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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什么九霄神卫五号！给我滚蛋！”
药灵子连连摆手。
这小子还真当小生死药海是他家了，想收走就收走，这可不行！
“药灵子前辈，万道武圣在输给我的刹那，这尊傀儡已经是我的了，而且学府大能留下的三重封印，我已然尽数磨灭，这都不是我的，你认为如何才是我的？”
凌九霄一边说，一边将万道武圣收起。
其实，他还是美滋滋的。
毕竟这样的一尊傀儡，放在外面可谓是踪迹难寻。
虽然九霄神卫四号不俗，只是就个体来说，战力说不上强大。
鸦天狗一族，本来就不是擅长正面硬撼的生灵。
若是攻击凶猛，当初凌九霄他们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
一下子就轰杀他和小奶狗了。
故而，伴随凌九霄的修为精进，九霄神卫四号已经有些显得不够用了。
如今得到万道武圣的傀儡，简直来得正好，瞌睡遇上枕头！
虽说少了这位守关者，接下来一段时间药灵子或许会手忙脚乱，但是小生死药海百载岁月都不一定有一个人来闯关，让学府大能在这期间重新寻一位守关者好了。
“你……！”
药灵子想骂凌九霄，可又骂不出来。
因为凌九霄说得合情合理。
要是万道武圣没有意志还好，现在明显是在灵智溃散的瞬间，将这个傀儡之躯交给凌九霄了，药灵子于情于理都无法阻止。
“你的宝道造诣为何高于药道？”
药灵子话锋一转：“这根本不合情理啊！”
要知道武道、药道、宝道等等，全都需要花费偌大力气方能有所成就。
因而，许多武者直接一心武道，绝非不想，而是做不到！
这又是为什么武系弟子整体实力最强，而地位又和另外的学系相当的重要原因。
凌九霄在第二关炼药三百年，先后成为药道宗师、天武皇，已经让药灵子大跌眼镜了。
现在得知他的宝道造诣还要高于药道、武道，还高了不止一丁半点，你说药灵子能够忍住不问就是假的了。
“是不是说了就不和我争这尊傀儡？”
凌九霄言笑晏晏。
“得看你的答案能不能让我满意。”
药灵子不动声色地回道。
“啧……老狐狸！”
凌九霄心中吐槽，表面还是认真回答：“我在外游历的时候，偶得一神灵法门，对方在宝道方面，已经臻至化境，远非我们九天大陆的宝道可以囊括。”
“原来如此。”
药灵子先是一怔，而后若有所思。
“看药灵子前辈你的反应不是十分惊讶的样子？”
这下子倒是轮到凌九霄好奇了。
“嘿嘿，不要看我蜗居小生死药海，实际上在这里，我如同主宰，古往今来，进入这里的武者不少，我自然窥得一些他们的秘密。”
药灵子嘿嘿一笑，神色傲然。
“其实，不乏如你一般有着巨大机缘的家伙，只是他们不同你，秘密尚未暴露，就已经道消身死。”
顿了一顿，药灵子继续说道。
对此，凌九霄表示同意。
九天大陆存在很久了，在空白万年的前后，都不乏成为神灵的人物。
虽说最近这一世暂时没有人冲击神灵，强如古祖、梵祖他们都要止步，只是平静过去，就是暴风雨到来。
九天将乱，天地大变，又是一个成为神灵的时代。
到时候，相信成为神灵的，不止一位。
凌九霄同样在蓄力，在积攒自己的底蕴。
“九天大陆的历史还是非常悠久，偶尔会有一招半式的神灵造化出现，一点都不奇怪。”
想着，凌九霄又庆幸药灵子没有追问。
要知道他得到的神灵造化，非同小可，和药灵子认为的大有区别。
尽管事到如今都不清楚灰袍男子、牛牛大人的真正来历，可是依照他和牛牛大人的相处来看，对方定是来自上界了不得的势力。
自己可以机缘巧合创下九转神魔决，同样是站在了九转仙魔诀的基础上。
是靠着巨人的肩膀，方能看得更远。
不然，眼界总是被局限在了九天大陆这里，沿着旧地图，可找不到新大陆。
“神灵造化，全都不同凡响，你能有此番际遇，只能说你收走万道武圣，不是意外。”
药灵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
气运之说，玄之又玄，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实际存在。
有些人天生运气好，一次二次可能真是一时好运，只是次数一多了，还是偶然，还是好运吗？
这是冥冥之中被气运庇护了。
譬如凌九霄上一世被害而不死，与这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身体融合，而且还是完美契合，同样不是偶然。
“不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被气运包裹、庇护，将来是要偿还的。”
凌九霄心思剔透，非常清楚很多东西不是白白到来。
虽说具体会是如何偿还仍是未知之数，可是这又如何？
世事本来就是很难面面俱到，太过故意完美，却是落了下乘。
他的完美之路是因为大道之力的种类多而强，方才踏入其中。
凌九霄的道就一定是尽善尽美吗？
答案是否定的。
当你真去为了踏上完美之路而努力，心怀执念，反倒不一定成功。
除非是万道武圣这等大决心、大毅力之辈。
奈何万道武圣这一类人太少，成功更是寥寥无几，根本不足为例。
“既然这里通过，那么就前去下一关吧。”
药灵子沉吟许久，还是没有追问万道武圣的事情。
因为凌九霄想得对了，守关者可以再找，只是不一定有万道武圣那么强横而已。
况且，小生死药海百年时间都不一定有人来闯，来了也不一定走得到守关者面前……所以此事倒也不急。
除此之外，凌九霄可以进入最后一关，药灵子还是有点希望他能够一走到底的。
“若是真能闯过，守关者罢了，送他又如何。”
药灵子瞄了一眼正为自己不追问而窃喜的凌九霄：“不要高兴得那么久……历来还是有人过得了第二关的，虽然全都死在了最终关卡里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