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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领事露出了哀求的声音,虽然有英国人帮助着要求中国停火,但是这个只是外交手段,英国不可能亲自下场和中国进行战争,那么如果谈判不顺利,那么中国人在越南更有完全的理由继续南下,如果东南亚唯一的据点,西贡一不小心被中国人攻占的话,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法国在亚洲战略上的失败,这个失败大约还是小事情,但是如果西贡这个最后的遮羞布都没有了的话,那么法国以前恐吓别人的老派资本主义强国,伟大的皿煮灯塔,自由女神的天国,这个幌子就被戳穿了。虽然自从几场大败之后,各国对于法国的观感已经降到了最低,但是起码法国的信用,还没有破产。
所以这个时候广州领事根本无法拒绝王阳冰,更加是不敢说什么硬话,这样的外交办的真是痛快,王阳冰心中大乐,见到法国人如此窘迫真是难得,要是在昔日,只怕是他们的好脸色都难得一见,现在却要这样被中国玩弄在鼓掌之间,却不敢高声反抗,“关于关税的问题,我个人完全没有意见,另外,我也十分赞成将鸦片这样不道德而且侵害中国人民身体健康的毒品彻底的予以禁止,”广州领事把他能够答应的事情都赶紧的答应下来,起码这些事情能够得到中国人的认可,这也算是谈判的一个进展了,“当然,我们承认贵国在越南,升龙府的那个国王的正统地位,废黜阮朝国王,完全是北非援军统帅的个人行为,绝不能代表法兰西政府的官方态度,我们是不支持的。”
这话也只是骗骗傻子罢了,没有那个陆战退役的前任首相本沙明示意想要在外交上扳回一局,北非援军统帅根本不会想到要去顺化城杀一个毫无关系的李延胜,当然,这个没脑的统帅为他的鲁莽,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不过他既然这么说,王阳冰也不戳破,只是皮里阳秋的感谢了一句,“感谢贵国的付出。”他继续要提另外一个中国方面的要求,“那么赔款的事情呢?请问贵国考虑的怎么样了?要知道我们的要求已经是十分的合情合理了!”
“我们的军队在越南的伤亡也很大,根据不完全统计,我们的伤亡达到了上万人,”广州领事苦笑着摊手,“我们的伤亡和损失在贵国之上。”
“但是贵国是失败者,我们才是越南战争的胜利者,”王阳冰俯视的看着广州领事,“从来只有胜利者向失败者索要赔偿的,这点,我相信贵国很清楚,贵国在普法战争之中,不是也割地赔款了吗?这是战胜国的专利,和是否正义无关,况且,我们中国更是正义的化身,来越南主持正义了,没有任何理由不接受赔款。”
所以你们这些德国人教出来的军事体系的国家,也要和德国佬学得一模一样吗?广州领事心里暗暗的咒骂道,但是面上却还是十分温和,他婉转的提出了反对意见,“对不起,这一点,我相信,不用我请示国内,这个条件也是无法答应的,况且中国提出的数目如此之大,我甚至无法和国内开口。”
“数目很大?请问领事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王阳冰砰的一下拍了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两边奋笔疾书的文书都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两个正在谈判的主官,王阳冰怒气冲冲,显然十分的生气,“我们的要求只不过是两千万两白银!这个数字折合成法郎,一亿二千万法郎,仅仅是一亿二千万法郎而已!”
“这个数字对于贵国是很困难的吗!”王阳冰咆哮的说道,他大约是对于今天的谈判进展十分的不满意,所以忍不住发飙了,“要知道就在十几年前,普法战争之中,贵国赔偿了德国五十亿法郎!领事先生,是五十亿法郎!我们要求的一亿二千万法郎仅仅是这个五十亿的零头而已,只怕是利息都不算,然后贵国现在和我们说这个数字很大?可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国还请这个五十亿的赔款只是花了两年的时间就还清了!”
广州领事满嘴苦涩,面对着如同愤怒的狮子一般的王阳冰无法说出解释的话语,没错,普法战争的五十亿赔款是在两年内就还清了,但是这个还清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
五十亿法郎等于当时法国一年的出口总值。俾斯麦满心希望法国将无力赔付,如此德国便可以在一代人的时间里,以军事占领压制法国的复仇企图。孰料,法国无愧为列宁所称的“高利贷帝国主义”之名,民间资本异常充裕。为尽快还清赔款,法国政府向国民发行3笔共50亿法郎的国债,数百万法国人争先认购,认购的总额达到450亿法郎,足够偿清9次赔款!只用了短短2年时间,1873年法国就付清了赔款,德军被迫提前撤离法国,俾斯麦的如意算盘就此落空。
但是这个赔款的提前支付,也等于榨干了法国人的发展潜力,在之前几十年的积蓄和发展都被德国吸走了,法国由此一蹶不振,彻底失去了成为世界级霸主的机会,一战虽然翻身,但是二战瞬间又被打到,还被狠狠的踩了几脚。
“我知道贵国已经差不地拨出了几亿法郎作为越南战争的经费,既然开始花了这么多钱,难道结束不需要花钱吗?我相信贵国应该有考量的,您的政治水平大约还不够,”王阳冰今天说话很不客气,直接了当的说明了广州领事的无能,“我想要提醒领事先生一点,之前因为沟通工作没有做好的法国大使,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那个倒霉鬼的结局我相信您很清楚,那就是流放到北非去吃沙子,我劝领事先生您要看清楚实务,”王阳冰伸出手指头,朝着地下指了指,“在南方,在东南亚,现在轮不到贵国来提什么要求,这是我们的单方面决定,也必然会是最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