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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五也看到了尹芊芊。
他目光有些闪躲，明显不想跑到尹芊芊面前去凑热闹。
尹芊芊不屑地冷笑一声，将他四周打量了一番，今天没有带熊佳过来哦，那他手上那花是给谁的？徐若兰的？
真不嫌自己脸大？
尹芊芊淡漠地将视线别到一边，看都不看毛小五了。
她在外面等了三分钟，往里面望了一眼，里面的人没有出来，她皱紧眉头，又等了两分钟，还是不见人影，直到又过去了一分钟，里面终于有人出来了。
尹芊芊侧目就看到了徐若兰跟许渡前后出来了。
她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
许渡双手紧握成拳，眼底全是血丝，他深吸了口气，“我……”
“芊姐，我们……”徐若兰咬了咬唇，“许大神他，他没过。”
尹芊芊眉头瞬间皱紧，“有华艺的人？”
许渡点了点头。
他苦笑，觉得自己真是运气不好，里面的主考官就华艺的人。
尹芊芊摇了摇头，“华艺的人过来干什么？挑人吗？”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释。
不然华艺的人来曦城这种偏远地区，简直是来扶贫的。
“他们……”徐若兰咬了咬下唇，“芊芊，他们想签我。”
她倒是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
也只有对尹芊芊绝对相信，也绝对服从才会这么直接把被人挖墙脚的话告诉自家领导。
尹芊芊微微颔首，这样她倒是能理解了。
“你怎么回的？”尹芊芊看向徐若兰。
徐若兰哭丧着脸，“我直接拒绝了，然后他们就没给我通过卡。”
她说着说着觉得华艺的操作实在是太恶心人了，哀嚎着就扑到尹芊芊身上，“他们太过分了吧，以为这个比赛是他们开的啊，不签他们就直接不让人晋级。”
尹芊芊伸手拍着徐若兰的后背，“没事没事，别急。”
她其实也能理解华艺的做法，毕竟他们之前才损失了一个天后陈涵涵，为了培养下一个陈涵涵，当然要在全国广泛地撒网捕鱼，看看能不能找到好的鱼苗了。
指不定这个比赛就是有华艺的高层在里面投资。
作为投资人，他将这个比赛做火了，还捧红了这些选手，当然不能就眼睁睁地看着大鱼溜走。
只是她倒是没想到华艺这么贪心，从海选就开始招人了，这可真是一点都不给人活路。
那些本来不想签约的人，为了过比赛，可能都会咬咬牙签约了，等到这个比赛到了后期，他们对这个圈子越来越了解，可能才会知道自己实际上是签了一个不屏平等合约。
但是那时候就是想解约都解约不了了，会有一大笔违约金等着这些选手。
“芊姐，怎么办？我们都没进。”徐若兰抱着尹芊芊的手，脸上全是依赖跟委屈。
她真的发挥到极限了，尹芊芊给她选的那首歌，她唱的特别好，好的让她再唱一次，就绝对唱不出来的那种好了。
当时许渡就在旁边等着她唱完，许渡都对她表示出了赞赏，而那三位老师看向她的目光里全是惊艳。
可她真的没想到她一曲结束，坐在中间的主评委就叫了许渡的名字，然后问他，华艺的违约金赔偿完了吗？是不是还想再赔一笔。
当时许渡脸色都白了。
偏偏那位评委还不肯放过许渡，在许渡不曾吭声的时候，对方再次开口，“就算赔偿完了，你也应该知道华艺对你是什么态度，你以为随随便便参加个比赛就能逆风翻盘，做梦呢？”
她差点没忍住撕破脸皮冲上去跟人对骂，最后却被许渡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