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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沈妍婷对于发簪的痴迷,顾安宁的喜好则更加全面一些,她总是比较喜欢一个整体文化,衣服只是其中一方面,衣服,珠宝,以及各种传统文化的精髓,她都是很喜欢的,所以如果让她现在马上换上传统的服饰也是可以的,然后各种配饰也全都有准备。
所以她的喜好,其实也在影响她的思维,她的思维是很容易受到她自己喜好的影响,其实从一些很小的事情上都能够看得出来,她之所以对自己这边的亲戚是一种容忍的态度,也是觉得毕竟顾家和沈家是不一样的,顾家,虽然家庭各个成员思想都比较复杂,但毕竟也是一般人家。
不会牵扯到太多的利益,但是沈家毕竟是成员更加复杂,而且他们的思想,和想的东西也更加的广泛,心怀鬼胎的成员,当然也不会少,而且还牵扯到巨大的商场,家族,以及企业的利益,所以也形式会更加的复杂。
利益的能量是强大的,有的人真的是为了权力和利益,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比如说某些多党制的国家,别说是在野党了,就是执政党内部都会出现问题,执政党党首,都有的时候和国家元首还有首相,可能是不是一条心,窝里斗的事情真的是特别特别的多。尤其是在后世媒体高度发达的状态下,这种事情真的是让人觉得哭笑不得,作为一个政治家如果一心只想着权利和利益的话,那是绝对不能够做一个好的政治家的。
平时为人处事也是一样如果不考虑实际,的事情却一味的想要权力财富和更多更多的东西,反而是会造成一系列的恶果。
所以做很多事情,也还是要长远考虑,就算不谈政治,不谈别的事情,放到她和她所经历的事情上面来这样子来说的话,其实也是需要一个统筹的考虑。最近还在想要不要加大对于相关项目的投入,至于,之前提到的摊牌的事情,她也已经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反正她是想好对策了,但是别人接不接受那就是别人的事情了她只能做到这样了。
对于这个计划什么时候开始执行,这要看她自己的时间,要根据她的计划行程安排,来做出安排,不过大过年的,青龙帮内部还是比较平静的。那倒是一件好事,因为她其实很担心,在过年的时候整个帮派的氛围,都比较宽松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情况还可以,并没有出现什么过分松动的情况,也还是可以。
这天晚上顾安宁破例睡了一觉,而且睡的时间还比较长,从当天晚上的九点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这和她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段相比,实在是长了很多,因为她从来没有贪睡的时候,就算是当年的身体不正常,也就只是睡了这么点时间。
但是她自己感觉身体,只是没有出任何问题,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早上起来还觉得困的很,也不知道她的身体到底抽的是哪阵风。
总之,就是这么吃不准的一个状况。
就是太心酸了,作为医者,连自己的身体情况都不知道,实在是太郁闷了。
早上,顾安宁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安排一整天的行程,在家里却收到了一个包裹。顾安宁觉得奇怪,自己家里的地址一般人都不知道的,除了家里人一般不会有人给她寄送包裹,这包裹是哪里来的?
顾安宁看了一下包裹上的文字,就明白了,包裹是从大使馆寄出的,是母亲寄来的,但是这个包裹不是寄给她的,在随同包裹而来的,还有一封信,顾安宁拆了信封,立时就看了,信是写给她的,但东西不是给她的,是母亲要她寄给严佳宜的。
严佳宜其人,顾安宁并不陌生,就是母亲的大学同学,是一名律师,但是因为母亲在国外工作,和她的联络不是很多,这不是,现在也是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替她准备了生日礼物,却不知道到底在哪里,所以也只好把包裹寄回家里,让顾安宁在国内找一找。
顾安宁一时之间也是无话可说,这么大个国家,她又不知道严佳宜到底在哪里,让她到哪里去找?母亲这回可是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给她,但是能怎么办,总不能把母亲交代的事情放在一边置之不理吧!
