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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黑衣轿夫抬着轿子在树冠上快速行走,眼前景色飞掠,自己在树冠之上,放眼看去,如同漂浮在空中一样,人坐在里面却没什么感觉,这是什么功夫,这是什么样的功力呀,古代版的人力小型飞行器!
珍珠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她怕一出声,惊着抬轿子的人,把她从半空中掉下去,不过实在害怕,她有恐高症,吓的马上闭上了眼睛,坐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
和珍珠他们找去神庙的路不同,在小型人力飞行器上,这次她们走的时间非常短,也就走了两个时辰左右,这顶轿子和众多的黑衣人已经到了神庙的大台阶上。神庙的大门打开,从门口到台阶下都铺着猩猩红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门深处,各处都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彩球飘飘,彩绸飞扬,灯火辉煌,让整个神庙都美轮美奂的,美不胜收,丝毫不逊于现代的灯光效果。
两旁站着更多的黑衣人,不同的是这些黑衣人都是男士,手中拿着的不是灯笼,而是三米多长的牛角,看到轿子来了,全都呜呜的吹起来,剩下的人全都匍匐在地上,对着走过来的这队黑衣人顶礼膜拜。
轿子并没有停留,而是直入中门,一直往里飘,一座座或小巧玲珑或高大雄伟的亭台楼阁被甩在后面,又走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来到一座灰色大理石的建筑物前面,轿子稳稳的被放了下来,轿帘被药巫和蛊巫从中间轻轻的分开“娘子,到了,请下轿。”那个娃娃脸长老脆声儿道。
珍珠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胳膊腿儿,低头从轿子里面出来,看到建筑物的前面还有一顶黑色的大帐篷,那些提灯笼的黑衣女人全都站在黑色帐篷前,有人微微的分开黑色帐篷的帘子,意思大概是请自己进去,珍珠想。
既然来到神庙,当然是我为鱼肉,神庙为刀俎了,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都走到这里了,还能怎么样,珍珠想四下看看,全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唯有天上的星星在眨着眼,两旁的参天古树默默静立,药巫和蛊巫殷切的看着自己,眼中跳动着狂热的火焰,看的珍珠心里直发毛,她们不会有百合情节吧?怎么感觉自己就是她们眼中的猎物呢。
珍珠踩着脚下柔软厚实的不知道什么颜色的地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黑帐篷走去,来到门口,她抬头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天,和周围人天一色的黑衣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洁湿润带着莫名huā香的空气,或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和大自然亲密接触了,想罢一咬牙低头弯腰进到帐篷中。
帐篷中点着数盏气死风灯,里外两重天,里面放着冰盆儿,雕成各种莲huā造型的冰雕,被摆放在四周,里面亮如白昼,又清爽宜人,外面漆黑无墨,闷热无比,唯一不变的还是里面的人还全都穿着黑袍,戴着黑色的围帽,让她们的脸都遮在面纱里,看不清楚。
珍珠一进来,帐篷就严严实实的合上了,一丝光亮都透不出去,她不知所措的站在聚光灯下,觉得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一队托着木盘儿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站在她周围,把她团团围住了。
珍珠紧紧的握着拳头,感觉着手腕上暴雨梨huā针的存在,准备万一有什么情况,好第一时间发起攻击,虽然能让她出手的机会少之又少,但是只要有机会,有可能谁都不会放弃试一试的。
“请娘子更衣!”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珍珠耳边响起。
珍珠抬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说话,这个人在那里,她四下观看。“娘子,不用找了,先更衣吧,不然没办法检查身体。”那个苍老的声音好像知道珍珠在找她,跟着说了一句。
珍珠抬眼扫视了一下四周,略一犹豫,就开始宽衣解带,来了不就是检查身体的吗,检查身体当然要脱衣服了,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然后被周围的黑衣人捡起来,整理好,放在木托盘中。哦,原来这些木托盘是用来放衣服的,珍珠心里一松,手下的动作就不那么僵硬了,而舒展连贯动作优雅起来。
等脱到还剩下里衣的时候,珍珠的动作停止了,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四周,意思是说可以了吗?
