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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陵从小在国外长大,因为母亲的原因所以非常不喜欢徐家的人,即使母亲并没有在她面前说过徐家的一句坏话,但仍然在成长的过程中不停地累积对名为父亲的那个人的鄙视。
她的第一次是在一个小型货车里面,她才十六岁,正是叛逆潇洒不计后果的年纪。她对初次性体验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了,只觉得那个男孩儿很帅很坏,坏到骨子里让她心痒难耐。
跟所有在这个城市生活的女孩子一样,她热情奔放,大胆潇洒。
当然,学业很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了一个社区大学,并且还是最冷门的专业。
那一天徐志国又来找她们母女俩,徐陵从楼梯下走下来的时候正看到他满脸痛苦的在请求母亲,请求她和自己复合。
“不要脸!”徐陵飘进厨房,经过客厅的时候留下这句话。
徐志国身躯一震,没有想到亲生女儿会这样评价她。
“徐徐她........”
徐母年轻的时候是十分漂亮的女人,即使人到中年依旧风韵犹存、美艳无双。她脾气不好,不,
应该说是很大。
“我请你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她直接站了起来,打开了大门。
徐陵靠在门框上,抱胸含笑看着母亲冷言冷语的赶走徐志国。
徐母靠在大门后面,听着汽车启动的声音,渐渐远去。
“徐徐,我们搬家吧!”
徐陵拍手叫好,她一点都不喜欢徐志国,她非常愿意搬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
纽约,她们的新家。
“哇!”徐陵赞叹着眼前的小洋房,给了母亲一个大大的拥抱,“太爱你了!”
徐母不耐烦的推开她,“敢把朋友带回家过夜你就死定了!”
徐陵吐舌头,她知道母亲说的此“朋友”非彼“朋友”。她和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样,风流任性,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也不想考虑明天在哪里。
从马德里搬来纽约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她离拉斯维加斯更近了。
成天浸润在赌场,可她并不好赌,她只是十分好奇赌徒的心态,她喜欢在这里游荡一整天然后观
察那些大喜大悲的人,这里的环境让她如鱼得水,十分放松。
心不在焉的和人家玩了几局□□,觉得对面那个肥头大耳的日本人实在有碍观瞻,不忍心委屈
自己的眼睛,她拿起自己的筹码,离桌。
撑着下巴在吧台跟酒保瞎侃,眼睛不经意的扫过周围的男士,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你很无聊吗?”酒保调好一杯红红绿绿的鸡尾酒放到她的面前。
徐陵慢条斯理的喝着,咬着吸管,“难道我把无聊藏得很深吗?你看不出来吗?”
酒保一笑,嘴角隐隐两个酒窝。
“我可以带你去楼上的vip室,今天有贵客。”
徐陵眼睛一亮,楼上的vip室是要够身份的人才能入场的,她在这里摸了这么久也只能在一二层
转一转。
“真的吗?你不是.......”她含笑的上下打量他,凑到他面前,问,“你不会带我去干坏事
吧?”
酒保噗嗤一笑,“我是同志,对你只有欣赏没有冲动,放心!”
徐陵点点头,揽着他的肩膀,一人在吧台里面,一人在吧台外面,两人勾肩搭背的走着。
酒保没有说谎,他真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黑乎乎的卡片,放在感应处识别,“叮”的一声,大门
打开,新世界也在徐陵面前打开了。
“你慢慢玩儿,这里的东西随便喝,但切记不要上场,明白?”
“ok!”徐陵弯起手指,笑眯眯的转身。
vip室跟下面最大的不同就是气氛了,下面很聒噪热闹,这里呢,安静得可怕。
随便端了一杯香槟,她依靠在一个廊柱上,眼睛逡巡。
“听说谈先生来了,在哪个厅?”新来的两位姑娘向屋内的侍应生打听。
“不好意思,国王厅不对外开放。”侍应生礼貌的回答。
两位姑娘失落的对视一眼,掉头走掉了。
徐陵拉住正要走开的侍应生,问:“国王厅怎么进去?”
侍应生红着脸,说:“要邀请卡,或者是被有邀请卡的人带进去。”
徐陵点点头,放手,“知道了,多谢!”
