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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眉头紧皱看着如同斗鸡一样的叶凡和赵晓光。
“科长，你说这个叶凡就给我了四粒子弹，非要说给我了五粒。我跟教练一直在一起，他能给我作证，你说这事怎么办？”
赵晓光怒气冲冲地说道，用手指着叶凡。
“把手拿开，没弄清楚之前不要乱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叶凡看着摆出一副誓不罢休样子的赵晓光没好气的说道。
“你做错事了还不让我说啊？我还是保卫科的副科长，你是什么态度？”
赵晓光如同抓住了叶凡的小辫子，毫不在乎的怼了一句。
“都少说两句，先弄明白再说。”
陈星喊了一句，让赵晓光讪讪地放下手。
“先去弹药箱看下，是不是放在那了。”
众人来到弹药箱，十粒黄灿灿的子弹一目了然，周围更是什么都没有。
“晓光，你刚才领完子弹都去哪了？你俩看看身上！”
看到弹药箱里的子弹，陈星有点着急了。
“我就从这到这，然后我们两个人去的那，就这么大的地方。”
赵晓光连比划带说，随后拍了拍浑身上下。
“我这什么都没有，就两个口袋。”
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己，连忙将两个口袋翻了过来，空空如也。
而一旁的叶凡也是将口袋翻过来，同样。
“大家都散开一些，这块区域谁也不要接近，也不许离开。”
陈星稳了稳心绪，让大家分散开，一共不到二十平米的地方看过去简单明了。
每次射击完，连弹壳都要收起来交回去，地上十分干净。
陈星一寸一寸地看着地上，一直走到射击台，什么都没有！
“闹鬼了？”
大家看着陈星严肃的表情，小声的议论着。
“叶凡，你刚才递给晓光几粒？”
“五粒！”
叶凡斩钉截铁的回道。
“晓光，你什么时候发现子弹只有四粒？”
“就在那，我跟教练在一起的时候。”
陈星的眼神落在教练的身上，沉声说道，“你好，我能检查一下吗？”
看似心平气和的语调，但是透着一丝不容拒绝。
教练没有多说，双手平举。
陈星一点点地摸了一遍，最后的希望落空了。
站在原地叶凡使用精神力战法也逐一搜索了一遍周围，所有人的身上都没有，地上更是没有。
“难道我眼花了？不对！我要少给他应该剩一粒，我给他的时候就是五粒！”
这个意外让叶凡也有些摸不着头绪，暗自嘀咕起来。
大家都四处张望着，但是谁也不敢多移动半步，更不敢发出其他声音。
偌大的射击场突然安静下来，犹如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今天这事大家绝对不许外泄，如果有人多嘴，我绝不姑息，我不管你是谁家的亲戚，听见了吗？”
什么原因不知道，但是这样的事让陈星明白没有结果之前，千万不能走露风声。
看到陈星真的动怒了，周围人连忙回应着。
“知道了！”
“是！”
......
单手摸着下巴，眉头紧皱地陈星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粒子弹能凭空消失了？
就在大家都在四处观望的时候，叶凡打破了宁静。
“赵科长，你刚才在射击台都做什么了？”
听到叶凡的提问，赵晓光指了指教练，一脸不屑看向叶凡回道。
“他在告诉我射击的步骤，怎么装子弹等等。不是，你到底想问什么啊？不会是认为我把这粒子弹打出去了吧？”
“我觉得不可能打出去了，刚才你们听到声音了？”
人群中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
“没有，我是没听着。”
“我也没听见。”
“是不是真的打出去了，我好像听到一声”
......
叶凡的提问让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但是结果各不同，恍惚听到和没听到声音的人都有。
“赵科长，我问的就是这个，你再好好想想还做过什么动作没有？”
“没有啊！他跟我在一起，你问问他。”
赵晓光眼神一闪指了指一旁的教练，而教练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好，你去把场长叫来。”
叶凡指向教练，大声地喊了一句。
“叫场长干什么，跟我又没关系？”
教练双手拍了拍自己身上，再次表示清白。
“对啊，小叶这事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实在不行咱们自己处理方便一些。”
一直没有出声的孙建国小声地劝道。
这个事如果闹大了，他这个主管副科长肯定脱不了干系。
“子弹找不到，他也不能离开。”
陈星轻轻地说了一句，开始盯着叶凡。
如果这件事不能善了，他开始琢磨是不是直接认定就是子弹击发了，大家都能脱了干系。
但是这个叶凡以后要留意，这是给自己捅了一个大篓子。
还是年轻啊，不堪重用！
“陈科长、孙科长，就让他去吧，我保证他们场长回来就能找到那粒子弹！”
叶凡看了一眼两位领导，他明白领导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好。
可是已经胸有成竹的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再次打击赵晓光。
这个孙子，是真孙子！
陈星和孙建国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毕竟这么做有可能搭上两个人的前途。
“你红口白牙的说能找到，要是找不到大家都跟着你背锅，说的轻松！”
赵晓光一脸鄙夷的看向叶凡。
“背锅？还不一定谁背锅呢！我要是找不到，所有责任我一个人承担算，我自己主动向厂里辞职！”
叶凡不待他说完，斩钉截铁地说道。
二人双目对视，一副火星撞地球的架势。
听到叶凡这样表态，陈星反而放松下来。
如果叶凡没有表态，今天这事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现在有人主动站出来，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再说了没有把握，谁能拿自己的工作开玩笑？
他看了一眼孙建国，二人微微一笑，想法应该是不谋而合。
“小叶啊，这事一定要慎重，既然你也立了军令状，那么我们就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星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教练离去的背影。
子弹难道真的自己长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