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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没有说是什么具体的要求和具体的时间内完成?”温情终于笑了。
“呃……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想利用文字游戏来约束我?”孔缺终于发现自己被套进了一个圈套里。
“是又怎么样?我又没说在规定的时间内答应为我做事,所以,如果我愿意,你这一辈子都要答应我的条件,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我的条件你都要答应我。”温情说完继续往前走,留给孔缺一串得意的笑声。
孔缺差点垂首顿足仰天悲叹,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没想到什么大风大浪都过去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温情笑着出了会所,上了车,然后对孔缺摆了摆手,笑着说:“我要走了哦,不过如果再见到你,就是我让你做另外一件事的时候,拜拜。”
孔缺快步跑过去,说:“先别走,我有事要做。”
“什么事?”温情好奇地问。
“我刚才是不是做了回你的男朋友?”孔缺一脸认真地说。
“没错,怎么了?”温情更加疑惑地问。
“我发现我这个男朋友没做到位,还差点什么。”孔缺说完就伸过手抱住了温情的脖子,使劲固定着,然后把头伸过去吻上了温情的唇。
温情瞪大了眼睛,惊呆了。
别看她外表看起来风情万种很成熟的样子,其实她到现在才交过一个男朋友,还是在初中的时候,那时候的青涩年龄让他们只牵手就已很满足了,不过也只发展到牵手。
等到年龄再一大,家里对她的管教就愈发的严格起来,特别是在男女之事上,根本就不允许她谈恋爱。所以每次看到哥哥换着不同的女朋友的时候,她就狠狠地在心底咒骂这个重男轻女的家族。
不过到后来她终于明白,家里之所以不让她谈恋爱是因为他们并不单是为了她好,而且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一个完整无缺的女孩子在价值上永远都会占有优势。
说了这么多,想说的无非就是,温情的初吻还在。
可是现在,却被眼前这个家伙给夺了去,若是自己喜欢他或者他喜欢自己这件事情多多少少还能去接受,可是这个家伙的表情明明就是戏谑和报复的味道,而且,他根本就没有闭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自己,更讨厌的是,他的眼睛里有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的光,反正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温情想挣扎,可是脖子被孔缺死死地扣住,两只胳膊也正好被他的胳膊压在了车厢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神来将他杀死,又或者等他的舌头进来之后狠狠的咬下去。
不过,恐怕此刻任何一个刚刚献出初吻的女孩子都不会,也不敢,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睁着眼的,那么她的第一种反抗就失效了。在温情既紧张,又好奇,甚至有些期待地等待着孔缺敲开她的牙关的时候,孔缺却停止了动作,而且快速松开她往后闪了几步。
“恩,不错不错,口齿留香,回味悠长,若有机会,定会再次品尝。不过现在我只能说,拜拜,再见。”孔缺吧唧着嘴说了这两句让温情差点气昏过去的话,居然真的就转身离去。
温情居然没有追上去用车狠狠地把孔缺撞飞,甚至她连这种想法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她却无意识地用舌尖轻抿了下嘴唇,最后又用牙齿轻咬着嘴唇,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
“什么?你再说一遍?”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同样带着惊讶和愤怒。
“他……他吻了温情小姐。”面对自己的少爷和温家大少爷愤怒的表情,作为下人的张宏真的不愿意再重复这么一个坏透顶了的消息。
“那温情是什么反应?”温和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脸上瞬间平静下来,沉声问。
“温情小姐好像……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张宏唯唯诺诺地说,他本来想说温情小姐没什么反应,但是一想这样说显得特别暧昧,只好选择了拒绝这个词。
——在远处看的话,十个人会有十个人说孔缺和温情在调情在亲热,而且是十分甜蜜的样子。
温和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他很清楚妹妹的个性,别看她外表貌似一副很成熟很有味道的样子,其实她在这种事上一直都很保守,她断然不会跟一个冒牌的男朋友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的。
这个叫……温和懊恼的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此人姓谁名谁,谢特……这个家伙如此嚣张,肯定也有着不一般的家庭背景,不然自己的妹妹也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可是,在沪市,好像并没有这号人啊。
是以,温和对孔缺的猜测有两种,一种就是传说中沪市古老家族的人,在沪市,隐性的大家族绝对是存在的,因为温家本就是一个这样性质的家族,直到温和的父辈开始才慢慢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还有一种就是他来自外地,有着雄厚实力的人。
齐飞腾既然找人去查他的背景了,相信不需要多久就会得到答案了。
听到温情并没有任何被强迫的和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大搞亲密动作,齐飞腾只觉的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在心中翻腾,是妒忌,是愤怒,是强烈的杀意。
他决定,无论他是个怎样的人,既然敢对温情做出这样的事,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你派人继续盯着他,同时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查出他的所有资料。”齐飞腾对张宏冷冷地说。
张宏知道自己的少爷经常发火,但从没见过他现在这个状况,他知道这件事自己如果办不好的话,恐怕后果会很严重,于是忙不迭的领命去做事了。
在一个叫做“老鹰酒吧”顶层的办公室内,一个留着板寸,面孔刚毅,浑身有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的中年男人一脸恭敬地站在那里。
他本是这里的老板,这本是他的办公室,这本是他坐的办公椅,现在他的办公椅上坐着一个年轻人,而他自己,则像一个打工仔一样,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是带着一种敬畏而又绝对忠诚的心理面对着这个年轻人——孔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