侍应生脚步凌乱的走开,第一次知道一个女人的美丽也会让人心慌意乱。
徐陵摸了摸下巴,往国王厅走去。
长长的走廊,她一个人走在繁复花纹的地毯上面,端着酒杯,随意的观察。
大门上果然有感应器,她从小包里拿出手机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玩儿,等着人进去或者出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有一个男人接着电话出来了。
徐陵赶紧把手机放在耳旁,“喂,亲爱的,我在门口,马上回来......”
男人打开大门,徐陵一下子就拉住了门上的把手,举着电话抱歉的笑了笑,男人对着她点点头,出去接电话了。
徐陵收了手机,光明正大的进了里面。
正中央的大桌上,男人们或坐或立,含着烟举着酒杯,身旁的姑娘乖顺的倚在他们的身边。
徐陵一个人站在那里有些奇怪,她扫视了一圈,挑了一个长相不耐的人站在他的身后,手臂闲适
的搭在他的椅背后,其余人都以为是他带来的姑娘。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惊喜竟然有这样的尤物。
徐陵一笑,伸出食指靠在嘴唇上,“专心!”
男人笑着拉着她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口,回过身专注牌局。
徐陵的手背在裙子上使劲儿擦了两下,眼睛扫视了一圈人。
“谈先生,该你了......”有男人这样说道。
徐陵对这个“谈先生”很好奇,她循着说话的主人的目光看过去,捏着椅子后背,她的瞳孔极度
收缩,眼睛里放出赞赏的信号,极品!
谈书序懒散的玩儿了几局并没有兴趣了,只是这些人要求着他办事,想靠这种方法来给他送钱,
他或输或赢,根本不在意。
“,你想来玩儿一局吗?”徐陵面前的男人转过头,目光含笑的看着她。
“我?”徐陵指了指自己,然后摇头,“我的技术太差,会把你的筹码全输完的哦。”
男人直接起身把她按在他坐过的凳子上,他弯腰凑在徐陵的耳边,“没关系,我的技术很好......”
他语气暧昧,手指若有若无的碰到了徐陵白嫩的脖子。
她轻轻一笑,放下酒杯,“你自找的!”
这一句,她是用中文说出来的。
谈书序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她刚刚站在那个男人身后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长腿细腰,肤如凝
脂,实在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可惜没有什么特点,跟这里攀附权贵的女人一样。
他只滑过她的身影一眼,而后就收回了目光。
徐陵捕捉到了他那一丝淡漠的眼神,似乎是鄙夷?
她嘴角牵动,觉得这个男人自大得让人难以忍受。那是什么目光?看尸体还是在看蝼蚁?
发牌,她随意掀起了牌的一角看。
她的技术并没有她说的那么烂,起码比这里的其他男人要好得多,除了一个人。
就剩他们两个对峙,她扔下牌,从旁边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她抽烟的姿势很妩媚,虽然她自认为很随性,但全身的细胞都散发出对男人的吸引力,致命的!
抖了一下烟灰,她把眼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allin!”
谈书序隔着层层烟雾注视着她,眼睛一眯,他弃牌。
what?徐陵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她这一副烂牌也能赢钱?
“,youareamazing!”后面的男人激动,捧着徐陵的脸就要吻下来。
徐陵歪头,伸手一拦,男人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左脸上。
*!
她勉强一笑,起身让位。
走入洗手间,她狠狠的搓了一下自己的脸,用冷水不停的洗了几遍才停手。
妆全花了,她盯着镜子里的女人,两眼喷火。
手包里带着卸妆水,她忍受不了自己的丑样子,直接卸了妆。
刚刚妩媚多情的女人一下子洗去了所有的妆容,露出一张白生生的脸蛋,她的皮肤很好,吹弹可
破。
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素颜,她解开了松松绑着的头发,薅了几下垂在肩头,蓬松感十足。
“叮叮叮!”
手机响了,她拿出来接听,“妈?”
“明天回来,你诺兰叔叔来看你了。”
跺了跺脚,今天的新鞋箍得她难受。
“好,我明早回来。”
挂了电话,她看着自己后脚跟被磨破了皮,果然,再昂贵的鞋子也会磨脚,再奢华的衣服它也会
有线头,颠扑不灭的真理。
松了松系扣,她闲适的靠在一旁抽根烟。
脚跟的血印让她实在不敢再折磨自己,脱了鞋提在手上,她往下楼的电梯走去。
率先走进了电梯,她正准备按键,一看,咦,没有底层楼的按键啊!
