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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娥找不着李二,知道是小桃红从中作梗。便改变了战术。从庞大皮驴二人身上下手。庞大本来是个吃货。好凑热闹。对女人的邀请,来者不拒。皮驴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可他也是个好吃好喝的主。在这偌大的世界上,又有哪个人不是好吃好喝的?上至官员,下至草民百姓,没有哇。那些钱权交易也好,权色交易也罢,不都是在饭桌上,或是在灯红酒绿的情况下谈成的么?
水清了养不住鱼。余秀娥深知这一点。她就从吃喝下手,把个庞大皮驴二人,哄的晕晕乎乎,随时随地的围着她转。用不了几天,庞大皮驴,简直就成了她的跟屁虫。对她的话,奉若神明,百依百顺。叫一套拉一套,从不妥协。
尽管庞大皮驴十分听余秀娥的话,但他俩的背后,还有两个女人,各自牵着她们的男人。庞大有刘学银,皮驴后头有五凤。她俩明明白白的说了,男人在外头吃吃喝喝可以,借钱的事免谈。睡觉的事,连想也不用想。这样一来,庞大皮驴就是再吃再喝,除了说几句奉承跟同情的话以外,二人什么事儿也办不了。
老炮台的余秀娥说:“老婆,这样下去不行啊。庞大皮驴,吃惯了嘴,跑顺了腿,顿顿白吃白喝。你就不心疼咱那钱?”
余秀娥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流开了眼泪。老炮台见状,急忙闭上了他那臭嘴。吓的不敢问了。
皮驴来找余秀娥,手里提了一只鸡。说道:“余秀娥,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叫我和庞大王八,替你约李二吃饭么?这事儿包在俺俩身上,你说吧。什么时候想见李二,我和庞大出面请他,他若是不识抬举。俺俩就和他断交。还有,俺俩就把他那些不能见人的好事儿。一股脑的给他抖搂出来,看他还怎么做人!”
余秀娥急忙制止道:“你说什么呢!在一起吃饭就行了,把他给逼急了,大家都没有好处。你可曾记得,兔子急了也咬人?庞大呢?”
皮驴立刻给庞大打电话,骂他:“庞大王八,怎么还不过来?余秀娥叫你呢。快来啊。”皮驴转过脸来问余秀娥:“今天中午,安排在哪儿吃饭?我好告诉庞大。”
余秀娥痛痛快快的说道:“还是拐子饭店的小雅间。吃海鲜。”
皮驴欢快的告诉庞大:“庞大王八。还是拐子饭店的小雅间,中午余秀娥请客。”他第二次问余秀娥:“还有什么指示?”
余秀娥用手在他面前画了一个大大的“二”字。皮驴明白过来,立刻指示庞大:“余秀娥说了,叫你负责叫上李二。”
庞大在电话里问道:“叫我怎么和李二那王八羔子说?”
皮驴不耐烦的说道:“话不会说么?你就说你爹死了,在小雅间商量白事!”
庞大回骂道:“你爹才死了呢!”骂完了随即挂了电话。到底庞大怎么通知的李二,找的什么理由,谁也不知道。反正李二是按时到场了。
饭桌上,余秀娥拿眼睛瞟一眼李二,若有所指的说道:“李大老板,你很忙啊。是故意躲着我不想见吧?”
李二干笑几声。好像在掩饰着什么,躲躲闪闪,含糊其辞的说:“哪里啊。拐子村有名的美人儿,想见还见不着哩。我是天天想,夜夜盼着见你呀。庞大皮驴,你俩说是不是?”
庞大楞了一下,“啊”了一声,一时转不过弯来,看着李二和余秀娥,嘴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皮驴心眼儿灵活。他跌忙接过李二的话头,打着哈哈说道:“是啊。是啊。”
李二大大方方的举起一杯酒,主动和余秀娥碰了一下杯。解释道:“最近忙了点其他的业务,没有及时陪各位领导吃饭。李二在这里做自我检讨,先干为敬。”
李二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喝的干干净净。
余秀娥也随着李二喝酒的节奏,跟在李二后头,把自己杯里的酒,喝个一干二净。
皮驴鼓掌道:“喝的好,喝的好!”
庞大不知道好歹,也跟着鼓掌助兴。
余秀娥提议说:“既然李老板说他很忙,我相信他就是。现在坐在了一起,何不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来个一醉方休!”庞大这次好不容易对上一句。
余秀娥喝醉了。倒在椅子上。醉眼朦胧的看着李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没有喝醉,我和你喝酒。”她试图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她毕竟是醉了,手脚根本不听大脑的使唤。刚要爬起来,不料扶着椅子的手一滑,她的整个身子,重新歪在椅子上。她试图再次爬起,可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她无奈的朝李二傻笑着,说道:“我没有喝醉,我要施美人计。来迷糊你。给我投资,办饭店。”
余秀娥话没说完,头一歪,醉的不省人事了。
李二看着醉了的余秀娥,招呼庞大道:“你给老炮台说一声,叫他来把余秀娥弄回去。今天的账,我结了。”
皮驴叫道:“是你结账,怎么不早说。我还没有给我们家五凤,拿着盘子大虾呢。”
李二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拿回家去,还不如叫五凤来吃哩。”
庞大乘机也想给刘学银拿螃蟹。引起皮驴好大不乐意。
余秀娥躺在她的床上,闭着眼睛,紧紧抱住她男人老炮台的脖子,反复叨念说:“李二,你不要走,我要对你使美人计。你要给我的饭店投资,我要钱?????”
老炮台撇撇嘴,没有说什么。使劲把余秀娥的手扳开。给她盖好毯子。哄她道:“好好睡吧,盐和面包是会有的。”他借用前苏联电影里的这句话,安慰余秀娥,他自己,却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漫天星斗的时候,余秀娥醒了。翻身坐起来,问身边的老炮台:“我睡了一个下午吗?是不是我使美人计了?”
老炮台回答:“你是使美人计了,不过不是使给了李二,而是把那美人计,全部用到了我身上,带家里来了。”
“啊?”余秀娥看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完整,不像脱过衣服的样子。问道:“是你把我弄家里来的?我的美人计毁了。”
老炮台道:“可不是怎么的。庞大让我去的。”
“我的美人计还没使,你把我弄回来干什么?”
老炮台冷笑道:“自己都喝成泥了,站都站不住,浑身跟抽了筋一样。还使美人计呢。叫人家笑话。”
“唉!我压根就不是那种人。”余秀娥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倒下,继续睡她的觉。至于明天怎么样,管它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