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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和奶娘关系很好,我妻子是她奶娘亲手带大的,之后奶娘就回了乡下,虽然在我妻子死前几年,我们和她奶娘来往疏远了一些,但两个人仍然一直有书信来往。
我妻子出殡那天,奶娘被人从乡下接来了,只是遗体告别仪式的时候,我妻子的奶娘趴在棺木上,她哭的泣不成声,可是当她怔怔地看了我妻子的遗体的时候,她大声地说,不对,这不对劲,这不是我家的丫头,这不是,你们搞错了,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陆冬听着刘远征父亲的描述越发觉得恐怖,因为这个场景他觉得熟悉,对,高姨自杀的时候,她的表姐也坚持这么说,她说高姨没死,是警察搞错了。
“我没办法想象,在我身边睡了十几年的女人,那个为我生了儿子的女人,竟然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女人,这个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奶娘说,她绝对不会认错的,她是抱着我妻子抚养她长大的,她说她现在眼睛几乎瞎了,但是她知道我妻子身上的味道,和触摸时候的感觉,这些无论是整容,这些都不会改变的。
陆冬,我是一个生意人,这辈子做了很多生意,有很多很可怕的竞争对手,我都一一打败了他们,我这个人生性多疑,当我发现我身边的人其实是个陌生人,我怎么想都后怕。
当时我妻子的奶娘和我说,小刘,躺在这里的这个女人不是你的妻子,你妻子她在哪,你要去把她找回来。
之后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弄清楚,她到底去了哪,做过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代替了我妻子和我妻子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一直在让人进行调查,我去调查那些曾经和我妻子一起去西域冒险的人,但直到去年,我一直一无所获,去年入冬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说是找我妻子的,说是邀请我妻子去参加一个葬礼,他说了死者的名字,我却并不认识。
我到了葬礼的现场,竟然惊讶地发现,葬礼现场有不少和我还有妻子在同一个社团的朋友,这让我越发觉得古怪,这个葬礼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
结果遗体告别的时候,我不禁大失所望,棺材里趟的不过是一个干瘪的老头而已,甚至连名字都普通的很,以至于我现在根本就没能记住。
葬礼结束之后,我去和当年一个社团的几个朋友打招呼,却发现他们都很害怕,脸上写着一种惊恐,他们各个都面容憔悴,就好像很久很久都没能睡着觉一般。
其中社团里有一个我比较熟悉的人,叫王亮,当年是社团里的开心果,他是一名学校的地理老师,因为对于地理方位极为熟悉,所以他是我们当时大多数活动的领队。
虽然当时我发现王亮试图躲着我,但我还是一把揪住了他,说什么也要和他聊几句。
之后我们就在殡仪馆外面的小茶馆说了几句话,然后王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和我说,小刘,你妻子的死,我感到很遗憾,但我觉得,你不应该再查下去了,你应该远离这一切,这里面很多东西你是无法用科学去理解的,那实在是太可怕了,现在我一想起来都还会浑身发抖呢,所以还是不要提了。
我当时不依不饶,一定要让王亮给我一个答案,王亮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答案,就去罗布泊吧,反正答案都被埋在黄沙下了,就算你挖怕是也挖不出来了。
我对王亮软磨硬泡,王亮后来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终于同意告诉我一切的真相,只可惜,当时我忽然接到了公司这边的紧急电话,我不得不立刻回到公司。
可是等我到公司处理完所有事物的时候,却发现联系不上王亮了,等我联系到王亮的时候,发现王亮已经死了。
我当时非常自责,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那天,就算是我公司破产我也一定要听王亮把真相全部告诉我在离开。
就在我苦恼万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王亮发给我的定时电子邮件,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段音频,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听一下。”
刘远征的父亲暗想了桌子上的音箱,音箱里面就传出了一阵沙沙声,然后沙沙声变成了一个孩子的声音,那孩子声音很稚气,却透露着一股阴森:“回老家,十里台没有花,歪脖子老树吊小仨,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还有湿泡子黄大仙,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过年供上黄米饭,来年地里冒肥油。”孩子念得一顿一顿,好像念得不是儿歌,而是咒语。
陆冬皱起眉头,这儿歌分明就是在姥姥家经常能听得到的儿歌。
“我和你一样,第一瞬间想到的就是你姥姥,只可惜你姥姥已经去世了,现在没有办法证实王亮为什么要发这样一首儿歌给我。
而且这首儿歌难道和我妻子的死亡有关系?
我实在是搞不懂,我朋友提议,你不如去你听到这首儿歌的地方寻找答案。
于是我去了你姥姥家,只是那里和多年前有了区别,山路不再崎岖难走,有了柏油马路,不少房子也都翻新修建了,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去外面打工,而老人有的死亡,有的被接去了城里,新生的孩子更是从未听过这首儿歌。
当时不由得恐惧,难道我在你姥姥这里听到的这首儿歌也不过是我的幻觉?
最后我冥思苦想,就想到了你,在我寻找你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竟然也和我一样在寻找真相,陆冬,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是一个不得答案善不罢休的人。”
陆冬没说话。
“而且,苏静怡伤害的那个男生是我朋友的儿子,这会儿我朋友正愤愤不平,想要好好给那女生点颜色看看呢,你应该不想让苏静怡出事吧,若是她真被指控的话,她不但面临开除学籍,还有可能会被刑事拘留呢。”
陆冬暗暗握紧群头,只见刘老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