后面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随手一按,88楼。
徐陵仰头,谈先生!
谈书序插手看着面前的女人,素面朝天,跟刚才很不一样。
徐陵低头双手背在后面,像是要把电梯壁给抠破。刚刚才赢了他一辆兰博基尼的钱,会不会生气呢?
电梯突然上下卡了一下,她正在走神,随着咯噔一声,她一下子扑倒在地。
“嘶!”她的膝盖啊!
她穿着后背镂空的长裙,一低头,整块雪白的背部就露在了他的面前。
徐陵有点生气,正常的绅士都会搀扶一把吧?!膝盖搓破了,电梯还在不停地上升。
她不满意的皱眉,抬头,“这位先生,美女在你面前跌倒,你就这样安然不动吗?”
这一句,她说的也是中文。
谈书序伸手,他的手指很长,骨骼分明根根有力。
徐陵满意了,她伸手搭在他的手心里试图站起来。干燥的大手上覆着一双白嫩细滑的小手,他用力一拉,徐陵整个人扑了上去。
他双手禁锢着她的腰身,她单脚站立,愣愣的盯着他。
“我只让你.....唔......”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徐陵从来没有这样接过吻,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强劲的对手,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像是在发烫一样,她的腰部灼热一片。
他的舌头具有太强的攻击性了,攻城略地,她几乎是溃不成军。
她沉迷于这样的强势,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仰头回吻。
像是彗星撞上了地球,又像是天雷勾动了地火。在后来徐陵向孟简描述这一时候的感觉的时候,
她用了一个很抽象的词,意乱情迷。
她的身材很火辣,混血儿,高挑、性感、神秘、多情,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她身上混合的气质。
听到裂帛撕裂的声音她有片刻的清醒,不过,也只是片刻而已。
谈书序的床上功夫很好,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好,她才没有什么贞操观念,遇到这么好的床伴要是不好好享受一下就太遗憾了。
所以,当他在她身体里冲撞的时候,她激动的情绪让后来的自己都暗暗吃惊。
孟简总说他们是一见钟情,徐陵却不得不告诉她,他们实际是一炮之情。
男人的喘息声混合着女人的□□声,在这样的夜晚里,实在是太常见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很早,她脑袋里不清醒,只是腰间有一双温热的大手还捏着她的腰肢,她才完全记起了昨晚。
看了看时间准备继续睡,但突然坐起身来,她答应了母亲今早要赶回去的!
谈书序也醒了,他大手一拉把她拉倒在床上,翻身伏在她的身上继续动了起来。
“哎,我叫停,我还有事要先走啊!”徐陵推攘他。
晨起的男人很危险,一推一往,徐陵又被吃干抹净了。
等到他完全尽了兴,徐陵已经彻底散架了。
谈书序第一次有这样棒的性经历,冷淡如他也可以那样癫狂,那样火热,他自己都暗暗吃惊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他弯腰拍了拍徐陵的脸蛋儿,要求和她长期保持这样的亲密关系。
徐陵翻了一个白眼,跳着进了浴室。
回到家的时候自然是迟了,但没关系,这样极品的男人被她睡了她觉得很满意,被母亲翻个白眼儿也是值得的。
徐陵以为,这是一夜情,享受完了就抛诸脑后了。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是一个n夜情的故事,从此之后,她真的只和这个男人睡过。
孟简大笑,说她还鄙视自己这辈子只和周明申做过,原来她也不过是彼此彼此。
徐陵点燃了一根烟,夹着两指中间,吐了一口烟雾,她说:“你懂什么,我这是过尽千帆的选择和你那个一头栽在一个坑里是完全不一样的!曾经沧海难为水,他之后,其他男人我是再也瞧不上了。”
孟简笑着说:“看吧,你还是承认一见钟情了吧!”
徐陵看了她一眼,奇怪的说:“我说的床技,你以为呢?”
孟简:“.......”
徐陵:“果然一孕傻三年,三年又三年。”
孟简咬牙,磨刀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