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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才从墙洞入口爬进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就被罗恩·韦斯莱小声而夸张的咳嗽声惊到,抬头就看到了赫敏·格兰杰严肃的脸。
“嘿,伙计,你跑哪里去了?”罗恩·韦斯莱一把拉住哈利·波特的胳膊,“这么晚才回来,我们都担心死了。”
一边说一边还讨好的对着赫敏·格兰杰笑了一下,同时暗示哈利·波特赶紧说点什么安抚一下这个即将爆发的女暴龙。
赫敏·格兰杰合上手里的书本,瞪了罗恩·韦斯莱一眼,拉着哈利·波特的手,急切的问他,“哈利,你找到邓布利多教授了吗?他说什么了?”
哈利·波特看着两个好朋友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也就不想欺骗他们,他犹豫了一下,说:“我……我去了地窖。”
“什么——”罗恩·韦斯莱的声音一下子就拔高了八度,马上就被赫敏·格兰杰捂住了嘴巴。
赫敏·格兰杰瞪着他,“闭嘴!你是要把所有人都吵醒吗?”说着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一眼,确定两个楼梯口都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
“哈利……”赫敏小心翼翼地看着哈利·波特,“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顿了一顿之后还是加了一句,“还有罗恩,我们总是会帮助你的。”
被捂住嘴巴的罗恩急急点头,赫敏这才放开了他。
哈利·波特坐在了旁边的扶手软椅上,和他的两个朋友围坐在一起,脑袋几乎都能碰到脑袋,哈利·波特小声的说道,“我刚刚去找了斯莱特林教授……”
罗恩·韦斯莱的眼睛瞪得几乎都要凸出来,他夸张的张大嘴巴,拖长着声音,“你不会真的相信她吧——”
哈利·波特看着自己好朋友的样子,突然就犹豫了,也说不清为什么,下意识地把准备好的点头变成了摇头。
罗恩·韦斯莱这才拍了拍一下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吓死我了,伙计,我就说你不会相信那些诡计多端的斯莱特林毒蛇的。……那你是去找那个女人决斗了吗?”
还没说完就被赫敏·格兰杰用书拍了一下脑袋,受到冲击的时候还和哈利·波特撞在了一起。
哈利·波特一下子就捂住了额头,他震惊的看着罗恩·韦斯莱和赫敏·格兰杰,声音都有些抖,“赫敏,……又疼了。”
“是撞到了吗,我看看——”赫敏想要拉开哈利·波特的手,看看他额头被撞的严重程度。
哈利·波特不肯,他用力捂住自己额头上的伤疤,说:“不是,是伤疤疼,伤疤又开始疼了。”
赫敏和罗恩面面相觑,又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哈利·波特,赫敏又看了一遍四周,再次确定了现在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在,才拉着哈利·波特捂着脑袋的手腕,“那你现在要去医疗翼吗?”
哈利·波特赶紧摇头,他直觉是不想去医疗翼的。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哈利·波特感觉很不好,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刚刚准备问问朋友们意见的心情也已经消失,紧张和恐惧的降临让他只想一个人独处。
哈利·波特站了起来,也不管朋友们担心的心情,直接就说:“我去睡觉了。”
烦躁的语气和独自离开的动作让赫敏·格兰杰担心,但她还是拉住了试图上前阻止的罗恩,对着人罗恩摇摇头,让他跟着哈利·波特一起会宿舍。
宿舍里,除了哈利和罗恩以外的人都已经睡着了,罗恩拉着哈利·波特还想再问些什么,被哈利·波特阻止了,看看周围打着呼噜的同学,罗恩挫败的放开了哈利·波特,自己爬上床睡觉去了。
哈利·波特也回到了床上,伤疤已经不疼了,可还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血缘线连着他和玛格丽特的那一幕,还有在地窖的时候,玛格丽特待他是那样的温柔,满心的喜悦。
虽然偶尔的狠戾回想起来还是让哈利·波特有些害怕,但是想到玛格丽特对他的好就又释然了。他一直都知道玛格丽特不是一个善良的好人啊,而且他们是最亲的亲人……
想着想着,哈利·波特终于进入了梦乡……
可是,凌晨一点左右,哈利·波特突然在睡梦中尖叫起来,把一宿舍的同学都吵醒了。
同学们都过来看他,罗恩·韦斯莱用力把他拉了起来,哈利·波特睁开眼睛的时候神智还深陷在噩梦里没有回转,用力挣扎起来,把过来照顾他的罗恩·韦斯莱摔了出去。
好几个人过来帮忙才把哈利·波特制住……哈利·波特茫然的看着熟悉的金红色帐幔,耳朵里听着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询问和指责,他用手捂住了额头上让他疼痛的伤疤。
刚刚他觉得自己像是跌进了一个阴暗冰冷的湖里面,汹涌的潮水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他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窒息的痛苦,阴冷、绝望,他以为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可是,真的只是一个梦吗?梦里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而且,就在刚刚睁眼的时候,他好像还看到了那些令人恶心的摄神怪,果然只是一个噩梦吧?
