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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恼羞成怒,眼看着肖央一直苦苦纠缠这个选题,一直向校委提出这个,他没有沉住气,终于下手杀了肖央。”白衣男人说道:“死后沾了活人的血,定是万恶不赦之罪,但是,如果不是他一直如此执着清理槐树林,大哥也不会一时糊涂。”
曾奶奶默默地开口道:“事已至此,一切尘埃落定,你有缘为因,他注定为恶鬼,从今天起将不同道,跟我走吧。”
她的话音一落,白衣男子便最后望了一眼小颖,凄然一笑:“有些事,错过便是错过。”
沈小颖看着他,眸子里溢出泪水,泪水一直在眼框里打转,沈小蝶见状连忙站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别哭,你是人,他不是人,注定是不可能的,不过,他比肖央好多了。”
沈小颖破啼为笑,白衣男看着她,说道:“大哥有人引入鬼道,我便放心了,是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了,你也保重。”
“你叫什么名字?”沈小颖的手再一次穿过白衣男的身子,终于怅然所失地收起来。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白衣男说道:“我看过你的画,画的结局很好,我在你的画里,一直在,记住这一点,再会。”
沈小颖的眼泪落下,白衣男缓缓走向曾奶奶:“辛苦您了。”
曾奶奶的目光瞟向宁北辰,见他没有出手阻扰,轻轻点头,领着白衣男飘然远去,沈小颖泪眼婆娑,模糊中什么也无法看到,一时间悲从中来,抱着沈小蝶抽泣个不停,沈小蝶无奈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宁北辰走到苏雪面前:“灵,人,鬼,似乎界限越来越小,走吧。”
“就这样了?”苏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或是说,哪里有些失望,宁北辰说道:“你觉得肖央死得太冤,他的父母是最大的受害者?对吗?”
“没错,肖央虽然为人虚荣,虚张声势,可是不至于死,可惜,他忽略了两个异乡人对‘家’的眷恋,对了。”宁北辰一屁股坐在地上,沈小颖和沈小蝶马上看过来,他这才爬起来道:“算了,回去再看。”
刚才那位大哥的鬼魂猛冲过来掐住宁北辰脖子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脚底灼热,那只鬼杀气十足,正合他意,沈小蝶说道:“谢谢你们。”
“不客气,你们借用社团的地方让我们藏起来,否则真不容易半夜还呆在校园里。”宁宁北辰想到出去的事儿,面色一紧:“看来,我们要等天亮了。”
否则,会被当成闲杂人等严加盘问,一个不小心就被揪进安保室,“不如,再去那里休息一下吧,等天亮再出去。”沈小蝶说道:“走吧。”
一行人进入cosplay的社团,刚坐下来,苏雪说道:“等等,既然肖央的事是大哥的鬼魂所致,而小颖遇上的事儿又是那位弟弟所致,那么顶楼怎么回事?”
宁北辰怔住了,没错,电脑机箱里的鬼就和这对兄弟没关系了,压根又是另一码事,宁北辰的眉头紧紧皱着,疑云依然存在……
天色晚了,四人打了地铺,就着社团的服装盖着将就了一晚上,待到天明,沈小蝶一睁眼就发现身边空落落地,她打了个激灵:“小颖?”
这只是惊醒了宁北辰和苏雪,三人面面相觑,沈小颖不知何时离开这里,沈小蝶心急如焚:“她不会心灰意冷跟随那个男人去了吧?
三人怎么也睡不着,沈小蝶顾不得今天上午还有课,三人分开行事在校园里四处寻找,天一明,学生与老师各自起床,原本夜里寂静的校园如今熙熙攘攘,要在众人里找到沈小颖何其难也,当三人重新会合,沈小蝶已近崩溃:“电话关机,她一向固执单纯,现在知道爱错了人,真正喜欢的又不是人,以后更难相见,不会想不开吧?”
宁北辰说道:“利用校园广播呼人吧。”
沈小蝶如梦初醒,转头便朝广播室冲去,宁北辰和苏雪费劲地跟过去时,广播声已经响起,但沈小颖并没有出现在广播室,在宁北辰和苏雪的安慰下,沈小蝶暂时离开去上课,倒是许文循着动静找过来,看到两人便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们在这里。”
“跟屁虫。”宁北辰吐槽道:“没课吗?”
“上完了。”许文扫过一边广播室的同学,拉着两人到外面:“昨天晚上后续如何?”
宁北辰凝视着许文的眼睛,一脸忧色:“说吧,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
“唉,你们俩一进校园就被张松看到了,他告诉我后,我就跟着你们了。”许文嘀咕道:“你们现在怎么了,有点事就把我排除在外,以前也没这么明显,哥,你老实和我说,我怎么得罪你了?还是我妈得罪你们家?我爸?”
“扯姨妈和姨父进来做什么?”宁北辰说道:“昨天晚上你被附身,知道吗?”
看这二货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许文的喉咙咕咚直响,宁北辰说道:“昨天晚上你被鬼附身,不止差点害死我,更险些害死自己,如果不想死,随时欢迎你试第二次。”
许文的眼珠子没法转动了,宁北辰说道:“肖央的死已经弄清楚了,但眼下的问题是你们电脑机箱里的那只鬼和他们没关系,所以,你先宿舍,一会儿过去找你。”
“咱们社团里还有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许文的小心肝咚咚直跳,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宁北辰挥挥手,许文郁闷地抱着背包走远了,宁北辰闭上眼,累,这一夜过去,太累了,这一闭,宁北辰不由自主地睡着了,头靠在苏雪的肩上,沉沉睡去……
苏雪抚着宁北辰的头发,难得他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看上去不再是巧如舌簧的坏男人,而是一个乖巧熟睡的好孩子,“苏雪。”一个声音似有若无地飘过来,是曾奶奶,她就站在他们身前,目光里似有流光,而那个白衣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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