这是很过分的事情,至少,在不触及原则的情况下把母亲特意来信交代的事情置之不理,她还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么大个国家,而且严佳宜的生日有刚刚好是今天,按照普通的查找方法要在短时间之内找到严佳宜的下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顾安宁想了想,回到了房间,打开了军队的内网系统。
这个系统除了军队内部的资料之外,还和国家的全国定位系统联网,顾安宁在查找方位中只输入了严佳宜的姓名性别和年龄同时还输入了她的职业,在确认所有信息输入完毕之后,军队的系统就开始查找符合要求的人员,在找到这个人之后,再使用定位系统对她现在所处的具体地点进行查找。
不一会儿,顾安宁就收到了相关的信息反馈,一看到相关的信息反馈,顾安宁松了一口气,还好,严佳宜现在所处的地点并不很远,就在顾安宁所在城市的地级市,在那里,严佳宜有一个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同时还给出了这个事务所的名称和具体地址,信息还是相当全面的。
顾安宁带上母亲带来的包裹,也幸好今天还没有安排任何的正式行程,正好可以安排一点时间,而且今天基本上都处在无事的状态,因为在查到严佳宜的具体地址的时候,就还没有安排具体的行程,知道这具体地址之后,就打消了安排行程的念头,所以今天就空出来了。
顾安宁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带上东西,就直奔显示的地址而去。
从顾安宁所住的地方到达所在的地级市,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为了不引人注目,顾安宁是乘车去的,也幸好车站留有当天的余票,总之,只能说一切都比较凑巧。
否则的话,她怎么出行倒是个问题,去别的地方履行别的行程,她完全可以让人开车送她去,但是去见严佳宜,还是低调点为好,所以她是乘高速汽车去的,三十分钟之后,就正式发车了,只能说,巧合还是不少啊。
否则,就算是有当天的车票,但是发车的时间隔得很远,再加上三个小时的车程,恐怕等她找到严佳宜所在的地方,天都黑了吧!
顾安宁在十点多找到了严佳宜的事务所,整个事务所规模不小,而且很有影响力,所以,只要到了那边,随便一问就问出来了,果然名气大一点还是很无奈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她费尽心思去找了。
到了事务所之后,顾安宁走了进去,说明了来意,但是因为没有预约,被接待人员拦在了外面,无奈之下,只好让她把东西送进去,自己则在外面的休息区等候。
没有预约果然也还是有麻烦的,顾安宁这样觉得。
而在办公室里的严佳宜正在看着一份新的案卷卷宗,听到接待人员转给秘书的话,首先就有点疑惑,等到接到秘书递过来的包裹,看到上面的署名之后,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漪柔这家伙,居然还记得她,实在是让她感到很意外,当年她和沈漪柔还有顾振元是大学同学,但是后来因为工作原因,也是一些保密措施,就很少联络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记得她的生日,实在是…
“对了,这包裹是谁送过来的?人在哪里?又说了点什么?”严佳宜根本就没有拆开包裹,就问道。
“送包裹来的是一个小姑娘,自称是她母亲寄回国内,指名要送给您的,人还没有走,还在我们的休息室里。”秘书说道。
“小姑娘,那一定是她的女儿,应该是安宁,快请进来。”严佳宜略略一想,就想到了安宁的身份。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严佳宜不顾要等人走之后再拆包裹的礼仪,直接就把那个包裹给拆了,拆完包裹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她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果然是漪柔一贯的风格,也很了解她的脾性,送来的都是她很喜欢的东西,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漪柔竟然还记得她的喜好,实在是好难得。
果然,和漪柔这几年的同学实在是没有白做。
顾安宁在休息室接到了“严律师要见您”的答复之后,也是比较高兴的,严佳宜这个人,她在当年也是有接触的,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打起官司来,绝对比一些男律师要好很多,而且从她进入律师行业以来,参加辩护的案子,从来就没有输过,这也算是一个很是辉煌的记录了。
而且,她行事很有原则,她觉得自己理应辩护的案子,一定会竭尽全力去辩护,如果是本来是当事人确定有重大过错,但却拒不承认,妄想着让严佳宜做,在正常情况下,根本就行不通的轻罪辩护,甚至是无罪辩护的,她绝对不会予以辩护。
很多人都是冲着严佳宜这个从来不输的金字招牌而来,自然也会有一些本身就犯下了严重罪行的人,希望能够砸下很多钱,来买下严佳宜对他的案子的辩护,这个时候,严佳宜就会严词拒绝,而且不管给出多少钱都不为所动。