可是,他的伤疤刚刚又疼了。
面对舍友七嘴八舌的询问,哈利·波特张大眼睛摇摇头,声音虚虚的说道,“做噩梦了。”
被众人一通埋怨。
哈利·波特的伤疤在今天夜里连续疼了两次,还做了一个和摄神怪有关的噩梦,这些玛格丽特是一点都知道的。
她把哈利·波特送回宿舍后就直接回了地窖。
房间里,卢修斯已经离开了,只有西弗勒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她。
“卢修斯愿意走了?”玛格丽特边走边说。
“玛吉,”西弗勒斯看着玛格丽特,他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可是又觉得什么都不用再问了,矛盾的心情让他叹息了一声,只是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从漱洗室出来,西弗勒斯看到玛格丽特正靠坐在床头等他,许是累了,单手撑在颊边,垂首阖眸,露出的颈脖弯曲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细腻的肌肤在朦胧的灯光下莹润洁白,柔-媚馨香的气息萦绕其上——西弗勒斯只觉得连心口都燥-热不已,什么都不想再想,几步走过去,斜抱着就亲了上去,四片嘴唇黏在了一处,很快就发出了细微的口水粘连的声音,唇齿磕碰的碾磨声……再后来,就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动静之激烈,让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深处……
等到终于平缓了一些,玛格丽特整个人都趴在西弗勒斯身上激烈喘-息,斜瞪的眼角水波潋滟,艳-色迷蒙——
看着依附在自己身上的柔-媚女人,西弗勒斯摸着她汗湿的鬓角,感受着手底下细腻的肌肤,慢慢的长舒了一口气,就这样吧,权势、地位、崇拜,这些虚妄的东西又怎么比得上怀里的这个人来的真实,更能让他满足。
极致的情-事让玛格丽特感觉好像连灵魂都飘离出躯壳,云里雾里的虚幻感觉让她的感知都变得迟钝了一些。
房门口多出一个人的瞬间她意识都有些恍惚,但反应依然很快,迅速把魔杖准备好了,不过,比她更快的是西弗勒斯,几乎是在门被打开的瞬间,西弗勒斯就用被子把玛格丽特的身体挡了一个严严实实,就露了半根魔杖在外面,对着闯门进来的人(魂)厉声怒喝,“滚出去!!”
金根本没有理会西弗勒斯,就算看到了房间里的情景也没有心情理会,他只顾着对玛格丽特说:“我感觉到了,他来了——”
“谁——”玛格丽特下意识的就想起身,被西弗勒斯在被子里抱住了,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扭头瞪了金一眼,“出去——”
金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玛格丽特的样子,恼羞成怒的她在情-事的渲染下媚态横生——
金愣了一下,晦涩不明的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化成一道烟雾飘了出去。
西弗勒斯攥紧了拳头,咬着牙根,压着声音质问玛格丽特,“他为什么能进来?”
玛格丽特披着晨衣去漱洗室,听到西弗勒斯的话,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没看到他是飘出去的?……应该是出事了,你也准备下。”
三更半夜闯门不像是金会做出来的事情,还有那句他回来了——玛格丽特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遍最近魔法界的局势还有邓布利多那边的情况,没有理出头绪。她简单洗了个澡,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出来看到西弗勒斯也已经准备好了。
看着西弗勒斯的黑脸,回想起刚刚尴尬的场景,玛格丽特无奈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抱歉,是我的疏忽,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了,我保证——”
西弗勒斯看了玛格丽特一眼,帮她理了理外袍的衣领,没再说什么。
拉开门,金就在门口的过道没有离开,玛格丽特顿时就神经绷紧,事情看起来要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
金也没有等玛格丽特再问,直接告诉她,“他回来了,我感觉到了。”
金在说话的时候用上了灵魂之力,只有玛格丽特一个人能听到,她瞪大眼睛看这金,很难相信,也很不愿意相信……他回来了——伏地魔……真的回来了?
