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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水想了一会儿,他认为只要自己不吃亏,也就罢了,要是还有钱攥,这事谁不干啊?于是改口说,“徐老板,只要你说话兑现,先付给我一部分钱,我就帮你运作这件事。”
徐老蔫大喜,说:“我现在身上没带钱,不过,这里离我老家不远了,我打个电话,让我弟弟明天一早先送一万过来。”
张大水同意了。二人继续喝酒,喝完酒,徐老蔫又找了两个小姐,自己搂了一个,另一个给了张大水,安顿了张大水后,徐老蔫就领着这个名叫宝凤的风骚女人回到自己的屋里,和她寻欢作乐起来。
很快到了第二天上午,徐老蔫的弟弟果然打的送钱来了,徐老蔫甩给张大水一万元,张大水把钱数了数,装进口袋,十分激动地握着徐老蔫的手说:“徐老板,你这人够仗义,讲信誉,我愿跟你交朋友,你放心吧,我回去就帮你救你老婆。”
徐老蔫嘿嘿一笑:“张主任,你也是义气中人啊,可是我得告诉你,我在虎门饭店等你把我老婆送来,你回去千万不要告诉她我还活着,不然的话,就出大乱子了,你告诉村里人,这样这样……”张大水记住了徐老蔫的话,然后跟他告辞就匆匆地赶回黑土坝去了。
村里人都等着消息呢,看到张大水回来了,都跑来询问究竟,张大水长吁短叹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连连摇头,说:“大家伙,我去了趟徐老蔫的老家,他家实在是太穷了,只有两间破屋,我们就是赶去拆了卖掉也抵不了大家盘缠,没戏了。徐老蔫送回老家后,他家里的亲人帮忙已经火化了,成了一捧灰,唉,人死债烂,大家就当花钱买教训吧!”
“花钱买教训?我们可没有这样大方。”债主们哪里肯,立即冲进老舅家,把老舅和徐杏团团围住,七嘴八舌追问索讨,老舅蹲在地上,懊恼地只淌冷汗,徐杏坐在地上哭成泪人。
众人又纷纷指责老舅,逼着老舅和徐杏还他们血汗钱。
张大水心里头捉摸着怎样救走徐杏,挣剩下的一万元,他瞅着徐杏,揉了会儿脸,挤出几滴泪,对债主们叹口气说:“大家伙听我说一句,唉,这个女人真可怜,我看,把她放回家算了吧。她丈夫把我们的钱花光了,留她何用?如果她是一头牛,我们轮流犁田,如果是只羊,杀了每家分几斤肉,可惜她是个人,咱们私自扣留这个女人,要是被公安局知道了,也有麻烦啊。”
张大水虽然说得在理,但是债主们不同意张大水的看法,正因为她是个人,才扣押下来,不还钱,甭想放人。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公安局要是插手更好,让他们说说,这帐该怎样还,不还是不行的。
张大水说:“乡亲们啊,可是你们这样做,属于非法拘禁,是违法行为,我在村里搞治安,这事儿我不能不管。”
乡亲们说:“张大水,你要是非得放人,就让她还了钱再走。一下子还不清,可以一点一点的还。”
也有几个人因为没有借钱给徐老蔫,跟张大水一样意见,担心这事惊动了政府,担心自己跟着犯了法,可是大部分都因为借给了徐老蔫钱,就是不同意放人。放不放徐杏村里人分成两派,双方僵持不下,闹得鸡飞狗跳。
僵持不<a href="htTp:///19181/" target="_blank">htTp:///19181/</a>下,有人就赶紧请来老支书,村支书出来调停,因为村支书没借钱给徐老蔫,但他发表了重要讲话,村支书说话还算公道,他说:“放不放徐老蔫的老婆徐杏,这事本来与我无关,因为我没有借钱给徐老蔫,不是债主,我是一碗水端平,来处理这事。既然这事发生在黑土坝,我又是村支书,不管不行,本村支书认为,徐老蔫死了,烧成灰了,徐老蔫老婆就成了寡妇,寡妇可以再嫁人嘛,嫁东是嫁,嫁西也是嫁,反正是个嫁,不如就嫁到黑土坝来吧,往后谁也不许说扣押人质,那是犯法的,把她留下来嫁人就合法了,还是成人之美,大家听明白了?”
