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说网 www.98xs.com,最快更新萌妻逆袭:恶魔老公快来追 !
不等李阿宝哈拉完,丁蟹举起手向女店员摆摆手,冷冷地说:“如果还点别的,我会叫你。”
女店员轻蔑地横了李阿宝一眼,她倒是无所谓碰到他这样的色鬼的纠缠,职业性地微笑着丢下一句,“祝你们用餐愉快。”就离开了
李阿宝埋怨地向丁蟹“马达法你懂不”竖了一个中指道,“哎哟,老不死的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你丫软塌塌干嘛也拉我下水,连我都没得吃!”
“这么多年,女人你还没玩够吗!”
“妈叉,女人个个都不一样,人生才短短几十年,怎么可能玩够。”
丁蟹无奈地皱着眉揉了一下太阳穴,说好听呢,眼前这活宝就是个人老心不老的老顽童;说不好听呢,就是个为老不尊的老色鬼!如果这次碰到的状况不是这么诡异,他是绝对不会找他这个麻烦的!
“李阿宝,我碰到一件比较诡异的麻烦事……帮我想想办法,”丁蟹向李阿宝眨眨眼,指了指刚刚哪位波涛汹涌道:“搞定后,她就是你的!”
当下,丁蟹给他解释了整件事情他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却是诡异,但……你等等,”李阿宝挠了挠原本就没有多少头发的秃头,仿佛在努力回忆起什么事。
“对了,对了!我想起了了,四十年前温哥华那边也发生了一件和你说的事情差不多的事情,那时候据闻有一个下班回家途中的警察被人扯断了头,全身也没有一滴的血。其后警方追查了很多年,均没有结果,成了真正的无头悬岸。”
“你怎么看?”丁蟹直直地盯著李阿宝的混沌的眼睛,他要的可不是这些不知道是不是空穴来风的小道消息。
“我的看法么,”李阿宝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轻轻的弹着咖啡桌接着道:“你看过惊情四百年这部电影吗?”
“李阿宝,你给我专心点,扯电影干嘛!”丁蟹被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发火了,他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引得咖啡厅周围的人都往这边看。
李阿宝赶紧拉他坐下,才道:“你傻缺啊!都是我不好,不记得你个文盲不会看外国电影的,我想你连电影都不会看吧?”他拉着暴怒的丁蟹,好不容易坐了下来,“惊情四百年说的就是一个吸血鬼的故事,他很长情……好,好好!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吸血鬼干的!”冒着被丁蟹揍的危险,李阿宝给他解释了他的看法,末尾他却又摇了摇头。
“但是,我不明白它为什么要扯掉你手下的脑袋,记载中没说吸血鬼会如此粗鲁的……”他不解,丁蟹当然更加不解了,在离开咖啡厅的时候,丁蟹却想到了另一种可以让假设成立的论点‘如果扯掉脑袋,是为了掩饰呢?’
卡尔加里的夜,依旧冰天雪地,同样冰天雪地的多伦多万锦市郊区一座庄园里,宁悠悠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飞雪,这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宁悠悠打开了门,一个高个子青年笑着捧着药箱出现在门外,“TracyAn,今天你也累了,不休息一下吗?”
“不,我……致远他,我担心。”伤心的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宁悠悠何曾经历过此等好友为自己挡子弹的场面?震惊、担心、害怕她不要这样的朋友因为她而受伤或者死去,她欠秦致远的已经太多了,她以后得拿什么还给他好?
吉尔菲艾斯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替她抹掉泪水,“TracyAn,早知道受伤能让你为我担心、落泪,我宁愿受伤的是我不是他。”
“神经病!”宁悠悠听完骂了他一句,泪流得更凶,吉尔菲艾斯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宁悠悠去靠了过去伸手拉过他,“你这是……干嘛?”他呆住了,宁悠悠好看的脸凑到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居然在上面抹干净了泪水,还有鼻涕。
“小吉,药箱里有纱布没有,我帮他换。”她抽泣着,在药箱里翻找着,手臂却被拉住。
“你确定你会换吗?还有,我叫吉尔菲艾斯,不是小吉,如果你嫌太长可以唤我齐格的……”
“我当然会了,我手工劳作可是很厉害的哦,”她找到了纱布,走向床边,“小齐快点过来帮忙啊。”
‘我也不叫小齐,我叫齐格!’
小齐……哦不,是吉尔菲艾斯无奈地走到床前,对这个奇怪的女孩,他是越发感到无可奈何了,但怎么又越来越觉得她可爱,越来越喜欢她了呢?难道这就是爱?这就是缘分?
特别是宁悠悠知道了他们血族的事情后表现出来的那种淡定,与其说是淡定,还不如说是迟钝吗?其实,吉尔菲艾斯更加想问的是,你到底对血族有没有概念啊?吸血鬼很可怕的好不好!弄得他准备好的各种说辞都没有用武之地,纯粹浪费表情。
“致远,致远!你还好吗?”宁悠悠侧身坐在床头,抚了下秦致远的额头,又探了下他的鼻息,还好还好!他还活着!秦致远还有呼吸!
摊在床上的秦致远艰难地撑开眼皮,看到宁悠悠哭成了泪人的样子,心中的感觉是一半难过,一半窃喜,“我……我还好啦,害你担心了真不好意思。”
“你啊,干嘛那么笨!挡子弹,你以为自己是超人啊?”宁悠悠撅起嘴责怪着他,但双眸中的泪水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秦致远知道,她的怪责是担心,他想要她这样。
“下次,可不许你这样想不开了,”宁悠悠拉过吉尔菲艾斯的衣袖抹干了泪,“来,我给你包扎下伤口吧。”
“没事,待会好不好。把你的手给我握住,坐在我身边,陪我好吗?”秦致远炙热的看着她,她的泪水,淡化了他因为身上的枪伤带来的疼痛。
宁悠悠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在看到他伤口的刹那,什么理智、忌讳都抛掉了。
她坐在床头,伸出自己白瓷般光洁修长的玉手,握住了他颤抖着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