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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还要审案子,哥哥别像个昏君一般整日想着那些事。”盛南栀手抵住陆铖的胸口小声道。
陆铖嘴角扬了起来,声音微低,似乎在疑惑,“栀栀说的那些事是什么事?”
盛南栀看了哥哥许多眼,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若她再仔细一些,就会发现,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的越来越近,就连呼吸都快交织在一起。
陆铖又重复道,“栀栀,是什么事?”
盛南栀实在没忍住,上手揪了一下的陆铖的脸皮,“哥哥怎么这般脸皮厚。”
陆铖轻笑一声,将人松开了,“栀栀不想,那便不做。”
盛南栀一听这话更警惕了,就见男人表情淡淡,开始给自己宽衣。
她炸毛般地后退几步,可陆铖却唤人进来洗漱,仿佛这件事真的过去了。
盛南栀这才安慰自己道,她才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哥哥前科累累,她才会这般警惕。
陆铖见人傻站着,无奈道:“栀栀快来洗漱,天色不早了。”
她这才蹭到哥哥旁边,等着仆从伺候。
待一切做完后,盛南栀躺在软软的小被子上滚了一圈,才满足地缩进被窝里。
“好累!今天跑了好多路,脚好酸。”盛南栀小声地抱怨道。
陆铖耳尖听见,伸出手探去,在被子里抓住那双细滑的双脚,不轻不重地给她按了起来。
最开始刚触碰到她的脚时,还哆嗦了一下,随后男人的力道的确按得她舒服,便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起来。
陆铖找到几个穴位按了按,随后盛南栀有些吃痛地“嘶”了一声,刚想蹬腿,就被男人一把抓住。
“栀栀,痛则说明这处有些堵,这几个穴位得按通了才可。”
确实按着从脚底酸痛到天灵盖,她抓住锦被捏了捏,表情隐忍带了丝痛苦。
陆铖眼神微沉,声音倒听不出什么起伏,只是淡淡道:“栀栀怎么一副受欺负样。”
刚好穴位按通,没刚刚那般痛,盛南栀坐起身来活动活动脚,果真舒服不少。
陆铖将她按了下去,盖好被子,轻声道:“我先去洗手,一会给你按其他穴,人身体经络是通的,若是有些地方堵得厉害了,对身体不好。”
见哥哥离开的背影,盛南栀陷入了一瞬间的怀疑,虽然她出生时便体弱,但这么些年喝中药吃药膳也调理回来了。
盛南栀拍了拍自己红润的脸颊,陷入了更大的沉思,难道她真的很虚。
也有可能江南太潮湿,有些中了寒气。
不行!得回去找个中医看看。
想到这时,陆铖手中拿着桂花膏脂走了进来,先是面无表情地叫盛南栀将衣服褪下。
随后用干净的手取了些桂花糕脂,放在手心用余温慢慢软化,随后搓成透明的状态。
盛南栀被陆铖严肃的脸给唬住,起身将白色的寝衣褪到一半,有些迷茫地看着哥哥接下来的手法。
“栀栀,躺着便好,若哥哥力道大了,便说。”
盛南栀连忙点点头,躺下后陆铖还给她眼睛上蒙了一层冰丝怕,“今日哭这么久,用冰丝怕敷一敷。”
冰丝帕凉凉的,随后男人将被子掀开,看着雪白的肌肤眼神里犹如蕴含了暴风雪般。
他微微垂眸,收敛了神色。
从上到下给她按下去。
哥哥手法的确不错,有些穴位按下去时,带着丝丝酸胀,应当是长时间未运动,天天待在屋子里导致的。
房间里弥漫着桂花的香味,甜而不腻。
肚子那块不能按,便按着古书上教的揉了揉。
盛南栀皮肤白,又被精贵香膏每天养着,皮肤软滑,像上等的羊脂玉一般。
陆铖天天练武,手的颜色自然要比盛南栀的皮肤黑几个度。
色差带来的冲击感,不停地吞噬着陆铖的大脑。
而盛南栀舒服得哼哼,还在想哥哥什么时候背着她学会的按摩。
丝毫没注意陆铖的手越来越靠下。
等感受到一丝异样后,盛南栀眼睛瞪圆了,全身都在颤抖。
陆铖淡淡道:“穴不通则堵,堵着泛灾,栀栀可有听过治水的故事?天地需要治水,人亦是。”
盛南栀哪里听得见哥哥在说些什么,脑袋嗡嗡地作响,连冰帕子也无力取下。
随后只感觉烟花在她脑中炸起,一遍又一遍,许久陆铖取出了手指。
他微垂眼眸,走到水盆处,看着指尖的水渍被慢慢洗尽,擦干手后,陆铖才去将冰帕子从小姑娘眼睛上取了下来。
盛南栀像是一具美丽的木偶娃娃,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她在轻轻颤抖。
陆铖将人捞起浴桶里时,盛南栀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脸有些发红,根本不敢直视男人的脸。
“栀栀觉得如何?是否疏通了些?”
盛南栀听见陆铖还在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气得用手泼向陆铖,像小猫一般龇牙道:“哥哥闭嘴!不许再说话了。”
男人见小姑娘真有些生气了,便哄道:“是哥哥的错。”
“错了便把你扔去后山喂狼!”盛南栀威胁道。
陆铖嘴角微微向上扬,目的已经达到,被小妻子说几句又如何。
夜风微寒,夹杂着几声雷声,随后稀里哗啦的雨便下了起来。
有雨声伴眠,盛南栀刚沾上床便睡着了,似乎因为降温,盛南栀朝陆铖这个热源靠了靠。
睡得正香的她,丝毫记不起来自己睡前的誓言。
窝在哥哥的臂弯里,做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梦。
就见不知是何时,盛南栀一席华贵的九凤朝天的嫁衣,头戴精美华贵的凤冠,跟随着身边人一起向祭台走去。
她想去看那人的样子,可却始终看不清相貌,但身形却很熟悉,一看见就忍不住想靠近。
就听见周围有宫女太监小声谈论着,“大皇子殿下终于娶上...”
“慎言,现在是皇帝陛下。”
盛南栀一下从梦中惊醒,周围已经是天光大亮,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平息了呼吸。
身旁床铺已经没了温度,哥哥应当起了许久。
外面的仆从听见里面传来动静,便端着洗漱的东西鱼贯而进。
盛南栀被湿帕子洗好脸后,才回过神来,这梦做着如此不真实,定不会是预知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