嫁人还债,亏这位村支书想得出来,村支书说完之后,瞟瞟债主们,债主们都觉得这个主意妙,立即答道:“村支书果然高见,我们同意了。”
老支书的妙计果然好使,债主们的婆娘接二连三来到老舅家劝徐杏留下来嫁人,这嫁给谁呢,虽然徐杏生的貌美如花,而且温柔贤惠,村里有不少后生对她垂涎三尺。可是大家都清楚,睡去了徐杏,谁就要背上八十万的巨债,八十万啊,别说这辈子还不清,就算是生了儿子,儿子再生了儿子,也难说能还的清。
可是,徐杏要是不嫁人,他怎么能够合法的留在这里呢?众人又一双商量,干脆让徐杏嫁给老舅吧,老舅人心肠好,给徐老蔫担保贷这么多款子,徐老蔫死了,她嫁给老舅也是应该的。老舅心里头虽然也觉得亏欠大家许多,但是自己四十多岁的人了,人家徐杏三十还不到,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徐杏一开始也不同意,她一下转不过弯儿,抹着泪哭道:“我想回家看看我那死鬼的骨灰,给他烧把纸钱,我才能放心留在这里踏踏实实还债。”徐杏这个要求本不过分,但债主们仍不放她,动员张大水保护徐杏去徐老蔫老家上坟。张大水见徐杏很难离开黑土坝,只得硬着头皮赶到虎门饭店。
徐老蔫正在这里等着老婆的消息,终于等到涨大水来了,可是又见张大水一人来了,十分恼火地说:“张主任,我老婆呢?你难道说话不算数?”张大水就把村里的形势一五一十禀告徐老蔫,“徐老板啊,天地良心啊,为了你的事,我把嘴皮子都磨破了,债主们都不肯放你老婆,我不敢冒犯众怒,现在村支书又拍了板儿,很可能叫老舅娶你老婆替你还债。”
徐老蔫听完之后,顿时泄了气,他脑袋顿时是嗡嗡作响混乱一片,徐老蔫问张大水:“我老婆是个烈妇,她甘愿嫁老舅?”
张大水叹口气说:“你要是活着,她自然不肯,但是你既已死了,她当然嫁人了,正因为你老婆她心肠好,觉得亏欠大家这么多钱不乐意,所以才答应的。我觉得她才三十岁,人还年轻啊,谁就不替自己下半辈子想想?”
徐老蔫叹了口气,愣了半晌后,愤然骂道:“这个臭婆娘,说改嫁就改嫁,我算是看透她了,我才死几天,她居然要嫁人,好吧,让她嫁老舅替我还债吧,现在,我在黑土坝人眼里已是鬼魂,正好和我的娇娇私奔。”
那个叫娇娇的暗娼在徐老蔫耳边软语呢喃道:“老板,你真是个有良心的好人,若不嫌弃我,我愿一辈子做你妻子。”徐老蔫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好,也只能这样了!”
徐老蔫打定好主意,于是他带着那个女人准备离开虎门饭店。张大水说:“徐老板,为了你这事,我跑来跑去的没少出力,赏些钱吧。”
徐老蔫骂道:“张大水,你别欺人太甚,给你的钱不少了,还要钱,你要是把我老婆弄来,也就算了,现在害的我老婆都丢了,还好意思跟我要钱?你要是不识相,咱俩就一起回黑土坝。”
张大水摆摆手说:“那就算了。”
徐老蔫想了想,掏出两千块钱说:“算了,你这人终究还不错,我这儿还有几千,你拿去吧,顺道给我买个骨灰盒。给我那老婆送过去。”
张大水接过钱,眉开眼笑,当即花三百元买了一个骨灰盒,随便找了点东西藏在里面,两人就此分手,各走各的阳关道。
张大水抱着骨灰盒回黑土坝交给了徐杏。徐杏搂着骨灰盒哭得死去活来,老舅见她哭得伤心,也陪在一旁抹眼泪,徐杏哭了几天,叫老舅把骨灰盒埋在没有出煤的窑边,老舅觉得和徐老蔫兄弟一场,他死了自己理应要照顾好他的妻子,为他还清债务。就娶了徐杏,还给徐老蔫修了一座坟。
夫妻俩决定,拼死拼活也要将这钱还上。
李盈盈急道:“老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既然欠了帐,怎么不和我说?不就八十万吗,我可以帮你还上啊。”
老舅低着头说:“盈盈,那时候我寻思你做生意也不容易,谁挣钱的钱不是血汗钱啊?我寻思着我和徐杏慢慢还着,实在还不了,再找你帮忙。没想到……”
老舅继续往下讲:老舅娶了徐杏,开始努力还债,黑土坝的债主们偷偷的乐了,他们认为老舅这辈子也还不清八十万元的沉重债务,但他娶了妻子,就会生儿子,父债子还,只有承认债务,一代一代还下去。善良的老舅也认为是这个理,他和妻子徐杏一商量,他挨家挨户的上债主家,把欠条上徐老蔫的名字划了,改成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