她才下定决心要给金制造一具新的身体,让他代替伏地魔出现在世人面前,伏地魔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
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非常糟糕,玛格丽特周身萦绕着一股压不住的暴躁,她同样用灵魂之力把声音传给金,“你确定是伏地魔——主魂出现了,不是魂器?”
金摇头,“我感觉到了主魂的意识,他在召唤……”
“为什么我没有感觉?”玛格丽特反问。
金抬了抬眉,意思不言而喻,玛格丽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自己也忍不住开始怀疑起来……
西弗勒斯在旁边默默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变化,声音他是听不到的,但是你来我往的情绪变化一样可以泄露很多东西,西弗勒斯注意到现在两个人已经沉默了下来,玛格丽特的脸色甚至出现了一些羞怒。
羞怒?!
西弗勒斯心底的怒火再一次蓬勃燃起,哪怕内心再知道金不是巫师,甚至不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一片不完整的灵魂,他们之间不可能真的有什么,但刚刚情-事被打扰,私-密情状被偷窥的愤怒和玛格丽特一再表现出来的对金的纵容,还是让西弗勒斯痛恨和焦躁。
他运转起大脑封闭术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些,不至于当场像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一样冲过去扼着玛格丽特的脖子咆哮。
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转身走向了过道的另一端。
坐在书桌后面的大圈椅上,西弗勒斯紧紧的闭着眼睛,就好像这样就真的可以躲开一切,不去看不去听就“真的”平静安然。
他以为他已经做出了决定,在女孩离开又回来时候失而复得的喜悦当中,在意乱情-迷极-致愉悦的沉-溺时刻,他是真的愿意抛弃所有的自尊和野望,就守着这个女人这样生活到生命的尽头。
可是,这样放弃一切的忍耐让他更加的不耐,看着女孩对别的男人展露风情的时候,他心底甚至涌现出了杀意,——对玛格丽特。
这样极端的情绪让他警醒也让他恐惧,冷静下来的西弗勒斯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后悔,当时沉沦,他是一心怜惜着女孩的倔强和柔弱,想要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底下。
然而现实恰恰相反,那是斯莱特林继承人,仅仅一个姓氏就抹杀了他的一切努力和付出。
斯莱特林——西弗勒斯有时候是憎恨着这个姓氏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只是一个姓氏就能让魔法界为之疯狂,当年的黑魔王,现在的玛格丽特。
——斯莱特林小姐的男人(男宠),这样的称谓哪怕是自欺,他也做不到全然不去在意。
怎么能真的不在意,他是西弗勒斯·斯内普,魔法界最年轻的魔药大师,那是他的骄傲,他的尊严。
可是,在医疗翼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他已经阻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无路可退。
眼神慢慢的由空茫变得坚定,西弗勒斯在几番犹豫反复之中终于坚定了自己的心,心思也由儿女情长转到了魔法界目前的局势上面……
西弗勒斯打开一面双面镜,摩挲着手柄,犹豫了一会又放下了,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合适的,卢修斯应该早已经休息了。
可是,“他来了——”这句话反反复复的西弗勒斯的脑子里翻腾,那是金杯——伏地魔的魂器,从西弗勒斯见到金以后,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个总是用眼角扫视他的男人第一次这么惊慌失措。
而什么东西会让一个魂器如此恐惧?——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西弗勒斯抬手握住了自己左臂的那个丑陋标记,神色空茫的看着房顶,思绪繁杂到思维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一次拿起了双面镜,点开,过了很长时间,卢修斯带着困倦的脸才终于出现在镜子的另一面,他抱怨着,“西弗勒斯,你最好是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持着双面镜的左手手腕,延伸上去的地方被绿色丝绸笼盖,但是他很清楚,那里有一个标记,和他自己手臂上的一模一样。
“你……那个刚刚有动静吗?”西弗勒斯还是决定问问卢修斯,他自己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但是,当时他正在和玛格丽特……现在回想,越想越觉得很不确定。
顺着西弗勒斯的暗示,卢修斯也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左臂位置,“西弗勒斯,你在暗示什么?”
西弗勒斯再开口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惊讶的破音,“他回来了——”
“吱——嘎!”卢修斯那边传过来一声锐器划过桌面的刺耳杂音,然后他既惊恐又有些跃跃欲试的看着西弗勒斯,“真的?”