“脱掉,必需都脱掉,身上连一根丝线都不要留!”那个苍老的声音命令道。
珍珠闭了闭眼睛,无奈的把手又伸向了里衣的带子,她是现代人,也在熙熙攘攘的海滩上穿过比基尼,也在玻璃屋里一丝不挂的接受过日光浴,更在医务室里脱得光溜溜的的被男医生触摸,可那都是在特定的场合和地点,今天她要在大家都穿的严严实实几乎把脸都遮住的情况下,脱的身上连一根丝线都不能留,这当然有些难为情了。
不过珍珠始终记着她这是在神庙,在别人的地盘儿,她现在除了服从,什么都不能做,如果脱的身上连一根丝线都没有了,也就暴露了她手腕上的暴雨梨huā针的存在,这是不是温柔和平的解除她的武装呢。神庙一定从几大巫师的口中知道了暴雨梨huā针的存在,想必一定要把这个核武器给解除了才放心吧。珍珠把这一切归结为为解除她的武器而用的小huā招儿。
珍珠深深的后悔,在蛮族的宴会上和盘托出,泄了自己最后的底牌,现在被人想方设法的给解决了。现在除了按别人说的做,她还有什么办法呢,这时候就是不管不顾的射了针,也只能得一时的先手,她已经被这迷宫一样的神庙转晕了,就是把这里的人全放到,她也跑不下山去,唉,没办法,照做吧。
当雪白的亵裤从珍珠身上滑落之后,她真的就一丝不挂的站在亮如白昼的帐篷中了,身旁的黑衣人匍匐在地上,轻手轻脚的挪开珍珠的双脚,从地上拿起这条亵裤,小心的叠好,放到托盘里。
对于在聚光灯下的赤luo,对于被人强迫的赤luo,珍珠有些无奈愤怒,还有些羞赧,红云飞上了她的双颊,整个身上都罩了一层粉润。匀称的身段儿,漂亮的身体,修长健美的玉腿,柔软纤细的腰肢,丰满俏立随着心跳微微颤动的雪白的双乳,在强光下闪着半透明的光泽,里面的血脉纹路都清晰可见,珍珠双手有些不自然的交叠在平坦柔软的腹部,亭亭玉立的如同煮熟了剥了皮的鸡蛋呈现在所有黑衣人的面前。
“恩!”随着一声满意的叹息声,帐篷的边缘动了动,和黑色的帐篷融为一体的又一群黑衣人转过身来,她们手中一人端着一个托盘,慢慢的低着头向珍珠走来。围着珍珠的前一波黑衣人全都往后退去,分立两排站在两旁,这群黑衣人取代了刚才脱衣服的黑衣人的位置,走到珍珠跟前停住,有一个黑衣人走过来,揭开蒙着黑布的托盘。
随着托盘被揭开,里面的药味扑面而来,每个托盘上放着一小盆黑褐色的药汁。不会吧,就算是让自己喝药也应该用碗来盛的吧,神庙喝药难道是用盆的吗?而且是许多盆!这如果硬是要自己喝了,自己就是有十几个肚子也喝不下去呀,现代有注水猪肉,自己可千万不要成了注药人儿,珍珠紧张的盯着这些药盆,祈祷着千万不要让自己喝。
珍珠祈祷的过程中,另一个托盘也被揭开,上面放着大小不一的一大盘毛笔,这是干什么,盆里的药可以解释为是用来喝的,这毛笔是用来干什么的,让自己写忏悔书,认错罪状?珍珠彻底凌乱了……
所幸的是黑衣人没有给珍珠太多的凌乱时间,这个黑衣人拿起托盘上的毛笔,在药汁上沾了沾,开始用它在珍珠的胸腹部涂鸦。“这是要干什么?不是检查身体吗?”珍珠不由得脱口而出。
“是的,娘子,这些药汁就是用来检查身体的。”那个黑衣人恭敬的答道。
珍珠眉间微蹙,盯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毛笔看。这位黑衣人用不同的毛笔,在这些不同的药盆中沾。过了一会儿,珍珠发现这黑衣人好像是在自己身上huā什么画儿,越看越像一个什么图案,这难道是古代版的裸体绘画吗?原来裸体彩绘,裸体绘画并不是现代人的专利,在遥远的古代早就有了,而且是为了治病救人,而且形式庄重严肃高雅,不像现代纯粹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绘画技巧,展现模特的优美身段儿,为了博人眼球的,把古人庄重严肃的东西都弄得市侩庸俗了。
在珍珠思绪纷飞下,过了一个多时辰,珍珠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站的双腿僵硬,脚板儿都有些酸了,这位黑衣女子才停住笔,认真的端详了端详她的胸腹,才颤抖着手,眼含热泪的把笔放了回去,高唱一声:“礼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