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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地的另一侧低矮灌木丛的后面有一扇生锈的铁格栅门。左手边有一条笔直延伸的小路,在路边建有一面大概四英尺高的砖墙。瀑布的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而这条路却被一首金属门所隔断。
也许有能够下去的楼梯吧,白荷花有些犹豫,可还是朝着正前方的那扇生锈的铁门走去,走了几步便再次发现了狗的尸体。那两具尸体就倒在左侧的小路靠近拱形铁格栅门的附近。大概是在发动攻击时被杀的吧,而开枪的人一定就站在对面……
这是突然响起了流水飞溅的声音,白荷花在心里打定主意,朝着月光照耀下的小路走去,她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水声。
她走到石子路的尽头,身体探出门外,接着突然一惊,又将身体缩回来。根本没有什么楼梯。那扇门与一个小型升降机平台连接在一起。下面是一个寛阔的中庭,离地面大概有二十英尺。
水声是从右手边传来的。白荷花仔细一看,正好看到一个人穿过中庭对面的瀑布,紧接着那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从西面墙壁上落下的水帘后面。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荷花紧紧盯着那个小瀑布,不停地眨着眼睛。自己眼花了?在人影消失的同时,流水声也中断了。白荷花十分确信这一点,也就是说,那条瀑布是秘密通道的伪装。
太棒了你个表子养的啊,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仅是超市里的那些机关根本满足不了我。
在生锈的门旁边有一个单人用的升降机操纵干。应该是按下开关,那个升降平台就会自动移动到下面的院子里。但是不管白荷花怎么按,机器没有任何反应。看来需要寻找其他的办法了。不好,刚才钻进瀑布后面的那个神秘人物此时已经渐渐走远了。
不能再磨磨蹭蹭的了……白荷花俯视着升降机井,寛度大概有三米左右。从下面爬上来的话肯定非常辛苦,那么下去呢?轻而易举,一分钟之内就能到达下面。只要用双脚顶住左右两侧的墙壁,然后慢慢滑落就可以了。
白荷花将背后的散弹枪取下,脑海中却在思考着一个让她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的问题,如果说刚才那个穿过瀑布的人是三角洲小队某个队员的话,那么他是怎么知道那里有一条隐蔽通道的呢?
真是个好问题,而且是个想要急于得到答案的问题。将散弹枪紧紧地抱在怀里,白荷花打开门开始小心地滑下升降机井。
等了足有十五分钟了,大巴还是没有回来。所以阿克和黄妮梅二人来到了西侧的走廊,并发现后门已经被打开了。现在,他们两个正在凝视着镶嵌在控制台上的四枚徽章。
阿克盯着刚才被大巴拿走的那枚月亮图案的徽章,心里感到无比困惑,甚至还有一点儿担心。大巴是自己至今为止所认识的人中最诚实而又最正直的男人,如果他说去找白荷花并把对方带回来的话,那么他就一定会那样去做。
但是,大巴却没有回来。如果说他被卷入了麻烦的话,那么我给他的这枚徽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关于这些疑问,阿克对自己所想出来的那些答案都不满意。
比如说,有人从大巴那里夺走了徽章,或者大巴自己将这枚徽章放在这里之后,由于某种原因受伤了等等……虽然有无数种可能性,但是每一种都被否定了。
阿克发出了一声长叹,将目光从控制台转移到了黄妮梅身上,“虽然我不知道大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先走吧,因为这大概是我们离开这里的惟一机会了。”
黄妮梅微微一笑,说道:“好啊,能够从这里出去难道不好吗?”
“啊,当然好了!”阿克说得情真意切,在身后这座阴冷的超市里徘徊了那么长时间之后,终于再次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这种感觉就彷佛是从地狱里走了出来。
阿克与黄妮梅走进小小的房间里,然后在另一侧的门前停下了脚步,两个人一起深呼吸。黄妮梅自从离开正门大厅之后,对手中的手枪进行了上百次的检查,而且好像十分不安地咬着嘴唇。
阿克知道她特别紧张。如果两人遭遇战斗的话,对黄妮梅来说那应该只是经验的积累,并没有考虑过她会帮上忙。虽然三角洲小队的成员全都接受过专业训练,但那只不过是拿着玩具枪在电子屏幕上和虚拟的敌人玩捉迷藏罢了,那和荷枪实弹的实戢相比完全是云泥之差。
忽然阿克微微一笑,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参加作战行动,在高山北部地区与某个小集团之间的对抗时,有人对他说的一句充满睿智的话。那时的任务队长是一名爆破专家,而且是一名个子十分矮小的女性。那个她在小队即将出发之前,将阿克拉到自己的身边,对他说了一句非常特别的忠告。
“你。”女队长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开始枪战,就不能尿裤子。”
这句意外的话缓和了阿克的紧张感,在这句忠告面前,最可怕的恐布感也夹着尾巴跑掉了……
“你在笑什么?”
阿克摇了摇头,收起了笑容,这句粗鲁的话当然不能对黄妮梅说,再说自己和她现所面对的也不是什么危险情况。
“说来话长啊。嗯快走吧。”
寂静的夜色中,只有森林里的蟋蟀与蝉发出名叫声。二人走进中庭,左侧的岔路笔直朝前延伸,两侧筑有高墙,近处有响亮的流水声,远外传来野狗或者土狼冷清而又悲伤的嗥叫。
说到狗,在前面不远处就有两条狗倒在路边,柔和的月光洒在它们黏呼呼没有皮毛的身体上。阿克走到其他一条的旁边蹲下,摸了摸狗的肚子,然后皱着眉头,很快地将手缩回。尸体还有些温热,很明显是刚死不久,阿克将手在裤小上抹了抹,站起身来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