她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但也是因为如此,严佳宜几乎每年都会受到来自不同人员以不同名义发出的死亡威胁,所以对于她自身的安全,也是造成了影响。
不过,严佳宜似乎从来没怕过,用她自己当年的话来说:“人反正总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这倒是很难得的,他一进试炼死都不怕的人了。
不过,虽然严佳宜是很干练的职业女性,但是她也是很温柔的女人,总是不是总是那种男人婆一样的人。
顾安宁见到严佳宜的时候,感觉她和当年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形象没有什么区别。
今天她延续自己一贯的风格,也没有穿特别传统的黑色职业装,反而是穿了一身香槟金色的职业装,下面配的是短裙,显得人特别的干练,而且有职业的气质,但是同时,又不会给人造成一种特别压抑的感觉。
“严阿姨您好!”顾安宁首先这样问候,必竟她和严佳宜这辈子还没有见过面,表现的太过熟捻反而会很不好。
所以她还是采取了比较生疏的一种问候方式,也是比较符合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这样一个状态。
毕竟有的时候就连问候,也是需要技巧的,问候的不恰当,反而会出现,不好的结果。
果然顾安宁这样的问候方式,并没有让严佳宜不满,首先,顾安宁很小的时候,严佳宜是好几次见过她的,但是自从她记事以后,因为父母工作性质的原因,严佳宜也没有和她见过面。
但是今天一收到来自老同学的礼物,她总是非常激动的所以,对顾安宁也是比较热情。
“安宁啊,几年不见,长成大姑娘了,我的印象还一直停留在你当初在襁褓里的那个样子。白白的,可爱极了。现在长开了,和你母亲倒是长得像。果然,漪柔的基因还是很强大的,你完完全全的继承了她的美貌。”
“今天过来,主要是受母亲之托,把她准备的礼物送过来,母亲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有办法亲自把这些东西送过来了。”其实,顾安宁从母亲寄来的信件当中得知,这并不是她在工作之后第一次给严佳宜寄送礼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邮件和包裹都没有严佳宜本人的签收。
也就是说包裹和邮件在寄送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母亲在经历过几次这种事情之后,也是不堪其扰,最后,只好选择把信件和包裹一起当作常用邮件和包裹,直接寄回家里,这才让顾安宁收到了。
不过,顾安宁也是很奇怪,为什么好好的包裹会连续几次都不能准确送到收件人的手里?华夏国的物流系统和体系并没有差到这种地步啊,还有,为什么直接寄送严佳宜会出问题,而寄回家里则是好好的?
顾安宁着实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今年的礼物总算是亲手送到了,自己也能和母亲交差了,关键是她觉得自己在现在有必要稍微接触一下严佳宜,不管是为了什么,总是多一份了解,多一份人脉。
不过,有关前几年母亲准备的东西最终没有到达严佳宜的手里这件事,顾安宁还是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那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诶,你是这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严佳宜也觉得奇怪,自己在这边的事务所,漪柔并没有来过,当然更不会告诉自己的女儿,那她到底是怎么找来的?
“阿姨的名气这么大,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您在哪里了,现在这并不是很麻烦的事情。”顾安宁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言语之间很好地回避了严佳宜的问题,也算是搪塞过去了吧。
严佳宜也察觉到了,不过她也没有想要在继续问下去的意思,本来嘛,这也算是自己和这个姑娘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也不是为了查户口,虽然她有的时候会偶尔犯点职业病,但是对于老同学的女儿,她自己是坚决不会犯职业病的,不然,总是疑神疑鬼的,是对老同学和这个晚辈的不尊重,而且要是这种话传到漪柔的耳朵里,恐怕会笑她很久。
自己又不是在面对案件的当事人,是自己老同学的女儿。
严佳宜让秘书出去,自己和顾安宁交谈起来。
她首先使用F国语,和顾安宁展开对话,顾安宁笑了笑,原来是在测试她的外浴实力。
如顾安宁所料,严佳宜确实是这样想的,她是知道顾安宁父母的职业的,当初,他们三个就是大学同学,而顾安宁的父母是当初那个大学那一届,唯二进入外交部的,而且还是一对情侣这在当时传了很久,为什么很少有人进外交部呢,原因有两个,第一,进入外交部需要经过严格的录取考试,就这一点,就足够把很多人都拒之门外了,第二,当时的相关的福利,也不是很高,而且比较辛苦,所以很少有人会选择进去,女孩子就更少了,有的时候,一届只进一个女生,甚至是没有女生,都是一个常态。