西弗勒斯摇摇头,“我不确定,但是,从玛格丽特和魂器刚刚的动静里判断,一定是出大事了……”
想到离开前看到玛格丽特带着羞意的表情,西弗勒斯忍住想要现在就去找到两人看看他们在做什么的冲动,稳了稳情绪,再问,“卢修斯,你——想好了吗?”
镜子两端的两个人默默对望着,沉默到压抑——
再开口的时候,卢修斯的声音压抑到暗哑,“西弗勒斯,小学弟,这一次,你千万不能再犯蠢,玛格丽特她……就是一个疯子,她比黑魔王更加疯狂,你不要再……”没有继续往下说,卢修斯又说:“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帮我照顾我的小龙……”
放下双面镜,西弗勒斯走出了书房,只是过道、客厅、房间、地下室都没有玛格丽特的身影,看来是离开了。
西弗勒斯又回到了书房,看着漆黑的镜面,沉默——
如果黑魔王真的回来了——
西弗勒斯在书房坐了一整夜。
快要天亮的时候,玛格丽特凭空出现在了书房里,手腕处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西弗勒斯噏动了一下嘴角,还是没有询问金杯的行踪。
玛格丽特看起来很疲惫,她先是给自己找了几瓶药剂喝下,然后才告诉着西弗勒斯,“魔法界乱了,阿兹卡班的囚徒集体越狱,莱斯特兰奇夫妇和他的那群朋友们全体失踪——”
西弗勒斯默默地接收并消化着这段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双面镜紧急设置的刺耳尖叫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卢修斯急匆匆的出现,“玛格丽特,出事了,阿兹卡班的囚犯集体越狱——”
玛格丽特严厉地打断他的话,“卢修斯,冷静!……我刚从阿兹卡班回来,明白?”
“什么——”卢修斯惊叫了一声,但很快就调整了表情,“请问接下来需要我做些什么?”
“不,你误会了。”玛格丽特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再被越狱这件事影响,很平静,“不是我,是我们的一个……朋友,金的兄弟……”
卢修斯脸上强装的镇定再一次龟裂开来。
“卢修斯,金会在明天中午准时出现在马尔福庄园,你还有时间和你的朋友们好好谈谈,最后六个小时,希望你们都能有一个明智的选择。”
阿兹卡班越狱事件完全扰乱了玛格丽特准备缓慢渗透的节奏,也打破了她一切的部署,到这一刻,她已经无暇顾及太多,只能仓促应战。
和卢修斯的童话结束后,玛格丽特看着西弗勒斯,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西弗勒斯苦笑了一下,“玛吉,如果需要我做什么,你同样可以直接告诉我。”
玛格丽特轻轻的摇了摇头,“西弗勒斯,我还能再信任你吗?”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下,直视玛格丽特的眼睛,“是的,我一直都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是吗?”狐疑的视线渐渐往下移,最后落在他左臂黑魔标记的位置,沉默再一次开始蔓延——
西弗勒斯慢慢的抬手握住了那个地方。
“西弗勒斯……”玛格丽特幽幽的唤着他的名字,宛若叹息,“西弗,你知道你一直都是不同的——”
西弗勒斯:“……”是不同的,他们是最亲密的情-人,几个小时之前,他们才纠缠在一起倾述着令人耳红心跳的密语。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她的情-人,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会被纵容,以至于,昨天卢修斯强留到午夜也要见他,用所有过往的情分来要挟祈求。
只有他自己,因为明白,所以沉默——
“昨天卢修斯有告诉你了吗,我准备在你们的标记上做一些小小的改动,让你们不再轻易就被伏地魔控制。”
西弗勒斯:“……”
他再一次沉默,昨天卢修斯所有的祈求为了就是这个,自从知道黑魔标记是对灵魂的束缚之后,卢修斯做梦都想摆脱那玩意,原以为玛格丽特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但是,最后等到的不过是换一个主人。
卢修斯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昨天卢修斯甚至是在哀求他,想要借助他的力量帮他摆脱黑魔标记的束缚。
不是不愿意帮忙,如果没有阿兹卡班的变过,西弗勒斯一定会为了卢修斯做点什么,即使知道女孩不会为他而改变决定,但是,他还是想要试试的,不仅仅是为了卢修斯,更是为了女孩口里的那份不同。
只是,现在再说这些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黑魔王的突然出现改变了一切,连卢修斯自己都不再做这样的幻想,他这里求情的话就更不需要了。
