陆锦,你背了多少东西。这么沉。”
陆锦笑了笑,一边将背包小心放下一边说道:“加上枪全重差不多四十五公斤。”
“啊。。”
冯莹一惊。
陆锦将背包放在一块石头后面,快速拿起上面的帐篷打开,开始支帐篷,随口说了句:“我这是最轻的了,薛总他们的背包都是五十公斤开外,张明的最沉,怕是有六十公斤。”
“啊。。”
冯莹被吓到了。
她的背包就一个照相机,一个小型录像机,一个超薄笔记本,再就是衣物了,全重也不超过十公斤,就这都感觉嘞的肩膀疼呢,他们居然背了五六十公斤。
真是一帮怪物……
冯莹嘀咕着,心里作用的关系,居然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
薛郎和左伯阳在营地还沒有完善的时候已经返回,一家拎着几只兔子和这里的山禽,不过都是活的,都是他们用石子打晕了抓住的,避免捂膛,破坏了肉质。
这一圈,俩人饶了至少几公里,确认周围安全,虽然偶有看到树上悬挂的骷髅,但却沒有人的踪迹。
返回后,薛郎又带着两个左伯阳师门的人和左伯阳喝多了一起,再次进入山林,收拾干柴,摘些野果佐料。
在他们返回后,兔子和山禽已经被冯莹和张岚还有另一个左伯阳师门的人收拾利索,就等着点火做饭了。
薛郎他们一回來,不一刻,营地冒起了烟,篝火很快就熊熊燃起。
随着火光冒出,饥肠辘辘的大家开始了各自的烤肉,烧水。
很快,营地里飘出了浓浓的香气。
薛郎在篝火不远处另外拢起了一堆火,将几个用这里肥大树叶包裹的兔子和山鸡埋进了了土里,将火堆扒拉回來,添上了柴火,为值岗的张明和另一个队员准备吃的,一会换班可沒那么多时间让他们现烤了。
忙活着,左伯阳用树棍插着两只山鸡走了过來,坐下递给他一只,就近烤了起來。
翻烤着,左伯阳说道:“薛总,这里的土著也当兵吗。”
“当兵。”
薛郎顿了下,侧头说道:“很少。”
话才说完,他突然眼睛虚了下,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左伯阳一边翻烤一边说道:“刚才那五个人受过很好的训练,肌肉很发达很协调,而且身上都有铁血的味道,杀气很重,身上背负的人命少不了。”
铁血的味道……
薛郎突然明白了为何见到这五个人的一刹那,有种他们当过兵的错觉呢,原來是那身肌肉和身上的气息。只是先入为主,沒有往这方面琢磨罢了。
突然明白了,跟着他瞳孔一缩,猛然想起这五个人的外貌特征來。
这些人的头发倒是看不出,有翎羽的遮挡,但嘴唇不够厚不说,那身肌肉是经过系统训练才会有的,绝不是土著该有的,还有,肤色也不对,虽然黑,却沒有自然光泽,骨架也不对,这些人根本不是非洲人。
回想到他们慌乱的样子,薛郎猛地站起,走到喝多了跟前坐下问道:“喝多了,之前那五个部落里的人说话是害怕还是不熟练。”
喝多了正兴致勃勃的跟张岚学烤肉,闻言愣了下,琢磨了下才弄明白薛郎的意思,随即摇摇头说道:“不是害怕,是说不太好。”
说不太好……
薛郎明白了,这的土著方言并不是那么好学的,显然那人害怕左伯阳,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付,见是这的人说话,就用生硬的语言回应,只是自己并沒有意识到他们不是南非人,所以并沒在意。
这么大意……
薛郎拍了拍喝多了,离开了篝火坐回左伯阳身前说道:“沒错,这五个人不是当地人,但不好说是什么人。”
“易容的。”
左伯阳一边翻烤一边诧异的问了句。
薛郎点了点头。
这五个人很蹊跷,显然是假扮非洲土著部落的人,貌似是为了掩饰什么,或者说不愿意外人进入。
而之前那些装备精良的战斗,会不会也跟他们有关。
念头闪动间,薛郎眼睛虚了起來。
他想起了那处营地的第一个死人來。
那人额头不是枪伤,居然是弓箭射出來的。
他们是什么人。这里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ps:还沒供暖,手冻的都僵硬,更新不稳定,兄弟们海涵,再有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