所以,严佳宜还是懂外语的,尤其是当年她还去了F国留学,所以说起F国语,也是很流利的,她是这样考虑的,现在的学生都已经开始学习英语,所以拿英语来检测顾安宁的外语实力,实在是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她就想到了用F国语,没想到这小姑娘对于她挖下的陷阱很干脆的就视而不见了,直接用F语进行回答,而且还是十分流利,所以是通过了严佳宜的试探。
她的外语早就在当初就通过了外交部的最高级别的考核,这是华夏国内对于外语的最高评判标准和考核准则,其含金量和通过的难度,比大学英语都要难上好多,顾安宁能够一次性就通过这些考核,那就证明她在外语方面是真的很有实力,严佳宜的试探对她来说根本就不足为惧,如果通不过,那就真的是自砸招牌了。
不过,虽然她通过了严佳宜的试探,但是她很不喜欢被别人试探。
不过碍于严佳宜的关系和她并没有恶意这一点,顾安宁也就不计较了,严佳宜是真的在试探她有没有资格做一对外交官的孩子。那也就算了,毕竟对方的出发点是好的。
“看来你的外语实力还是不错的,有资格做漪柔的女儿。”严佳宜也没有否认自己的试探意图,痛痛快快就承认了。
其实这样的性格才是最好的,比起有些人,扭扭捏捏不承认,反而会更惹人厌恶。
“您一定很忙吧,那我就不打扰了。”顾安宁这样子说道。
“不用,我并不是很忙,你难得来我这里,怎么就让你这样子走了?”
“您这金牌律师,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怎么最近反而不忙,是没有什么案子吗?”顾安宁问道。
“案子是有,但是我最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所以就暂时搁在那里了,先搁上几天,让我好好想一想。”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是怎么了案子本身就比较难办还是缺少关键的证据,难以形成完整地证据链吗?”
“好聪明的小丫头就是缺少关键的证据,这个案子是一个恶性的杀人案件可是没有办法,从验尸报告的中得知死者的具体死因,当然也就无法判定凶手行凶的一系列的动机包括其他很多,关键的证据,就没有办法给这个案子做代理了。”
在故意杀人这种类型的案子当中也会分很多种而在法律的证据链当中如果造成人员死亡,那么人员的尸体,是一个很重要的证据,如果无法从尸体上得到足够的证据,很有可能会让整个案件的审理都进入一个死胡同,想要查明这个案子就难上加难的当然做辩护,也是无从谈起。
“听您的口气,这次是给,犯罪嫌疑人做辩护喽!这并不是您以往的作风,这是为什么,您好像并不是特别愿意接手这种类型的辩护,但是为什么还要接下这个案子还为这个案子苦恼了那么久呢?”
“这个案子表面上是证据确凿,但是我就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这个当事人现在并不承认这个罪行而且我在看过卷宗以后我发现这个案子虽然看上去天衣无缝,但是事实上却存在着自相矛盾的地方,所以我就做出了大胆的推测。”
“推测这个事件的犯罪嫌疑人其实是受人陷害,但是因为没有最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我的判断,所以这些也仅仅,只是我的推测,但是我就是想试一试。”
“试一试这个案子,到底能不能够找到新的证据,能不能有新的突破口,因为我经过推敲以后,发现这个案子其实并不是表面上人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但是就是因为核心证据的缺失,让我没有办法做出相关的结论。”
“在法律上是不讲究人情推测,以及正常情况,法律是个很严肃的东西,只是讲究证据,和用证据累积起来的,案件结果。所以这个案子就变得特别棘手,原因就是因为它的核心证据,并没有很好的被揭示出来,所以就很麻烦。”
“既然您认为是在认识的过程当中出现了问题,在什么不以辩护律师的身份,提出质疑,并且同时提出申请,要求重新复查验尸报告甚至可以重新申请验尸,您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顾安宁有些奇怪的问道。
作为加害者的辩护律师,如果对提供的证据存有疑虑,情况下是可以申请对证据进行全面的复查,如果涉及到像认识这种事情的话,也是可以申请重新查验,甚至是在有确凿证据和客观事实的情况下,可以把原来的验尸报告完全推翻。这也不是不行,可是为什么严佳宜没有这么做呢?
“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可是在现在的司法条件下申请一个司法复议是很难的,而且还是在人们的主观意识上就认为我的当事人有罪,在人们都处关系式上就这样认定了之后,如果要申请一个司法复议,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严佳宜看出了顾安宁的疑惑,这样解释到。