而他自己,他相信玛格丽特刚刚也是在暗示他自己做好准备,其实也是不需要的,昨夜一整晚的犹豫,直到现在还留在这里没有离开,就是他最后的回答。
西弗勒斯沉默的看着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听不到西弗勒斯的内心,又知道他之前一心想要借用这个标记回到伏地魔的身边,好方便更好的保护着莉莉的儿子——救世主波特,所以对他的沉默就有了不同的理解。
不愿意再多浪费时间,玛格丽特嘴角勾起一抹轻嘲,“西弗勒斯,因为爱,我不会逼迫你。……我从来都不需要你做我的奴仆,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现在就给你抹去这个标记,以后它不会再对你产生任何的影响,还有一个就是……如果你愿意,我会把标记做一些改动,改动后的标记不再让你隶属任何人,你是自由的,但它能够让我找到你。”
西弗勒斯是惊讶的,他以为玛格丽特不会信任他,纸条事件让他看到了玛格丽特对他的不信任和严密监控,还有公共区域大量消失的文件……黑魔王回来了,他以为玛格丽特一定会更严厉的控制他,虽然有着太多的不甘,但他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却没想到最后的最后,玛格丽特还是愿意给他自由……
——原来,她待他,真的是不同的。
这一刻,西弗勒斯心绪复杂。
看西弗勒斯没有说话,玛格丽特又说:“西弗勒斯,外面有不受控制的魂器已经复活,从阿兹卡班那边的情况来看,它的实力完全超出我的预期,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再放任你回到邓布利多身边或者是再次为伏地魔做事。”
西弗勒斯仍然没有回答玛格丽特,而是默默的解开了衣服,挽起了袖口,在玛格丽特莫名的神色中说:“是你说要给标记做一些改变。”
玛格丽特弯了一下嘴角,魔杖对准西弗勒斯的胳膊,说了一句,“可能会有点疼。”然后魔杖就动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西弗勒斯很快就明白了玛格丽特说的“有点疼”是什么意思,这次的疼痛比他以往感受过每一次更甚,这种类似灵魂剥离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开始陷入幻觉,呻-吟声再也忍耐不住,间或还夹杂着一些“玛吉”的发音。
玛格丽特看着男人忍耐不住的脸,有些心疼,但还是稳住了魔杖了,一笔一笔在他的手臂上清洗着不属于他的多余魔力,以及勾画着新的魔法阵图。
玛格丽特没有告诉西弗勒斯,新的标记不仅是用来联系和定位,最重要的是能够蕴养他这么多年遭受黑魔标记侵害的灵魂和保护他的灵魂不会再被伤害。
所以这个新的灵魂魔法很复杂,也才会这般痛苦,但是这些,玛格丽特不准备告诉西弗勒斯,因为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在长达半小时的辛苦之后,玛格丽特终于开始勾勒最后一笔,她的魔杖杖尖点在魔法阵阵心的时候,停顿了一秒,然后才开始再次移动。
都弄好后,玛格丽特收回了魔杖,最后的最后,即使心底已经动摇,她还是没有在男人的灵魂里刻画上自己的魔力或者标记。
她到底是舍不得的。
递给西弗勒斯两瓶缓和剂,还有一瓶灵魂稳定剂,在男人疑惑的眼神中告诉他,“黑魔标记对灵魂是有伤害的,刚刚我暴力剥离也会影响到灵魂力的稳定,不过影响不大,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灵魂稳定剂就喝这一瓶就够了。”
西弗勒斯没有再问,把药剂都喝了,靠在沙发上休息。
玛格丽特开始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西弗勒斯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看看时间,也快到7点了,他轻笑着对玛格丽特说:“轻松极了。”
玛格丽特也笑了一下,“很正常。”
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卢修斯他……”
玛格丽特抬手挡了一下男人未尽的话语,搁下笔,默默的看着他,直到西弗勒斯先偏开视线,才叹了一口气,“你知道这是不可能,西弗勒斯。”
在西弗勒斯失望的神色中,还是又解释了一句,“他是一个马尔福,我们——都——需要马尔福。”
西弗勒斯当然是明白的,不过是不忍心,他又说:“那德拉科……”
玛格丽特垂眸沉默了一会,才说:“西弗勒斯,你可以转告卢修斯,只要他能给我想要的,德拉科的安全由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